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想,
人老了应该是一种怎样的状态,
是倚着藤椅晃悠闲看庭前花开花落
还是拄着拐杖晃悠闲庭信步,
人老了的时候,反而会感到害怕,
似乎看到了生命这条路的尽头,生怕就到了终点。
黄永玉
Huang Yongyu
笔名黄杏槟、黄牛、牛夫子
但有的人则是把老了的日子过得生龙活虎好不惬意,因为老了,便不怕了,每一天就是挣来的,岁月在其身上留下了平和的痕迹,返璞归真由内而外散发着光芒,写到这里,想起这个斜戴一顶深蓝色贝雷帽,叼一支咖啡色烟斗的老头 —— 黄永玉
90岁的黄永玉先生最近在北京开画展。但你有所不知,一个不想当段子手的艺术家不是好艺术家。说得崇高一点,伍迪·艾伦年轻时就是一个段子手。比伍迪·艾伦多吃了十年饭,江湖上,黄永玉完全是段子手。如果他开微博或发朋友圈,可以转发到手软,或点上一万个zan。对于这点,萧乾这么形容:“浮漾在他粗犷的线条间的正是童稚、喜悦和奔放。”这是高逼格文艺范的路数。俗一点,小编看过后得出一个结论,“黄老简直是用绳命在搞笑啊!”
《牝鸡司晨 在今天的世界已很普通》
九十多岁高龄的画家黄永玉是个“怪老头”,也是个“老顽童”。黄老就在上面这幅《牝鸡司晨 在今天的世界已很普通》的题文里,不厌其烦的罗列了世界各国家女性元首领导人所属地和名称,放眼全球,纵观世界风云突变幻,还真是有趣儿!
《其乐无穷呼?》
黄永玉自言:“我从小就不怎么喜欢看鸡打架”。
斗鸡的场面很惨烈,看鸡打架的人寻找的是什么样的快感和欢乐呢!斗跟赌的成分让人兴奋而为之深陷!
《最美鸟》
黄先生款书:你有没有想过,身边的公鸡属于世界上最漂亮的鸟类前列?看惯了不稀罕,总一味往远处企盼,再回过头来看看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同学朋友,他们常在你的眼前来回晃动,不稀罕了,看惯了,他们是你忽略了的美丽的公鸡,你都等闲了!
《咱俩永远是数学问题吗?》
小学奥数里常常会有“鸡兔同笼”的问题,多少头多少脚,求解笼中有几只鸡几只兔,不知这道题是多少小学生心中的“噩梦”!连笼中的鸡和兔都抑郁了!
《生个蛋犯得上这么大喊大叫嘛》
母鸡下蛋,公鸡打鸣各施其责,份内之事,用不着自吹自擂!诚实做人,秉公办事硬道理。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下什么蛋呢?》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下什么蛋呢?》揭示出当今社会屡禁不止的丑陋现象,看清自己,也不看轻自己,在当下显得太重要了。
《垒卵之戏》
出自成语故事“累卵之急”,一层层堆集起来的蛋就注定是属于你的财富吗?此画告诫人们一个为人行事的深刻道理,贪得无厌最终只能一事无成。
《鸡同鸭讲》
《鸡同鸭讲,有时误会不是内容而是表达方式》,字面意思是鸡同鸭讲话,语言不同无法沟通。出自粤语地区俗语“鸡同鸭讲,眼碌碌”,也有对牛弹琴的意思。
《苗族老哥赶集》
《苗族老哥赶集》流露出浓浓的湘西味道。苗家人头帕的用处多了去了,不比城市人的书包功能差,这是苗族人民传奇而真实的生活方式。画中呈现的景象,经常在湘西苗家上演,细细品读,心中自然能够感受到那份闲在与欢喜。
《鸡连长》
《鸡连长》黄先生小时候所见之事悠然在心,真印证了宋丹丹小品里的那有趣的台词:下蛋公鸡,公鸡里的战斗鸡,喔耶!
《送喜蛋》
初生初养喜洋洋,个中滋味慢品赏!
黄永玉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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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不是个东西,动物比人好,动物不打孩子,人常常打孩子。人喂小鸭小鸡好玩,养大了杀了吃了。鸡鸭临死前被卡住脖子的时候,不信人和它有这种生死关系。 听说旧时候云南四川贵州的马帮,一两百匹驮马走在路上,其中一匹老马倒地不起时,马群就会一齐仰天哀号。想起这些事,我总是不好过。 我也是人啊!
黄永玉就是这样,他本来性情潇洒、幽默,而且洞察世事人情,体现在作品中往往就非常有趣。虽然他在油画、国画、雕塑、版刻等领域都有所建树,但是鸡年戏说鸡语,如果想看到他严谨画作之后的另一面,不妨去国博欣赏他的《十二个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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