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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代绘画备忘录·访谈系列 VOL.2 | 于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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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每一个时代都会产生与其文质相称的艺术家。

2020年7月18日,由8位“80后”艺术家作品参展的“山鲁佐德的救赎:新一代绘画备忘录”在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开幕。展览由蜂巢当代艺术中心馆长夏季风担纲策划,以“80后一代”艺术家作为考察对象,从中邀请龚辰宇、季鑫、于林汉、钱佳华、夏禹、王一、王赫、于林汉等八位出色的绘画艺术家作为代表参展,以个案的形式展现他们在创作上与前辈艺术家本质上的差异,呈现这一代人在艺术美学上某方面的探索和拓展。

2011年,在同一个展厅,诗人朱朱策划了“飞越对流层:新一代绘画备忘录”群展,参与该次展览的贾蔼力、李青、秦琦、仇晓飞、屠宏涛、王光乐等六位年轻画家,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这一代中国艺术家当时架上绘画的总体能力。

“山鲁佐德的救赎:新一代绘画备忘录”可以视为“飞越对流层”的后续项目。展览将展出至2020年8月19日。展览期间蜂巢艺术将推出系列艺术家访谈,访谈第二期为蜂巢策展人于非对话艺术家于林汉。


▲ 点击海报 了解展览详情




出生于1990年的于林汉从央美附中到油画系第三工作室,再到德国不莱梅学习自由艺术而后成为一名职业艺术家,不论是在生活经历还是艺术创作上,他都在时刻保持着谨慎的自省力,甚至主动创造并寻求断裂与冲突,一次次拓宽自己的视域,激发不同经验之间的融合与新生。在他渐成系统的观念绘画当中,对于医疗题材的处理是他从从学生时代开始便基于个人经验所进行的本能式的选择。随着时间的演进,这种切身而现实的个人经验逐渐外扩弥散为对于具有共性的生命经验,甚至人类生命伦理未来走向的,综合且深入的极具系统性的视觉探究。


——于非




断裂、冲突、融合、新生


于非 × 于林汉


▲ 艺术家于林汉



于非:从小第一次什么契机接触的绘画? 

于林汉:这个还真不记得了,很小就开始画画了。四岁左右的时候我父母送我去了一些少年宫学习儿童画和国画,好像记得当时是坐得住的小朋友,不太好动,所以后来体育一直不怎么样。小时候喜欢出去写生,往大街上一坐好几个小时,一群人围着看,像表演节目。起初肯定有家长督促的原因,但后来不停参加比赛也基本都获奖也给了当时这个小朋友很多自信和虚荣心吧,不过也是因为画画不烦所以后来就一直学下去了。



▲ 于林汉 《与陌生共存11》 2020 布面丙烯综合技法 225×200cm


“山鲁佐德的救赎:新一代绘画备忘录”展览现场,蜂巢当代艺术中心,2020.7.18-8.19


“与陌生共存”是于林汉自2019年开启的最新系列创作。在视觉呈现上,它延续了上一个阶段“体内”与“紫药水”系列的带有冲突感的画面结构,乍看之下充满机械感的图示存在着人为控制图像印制过程中的误差,秩序之下不乏暗潮汹涌的情绪表现力。在新作当中,于林汉将先前基于现实生活中医疗器材的图示演化为带有赛博格色彩的人工器官,在建模的过程中赋予了它们更加充分的以想象所编织的细节,并且在手绘的部分加强了带有金属感的色彩,营造出更加陌异的未来感。于是这些画面中的图像不再只是人体之内的异物,而是幻化为技术理性所催生出的病毒式的外来入侵者。于林汉以他的作品当中的焦灼与紊乱的视觉表现力,最大程度的发挥着身体性对于心理层面的影响与作用,最终构成一幅人们业已置身其中且无法移开视线的,不断变异中的未来图景。

—— 于非



于非:附中保送央美的学习经历让你专业的绘画技术绝对过硬,在美院的几年里,最大的收获和困惑分别是什么?

