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兹大师展展品赏析：马塞尔·杜尚《折断手臂之前》，复制品如何颠覆现代艺术观念？
2017年10月5日至8日，豪瑟沃斯画廊将参展伦敦弗里兹大师展（Frieze Masters）。今年，豪瑟沃斯与莫雷蒂艺术（Moretti Fine Art）荣幸地宣布推出联合展位。豪瑟沃斯将会呈现一组来自于欧洲与美国著名私人收藏的精选现当代作品，与莫雷蒂艺术带来的宗教圣象和雕塑形成了互补，体现了现代与古典的对话。此次画廊展位将聚焦包括亚历山大·考尔德（Alexander Calder）、法兰西斯·皮卡比亚（Francis Picabia ）、路易斯·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等多位重量级大师的作品。
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是一名法国出生的美国艺术家，作为达达主义（Dada）与观念艺术（Conceptual Art）的先驱，他的作品旨在诘问艺术的本质。《折断手臂之前》是他在对现成品（readymade）概念的探索中非常重要的一件实验性作品。
《折断手臂之前》
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
1915（原版，已遗失），1964（副本）
▲ 豪瑟沃斯2017年弗里兹大师展展品：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折断手臂之前》（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1915（原版，已遗失），1964（副本），木头及马口铁制 雪铲，131.4 x 34.7 x 10.2 厘米 / 51 3/4 x 13 5/8 x 4 英寸。图片：豪瑟沃斯
马塞尔·杜尚（1887-1968）
《折断手臂之前》（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
1915（原版，已遗失），1964（副本）
木头及马口铁制 雪铲
131.4 x 34.7 x 10.2 厘米 / 51 3/4 x 13 5/8 x 4 英寸
木柄下端边缘 黑墨水签名 'Marcel Duchamp 1964'
垂直铁带内侧固定的铜牌上 签名、标注日期并刻字
'Marcel Duchamp 1964 Ex Arturo/ 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 1915/ EDITION GALERIE SCHWARZ, MILAN'
“1915年在纽约，我在一家五金店买了一把雪铲，在上面写了‘折断手臂之前’（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大约正是那时，‘现成品’（readymade）这个词进入我的脑海，随即指定了这种表现形式。”
—— 马塞尔·杜尚
马塞尔·杜尚发现了复制品具有探索本源、真实性和原创性的能力，而这也最终造就了他的作品的标志性。上世纪五十及六十年代，杜尚和学者/诗人/艺术经纪人阿图罗·施瓦茨（Arturo Schwarz）走得很近，而施瓦茨则在1954年到1975年间多次在米兰的施瓦茨画廊（Galleria Schwarz）的个展和群展中展出杜尚的作品。1964到1965年间，施瓦茨与杜尚紧密合作，为艺术家的14件现成品制作了限量复制品，其中便有这一件——阿图罗·施瓦茨自己版本的《折断手臂之前》。杜尚借用这件限量版复制品回顾了他50年前制作“原版”现成品时所提出的疑问，同时也发起了“对那个物件的新思考”。这些限量版的复制品给杜尚提供了一个机会，来创造对现成品概念最初引出的关键议题的一种“镜像回归”（renvois miroirique） 。
