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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吴山专
从′85开始,吴山专就以“寻找一种似乎没有人用过的语言”而最早采用“文革”宣传画形象创作“红色幽默”系列,这些糅合“波普”语言的创作,不仅是20世纪90年代大行其道的“政治波普”的先声,更重要的是形成了他借用符号化的形式来从事反观念的创作。
在1989年“中国现代艺术展”上,吴山专实施了他的“新业务”——《大生意》。他从家乡舟山群岛弄来了几箱新鲜对虾,当场就做起生意,连当时的中国美术馆馆长刘开渠先生都买了,不过后来被处以20元的罚款。吴山专在一篇名为《关于〈大生意〉》的文章中,谈到他所反抗的两个对象:美术馆的权力和美术理论家的权力;前者的权力不仅导致美术馆空间的浪费,而且使作品受到法庭式的审判。后者权力不仅造成稿酬浪费,而且使什么都不是的东西变成什么都是的悲剧。尽管吴山专的大对虾价廉物美,《大生意》做的不错,但是半个小时后,两个便衣男子勒令停止,并撕毁他事先写的布告。最终,吴山专在“今日盘货,暂停营业”中“有点小伤心”的结束了他的《大生意》。
^^
事过20年,回头倚望,不仅是那场展览,整个中国当代艺术不就是一场大生意吗?只不过这样的寓言早被吴山专在89的舞台上提前预演并预言。
康学儒(以下简称康):在1989年“中国现代艺术展”上,为什么你要避开以往的艺术思路而作《大生意》这件互动性、行为性很强的事件性作品?
吴山专(以下简称吴):《大生意》也是“红色幽默”系列的一个业务。
康:你所说的业务具体指什么?
吴:当时的皮包生意。
康:是皮包生意触动了你的《大生意》的神经?
吴:对,当时流行皮包生意。
康:在你的艺术思维中,皮包生意又意味着什么?
吴:人间小桥之一。
康:这应该是你现在的看法,1989年的时候,我想你不是这么看,也不会这么轻描淡写。
吴:当时我的一部分生活也来自那小桥。
康:小桥仅仅是小桥,你站在小桥之上,望眼欲穿的不只是小桥吧?
吴:对,人不能生活在桥中间。
康:桥中间可以极目两岸,这有什么不好呢?
吴:桥中间没水啊!
康:今天下午停水?
吴:那是为水管的通知。
康:《大生意》又是为谁通知?
吴:人民。
康:为人民通知,意味你就是领导或者是先知了。
吴:最多是那不存在的东西的小组长了。
康:你想为人民通知什么?
吴:警惕那夹包神话制造者,如果有。
康:警惕意味着你发现了某些不良症候?
吴:应该说是街上的一种现象之一。
康:这种现象从何而来,起于何时?
吴:1978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的特色,大概。
康:为什么选择89大展上实施《大生意》?
吴:当时只有它请我参加展览。
康:你申报你的方案给大展的组委会了吗?
吴:申报了,他们默许了。
康:按照当时的参展规定,你这样的作品是不容许的。
吴:显然。
康:其中的原因,考虑过吗?
吴:可能是这东西不坏。
^^
康:好和坏是当时评价作品的标准?
吴:听上去是好的或者坏的,可能一直是一个参照吧。
康:当时哪些艺术作品属于听上去是坏的?
吴:听上去好的很多,坏的不知道了。
康:“卖虾”的成本从哪儿来,总共多少?
吴:800元,向朋友借的。
康:成本收回了吗?
吴:由于生意被停,因无照,亏75%左右。
康:听说有中国美术馆的领导也来买,是谁?
吴:时任中国美术馆馆长的刘开渠。
康:为什么美术馆领导也来支持你的“大生意”?
吴:价廉物美,生猛海鲜。
康:人民没能领会你作“大生意”的精神。
吴:物理上的知道可能是最好的领会。
康:生意亏本,有何感想?
吴:当时有点小伤心。
康:没赚到钱,怎么回的家?
吴:张培力给的车票。
康:有人关心过你这亏本的“大生意”吗?
吴:很多过问客。
康:作何评价?
吴:也是一种大爱。
康:何谓“大爱”?
吴:具体加抽象的关心呵护。
康:能做到吗?
吴:这些过问客做到了。
康:这种大爱中包含多少对你的理解?
吴:这个有待考证。
康:2007年有许多关于′85、′89的展览,为何一时间这些展览如此泛滥?
吴:关心它们的人老了。
康:站在历史的今天,回头再看20年前的89中国现代艺术大展,作何感想?
吴:有情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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