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加喜欢画肖像,更喜欢画运动着的芭蕾舞演员,无论是在台前,台后,是化妆,是准备演出,还是正在演出,他都能画的非常动人,他的创作不仅像其他人那样摹绘静态的东西,还能描绘动态的东西;不仅表现我们看见的东西,还能表现留在我们记忆中和想象中的东西,他能将一种变换着的,幻想的和记忆中的动态“印象”从自然现象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并用写实的方式再现出来。
舞台上的舞女不是名演员,也不是社会名媛,而是普通演员。画家以她们的舞姿为媒介,刻意追寻光与色的表现。通过对舞女的造型描绘,表现出强烈的灯光反射效果。这幅以室内灯光为描绘对象的作品,成为印象派绘画中最脍炙人口的佳作。舞台上的布景与绿色的地毯,衬托着光照下的舞女,显得虚无飘渺、绚丽变幻,成为一个美的世界。
玛丽是一个学芭蕾舞的女孩儿,她正在准备一场公开演出,埃德加是一名画家,和玛丽是好朋友,给她们班每个女孩都画过画儿。玛丽和伙伴们为了演出努力的练舞,埃德加也很努力,几乎一刻也没休息,她们跳舞的时候埃德加在画,把杆练习时埃德加也在画,梳头的时候埃德加在画,甚至她们什么都不做的时候,埃德加还在画。。。
玛丽的首场芭蕾舞演出大获成功!埃德加送了玛丽一件礼物,是一个铜做的芭蕾舞女,玛丽激动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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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的14岁到17岁上一个巨大的转变,德加在这个人生转折点上与她不期而遇,从而变成了长期牵挂。玛丽不过是这个世界上众多“玛丽”的缩影,只是她有幸在德加创作欲望最旺盛的年岁里接近这位巨匠,远远瞥见一下德加心灵的撞击:对于玛丽来说,德加的故事到此为止。对于德加来说,玛丽的故事并非如此。在人生的转折点上,德加有可能改变了玛丽的一生:从处女到妓女,3年,一瞬间。
就像曾经的门迭塔在2001年远走拉齐奥2002年短暂回归巴萨之后从此杳无音信,就像坦迪略19岁和21岁连续两次经历大赛洗礼之后转战穆尔西亚和皇马却无缘国家队,就像豪尔迪-费隆在2000年和哈维以及加布里们一起参加奥运会后开始在萨拉戈萨的探索梦碎无痕,最终回归家乡,从此远离西班牙足坛的主流......纯粹,大概是一瞬间的事情;毁灭,却是万劫不复的。
艺术,同样如此。画布能够留住玛丽14岁的芬芳,而德加的画笔不会在勾勒出玛丽17岁之后的媚态,当然,玛丽或许并不媚俗:可惜,她生于一个媚俗社会中的一个媚俗至极的家庭,或许不是家庭,因为玛丽不曾从那里得到一丝温馨:只有堕落,无底线的堕落,放任原则流入大海的堕落。
当你回忆起门迭塔的时候,会想起27岁之前的巴斯克人,想起他曾经和小虫一起过五关斩六将,和费尔南多-吉内尔,卡马拉萨以及奥泰罗等铁血后卫一起构筑坚韧的梅斯塔利亚屏障,就足够了。同样的,当德加闭上双眼之前,是否也会想起那个14岁的玛丽,那个不曾被岁月定格的小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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