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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 VISION | aaajiao: “我”是一个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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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jiao/徐文恺个展:a'a'a'jiao:一个ID

展期:2019年4月27日 - 7月14日

地点:上海市浦东新区祖冲之路2277弄1号

昊美术馆3楼6、7号展厅



在艺术家aaajiao/徐文恺的个展“a'a'a'jiao:一个ID”于4月27日(明天)在昊美术馆(上海)正式开幕之前,我们前往他在上海的工作室,与他就个人创作、想法的变化以及对未来的计划等内容进行了一次访谈。


视频拍摄/剪辑 by 栗子


aaajiao是艺术家徐文恺的化名,从2002年注册便作为他的网络用户名使用至今。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他始终关注并思考科技的发展、尤其是规模越发庞大的互联网数字世界对人类社会结构、以及对穿梭在虚拟与现实世界之间的我们造成的影响。而面对数字科技和网络媒介,作为社会个体的我们被赋予了全新的身份和属性——用户。


2013年,他利用MIDI控制器控制图形的变化,将信息变成可视化的存在,创作了作品《Meta》,借此预言信息在未来的呈现方式。但是,我们能发现那些不断变化的信息除了视觉刺激的形式之外,其实没有任何含义。


Meta》,视频,12’30'',2013-2014,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而《枯山水》里黑色圆润的触角和《不规则》 中的“形”,似乎与《Meta》异曲同工,存在一脉相承的关系。aaajiao仍通过主观控制的方式,在动态结构中截取瞬间的信息予以呈现。然而,这些视觉化的物件却是被刻意选择的,凭借的依据是人们对那些物件的熟悉程度。aaajiao推测,当我们在捕捉信息的时候见过很多类似元素的形体,由信息在脑海中留下“似曾相识”之感。20世纪30年代,法国社会学家马塞尔·莫斯(Marcel Mauss)在对“身体技术”(body technique)的研究中揭示出很多看似本能的行为,实际上是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通过模仿或教育习得的。在数字化的世界里,这种影响显得更加隐蔽而深刻。当我们接受信息的时候,也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它重构,包括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对自身的记忆,甚至是审美都在无意间接受“训练”和“重塑”。


不规则》,装置,海绵,72 * 66.5* 67.7cm/件,2015,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数字媒介内容以信息的形式大规模地侵入我们的意识世界,在这种交互形式里仿佛能看到赛博朋克小说情节的影子,人类的心智或神经系统有效地与外部的系统操作和流动衔接在一起。然而,这种输入/输出模型(input/output model)的植入带来的后果之一是,我们的内在经验和记忆在潜移默化之间被通信网络的内容同质化,精神生活无限的不确定性被简化成数码程序。在我们被告知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网络身份”、并且不分时间地展示自己的生活的时候,大部分社会关系的形式却在暗中遭遇量化,尤其是货币形式的量化。科技的便利出卖的是个人的隐私,我们成了永远的被数据挖掘和监视的对象。


《水测?石油》,装置,绮怡玻璃瓶、BLK水、蠕动泵结构、金属和亚克力配件,20 x 12 x 50 cm,2017,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同时,信息不仅被我们观看,将来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作品《图腾》正是aaajiao想象的人类的未来族群,他们在外貌上趋于一致,只有当你走到他们身后,脖颈后的独特文身才是他们的身份标识,而标识的图案来自他们背后墙面上的《信息碎片》。曾轻被认为是“个人”的东西现在都被重构了,被暂时性的技术安排,为个人打造不同的身份。



图腾》,雕塑,树脂、海绵、金属结构 ,尺寸可变,2015,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观察者到底是什么?当我们成为用户之后,是我们在观察还是被观察?aaajiao的作品《观察者》(bot)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此的思考。“个人的观看行为被无休止地转换成信息,这些信息不仅巩固了控制技术,还变成了市场上的剩余价值的一种形式,这个市场是建立在积累使用者行为的数据基础上的。”而随着技术手段不断扩展,观看行为本身变成了被观察的对象,这导致了对观察者的位置和能动性的预设基本被颠覆了。与此同时发生的是,人性本身的模糊的特性被精确化,“那些难以描述的情绪,以及神秘、敬畏,和因此而产生的创造力,都在不断流失。”


观察者》,单频彩色录像、网站,尺寸可变,15'32'',2017,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做的都是基于研究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它可能需要更多的专业人士参与到各个不同的部分。最终,艺术家的身份变得和导演很像。”回顾这一、两年的创作,aaajiao觉得现在自己逐渐回到了极为个体化的创作方法中和艺术本身的“灵性”上,而不是基于过去那种精确而研究式的创作。


比如作品《膜化》及《膜化_暴食》,它们看上去依旧像是从计算机的线索里延伸而来,带着互联网时代的审美逻辑。但实际上却是由特殊的材料制成,强调的是人传统的参与,甚至人在创作时的情绪都会改变作品最终的形态。aaajiao回到了对待材料最基础的方式,“回到本源留下个人的痕迹”。


膜化_暴食》,装置,PVC 板、车膜,尺寸可变,2018,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法国诗人保罗·瓦莱里(Paul Valery)在20世纪20年代已经预见到,“在技术文明的运作范围内,任何不明确的或不可计量的生命形式最终都会被消失。”如果个体表达被无意义化,那我们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




