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天灼
“公共身体 .01”("The Public Body .01")
策展人:Talia Linz, Alexie Glass-Kantor
Art Space,悉尼,澳大利亚
2016.8.25-10.23
展出作品
陈天灼,《19:53》,2015,录像截屏
相关作品回顾
“在录像作品《19:53》中,陈天灼跨出了他的舒适区,但作品仍然保留了他的怪异想象。尽管演出包含了一些较为常见的角色,他的演员阵容从根本上说还是保持了一贯的古怪风格。在作品中,酷女孩,拉拉队长或某种教士都围绕着六角形圣坛上的ADAHA,一个新角色在作品中用牙齿撕咬并把一只鸡抛向空中。在这一时刻,反叙事性被推向了高潮,艺术家仿佛在追求一种纯粹被氛围所定义的空间——充斥着纯粹的图像而并非图像的序列。”
——文:Robin Peckham
节选自《Cults, Choreography and the Eschatology of Maizidian》
全文发表于《Flash Art》,2015年5月
“「圣之泉」水池、霓虹阶梯和两个4米高半人半骷髅的尸陀林主雕塑放置在他最新的录像《19:53》前,备受争议的中国歌手曾轶可也在录像中出演。所有服装道具、涂鸦以及在派对中毁坏的艺术作品最后都被留在展厅中,凭吊着狂欢盛宴之后的一场残局。”
——文:Khairuddin Hori
节选自《陈天灼》
全文发表于《Tianzhuo Chen: Asian Dope Boys》,展览画册(“陈天灼”,东京宫,巴黎,2015),K11 Art Foundation 出版,2016
陈天灼,《咬》,2016
陈天灼,《Marble painting 5》,2016
“在陈天灼的绘画中,宗教符号和图像中的传播功能为其实践提供了合法性。西方古典绘画对圣经的视觉化呈现,由此传达的生死、赎罪情节所激发出的神圣感与警示作用比文字传播更为直接... ...陈天灼作品中的形式探索还表现在他在祭纸和冥币上的绘画系列《渡亡图》。冥币本身因为在宗教和民俗中的应用,已经超越了普通纸张的含义,成为沟通生死之间的载体。回到绘画中,手工的冥币同复印纸一样,在材质廉价和制作过程本身产生的偶发性,让纸张在他的绘画行为中承担了媒介之外的功能含义。
在陈天灼的美学体系中,美是通过‘恶’的形象来建立的,‘恶’所给予的视觉刺激是生理性的,比美好更易成瘾,恶之花总假以更诱人的外表。佛教中蛇、蝎子、蜈蚣,以及凶神恶煞的护法都是他作品中常见的形象,而这‘恶’是为了吓退心中的欲望,起到警示提醒的作用。情趣乳胶头套、石造像、鼹鼠皮、鲨鱼颌骨等猎奇的现成品来自于淘宝、ebay、潘家园古玩城、河北雄县甚至是非洲。借助这些已经拥有认知含义的现成品被彼此重组,或与其他形象的雕塑拼接,派生出荒诞的反差和视觉的迷惑性。”
—— 文:赵梦莎
节选自《陈天灼:裸身集会》
全文发表于《艺术界》,2014年6月
陈天灼,《ADAHA 2》,2015,录像截屏
“像我表演里面ADAHA那个受难的形象,他被倒吊,有点像是倒过来的耶稣。我没有体现这种恐惧,更多的是表现你的肉体其实是一个非常短暂的存在。其实用血腥的形象来体现这种肉体的短暂是有一个很长的历史的。像在欧洲的宗教画里出现的骷髅,一个人的肖像捧着一个骷髅,或者有一些圣母手里拿着一枝康乃馨,康乃馨上趴了一个苍蝇。还有佛教里那种不净观的图,藏传佛教里骷髅的这种形象,每个宗教里都或多或少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提醒你,你自己的肉体是很短暂的,稍纵即逝的。我同样借鉴这种方式,就是通过一个很残忍的方式,其实说的是一个很直白的事情,就是你总有一天会是这样的。”
——文:顾玥
节选自《陈天灼:人的肉体最是不堪一击》
全文发表于《人物》,2016年2月
陈天灼,《自在天》,2016,录像截屏
“‘自在天’ 的舞台本身及舞台上的众多物件在视觉呈现以及艺术理念层面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因为这众多物件——众多骇人的神像、类似中世纪刑具的物件、巨大的鼓、用灯管拼成的‘OM’字样(印度教信仰中宇宙最初的声音)、共济会使用的符号、一个小型喷泉,甚至包括那些着了魔一般的演员们——本身就是艺术作品,是陈天灼长时间构思创作的成果。在仅有的一次两小时的演出结束之后,现场的整体氛围再次从狂热、迷幻中冷却至冷淡、克制的当代艺术环境中去,这些物件也随之丧失了‘舞美道具’的身份,重新以艺术作品的面目示人。”
——文:LB,编辑:周舟
节选自《陈天灼:森罗万象》
全文发表于《周末画报》城市版9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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