由于比起物体永久的物理存在来说，“创造的行为”对于杜尚才是至高无上的，许多他的原版作品都已遗失、被拆卸或是摧毁了。而且，杜尚的一生中经常搬家或出国移居，许多作品也就丢失了。经历过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全球灾难，杜尚曾在巴黎、纽约和布宜诺斯艾利斯工作和生活过。在1960年代初期之前，杜尚的14件原版现成品就只有7件幸存。支持了杜尚一生的藏家沃尔特和路易斯·阿姆斯伯格（Walter and Louise Arensberg）将其中5件捐给了费城艺术博物馆，而另外2件则由与杜尚和曼·雷（Man Ray）一同创建了艺术组织“无名者协会”（Socie?te? anonyme）的凯瑟琳·S·德雷耶（Katherine S. Dreier）遗赠予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 豪瑟沃斯2017年弗里兹大师展展品：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折断手臂之前》（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1915（原版，已遗失），1964（副本），木头及马口铁制 雪铲，131.4 x 34.7 x 10.2 厘米 / 51 3/4 x 13 5/8 x 4 英寸。图片：豪瑟沃斯
1910年代至1960年代之间，为了填补作品中的空白，杜尚创作或是选择了一些物件来代替遗失了的原始作品，也授权他人挑选和制作了一些特定作品的复制品用于展览。杜尚与施瓦茨的复制项目不仅仅是补全遗失的艺术作品中额外的物件。复制的过程不仅仅是造成了数字上的改变，而是使得这些物件的意义发生了转折。事实上，今天得以存在、或是我们得以体验的杜尚的“原版”现成品，有一半都只能通过施瓦茨制作的限量复制品来实现。虽然缺少独特性，这些从1960年代开始就在各个公共及私人收藏中展出的签名限量版复制品渐渐地成为了主流，并最终变成了遗失的原版的替身，传递和分享着它们的地位、光环以及价值。
曾探究艺术品的意义，杜尚早在与施瓦茨合作之前便预见了复制品的重要性。在1961年的宣言《关于现成品》（Apropos of ”Readymades”）中，他写道：
“‘现成品’的另一个方面是它在独特性上的缺失……‘现成品’的复制品传达了相同的信息，事实上当今存在的几乎每件‘现成品’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原创。”
——马塞尔·杜尚
用限量复制品替代“原版”现成品是矛盾的，因为即使“原版现成品”这个术语也是矛盾的，更准确的说，这是一种矛盾修辞（oxymoron）。杜尚“未被协助”的现成品——小便池、雪铲或者瓶架 – 是从大量生产的工业产品的流水线上选出的，本来就没有真正的“原版”。现成品的革命性价值恰恰在于拆解“原版”物件的概念，主张思想才是艺术作品的根源 。
▲ 豪瑟沃斯2017年弗里兹大师展展品：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折断手臂之前》（In Advance of the Broken Arm），1915（原版，已遗失），1964（副本），木头及马口铁制 雪铲，131.4 x 34.7 x 10.2 厘米 / 51 3/4 x 13 5/8 x 4 英寸。图片：豪瑟沃斯
《折断手臂之前》
原版
1915年的冬天，杜尚构思了第一件美国现成品，《折断手臂之前》 ——一件他从纽约哥伦布大道上一家五金店买的没有被改动过的量产雪铲。标题刻字使这件作品有了杜尚所谓的“语言色彩”（verbal color），构造了一个语言学游戏，使观赏者的头脑转动以想象一系列可能发生的痛苦事件。在题词里，杜尚加进了“[来自] 马塞尔·杜尚”以调侃原创性的概念，暗示虽然这个物件从他这里来，却不是他制作的。1916年，杜尚在与让·克罗蒂（Jean Crotti）共享的位于纽约百老汇街1947 号的工作室将这把雪铲挂在天花板上，将它展现成是失重的、无功能的。他后来向施瓦茨解释道“这是一种对于艺术品就该挂在墙上或是摆在画架上的规矩的脱逃方式。”原版遗失之后，应凯瑟琳·S·德雷耶的要求，杜尚在1945年买了一把新的雪铲，以在耶鲁大学艺廊的“有限公司”展览中展出。
《折断手臂之前》
限量版复制品
杜尚与施瓦茨在1964年5月29日签下了一份关于复制生产的合同，最终制作了14件现成品，每一件都有12版：其中8件可售，另有一件杜尚留存（其中铭刻着“来自诺拉薇（Rrose）”），一件给了施瓦茨（上面铭刻着“来自阿图罗（Arturo）”），两件给了博物馆做永久收藏。在1972年杜尚展览之际，施瓦茨将一个版本捐给了耶路撒冷的以色列博物馆，1997年，将另一版本捐给了罗马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
在米兰，施瓦茨委任了一位专业的绘图员，通过扩大每件现成品的老照片，来制作这五个版本作品的技术图纸（大部分照片来自于杜尚的作品《手提箱里的箱子》（La Bo?te-en-valise））。这些充满细节的一对一图纸包括了测量标准和关于材料的指示。杜尚审阅了每一张图纸，并亲自参与预前打样，修订错误，回答施瓦茨的问题，最后用红笔签署上“马塞尔·杜尚OK。”施瓦茨解释：“有时他（杜尚）确实做了修正，导致我们重来，再做，直到做出完美的版本。这个工作花了我们很长时间，直到杜尚满意。”《折断手臂之前》的技术图纸展示了雪铲的正面和侧视图，以及测量细节以及各个部件的连接点。
