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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头 | 与飘游气球一起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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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头第七期艺术家驻地项目:回家路上遇见秃头气球点击观看视频已经进行到尾声啦,仍然有粉丝问,为什么是秃头?


有兴趣与我们唠嗑吹水的,欢迎本周五一起来??


凹和凹乐队 :走在碎片中

 时间 2019.5.3(周五)19:30-21:30

 地点 顶上空间(广州海珠区宝岗路郊坛顶17号之三)

 艺术家 凹和凹乐队 (aoandaoband)

 嘉宾 潘思明

 主持 卢川


在即将结束的榕树头艺术家驻地项目“回家路上遇见秃头气球”,艺术家组合凹和凹乐队通过叠进的工作坊积累展览素材,她们试图紧握着手中的线索捕捉日常生活的盲点;她们质疑势在必行的士绅化进程,拆解线性的单向发展;她们收集并重新组合来自现实的碎片,探讨社区调整后未知的将来中家庭结构。


她们是“忘记带假发的未来新潮老奶奶,在未来里行走,从未离开或者真正在其中”。


榕树头空间里的石膏板凳与社区中常见的公共空间的水泥凳

驻地项目中制作的最“沉重”的物件,展览里镶嵌了工地碎片的石膏翻模板凳,这些石膏也将在项目的最后“回归”社区, 摆放在黄边小朋友带“秃头气球”走过的街道里、榕树下,回家的路上,走错的天桥,重叠的秘密花园里。这些记忆碎片是可供休息和发呆的街边板凳,也是关于个体创造的生活历史物件和多元社区家族的拼图。



回家路上遇见秃头气球项目回顾

2018.10,入选时代美术馆2018-2019“榕树头”驻地艺术项目

2018.11.1-12.15,进驻黄边社区,举行一系列开放的工作室+工作坊活动

2018.12.22-2019.5.5 互动式展览





艺术家:凹和凹乐队(周亦瑶Sam Chao & 赵彤宇Toni Zhao)

采访思明CM


CM :用你能想到的几个形容词来表达一下你所理想中的“回家路上遇见秃头气球”?

Sam:豁达,善于观察,脚踏实地,缤纷,飘游,即兴,日积月累。

Toni:灵活,随机,生活化,独立,手工,活动。


凹和凹乐队在手绘背景墙前拥抱大家


CM:项目最终的呈现与你们心中的理想状态有什么差别吗?

Sam:理想状态都在项目框架之内,也贯穿了项目的执行过程。我们没有预料到参与的社区居民数量之多和参与度之高,因此实际进行中事件的重复和地点的重叠都比预计的更多。项目计划的形式是线性组织、在一个虚拟空间中进行写作和头脑风暴,而工作坊包含了有机的合作、重叠、实物和体力劳动。

 

Toni:与理想状态的差别更多是体验,这个项目领先于我们的想象,从吹起第一只气球开始,项目就转到了“秃头气球”和黄边小朋友们的主动视野。我们总有一种在“追赶进度”的感觉,虽然框架已经构建,但我们一直落后于项目收集到的数量庞大的视觉数据。项目带来的惊喜和丰富程度超过了我对理想状态的想象,这些惊喜来自于参与工作坊和“游行”的社区居民,观众的好奇和参与的程度,以及“游行”中小朋友们的独立和随性。我可以选择“游行”的方向、步伐,但无法控制经历中的所有事物。还有在驻地过程中遇见的其他人和事,比如美术馆周边拆迁的速度使我们在制作“碎片石膏板凳”中决定将它们作为项目结束后的延续。


木板凳和石膏凳


CM:我们现在看到的展览空间,是几乎想要把观众视野最大化的美学,这些层层叠叠的平面其实来自于超过15场与本地社区及观众共同完成的“游行”和工作坊所收集到的视觉素材。将这些大量的热烈的繁复的敏感的工作压制成多个平面,你认为工作过程中的温度、构建的关系及其发展是否也需要得到立体的呈现?

