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罪之地、布面油彩、300 x 400 cm、2018
余波 AFTERMATH 展览现场
高伟刚自述:
“微缩模型”: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
自然就是我的世界,我们的世界。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这就是我们的世界观有如此大差异性的原因。我更趋向于不把人类放在自然的对立面,因为我们生活的社会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第二次、木,不锈钢、尺寸可变、2019
我用我的作品,在这样一个空间里面搭建出一个属于我的、更小的世界给你看。这世界是我看待自然、看待人的一个角度,如同很小的微缩模型一样呈现给你,希望能得到视觉和思维的交流。
本生、综合材料、98 x 68 x 78 cm、2018
余波 AFTERMATH 展览现场
“格局即故事的情节”:关于展览
我们通常理解一个事物,是用我们过去的经验去分析和解释它——看到A,再看到B,会想到它们之间的联系。当时我们在准备这个展览的时候,会考虑到一个作品和另一个作品所呈现的面貌,它们互相之间会有一种排斥或吸引,甚至是敌对的一种关系。这些东西会架构一种空间的格局。
左:本生、综合材料、2018
中:无罪之地、布面油彩、2018
右:一万年、布面油彩,LED光源、2017
如果我在讲一个故事的话,这个格局会让这个故事显得更加生动,这就是它的情节。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作品之间的矛盾令展览出现一种蒙太奇的感觉。

余波 AFTERMATH 展览现场
“一个开放式的结局”:谁 / 哪儿 / 为什么
可能是最近看了比较多的科幻电影,我对太空旅行或者星际漫游这种故事有很大的兴趣。我意识到我们的社会正在疯狂、飞速地发展、扩张。事物之间的距离被放大到如此大的角度的时候,会给我们一个客观的视角,让我们来重新审视这个世界,看到我们是如此渺小。所以我设定了这样一个虚拟的太空旅行的片段,用隐喻和我熟悉的东西来做,这些物品(洗衣机、冰箱等)是我们生活中视而不见的东西。
至于说作品的含义——我觉得艺术家的工作不是把一个故事或一个问题的答案先写好,把问题抛给你,然后再把答案给你看。我在创作一个作品的时候,会全身心和我的作品相拥,它是我的一体。我带着自己的主观意愿来做这个东西,而当它结束的时候,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从我这里分掉了。因此,我虽然是这个物品的生产者,但做完之后,作品就带着自己的故事框架。就像一本书一样,作者写的时候是一种意图,一千个人看就有一千个理解,它应该是一个开放式的结局。
艺术家 高伟刚(左二)和SGA工作人员
开幕式的时候,我穿了宇航服,也和这个有关——大家一般都希望从作品中得到信息,我就想进行一种“干扰”,把气氛搞得有意思一点。
所谓“形式”:文字 / 绘画 / 现成品
最近几年,我的作品从形式上来看有很多不同,有声、光、电,也有传统绘画。很多年来,我都不太在意作品是平面还是立体的。我现在觉得,要说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余波 AFTERMATH 展览现场
如果我觉得要表达的东西通过在墙上写一句话就可以解决,那我就可以不用做一件立体的作品;如果我觉得用这种方式解决不了,比方说要用一块大石头来解释那种体量感,那单凭写下来可能有点难。就表现形式而言,立体和平面不是对立的,是被选择的。我之前是经过了平面的训练才转到这里的,但不是刻意而为之。我比较幸运,不是故意去做一些事情去迎合别人,而是顺其自然细水长流的。
如果现有物品能表达我的想法,能呈现我想讲述的事情,我便不会对它有本身有太多的改动。但我会去找到另外一个事物来与之形成对照关系,以此来进一步阐释我的想法。我更喜欢以第一层的推论来形成最简单的转化、最直接的呈现。简单事物给予人们更多的可能。

高伟刚,1976年生于中国黑龙江省。他的创作运用到广泛的媒介,包括绘画、雕塑、装置和表演,他规避了将他的创作归于某一特定艺术流派,这反映出他通过质疑常识和感知力来挑战主流视觉文化的意图。高伟刚曾在中国大陆以及香港,新加坡,伦敦和纽约等地区广泛展出。他的作品还被众多艺术机构和基金会收藏,例如瑞士的伯格收藏馆;法国巴黎的DSL Collection;中国上海的龙美术馆;澳大利亚悉尼的白兔收藏;中国香港的K11艺术基金会以及路易威登集团。高伟刚工作生活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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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地、布面油彩、300 x 400 cm、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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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8日 – 2020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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