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黛尔·阿德南 (Etel Adnan)
是一位诗人,散文家,
还是一位画家。
《Etel Adnan:我们都是无线发送器》
她从33岁决定开始画画,
到如今93岁,
她仍然拥有无可抑制的表达欲,
想要通过画面传达出来。
1958年她来到多米尼加学院教授艺术与美学哲学,有人问她:
“你画画吗?”
“不。”
“为什么?”
“因为我的母亲说我很笨拙……”
阿德南听见自己这么说。
“你相信她?”
这就是阿德南认为,
她生命中的“最正确的那一刻”,
站在文明碰撞的十字路口
1925年,伊黛尔·阿德南出生在黎巴嫩的贝鲁特,父亲是奥斯曼帝国的军官,信奉伊斯兰教;一战后,奥斯曼帝国覆灭,父亲也就失业了。母亲则是信奉基督教的希腊人。在黎巴嫩,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发生了一场持续了15年的惨烈内战,国家几成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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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南称父母是“两个非常矛盾的人”,父母的宗教对立,国家正在崩溃,阿德南自小便站在阿拉伯文明和西方文明的十字路口。在她的书面作品中总是感受到悲伤,愤怒的情绪,因为她从未忘记那些被毁灭的世界和生命。他理解所有灾难和失败,但她的艺术总是再往最温暖的的地方行驶。在她的心中平和幸福的生活会迟到,但一定会来。
《无题》小幅画面上抽象的形象,丰富的色彩,明亮浓烈,让人想起奶油般的加州阳光。调色刀将颜料厚厚地铺设在画布上,像是某种地理地形,温柔又激进。
阿德南说:“博物馆是人类寻找异物的地方。它好像图书馆,我们进去是为了吸收新知识。它不只是存储书本或油画的地方。在博物馆里,我们追求的是一件令到我们感到艺术灵性或者心灵感触的一个特别的时刻”。
加利福尼亚的颜色
伊黛·阿德南60年代开始了绘画创作,当时她在加利福尼亚的一所学院中教授哲学,由于不满法国政府对待阿拉伯殖民地人民的政策,她宣布放弃使用法语写作,并开始转向视觉艺术的创造表达。
她当时居住在旧金山,一座常年俯瞰着旧金山港湾的塔玛佩斯山Mount Tamalpais成为了阿德楠主要的创作灵感来源之一。
对阿德楠来说,这座山涵意深刻,它代表着自然的循环,也是永恒的所在,广博的山脉是宇宙的语言。后来,塔玛佩斯山已经不仅仅是她曾描绘的一个景观,而是成为了阿德楠人生的地理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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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在写作和绘画中描绘它。不管她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如何变化,塔玛佩斯山成为了她心灵上的一片净土。
除了山川,河流和海洋等大自然的景观都是她主要的描绘题材。她常常直接用刮刀涂抹出大面积不同形状的色块,划分出山脉, 海, 天和地的轮廓。颜色无分主次,都是独立的个体。
如她所说这些色彩并非只是简单地回应眼中所见的自然,而是由她的观感所决定,是形而上的存在。
形而上存在的色彩
如她所说这些色彩并非只是简单地回应眼中所见的自然,而是由她的观感所决定,是形而上的存在。
在她作画时,她将画布像纸一样平摊在桌面上;她从不使用画笔,只用一把刮刀来创作。她用活泼与明亮的色彩慢慢地在画布上画下色块与色团。
她时而将大块的色块有趣地排列于画面中,时而令其‘漂浮’在厚重的背景之上;有时她用小色块组成一条仿佛会分割画面的线,有时她又让它们零散地分布在画面的不同角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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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神秘的色块中,往往总会有一个红色色块,而整个画面的构成
仿佛都是由它衍生而出。在它周围,整个大的画面—它的能量流、它
的整体—像宇宙般出现并且运转。
—西蒙·法塔尔(Simone Fat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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