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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三丨舞者王宣淇谈参与伊冯娜·雷纳复刻舞蹈《三重奏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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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美术馆正在展出的展览“伊冯娜·雷纳与文慧:舞蹈即存在”当中一个重要部分是复刻雷纳早期代表编舞作品《三重奏A》和《椅子/枕头》。我们在开幕前招募了十几位舞者,邀请与雷纳共事过多年的舞者埃马努埃莱·蓬(后文称“玛努”)来为大家进行了为期一周的排练。两支舞蹈在8月24日展览开幕日、9月21日上演过两轮,成为对展览所呈现静态历史资料的生动再现。我们采访了参与舞蹈的舞者,不定期发布(第一期第二期),以他们的视角更多了解雷纳及其影像下的艺术。第三轮演出将于11月24日上演,同样对公众开放。

受访舞者王宣淇(中)在开幕演出中

前排:王宣淇、郝嘉敏、于佳悦、玛努(指导老师)、
梁硕恩(项目负责人)、孙杲睿(中间美术馆展览与研究部)  
二排:毕然、兰佳妮、朱心韵、李恒慧(中间美术馆实习生) 
后排:韦玉芳、陈欣頔、任晓薇、江雄、魏宪国

舞者访谈三:王宣淇
采访/整理:钱梦妮(中间美术馆展览与研究部),刘丽源(中间美术馆实习生)拍摄:房永法(中间美术馆展览与研究部)

问:首先请你介绍一下自己。
答:我叫王宣淇,来北京七年,一直是舞者。刚来北京是大学毕业的时候,在北京现代舞团待了四年,后来想更多参与像这次展览这样的演出,接触不同的艺术家,所以就从团里出来做自由舞者。
问:自由舞者做了多久?
答:快四年了,现在主要在跟一个小舞团“十口无团”合作。我从团里一出来,就开始跟编导古佳妮合作,一直到现在,差不多参与了她的三个作品。她的作品11月份就在中间剧场演出,我有参与《插销》这部作品。
问:除了自由舞者身份,平时还会做别的事情吗?
答:教课。我觉得当舞者是一个接收信息再给出的角色,但是当老师主要是去引导课堂,挺不同的角度,有个身份转换,我也会因为教课而理解编导的一些感受。
问:这个项目你是在哪儿知道的?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参与?
答:是从纸老虎的朋友那儿知道的,因为文慧老师跟纸老虎戏剧工作室很密切,美术馆问纸老虎有没有推荐的舞者时问到我。之前不太了解艺术家本人,我看了她的作品、简历、对舞蹈的一些理解之后,我觉得跟我这个时期还蛮贴切的。她的舞蹈比较生活,比较日常,抛弃表演的概念,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参与了这支队伍。
问:你刚开始对指导老师玛努的印象是怎样的?真正接触到这个舞蹈的时候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感受?
答:每个人带来的东西肯定都不一样,外国老师的思维方式和沟通方式也很不一样。我带着好奇心,所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老师第一天一上来教了几个动作,我当时就能看出来这个老师是有很深的舞蹈功底。之前在视频里乍一看觉得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但是我一看她做了两三个动作,就知道这个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受访舞者王宣淇(中)在开幕演出中