Q & A

与以往的作品相比,近期你的关注点是否有变化?


aaajiao:这次展览最好玩儿的地方,或者对我来说也是最重要的地方,其实就是把已经创作有10年以上的作品和这两年的作品放在一起做个比较而做展览。它像一个梳理,像一个回望。


区别肯定是有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做的基于研究的项目或者说作品,它可能需要一个团队的参与,可能需要更多的专业人士参与到各个不同的部分。最终,艺术家的身份变得和导演很像。但是这一两年,我反而回到了非常个体的创作方法中。


我现在可能更愿意做一些没有办法进行分析的工作,这样我可能更愿意叫它艺术品。



《视窗碑林》,装置,金属结构和 UV 打印,尺寸可变,2016,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没有办法进行分析的工作?


aaajiao:比如说我现在在做的用到一些特殊材料所做的作品,它就是需要你参与,而且你只有一次机会,会导致最终成型的结果。但是它并不是一种劳作,我很反对把艺术当作一种劳作。它不是劳作,但依旧是一个知识和思维的外化过程,却它又不是那么清晰。因为尤其是我做的领域,media art,很容易走向清晰化,所处理的关系是可以被量化的。但反而是现在这样的工作,促使我换个方式看待我所关心的事情,而不再是简单地通过分析、通过拆解。


你怎么认识进步与落后之间的关系?


aaajiao:我指的“进步”与“落后”是基于科技来说的,科技的进步和所谓的落后,比如它的运算律、涵盖的范围、带来的便捷程度等是可以明确的。但如果回到人类社会的状况里,它是不是带来了人类的进步或者说是文明的进步,这一直存疑。


《存在》,雕塑,3D打印树脂 ,30 x 30 x 27cm,2015,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你如何认识“异化”?


aaajiao:如果“异化”被放在社会层面,用很通俗的说法应该就是“我们终于成为自己不想成为的样子”。这应该是基础的异化。但是,异化也有很多层面。除了成为你不喜欢的人之外,你可能还觉得自己处于一种非人类的状态;或者说,你变得更像一个人了。这都有可能。


我觉得这是一个有待公众进一步讨论的事情,但只是现在我们把它当成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你可能去做一个宣言说:“我感到被异化。”从而,这成为一个结论,你接受了这种结果就再也不知道在哪儿了。你就成为了你并不认可的存在。


《自然》,防火泡沫板,金属结构,120 x 60cm,2018,图片来自艺术家工作室


未来还会关注什么?


aaajiao:我有可能会把更多的时间花在自己的体验上,减少做“有点像工业生产”的作品,就是那些基于研究而创作的作品。反而可能要更多地回归到不确定性和不稳定性上,然后再找到自己在其间自处的方法。


不确定性?


aaajiao:它们是指向并不明确的作品。回到我一直在做的多媒体类的作品,它们非常理性、非常模块化,非常具有当代性。可能是预设了它是一张A4纸,在这张纸上填满我们需要做的工作,然后呈现出一个很完整的,很漂亮,很有吸引力的作品。对我来说,这样的作品太正确了。但不明确的作品更像是一个开阔的平原,什么都有可能。




关于艺术家

aaajiao,是年轻艺术家徐文恺的化名,也是他虚构的网络分身。1984年(他的出生年份恰好是乔治·奥威尔经典预言式小说的名称),出生于中国最古老城市之一的西安,aaajiao的创作结合了浓重的反乌托邦意识、对文人精神的反思。他的很多作品都致力于探索新的科技和媒体影响之下的文化现象和政治策略,从社交媒体写作、数据处理,到网络和移动媒介下的新美学景观。作为今天全球新一代媒体艺术的代表人物,aaajiao将今天中国特殊的社交媒体文化、科技运用带入了国际艺术的话语和讨论。

aaajiao的作品频繁展出于全球的美术馆和艺术机构,例如:《1989年到今天:网络时代的艺术》,美国波士顿当代艺术中心 ICA Boston,2018;《非真实》,瑞士巴塞尔电子艺术之家(HeK),2017;《身体·媒体II》,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2017;《上海种子》,2017;《带我走(我是你的)》(由Hans Ulrich Obrist与Jens Hoffmann策展),美国纽约犹太人美术馆,2016;《时间转向:当代亚洲的艺术与思辨》,美国堪萨斯斯班塞美术馆,2016;《波普之上》,上海余德耀美术馆,2016;《黑客空间》(由Hans Ulrich Obrist与Amira Gad策展),香港K11艺术基金会临时空间及上海chi K11美术馆,2016;《全方位:全控制和言论控制》,德国ZKM卡尔斯鲁厄艺术与媒体中心,2015;《齐物等观——2014国际新媒体艺术三年展》,北京中国国家美术馆,2014,等。

他近期个展包括2016年英国曼彻斯特华人艺术中心以及同年OACT西安馆的《电子遗留物》等。2014年,他不仅获得了第三届三亚艺术季暨华宇青年评审大奖,亦入围首届 OCAT皮埃尔·于贝尔奖。

aaajiao现生活、工作于上海、柏林两地。






采访/撰文/编辑:Angie

视频拍摄/剪辑: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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