在1964年6月26日的一封信中，杜尚感谢了施瓦茨在其画廊办的展览，以及配套的“极好的图录”。他还同样批准了《折断手臂之前》的技术图纸：“关于雪铲的图纸是完美的，除了我在图纸上指出的非镀锌铁的加固外。”这封信证明了即使在施瓦茨画廊六月的展览之后，杜尚仍然继续在技术图纸上做着批注，照片也证明施瓦茨在1963年借走了由乌尔夫·林德（Ulf Linde）在斯德哥尔摩为其展览所做的复制品。 施瓦茨完成了《折断手臂之前》的限量复制版本，包括一个直立的矩形木质轴，螺栓固定在木质和铁质的三方D形手柄上，底部装有宽镀锌钢刀片。未镀锌的钢片缠绕在铲片尖端上。软木轴和叶片结合的地方不是坚实的，让这个铲子不太有可能承重。施瓦茨的版本比耶鲁1945年的版本，以及1963年斯德哥尔摩的复制品更有原作意识，尤其是在铲片形状这个方面。
关于这件原创作品的故事是这样的。2016年1月，杜尚写信给姐姐苏珊（Suzanne）：“在纽约，我已经秒了几件同样形状的东西，我对待他们如‘现成品’。你的英文足够好到去我赋予这些物件‘现成品’这个概念的意思。我在上面都签上名并且都做了英文铭刻……我这里有一个雪铲的例子，在其底部我这样写：折断手臂之前；法语是：En avance du brascassé。不要以浪漫主义，或印象派，再或者立体主义的方式来理解它。这与它没有任何联系。”
虽然现成品是一件个人思考的对象，他也成为了艺术家对于发问种类的重要手段；它们破坏了关于创造力和作者身份的观念，并因观念而拒绝了艺术“视网膜”和手工。具备了杜尚所谓“缺乏原创性”的特征，现成品挑战了原创艺术品关于状态、价值和“光环氛围”。杜尚复杂的思想被在不同理解层次地采纳和修正，但是他对于材料和媒介富有想象力的运用持续影响着当今的艺术。
作品相关信息
来源：
阿图罗·施瓦茨收藏（1964年艺术家赠予施瓦茨）
菲利普斯、德·布列尔和卢森堡拍卖行，纽约，2002年5月，私人转让
私人收藏，瑞士
1964，米兰（复制品）:
阿图罗·施瓦茨对照遗失的原版照片在艺术家监督下制作
8件复制品，+ 2件此次项目之外的复制品，为艺术家和发行人阿图罗·施瓦茨预订，+ 2件展览副本
52英寸（132厘米）高
版本1/8：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杰瑞和艾米丽·斯派格家族基金会赠予
版本2/8：前玛丽西斯勒收藏
版本3/8：加拿大国家画廊，渥太华（1971年购入）
版本6/8：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京都（1986年购入）
版本7/8：马约尔基金会，巴黎，迪娜·维耶尼收藏
版本8/8：印第安纳大学艺术博物馆，布卢明顿（部分捐赠，1971）
艺术家版本：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乔治·蓬皮杜中心，巴黎
阿图罗版本：私人收藏，瑞士（当前作品）
Ed. I/II（展览副本）：1972年在杜尚回顾展之际捐赠予以色列博物馆
Ed. II/II（展览副本）：1997年捐赠予国家现代艺术画廊，罗马
《折断手臂之前》早期版本：
1915年11月，纽约（原版现成品，遗失）
尺寸未记录
1945年3月，纽约（现成品）
121.3厘米 / 47 3/4 英寸 高（在作品图册中被记录为复制品）
1945年应凯瑟琳·S·德雷耶的要求，艺术家在一家五金店购入，以在耶鲁大学艺廊的一次“有限公司”（Socie?te? Anonyme）展览中展出
耶鲁大学艺廊，纽黑文，康涅狄格州
1963年3月，斯德哥尔摩（复制品）
109厘米 / 45 4/16 英寸 高
艺术家准许下由乌尔夫?林德（Ulf Linde）制作，1963年由艺术家刻字
现代博物馆，斯德哥尔摩
展览：
耶鲁大学艺廊，「杜尚，杜尚-维永，维永」，纽黑文，康涅狄格州，1945年3月1日 - 4月1日
耶鲁大学艺廊，「达达」，纽黑文，康涅狄格州，1956年1月11日 - 2月9日
帕萨迪那艺术博物馆，「马塞尔·杜尚：回顾展」，帕萨迪那，加利福尼亚州，1963年10月8日 - 11月3日
施瓦茨画廊，「致敬马塞尔·杜尚」，米兰/意大利，1964年6月6日 - 9月30日
柯迪尔 & 艾克斯特龙，「未被看见和/或更少看见的/来自马塞尔·杜尚/露茜·赛娜维 1904-64」，纽约，纽约州，1965年1月14日 - 2月13日