问:在整个过程里面你觉得具体的难点是什么?
答:当然难度肯定存在,但是对于我来说得到的更多是帮助。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成型的作品,我们需要做的不是重新创作。复刻对于演员来说,等于已经有一个定式了,它已经在那儿了。
问:这个会比创作要稍微容易一点?
答:某一层容易,某一层又难。容易的点是你不用给脑子,不用想着我要怎么去跟编导(磨)。难度就是它已经固定好了,你要做的是还原。在我们排练过程当中,老师给的指令特别清晰,你不会恐惧。而当我做一个新的作品,需要演员去给一些东西的时候,我可能会面对一些恐惧或未知。而且老师会在排练过程当中经常打断我们:这个地方不对,我要再跟你确认一下。在联排的时候,可能因为动作熟了,再加上音乐,情绪、动作也快了,就会“做油了”。她会经常提醒你回到最初接触当下的感觉。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提醒。
问:有一些评论认为这次舞蹈复刻的完成度不是特别的高,你会有这种感觉吗?
答:我觉得即使是艺术家本人也不见得能完全复刻。我看到她70年代的影像,跟指导老师教给我们的也不太一样。艺术家本人也在一点一点地完善舞蹈。而且我们彼此的文化差异这么大,人不一样,空间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我觉得不用去揪什么细节,只要有一个内核在就可以。
问:你的身体能达到这个作品的要求,在思想上有没有完全理解伊冯娜·雷纳为什么要这样做以及她整体的舞蹈理念?
答:雷纳跟我之前长期合作的编导其实很像的,他们希望比较直接,不需要像所谓“舞蹈”那样赋予它什么情感。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东西就放在那儿、很物理性的感觉,反而会让人有更多想象空间。对于我们呈现者来说,不能赋予舞蹈情感和情绪感觉是很难受的,但对于观看的人来说,反而有更大的空间
问:雷纳早期的一个舞蹈理念叫做“机械芭蕾”。她觉得舞蹈应该是动作本身,而不应该赋予它舞者个体、感情、社会背景等等这些东西。这一点你是能够理解的。
答:对,所以说当我们排练她提出一些要求的时候,我非常能理解,她给出这样的方式确实能帮助我去完成。
问:练完整个舞蹈对于你现在的创作和表演有没有帮助?
答:肯定是很有帮助。我没有接触过艺术家本人,但是我们老师排练的时候通过她的方式,她的明确性,她对艺术家的了解所带给我们的一些东西,对我启发蛮大的。而且我觉得尤其对中国舞者而言是很不一样的东西,因为对于我们来说,那种自然的东西是挺缺失的。可能在西方比较常见。对于中国舞者来说,我觉得它是一个挑战,是不经常能摸得到的东西。
问:即便对于在中国跳现代舞、当代舞的舞者也是这样吗?
答:我觉得依然是。但文慧老师和田戈兵老师我觉得是很靠雷纳,在某一个层面是通的。他们已经具有很先锋的意识,而且他们做的不只是纯舞蹈,是很综合的,挖得也比较深。

受访舞者王宣淇(中)在开幕演出中

问:像你说的田戈兵、文慧,包括像侯莹、沈伟,他们的实践在舞蹈界到底有多先锋?
答:我对文老师的作品不是特别了解,我没有现场看过她演出,要看现场才能去感受。田老师的作品我几年前看过一两个,当时冲击还是蛮大的,就觉得舞者是被这样子用,像一个材质一样,可以如此疯狂。而且他在每一个作品之前会有很深入的一年或两年的调研。他对他要研究的题材和戏挖得很深,可能呈现出来也就两个小时,但其实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工作。我觉得这对于我们很多舞蹈创编者来说是一个可以去想的事情。
问:我看到的中国编舞作品大多数还是和社会现实、政治背景有关,这是一个趋势吗,还是只是一部分人这样做?在中国我好像看不到像雷纳这样纯粹只是在研究身体和动作的作品,作品要有叙事性,叙事要有主题,而且这个主题是对社会的关照。
答:对,好像大家都觉得必须要赋予一个什么东西。但是也有很多编舞会从个人情绪情感出发。我感觉有可能是个趋势,但是我现在看的也不多。
问:你平时对当代视觉艺术这部分有了解吗?看展吗?
答:看,但大多数还蛮失望的。我只是说个人很感官的层面,有一些展我不了解它的背景,但是进去后整个东西让我不太想去了解。现在越来越多新建的美术馆邀请到有名的作品,但是这些作品邀请过来可能已经失去了艺术家本来要做的东西,都是各种网红打卡。
问:这也是我们一直在强力批判的事情。现在有各种大师展,都是展出一些成名的或者已经去世的人的作品,当代艺术本质上不应该是这样。你怎么看舞蹈介入到展览里面,或者美术馆把空间用来做表演?对于你们舞者来说在剧场和在展览空间表演有没有区别?
答:区别肯定是有的。首先观演关系不太一样,整个空间氛围很不一样,在美术馆大家是流动的,更开放的;而剧场像是一个镜框,你被包裹在里面,观众也只能乖乖坐在里面看,都是被捆绑在那儿的。对于我们呈现者来说,在美术馆有更大的呼吸(空间),你不会觉得是在剧场里的那种“看”。在剧场就是你固定的时间在那儿演,你遵守什么,你怎么样。
问:在美术馆空间是开放的,心态会不一样。好,谢谢。

关于受访者


王宣淇,独立舞者,现居北京,曾为北京现代舞团驻团舞者,2016年开始以自由舞者身份因作品「插销」与十口无团合作,随后参与作品「右一左一」。因对接触即兴与身体训练方式探索的兴趣,她偶尔也会在不同的地方通过授课和工作坊的形式与不同的人进行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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