于林汉:央美附中其实跟央美在教学上的本质区别不大。也是因为雷同的形势,让我在美院学习的初期感到比较死板,从附中到基础部再到油画系再到第三工作室,像是过关,但又像是顺理成章安排好的走位,不知道这么走到头又能如何。附中的时期我还是会比较追求普遍的造型问题,但到了美院其实除了技术上更游刃有余,大家看到的学到的还是很有限的,虽然当时国内外当代艺术的资讯也算是铺天盖地,但其实大家真正去好好琢磨研究的艺术家也都是在一个狭窄的范围内,这跟长期在传统教学中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有关。我其实也能理解当时即使部分有能力的教师也很难给学生传达有效的审美知识,因为在学校其实老师自由发挥的部分也不多。不过我还是感谢能在央美读书,因为至少我拥有一个积极的氛围,可以互相督促交流的同学,训练出了一个很好的手头功夫,这也在我日后的创作中起了绝对的作用。因为其实造型把控的问题是一个很困难也是区分绘画好坏的基础问题,在当代艺术里任何形式中都会体现出来,也是决定性因素,所以我不否认国内美术教育的优势,一种方法而已,直接效仿欧美的教育方式也没用。



于非:央美毕业后出于什么原因选择去德国留学?德国是本土绘画基因很强的地域,但给人感觉你所受到的影响并非来自比较主流的画派,反倒可能是受到一些观念艺术家的影响,当时具体的经历与心态是什么样的?

于林汉:就像上一个问题中提到的一些因素,我觉得是时候需要做一些改变打破现状,其实我在上学的这个部分还是比较顺利的,出国的年纪也比较合适,当时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时间。德国当代艺术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是数一数二的,艺术的态度我觉得也是隐忍冷峻的,并且历史原因导致他们的艺术有一种沉重感,不浮躁,这可能是我当时希望学习到的。德国当代艺术自然也有他们本土化的形式,就针对画画来说他们也有像国内某种流行的绘画风格“资本主义小清新式绘画”,在低端市场上也受欢迎,这可能是他们教育方式中带来的一些问题。但欧洲好艺术家也大部分都在德国,展览形式艺术媒介也丰富,其实6、7年前在国内好的国际性的展览不多,即使有也都是比较成功的国外老艺术家在一些老派的机构展览,有活力的新鲜展览比较难以复制,所以我即使在做好了准备下,刚来德国的我在一开始还是受到的了很大的文化冲击。我之所以进入不来梅艺术学院学习自由艺术,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那边从教育方式和意识形态都是我没有接触过的,德国艺术学院也是分教育侧重方向的,不来梅是一个重视观念艺术等非绘画艺术的学院,那里代表的老师也都比侧重观念,比如之前威尼斯双年展德国馆的艺术家Natascha Sadr Haghighian等等,那边教学的特点也是一个交融的态度,学生可以跟不同的教授交流,也比较注重社会实践和参与,而我的主教授也是观念绘画方向,我当时觉得既然出国了最好就找一个跟我思维方式最不搭配,一个我最不适应的地方学习,这样才能走出安逸圈,才有冲突。



▲ 于林汉作品静场
“山鲁佐德的救赎:新一代绘画备忘录”,蜂巢当代艺术中心,2020.7.18-8.19



于非:在学院阶段的年轻艺术家作品中都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影子,不管是来自导师的,还是来自艺术史的,你印象中在哪个时刻你觉察到做出了点自己的东西?

于林汉:是的,任何伟大的艺术家在最开始也都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继续前进,这是人类本能也是学习的开始,但当我有自主意识以后为了回避这个问题,也有意识的尽量不去学习老师,就像油画三工的导师刘小东,我当时也尽力的避开不去效仿,我德国不来梅的导师Staphan Baumkötter, 他色卡式的作品也跟我的作品几乎不会有任何重叠,我学习的可能还是他们的态度和好艺术家该有的创作思维。这也是我来到德国后改变绘画方法的原因,因为我觉得按我之前学到的纯绘画给绘画本身的发挥空间太少,我需要一些不可控制的状态,放松自己,所以开始用了丝网这个技术。实期间做过很多尝试,从央美时期我就在疾病等跟身体相关的主题内做文章,也肯定多少有一些别人的影子,毕竟在那个狭隘的眼界里,想突破不是一次两次能完成的,最后不断尝试后在毕业创作时做的是一个关于病房系列作品,开始正式进行关于类似医疗内容的创作。要是说能想到的可察觉到出现自己东西的时间点,可能是到了德国的第一年的第一个学期也就是2014年,我当时其实处在一个不知所措的情况,我觉得怎么做作品都不对,因为环境变了,从传统的美术教育的造型联系逐渐换成一个自由且几乎没有规则的西方教育系统,就像在外星球种地,没有氧气没有水没有土,无法按照原有的方法操作。我记得当时在工作室画了一个很大尺幅的医疗器械的线描,机械工程图那种,可能是因为德国人没有太多进行过写实训练,所以他们觉得我画的很好,我也把那件机器做成丝网印在了布上,也为我之后的创作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也导致我对素描/drawing的执着和热爱,这里我不太愿意用素描这个词,因为这词虽然本身很美,却在国内被实际运用的有些歧义有些狭隘了。




