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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后娄烨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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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烨

5月16日,娄烨带着他的班底走在戛纳的红毯上,他是今年中国惟一入围戛纳电影节的导演。娄烨跟戛纳电影节有很深的缘分,2006年他因为《颐和园》没通过审查就参加了戛纳电影节,被勒令五年内不能拍电影;在这期间他的《春风沉醉的夜晚》以港片的名义参赛,获得华语电影史上惟一的“最佳编剧奖”;现在五年期满,他重新“上岗”后的第一部作品《浮城谜事》被选为戛纳“一种关注”单元的开幕影片,娄烨再次踏足天空湛蓝的电影之城。

五年前娄烨的《颐和园》被宣布违规参赛,广电总局开出了娄烨从未想过的严厉“罚单”他和制片人耐安五年内不能从事有关电影的活动。制片人连着导演一起被处罚,这还是历史上第一遭。这份文件,他们一直收着,就像从战场回来的人供奉他们的伤疤一样。

《浮城谜事》戛纳首发画册

五年一循环,而娄烨从未离开电影。

娄烨和他的演员对中国银幕来说很陌生,但在媒体和网络中却是话题人物。《春风沉醉的夜晚》入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后夺得了“最佳编剧奖”,但这部片子放映时评价很分化,官方场刊《Screen》里的影评人打分只有1.6(-满分5分),让娄烨更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戛纳是个名利场,除了电影放映之外,更多是电影人的各种聚会,媒体的追逐采访,片商们的谈判……娄烨不爱交际,在走完红毯和放映会后,他把演员和剧组扔在那里,自己回到巴黎做片子了。

在巴黎,娄烨找到了另一个拍片的机会,他做了第一部法语片《花》。除了制片人、导演、摄影师、造型设计等五六个中国人,其他工作人员都是外国人。这部片子讲述中国女留学生在巴黎的情感故事。“我跟《花》差不多处在一个状况里头,就像她在两段情感里头犹豫不决,她对两边的了解,是她的特殊所在也是她的悲剧所在。”如同在“两边”的娄烨,一直在等待那个回来的门敞开……

新片《浮城谜事》已经通过审查,确定会在中国上映。娄烨做了7部片子,正经八百上演的只有章子怡主演的《紫蝴蝶》。票房只有600多万;现在《浮城谜事》是否能通过市场的考验呢?娄烨将面对发行方、院线的一层层冲撞,妥协或者坚持,整个作品最后能呈现出什么样子让人好奇。换一个角度看,娄烨的挑战才真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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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娄烨

  为了不一样而忙碌

  对独立制片来说,环境没什么变化

记者:这几年你在国外拍了电影,也不缺投资,还期望回到中国电影里吗?

娄烨:这是当然的,因为我本来就是在这个环境里的,我并不是一个外来者。我是在这里开始做电影的,我熟悉这个环境,也熟悉这个环境里头的某些老毛病。

记者:相对于大社会背景,一个人的命运是渺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你有这种情感上的感触吗?

娄烨: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每个人在大环境下都好像是一无是处,像蚊子一样完全微不足道,但是有蚊子的世界和没蚊子的世界还是不一样的,而且就剩下这点不一样了。很多时候大家就是为了这个“不一样”而忙碌,尽管它是微不足道的。

记者:在这“五年”里,你在国内的时间多吗?对国内电影的走向了解吗?

娄烨:主要是因为《花》的拍摄,有两年的时间在巴黎。从看剧本再到后期制作,整个过程都是在欧洲完成的。那段时间里我不知道国内电影具体的走向,但是通过打电话或者发邮件能了解到一些情况。一般做电影的时候我不看片子,所以国内电影确实看得比较少。

记者:那这次回来拍摄《浮城谜事》,你和国内的电影人打交道了吗?

娄烨:其实感觉回来后的环境没有什么变化。我的电影是独立制片,并且《浮城谜事》还是和很喜欢的人合作,所以原则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整个工作让我感觉像是和几年没有合作的老朋友一起工作,是特别高兴的一件事儿。

记者:《浮城谜事》在人物关系和故事情节上要比之前的《花》复杂很多,你要表达的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娄烨:我拍电影时从来不想自己想表达什么,触动我的就是真实的生活。实际上,故事的独特性还是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上。《浮城谜事》的故事是从一个网络帖子发现的,它在网上持续了很长时间。当时在看这个帖子的时候像看一个小说一样,感觉特别的精彩,之后就一直很好奇接下来故事的发展是怎样的。我对这个故事的好奇度就是这部片子吸引人的一个点。

记者:你对剧中哪个人物比较感兴趣呢?

娄烨:所有的人物我都非常感兴趣。其实,故事本身要讲述的事情不是特别复杂。因为讲这个故事的正是当事人,他就是故事中的核心,他的叙述让我很有感触,所以我在看故事时能够感同身受,真的特别有意思。

“我不接受商业片这个概念”

记者:你拍的电影都是以感情为主线的片子,对现实爱情的表述都是非常残酷的,你有意识到吗?

娄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残酷的,感觉还好吧。我只是尽量去还原一个相对来讲较为真实的情况,不要考虑它是喜是悲,只有真实性。一些所谓的快乐、幸福或是痛苦,越是不容易去界定某个状态的东西,我越是希望在电影上去展现,这是能找到生活中许多答案的一种方式。

记者:现在有很多导演总说想创新,想改变,但实际上有些时候是突破不了的。你认同这是一个创作者的局限性吗?

娄烨:有时候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突破不了的。我一般不会回头看自己的片子。我不想做我做过的事儿。

我认为好多导演都会这样想。所谓的风格根本不存在。如果说一个导演是在为风格做事儿,那太可悲了。

记者:耳闻你还有尝试商业电影的意向?你很重视票房吗?

娄烨:我当然不希望我的电影没人看啊。我一直不是很接受商业片这个概念。因为艺术片也进市场销售,我不知道怎么来界定所谓的商业片。难道市场大的就是商业片,市场小的就是艺术片?就我个人感觉,我是希望做一些小电影:我喜欢的,我的团队和我的合伙人也喜欢的,不是繁琐制作的,故事很有寻味的,能表达很有意思的内涵,这样的小电影。

记者:我可以理解为你不会为了市场而拍电影,对吗?

娄烨:我没有说我要拍商业片,我只是说这是可以尝试的。我认为我是可以拍出所谓的商业电影的。从导演工作角度,我认为所谓的商业片就是一个“订单”,这跟意识形态没有关系,就是按照程序来工作。我所谓的“订单电影”,就是能在一个单位时间内,在单位的预算许可情况下,交出一部非常好的完成品。有些作者导演可以做这样的“订单”,并且做得非常好。

记者:你的好几部片子都是合拍片,为什么有这样的选择?

娄烨:制片行业会越来越国际化,因为在国际市场上找到(各地区)合适的销售,相对来讲风险是较低的。

跨国联合制片的趋势在不断上升,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电影业的繁荣,而是因为要保证尽可能的降低危险系数,保证影片在多重市场中获得小的份额,然后组成投资。

戛纳扫盲

“一种关注”(UnCertainRegard)

在戛纳电影节里,主竞赛单元是最受媒体关注的,奖项也最多,而主竞赛单元会有一些生冷脸孔,评价也两极分化,因为这个单元要展示的是电影的趋势和不同的观点。“一种关注”单元里反而会出现许多功成名就的导演,比如戈达尔、加斯范桑特等等,更关注电影本身的艺术品质。“一种关注”没有像主竞赛单元那样设立固定奖项,而是根据当届电影来选择颁不颁发最佳演员、摄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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