泰特画廊，「几乎完整的马塞尔·杜尚作品」，伦敦/英国，1966年6月18日 - 7月31日
以色列博物馆，「马塞尔·杜尚：素描和蚀刻，为大玻璃，现成品」耶路撒冷/以色列，1972年3月 - 5月
施瓦茨画廊，「马塞尔·杜尚：创造性的66年：从最初的绘画到最后的素描」，米兰/意大利，1972年12月12日 - 1973年2月28日
费城艺术博物馆，「马塞尔·杜尚」，费城，宾夕法尼亚州，1973年9月22日 - 11月11日（巡展至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纽约州，1973年12月3日 - 1974年2月10日；芝加哥艺术学院，芝加哥，伊利诺伊州，1974年3月9日 - 4月21日）
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乔治·蓬皮杜中心，「马塞尔·杜尚作品展」，巴黎/法国，1977年1月31日 - 5月2日
温哥华艺廊，「杜尚现成品」，温哥华/加拿大，1978年4月29日 - 6月4日
阿尔伯塔艺术学院，「马塞尔·杜尚：现成品，等」，卡尔加里/加拿大，1979年10月16日 - 11月15日
胡安·米罗基金会，「马塞尔·杜尚」，巴塞罗那/西班牙，1984年2月29日 - 4月8日（巡展至养老基金协会展示厅，马德里/西班牙，1984年5月4日-6月17日；路德维希博物馆，科隆/德国，1984年6月27日 - 8月19日）
布雷拉艺术学院，「马塞尔·杜尚，新娘……与现成品」，米兰/意大利，1988年5月20日 - 7月10日
若尼·凡·德·维尔德画廊，「马塞尔·杜尚」，安特卫普/比利时，1991年9月15日 - 12月15日
格拉西宫，「马塞尔·杜尚」，威尼斯/意大利，1993年4月4日 - 7月18日
马丁葛罗比乌斯博物馆，「现今的时代。20世纪的艺术」，柏林/德国，1997年5月7日 - 7月27日
汉堡车站美术馆，「汉堡车站美术馆的弗里德里希·克里斯蒂安·弗里克收藏」，柏林/德国，2004年9月22日 - 2005年8月7日
布鲁塞尔美艺厅，「家庭事务：艺术中的兄弟姐妹」，布鲁塞尔/比利时，2006年6月14日 - 9月10日
汉堡车站美术馆，「艺术家崇拜：我不能每天都切掉我的耳朵。 解构艺术家神话」，柏林/德国，2008年10月3日 - 2009年2月22日
汉堡车站美术馆，「暂停。 瓦莱斯卡·格特 - 移动碎片」，柏林/德国，2010年9月17日 - 2011年4月10日
出版：
罗伯特·莱贝尔，《论马塞尔·杜尚》，巴黎/法国：特里亚农版，pl. 83，不同版本 黑白图注
沃尔特·霍普斯，《马塞尔·杜尚：回顾展》，帕萨迪纳，加州：帕萨迪纳艺术博物馆，1963，no. 55（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沃尔特·霍普斯，乌尔夫·林德，阿图罗·施瓦茨，《马塞尔·杜尚：现成品，等（1913 -1964）》，巴黎/法国：荒原，米兰/意大利：施瓦茨画廊，1964，no. 6，p. 20，不同版本 图注（展览图册）
理查德·汉密尔顿（Richard Hamilton），《未被看见和/或更少看见的/来自马塞尔·杜尚/露茜·赛娜维 1904-64》，纽约，纽约州：柯迪尔 & 艾克斯特龙，1964，no. 59（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理查德·汉密尔顿（Richard Hamilton），《几乎完整的马塞尔·杜尚作品》，伦敦/英国：英国艺术委员会，1966，no. 119（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阿图罗·施瓦茨，《马塞尔·杜尚作品全集》，纽约，纽约州：哈里·阿布拉姆斯，1969，no. 233，p. 455，不同版本 图注（作品图册）
肯尼斯·库茨-史密斯,《达达》，伦敦/英国：维斯塔工作室，1970，p. 55，不同版本 图注
阿图罗·施瓦茨（Arturo Schwarz），《马塞尔·杜尚：66年创意人生：从第一幅油画到最后的素描》，巴黎/法国：埃里克·罗斯菲尔德出版社（Losfeld），1972，no. 66（展览图册）
安妮·达弄库尔，卡尼斯顿·麦克希恩（编）,《马塞尔·杜尚：回顾展》，费城，宾夕法尼亚州：费城艺术博物馆，1973，no. 111（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阿图罗·施瓦茨，《马塞尔·杜尚》，纽约，纽约州：哈里·阿布拉姆斯，1975，pl. 104, 图注