▲ 于林汉 与陌生共存5 2020 布面丙烯综合技法 210×200cm



于非:从2017年做的第一次个展到现在,不管题材也好,创作方式也好都在发生着或大或小的变化,但给我感觉核心的内在气质没有变,是有点紊乱、焦虑、甚至神经质的,这是你的性格使然还是你有意要带入作品当中并且放大的特质?

于林汉:这绝对是就是我自己,我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个有强迫症,神经衰弱的人,我身体上的反应就是最真实的证明,一直也被各种神经官能症所困扰,这也是我在作品里所表达的一部分。我也是一个特别容易受到环境影响,容易情绪化的人,所以可能艺术家的身份很适合我,因为我可以大部分时间独立工作,不然可能会给我的合伙人或同事带来困扰。我追求作品自己产生出的变化,也是因为当一种创作方式变成习惯和自然而然时,我会对这种方式失去耐心,觉得没有挑战,不过创作主线不会变,因为人心不会变。




▲ 于林汉 与陌生共存6 2020 布面丙烯综合技法 225×200cm



于非:给我感觉你似乎偏爱大尺幅作品的创作,用现在出现率极高的词来说是浸入式的,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这也是对于观者的入侵,是对人情绪和思维的一种干扰,是不那么舒适宜人的,这是否本身是你在艺术创作上的一种态度?

于林汉:尺寸自然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角色,我觉得我的核心是冲突,是差异,我会偏爱大尺寸与小尺寸同时出现,所以我作品里也有很多A4大小的小尺寸系列,都不可或缺吧,还是跟展览呈现相关,也跟我的创作环境相关。我不太喜欢那种挂在家里合适的常规尺寸,因为眼睛适应这种大小,我也经常会把作品挂在高处或者低处展览,因为眼睛不适应那种高度。就现在这些系列的尺寸来说,这个尺寸是我目前工作室可以做的最大尺寸。




▲ 于林汉 《与陌生共存10》 2020 布面丙烯综合技法 225×200cm



于非:你的画面里其实一直有很具体的形象,在早期可能是来源于你所拍摄的树枝,到后来与你个人经验结合的更加紧密开始出现医疗器械或者替代器官的形象,这些往往是通过丝网的方式在画面中呈现的,而你手绘的部分更像是一些即兴的痕迹,一些抽象的色块,让人感觉好像存在内/外,感性/理性的一种对应,你是如何把这两部分进行区分的?

于林汉:具体的形像非常重要,因为这是我的生活,我需要一个载体来诠释我的绘画或者说是我的艺术观念,我无法凭空捏造,因为我不是一个浪漫的人。我作品的内容其实从一开始就都是写实的,我通过手绘的方式来作为基础,丝网也只是为了转换或者输出而找到的一个合适的方式,将来也许会被其他更有效的方法替换,我做丝网的方法也是自创的一套系统有很多个人要求以便产生失控的部分,我会再主观扩大这种失控,我其实是找到了一个介于我和画面之间的联系,让我不用从头到尾都直面画布。我本身不是一个抽象艺术家,虽然我一直在舍弃作品的叙述性,并且一直认为作品的内容性会降低其艺术性,但内容和形式本事就是一个东西。因为我是从写实走向目前这种“假抽象”的,从央美最传统的艺术教育里走出来,这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造就了我为什么是现在的我。我画树枝,我画医疗用具,或者用建模的方式制作图形,再翻印,其实所有部分都是我对绘画的理解,我觉得手绘的部分很重要。而你在问题中提到的理想/感性的对立,对我来说其实不需要去主观把控,因为这种分裂是一直存在的,从各个方面体现着,比如从刚刚关于尺寸差异的问题中也能透露出来。就像你说的丝网本身是一个理性的创作方式,这自然也是我手绘不能达到的,因为它具备精确的重复性,但同时它的重复性在我这里又具备偶然性。



于非:在德国完成学业之后,你差不多是留在德国进入了一种职业艺术家的创作状态,虽然会往返国内,不过全部的创作可以说都在德国完成,在当地的艺术文化氛围当中,外界对你的定义与你的自我认知是一致的还是存在断裂的?

