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向前
“分享/欺骗/团结"("Share/Cheat/Unite")
策展人: Bruce E. Phillips
Te Tuhi ,奥克兰,新西兰
2016.8.13-10.23
展出作品
胡向前,《土尾世界之演讲》,2014,录像截屏
相关作品回顾
“我一直喜欢演讲的感觉,2013年,我回到雷州的初中母校,在全校上千名师生面前,在操场上扮演了一个‘成功者’,用雷州方言做了一次励志演讲。(即作品《土尾世界之演讲》)
当然我不是真的成功,我只是走出了这么远的路,回去和他们说一下。我也没有钱。雷州这种小县城,很落后,如果不离开的话,你在这里做点小生意,或者耕田,一辈子就是这样子了。我讲的内容很像电视里面成功学的东西,我告诉他们要读书,要奋斗,要离开那个地方等等。有些学生能听进去就不错了。2014年我在纽约表演的《一个忘词的艺术家》也是一次演讲。演讲稿的主题是‘世界是我家’,它和《土尾世界之演讲》的演讲内容是有呼应的,同样在塑造一个‘寻梦人’,毕竟我都来到了纽约这个世界中心了嘛。但我在当天演讲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无聊,就想象,如果这个人忘了台词会怎么办,于是我现场在地上趴了一两个小时,表演了因忘词引发的‘崩溃’……”
——艺术家自述
胡向前,《向前美术馆》,2010
“《向前美术馆》作品名称直接针对美术馆的实体空间,艺术家试图通过肢体的表演来达到传统意义上美术馆所具有的收藏、展示功能。在表演的作品中,既包括了艺术家本人见过的印象深刻的作品,也包括他自己创作过的作品。‘每个人的身体本来都是空的,都需要一些物质和非物质来填满他。一个美术馆通常情况是用实在的物质来填满。但经过我的眼睛和大脑,通常美术馆的实在物质就转化成非物质,再通过我的表演,这些物质和非物质循环再生在观众、美术馆和我的身体里。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随身携带’。”
——节选自《胡向前:向前美术馆》
全文发表于《艺术界》,2012年12月
胡向前,《镜头前的女人》,2015,录像截屏
“《镜头前的女人》同样就此作出了形象的注解。表演是什么?表演显然不是一次演出,不是一次发生,而是一种内在的欲望和潜能。表演是时刻准备好的,不为某个特定的活动准备,也不为某个特殊的人群准备,而是为满足自己而准备。在这件作品中,艺术家将镜头从自己身上移开,对准了他人,对准了并不在当代艺术领域进行表演创作的人。”
——栾志超
节选自《对自我身体的管理与操演》
全文发表于《艺术世界》,2015年7月
胡向前,《再造米开朗基罗》,2015,录像截屏
“2015年,胡向前在长征空间举办了他的个展‘天天表演 身体健康’。展览包括四个作品,呈现‘表演’的面面观。《再造米开朗基罗计划》是个长达一年的计划。2014年,胡向前搬到了艺术家扎堆的黑桥,终于第一次有了工作室,出于机缘巧合,他又有了一个助手,这些变化让他非常兴奋,他想尝试是否行为艺术家也可以用学徒式的方式,培养出另一个行为艺术家,既不画画也不做雕塑,那么行为艺术家能够教给学徒些什么?”
——熊晓翊
节选自《胡向前:表面已经足够发现所有》
全文发表于雅昌艺术网,2016年5月10日
“《再造米开朗基罗》中,学徒制度践行了一种逆向的教育:这个‘点子’恰恰肇始于其纽约驻留归来、拥有了自己的工作室与助手、处于艺术家生涯中最为‘职业化’阶段的节点,然而师徒制度并非在捍卫这种处境,而是既威胁着职业化背后的根本机制,即雇佣关系与劳资制度,又将‘教育’与‘表演’混同,这导致工作室如同真人秀的发生现场,令师徒间的相互观察、密集交流、彼此吐露隐秘心事都变得含混且带有虚构气质,仿佛预制的‘机构批判’桥段。此师徒关系的另一吊诡之处在于其充斥着非功效的‘成功学’,古怪、隐喻化的形体训练,以及那些针对当代艺术行业、艺术史甚至表演本身的评论与观察,都无法真正促成学徒步入当代艺术家行列——师傅似乎只提供了数量可观的关于何为艺术、创作焦虑或针对同行看法的‘符号’,这令人联想起德勒兹关于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中记忆的看法:一种学徒式的历练,一种促使学徒对于某种特定符号敏感的培训。学习即是记忆。”
—— 杨北辰
节选自《胡向前:天天表演 身体健康》
全文发表于artforum,2015年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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