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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唐钰涵 | 艺术应该再天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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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offline:应变危机的艺术家》系列第027篇



问题在哪,艺术就在哪


我和唐钰涵很早就认识,九年前她在尤伦斯举办个展,我和李烁帮忙组织了一次新青年艺术沙龙,主讲嘉宾是唐钰涵和她的研究生导师展望老师,对话主题是“风水雕塑”,唐钰涵的作品一直和她的生活紧密相关,我记得那个对话中她讲到了她妈妈做的一些作品,今天在这个回答中看到了她和父亲之间的艺术互动,我觉得这就像是一个遥远的回响,又比如《同门》这件作品,唐钰涵解释说:“《同门》这件作品,通过收集12张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性的家门的图片,把对命运的追问简单化到是否享有相似的生活条件的物化层面。根据照片重新制作成框套框“超级门框”的雕塑,通过弱化仅从这些门的照片中就能看到物质差别,把进出作品的人变成同对命运追问的“同门”子弟,答案的不确定性就像是这个抽象雕塑所呈现的似是而非”,唐钰涵的作品独特性取决于和自己周遭现实关系,徐冰先生说过:“你生活在哪儿,就面对哪儿的问题,有问题就有艺术”,唐钰涵恰好如今攻读徐冰先生的博士生研究方向,借徐冰先生的观点来看唐钰涵的创作和思考,也是这样。


——段少锋



段:段少锋

唐:唐钰涵



段:2020年迄今为止印象最深刻,最为触动的事情是什么?


唐:有两件事很触动我。


一个是全国都处于封闭阶段期间的——武汉有朋友在陵园工作,自3月武汉还未解封时他们就已经全员到岗,每天安葬一百多家。之所以这么“少”的“善后”工作,是因为他们是武汉的一个高端陵园……


还有一个就是湖南解封之后,我在张家界散心遇到了一个直播张家界风景的主播——多少还困在钢筋混凝土有限几何空间之内的人们,在通过一个小小的屏幕,向往着方窗之外别人手机镜头下的大自然……



海口回长沙途径钟山县的高速服务区厕所


海口、长沙的城市亮化工程



段:2020被打断的工作节奏如何调整,迄今为止工作上的推进怎么样?


唐:没被打断什么,只是打乱了节奏,能做什么做什么呗。



解禁了,长沙云麓宫的道长也去南岳云游去了,到现在我还没有拜过太岁。


疫情期间憋在长沙父母家,翻出来妈妈保存的我小时候的绘画



段:如何看待今天所出现的危机,这个危机包括宏观的国家层面的危机,也有个人危机,你如何面对和处理危机?


唐:这种被疫情逼出来的危机其实是提前暴露了很多问题的,资本、产业链全球化的问题几乎在“举国围观”。微观到自己其实暴露的也是一些相关性的问题,比如作品的材料来源以及相关材料的实验,都某种程度上依存于社会中的行行业业,哪一环都不能脱……但这种“环环相扣”就本该那么顺理成章吗?问题在逼到你鼻子尖上之前,你甚至都不觉得是个问题,但是疫情这么一逼,逼得你得另想一些以往不曾有的方法或者用不依靠外力的“原始途径”去解决,虽然这种“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做法的确会带来一些新的想象和可能性,但这些“意想不到”的解决途径并不是我的一种主动选择的结果,对艺术生产和制作的机制缺乏“危机意识”。



1月15日自武汉回长沙后,在宣告“人传人”仅有的几天窗口期拍摄到了12户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性的入户门。


《同门》,装置,综合材料,250 x 120 x102m,2020(展览效果)



段:在今天特殊的背景中,有没有对于艺术的思考产生新的变化?