Sam:这些放大的素材来自挂在氦气球上的运动相机,是抽象化、按行走的线路一直追踪着、具有高饱和度色彩的。我们想让秃头气球的路线形象化,采用彩色拼贴的气球地图缝在航拍地图贴纸上,然后把这些形状固化、缓冲、压平,变成小朋友及其家人、朋友可以坐在上面拍照的各种物体。项目的精彩之处就是要促成观众进入偶遇或邂逅,能产生链接的点可以来自项目中某个特定的时刻或者多个累积起来的点,因此无层级递进的多样化的呈现方式是很重要的。这也是对榕树头空间那种透明性的呼应,通过落地窗观察街道、每天都能感知到外面的丰富细节,展览空间有助于最大化这种效果,因为观众的视线很容易被引向外面,内外空间的界限变得模糊。

 

Toni :我觉得项目的呈现应该作为个人间的交流和体验被感知,因为我们不能够控制、代替参与者和观众们的感受,每个来到榕树头空间的人都可能与不同的视觉细节发生联系。观众有可能是路过,也可能是专门前来,或者是这里的居民,他们第一印象中这里是一个休息的场地,在放松的状态中会更灵活的感知四周的细节。我不希望限制或预告这些灵动的发现瞬间,这个随意的感知状态也很像项目收集视觉素材的过程,我们只参与了游行小朋友们人生经验的片刻,这个片刻行走的历史因为“秃头气球”被放慢放大,看似熟悉又陌生,生活路线被随机又有意识地收集。和参与项目的小伙伴们一起走路的时候,我也好奇地想象着这些小朋友在下一个十年会在哪里行走,以及每个可能的变迁。同时,这个短暂的迷路对我们彼此未来的行程有什么影响?被俯视记录的生活地形又会发生什么物理形状的变化?我希望展览的呈现也可以一样,随机又有意识地启发我们对于各自的生活环境—“家”的观察与思考。



夜间放映


CM:Sam 在采访里有提及秃头气球的说法是来自于“盲点”,我其实也一直在思考美术馆已经成为黄边街坊的第八年,在社区中的盲点是什么,在经过九组小朋友的“气球游行”之后,有没有发现了我们在社区生活或者其他方面有什么盲点吗?

Sam:我们捕捉到了很多消失的东西,有形的凹(编:拆迁中消失的建筑),城市拆迁造成了人们的迷失感,时代美术馆距离地铁很近,地铁旁的一座有健身中心/饭店等的大楼在我们驻场期间被拆除了。我们没有借助GPS来认识了解这片区域,而是通过走路和聊天摸清情况,这种方式保留了在场感和关联性,只有当时当地能够被感知,以及日后通过记忆来探索街道。

 

Toni:每个人关注的点不相同,就会产生不一样的盲点,关注点不同的人在一起会不会弥补彼此的盲点?我觉得“秃头气球”好像在做弥补的角色,帮助我们看到自己渺小的头顶并且提醒我们与生活环境和家园的关系,也启发一种不同于日常的行走方式。并肩行走的小伙伴即使视线相同,也会注意到不重叠的东西,最后一场游行的梓航和妈妈,发现了路边灌木丛里长的两只小橘子,“秃头气球”拍到了梓航试图抓小橘子的手,这个图像就在展墙上挂着的蓝色星星里,而这个蓝色星星来自“画未来工作坊”中观众贡献的关于未来如何睡觉的形状.....这些体验和想象因为有同行伙伴的彼此对照,激发我看到互相弥补盲点和启发新组合的可能。如果想要发现美术馆在社区的盲点,或许再与身份不同的陌生伙伴去散步是个不错的方式。


挂满全家福的墙面


CM:榕树头的艺术家驻地项目期待通过发起平等的对话与工作坊,与黄边社区构建持续的连接。你认为这个驻地项目的工作状态,与以往的工作相比,对你们作为艺术家身份的理解有什么不一样吗?

Sam:对“我们是谁”的误解引发并形成了艺术家身份的多样性,我们只是一种随机或即兴的变量,但对社区居民以及观众来说,我们可能是老师、大姐姐或阿姨、前台、远道而来的外国人。我们没有将自己的个性或美学标准放在首位,而是发展出一种依靠触觉和视觉的沟通方式,达成一种有创意的劳动和共享,即一种艺术的二重奏。我们得到了榕树头项目的支持,采用开源式DIY气球制图和富有想象力的绘画工作坊的理念来开展项目,以支撑和寄托“alternative family”的概念。

 

Toni:以往没有过有计划地和一个社区发生持续性的关系,并且项目的过程也是生活的过程,感觉这种关系很暧昧,我们的身份徘徊在艺术家、游客和居民这三者之间,有时还叠加了“教美术的外地姐姐”。项目过程中观众和居民的参与比重很大,所以我们的身份也在和参与者交流的过程中变化,我和Sam之间的身份也在朋友、家人和合作者之间互相补充。处于多个身份重叠的状态很有意思,这有助于灵活的转换角度看待问题或者提出问题,还有合作参与者们的身份也对这个体验有启发,我相信这种启发是相互的。小朋友的灵活身份可以制定不同于大人角度的方向和路线,大人会以经验帮助小朋友认识她的周围,这让我联想到美术馆的身份有些像大朋友社区里的小朋友视角,而在榕树头的项目像连接大朋友和小朋友的“秃头气球”,于两种角度和身份之间又捕捉新的共同体验。


和参与者一起准备放飞气球


CM:作为艺术家的你们在项目过程中实现什么?