让·克莱尔（编），《马塞尔·杜尚作品展》，巴黎/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乔治·蓬皮杜中心，1977，no.102（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马塞尔·杜尚：现成品，等》，卡尔加里/加拿大：阿尔伯塔艺术学院，1979，p.31（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托马斯·让什姆，《现成品》，克拉根福/奥地利：里特尔出版社，1983，g. 7, p. 47，不同版本 图注
G. 摩尔（编），E. 塞拉，I. 德·索拉·莫拉尔斯（等），《马塞尔·杜尚》，巴塞罗那/西班牙：胡安·米罗基金会，1984，no. 81（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弗朗西斯·M·诺曼，《玛丽和威廉·席思乐收藏》，纽约，纽约州：现代艺术博物馆，1984，pp. 176-177，黑白图注
让-克里斯托弗·百利，《马塞尔·杜尚》，纽约，纽约州：环球图书，1986，p. 50，不同版本 图注
戈罗利亚·摩尔，《马塞尔·杜尚》，伦敦/英国：泰晤士和哈德森出版，1988，no. 77，不同版本，图注
阿图罗·施瓦茨，《马塞尔·杜尚，新娘……与现成品》，米兰/意大利：雷克塔，1988，no. 53，p. 54，（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爱德华·贾戈尔，让-杰克斯·雷波，《杜尚之后》，巴黎/法国：画廊 1900-2000，1991，p. 99，不同版本 图注（展览图册，未展出）
马克·帕尔图什，《马塞尔·杜尚：一个艺术家的一生》，马赛/法国：Images En Manceuvres Editions，1991，封底，不同版本 图注
丹尼尔·巴克霍尔兹，《国际艺术家索引：从马塞尔·杜尚到现在》，科隆/德国：Walther K?nig，1993，p. 62
蓬托斯·霍尔顿，詹妮弗·高夫-库珀，雅克·科蒙，《马塞尔·杜尚。工作与生活》，剑桥，马萨诸塞州：MIT出版社，1993，p. 66，不同版本 图注 艺术家工作室内（展览图册 展出不同版本）
乔瓦尼·利斯塔，阿图罗·施瓦茨，罗赛拉·西里盖托，《达达：否认的艺术》，罗马/意大利：德·卢卡，1994，pl. I/18，p. 75，图注（展览图册，未展出）
克里斯托·M·乔克米兹，诺曼·罗森塔尔（等），《现今的时代。20世纪的艺术》，奥斯特/德国：哈特赫出版社，1997，no. 207，p. 326, 彩色图注（展览图册，不同版本）
弗朗西斯·M·诺曼，《关于马塞尔。杜尚之后的机械复制时代，制作艺术的艺术》，纽约，纽约州：柯特·马库斯画廊出版，1999，g. 3.2, p. 62, g. 3.19, p. 74, g. 3.39, p. 84, g. 8.28, p. 226, g. 8.57, p. 241, 不同版本 图注（展览图册，未展出）
道恩·阿德斯，尼尔·考克斯，大卫·霍普金斯，《马塞尔·杜尚》，伦敦/英国：泰晤士和哈德森出版，1999，g. 114，p. 150，不同版本 黑白图注
阿图罗·施瓦茨，《马塞尔·杜尚作品全集》，纽约，纽约州：Delano Greenidge Editions 出版社，2000，作品图册 no. 332，pp. 636-637，黑白图注（作品图册）
圭多·玛格纳古阿格诺 / 哈拉尔德·西曼 / 杰克斯·戈蒙 （等），《马塞尔·杜尚》，奥斯菲尔敦-瑞特/德国，哈特赫·坎茨出版社，2002，p. 27，黑白图注，Kat. 42，pp. 80，81，彩色图注
欧根·布鲁姆，约阿希姆·杰格，柯嘉比（编），「汉堡车站美术馆的弗里德里希·克里斯蒂安·弗里克收藏」，柏林/德国：柏林国立博物馆，杜蒙，2004，pp. 104, 107, 彩色图注（展览图册）
马克·弗朗西斯，哈尔·弗斯特，《流行》，伦敦/英国：菲登出版社，2005，p.143
柏林国立博物馆（编），《艺术家崇拜：我不能每天都切掉我的耳朵。 解构艺术家神话》，柏林/德国：杜蒙，2008，p. 59，列出（展览图册）
弗里兹大师展 展位 D1
Frieze Masters Booth D1
贵宾预览：2017年10月4日
公共开放：2017年10月5日 - 8日
展会地址：摄政公园，伦敦
Regent’s Park, Lon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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