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看世界】将放眼海外剧场不定期放送舞台上最新演出讯息 推荐最有才(yan)华(zhi)的戏剧人 我们的原则是:优秀导演拉一把 有趣剧目推一波 日新月异的舞台 日月将从此处升起

埃尔桑·蒙德塔克
Ersan Mondtag
德国戏剧导演 舞台设计师
埃尔桑·蒙德塔克,活跃于德国柏林的新锐土耳其裔导演。1987年出生于柏林,在戏剧和音乐、表演和装置艺术领域担任导演。2012年,他在慕尼黑为剧院集体开发了长期表演、实验派形式和跨界艺术作品。他在法兰克福和卡塞尔剧院的作品还被邀请参加柏林戏剧节等的演出。2016年《剧院》杂志授予他“年度最佳年轻导演”桂冠,以及“年度最佳布景和服装设计”称号。
Das Internat
蒙德塔克是舞台上典型的“作者导演”,作品结合了戏剧,音乐,舞蹈,表演和装置等各个领域,剧本、舞美和服装设计等常由他一手抄刀,是一个观念和技术都很成熟的导演和艺术家。而他舞美装置和服装造型的关键技巧,可总结为:几乎是表现主义的笔触的粗糙涂抹或色彩覆盖。
orestie
提到表现主义的戏剧作品,就会想到斯特林堡的《去大马士革》和《鬼魂奏鸣曲》,或者是尤金·奥尼尔的《毛猿》和《琼斯皇帝》,亦或是布莱希特和沃尔夫。因为他们都是通过着重表现内心情感,表现为对现实扭曲和抽象化,来表达恐惧的情感的。一如表现主义流派最著名的画作:《呐喊》。
The Scream by Edvard Munch
在舞台上,表现主义戏剧长于用灯光变幻造成各种光怪陆离的效果,表现梦和自我意识的活动,突破表象去寻找内心“最深一层的东西”。你可以从蒙德塔克的作品中看到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的影子,而更多时候会让我联想起超现实主义画家马克·夏加尔(Marc chagall)的作品。而在他的艺术世界里,表现主义和超现实主义越来越融合,“梦”越来越疯狂。
by Marc chagall
残破的笔触、过于粗糙的涂抹和接近梦境的大型装置,以及过于意识流的叙事,蒙德塔克的作品常给人留下模糊的故事和最深刻的记忆。很多作品中,他将人和存在,欲望和恐惧放在舞台焦点上做讨论。可这仅仅是他在艺术创作中最保守的行动。
Tyrannnis
疯狂可以从他的作品《独裁者》(也可译为暴政或暴君)说起,他的技术方面高度成熟,而风格更加鲜明,舞台逻辑却更显抽象、意识流。奇怪的家庭、基本没有对白、人物机械的行动如同电子游戏般进行,环境幽闭恐怖,让人联想到库布里克的惊悚电影《闪灵》。(不信请看下图《闪灵》同款!)
闪灵 剧照
“我要创造一种不真实的情境,它既远离现实,又指向现实。”蒙德塔克如是说。
Die Vernichtung
他的《灭绝》延续了《独裁者》阴森有些恐怖的气氛,人形木偶依旧在舞台上无目的的运动,整个舞台化身科幻电影,无意义的对白和叫喊,色彩饱和、风格强烈,他的装置性剧场这次直接以视觉形象来进行构作。
Die Vernichtung
他创造了一种幻觉的田园世界,创造了一种独特的诗意画面,强烈批判现代世界的虚伪的安全,实际上所有这些都是虚假的,虚伪的,深深地腐烂在深渊的边缘。
Das Internat
纸浆塑形和风格天真的绘画、销魂夺魄的哥特式幽灵火车、无尽头的折磨。“寄宿学校”里上演着压迫和被压迫、受害者和施暴者、恐惧和偏执之间的持续循环。
Das Internat
这个仿造的陈旧场景激发着哲学层面的经典思考:什么是正义的革命?它什么时候演变成了法西斯主义?又是从何时开始暴力被默许存在?
Das Internat
《寄宿学校》呈现了一个意识形态被不断颠覆的洗脑过程。一则关于世界的黑暗寓言。
salome
这个全能艺术家,作品追求终结于反社会行为、极端主义和暴力。身体变成了可塑性的物质,人物身份变成了可交换的面具,最后无情的说:“愿意牺牲自己的人更愿意牺牲别人。”他的剧场时常上演浪漫的恐怖片,他的作品深沉讨论人性,令人哑然失语、瞠目结舌。
I AM A PROBLEM
沃尔夫曾说:“艺术等同于生活,生活亦等同于艺术”。戏剧亦如是。当今艺术,视觉艺术算是一种特殊的行为。而蒙德塔克做过一个装置交互展《我是一个问题》,其中一件作品将演员玛丽亚·卡拉斯的胃放大出来进行展示,大家如果想完整的观看卡拉斯的胃部,就需要绕着这件作品不停地行走,这也是一种沉浸式的表现。观众可以听到胃壁在蠕动的声音,这可能会引发你的焦虑和紧张。
他的剧场里也藏着焦虑,大概只有焦虑才让人感到真实。一如表现主义的梦都是让人清醒的噩梦!
“其实,每一件艺术作品,都有着自己的焦虑,然而我们却听不到”。这是蒙德塔克的原话。
图片来自互联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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