唐:艺术在突发的疫情面前真的挺无力的,你不像医生,艺术无法医治病患,我甚至想不到能有什么当代艺术能安抚病患家属的情绪,尤其武汉那样的疫区,感觉人们最不需要的就是当代艺术,时不时就涌出一种当代艺术“无能“的失落感。艺术不应该是面对现实“失效”才创造出来的幻想“景观”,艺术与“现实”保持的暧昧距离是为了随时能给现实“一击”。



让父亲回绝了他的一位业余爱好国画的朋友要为公司乔迁之喜赠送他画的国画的好意,我承诺以我非专业技艺的专业情操给副总经理办公室画的《吃四方》。


非专业人士墨宝


用一次性纸杯灌了两块石膏,用雕塑刀刻了章,毕竟是雕塑系毕业的。



段:在你看来中国今天的当代艺术缺乏什么?急需要改变的现状又是什么?


唐:缺少那种“无法掌控”的天真会带来的“破坏”,也缺少“来路不明”的灵气——缺少像孙悟空那种角色的存在,能搅动的那种力量。有时候会觉得中国当代艺术越来越像门学科,大家也越来越“科班出身”,很多作品的气质和调性越来越相似,就会有种中国当代艺术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一个“舒适”区域的感觉,虽然艺术家们在多元的领域“相互杂交”,但更像一种“互不侵犯”的利用,造成一种表面上看起来生机勃勃的假象,这种平和我并不觉得对艺术生态发展有什么好处。就是觉得艺术应该再天真一点,艺术家就应该天真。



《画虎》,行为,2020(湖南解封后第一天,我以户籍从属关系把75人分为了不同“身份”的三组:一组是以我为代表的32户“女儿”们,一组是19户“户主”们,一组为24户“妻”或者“儿媳”的已婚组。分组后,把长沙市作为画布,车作为绘图机器, GPS每次以我家为起始点编程路线,三组三天来记录“绘版”行为。 第一天以9小时35分39秒行驶完“户主们”住处,完成“画虎”的版图)


《画凤》,行为,2020(湖南解封后第三天以10小时31分22秒行驶完24户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妻”或“儿媳”住处,完成“画凤”的版图)


《画猫》,行为,2020(湖南解封后第二天以12小时59分25秒行驶完32户以我为代表的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儿们”住处,完成“画猫”的版图)


《长沙城的甲子、丁丑、丁巳命运交响曲》,喷绘,尺寸可变,2020


《长沙城的甲子、丁丑、丁巳命运交响曲》截屏拼图“描红”过程1


《长沙城的甲子、丁丑、丁巳命运交响曲》截屏拼图“描红”过程2



段:你对于艺术的未来判断是什么?


唐:就像疫情限制了人类活动使得很多动植物的生命迹象复苏一样,未来的艺术应该也能在与市场保持着距离的时间里迎来摆脱惯性的共生关系,有空间去生发出很多无法归类的能脱离开固有想象的形态——像野生植物,一片土里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来一些小苗,你本以为是你种下的某种名类,但是长着长着你就发现是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施肥怎么剪枝,因为你没有相关的经验。




唐钰涵,2011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获硕士学位,2012年至今任教于湖北美术学院雕塑系,2018年至今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院博士在读,现工作生活于武汉、北京。个展:“布阵”(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2011年)。部分群展:“出维——雕琢空间”2019深圳坪山国际雕塑展(大万世居,深圳,2019),“贝克·文艺复兴”(科尼亚克贝克庄园,干邑,法国,2019),“净·化”中国当代艺术邀请展(东方博物馆,里斯本,葡萄牙,2018),“超越——青年艺术家雕塑邀请展”(武汉汤湖美术馆,武汉,2018),“东方物语——亚洲青年艺术邀请展”(中国美术馆,北京,2017),

“艺术造城”2017届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主会场,深圳,2017),“再聚焦——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新馆开幕” (美术文献艺术中心,武汉,2017),“物·我——学院空间与社会空间”(湖北省美术馆,武汉,2017),“至上之形——当代雕塑的裂变”(兑山美术馆,厦门,2016),“2015届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西埔“共享之屋”,深圳,2015)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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