Toni:···

某个美好的夜晚,我们让“秃头气球”飞得尽可能高,好像绳子是无限长的,每一个盘旋的动作都使黑暗的欲望被可能性助长,我们能走多远? 我们能放手多久? 唯一可掌控的只有这根连接线。 慢慢地,我们忘记了气球航拍的目的,只想画下更大的地图,一直跑啊跑。 那天拍到的画面大多是无效的,只有傍晚时才能看到街灯和霓虹灯的光点,剩下的都是黑蒙蒙一片。 但我确信,松手放线时,我们“能看见什么”,能看见满心的想象力和期待。

这些计划是为了参与和观察,不追求立见成效。老实说,我也不太知道如何判定这个项目的成效如何。

我记得这样一刻, “我们画下未来的形状”工作坊时,一个男孩选好了问题卡,但不知道画什么。他的爸爸打开百度,找到一张船(可能是飞机)的图片。男孩摇了摇头,不肯画这个。他的果断拒绝令我惊讶,我认为男孩拒绝的是描绘他不知道或者不确定的未来。男孩多次拒绝以后,他们带着空白的卡片离开了,爸爸告诉我们,他们会在家里“做完这件事”,再带回给我们。不出意料,我们再也没见过他们。周末的绘画工作坊好像进行了很久,关于未来形状问题的对话,层叠的彩色线条让这一天更加漫长,太阳悬在建筑上,久久地温暖着这个空间。形状和线条在空气中溶解了,气温上升,我们只好打开风扇。我不知道 “秃头气球”未来会飘向何处,但紧紧抓住那无限长的、通向可能性的绳子,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象中的渴望。也许遇到不确定的问题时,我们可以像那对父子一样,转身离开,然后顺着无形的气流和熟悉的人行道一起回家,思考如何填充那片空白。这算是个解题的线索吗?

我们抽象地问关于未来和未来的家的问题,没法马上回答,只能马上涂鸦画出来。我们从工作坊中收集了草图、素描、诠释、录音以及各种视觉线索,也许还有更多的问题。 只是提出问题就可以了吗? 这样做项目就成功了吗? 未来就像风一样不可视,在我们无法到达的高度诱惑“秃顶的气球”,我们可以抓紧绳子,却不能完全控制它的方向。 我们既在引导自己,也在迷失自己,被打转的脚步缠住,这种脚步体现在历史的每个维度。 这个过程中,我们一起散步的时候是最放松的,孩子们成双成对地来,有的和父母一起。他们轮流牵着气球,一边走一边讨论路线。这种牵引和轮换使路线难以预测,我很喜欢。

如果简单地定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可以组成一个家庭,到底是什么把这个家庭组合在一起的呢? 你把这个家庭叫做什么?我们是否捕捉到任何死灰复燃的情绪?居住时间的长短能证明你属于某个地方吗?紧紧抓住日常生活的流向能连接到未来吗?希望这些存在和反思的时刻来成就这个项目。我乐于想象风的情绪,而不仅是风的高度,我在地面上感觉的仍然被一根看不见的线连在一起。


Sam:说回“我们画下未来的形状”工作坊。我们想做未来派,就像忘记戴假发的新潮老奶奶。妈妈、奶奶、老朋友、爸爸和护理员不仅帮忙回答绘画工作坊的问题,还要定义遥远的未来。但在工作坊里,我们质疑,未来是线性的吗?未来只能越走越远?未来一定向前吗?也许未来是这些特质交相缠杂,联结成团。也许未来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在未来里漫游,且从未离开或者真正在其中。

螺旋式走路,弯弯曲曲,我跟天气好好相处,不再感到内疚。我也有丰富的人际关系,亲戚和邻居的自画像组成一个家。完成无目的工作和柔和的好奇心,我不再对艺术家这个身份感到那么焦虑。我钦佩那些及时退休的人(这是一种DIY的生活方式)。对我来说,我更期待toni,我,和凹和凹乐队每年都迈向80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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