于林汉:我觉得这种认同断裂是一直存在的,就像文化上的差异一样,除非你变成德国人,而这种差异也对我来说是个好事,让我变成我自己,我是在德国的中国艺术家以及回到国内的德国艺术家。是一个奇妙的中间地带,这不是坏事,因为我就是自己,不代表任何民族或者文化。




▲ 于林汉 《紫药水2》 2019 布面丙烯综合技法 210×200cm



于非:你的作品里不会出现很具体的对社会现实的指涉,但我知道就你个人来说对于一些重要的政治与历史事件还是很敏感的,你认为把这些外在事件转化成一种创作的内驱力而不仅仅是素材的关键是什么?

于林汉:我觉得创作内容应该讨论的是一个永恒的东西,社会每天都在变化,事情每分每秒都发生,我觉得不能被眼下的事情牵着鼻子走。就像绘画的形式每个时期都在变化,但绘画的主旨其实从绘画刚出现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改变,变的是外壳。可能也是因为社会变化太快,现实生活本身就足够烦恼了,再将这种烦恼非常针对性的代入创作,对我来说太苦闷了,与社会的关系应该是有交集但更多的是补集,互相参透但又都不具体。我更愿意去讨论一些即使过了十年二十年以至于一百年后还可以谈及的思考,一种在当下对未来的思考,有点像现在去看过去的老科幻电影。但每个时期也有每个时期不同的认知,现在只代表当下的我。



于林汉叙事手记 -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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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在一个全球化的时代,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被称为国际艺术家,对于你自身而言,你认为自己的创作和身份有国界吗?

于林汉:有,但也没有,我不想给我的身份上加上标签,但有时候这个标签是撤不掉的,出生后就存在了。我在德国学习他们艺术见地的同时我也会努力与德国艺术区分开,我会寻找我在中国学习到的技术或审美优势来充实自己在德国的创作。其实生活在柏林也能发现这座城市不像德国,更像一个熔炉,是柏林文化,不代表德国,这也是我愿意体验几年在这里的生活的原因。因为生活区域比较广泛的艺术家还是会更有优势,生活环境的改变会导致很多思维方式的变化,这很重要的,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很好的艺术家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生活经历。我的想法是不刻意将自己放入一个身份认同之中,顺其自然,相信自己对艺术的判断力。



轻杂音:于林汉个展 -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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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在2020年的当下,创作一件绘画变得越发不存在边界,绘画的工具、颜料、载体都允许被任意替代,甚至人工智能的创作都可以进入二级市场来拍卖了,对你来说绘画存在不可被替代的底线吗?

于林汉:我觉得还是没有被替代的可能,即使人工智能可以作为个体艺术家存在,那他也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位,对于科技的问题我不好回答,如果人工智能是通过学习模仿的方式制作艺术,那么他作品中他人影子是会被看穿的,因为艺术根本就不是技术,不只是公式,它包含公式的部分但也有超越公式的部分。或者说绘画本身这个概念是不会被替代的,但绘画这个单纯用笔画的形式可能会通过其它方式替换,但绘画语言不会消失。即使所有艺术家都做视频了都做行为放弃绘画了,那些具有绘画审美的艺术家还是会体现出来他那无法言说的绘画性,而这所剩的一点绘画性却占了决定性因素。



另一个人幻觉:于林汉个展 -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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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非:你出生于90年,今年正好三十岁,这也是一个在中国文化中被寄予了厚望的年纪,那么最后就用一句话分别回顾下过去并展望下未来吧。

于林汉:我从小一直被灌输30而立的观念,但我到了30才发现30岁对于艺术家来说才刚刚开始。




Madness shared by two:于林汉德国个展 -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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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艺术家 

于林汉 

1990 生于北京

2009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附中

2013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第三工作室

2016 德国不莱梅艺术学院自由艺术系

2017-2018 就读于不莱梅艺术学院大师生,师从Stephan Baumkötter

 

个展

2020 两人共享的疯狂:于林汉个展,Galerie Herold,不来梅,德国

2019 另一个人幻觉,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2018 因果链, Künstlerhaus Sootbörn, 汉堡, 德国

2017 伴发现象, c/o Schocke, 汉堡, 德国

蜂巢生成·第二十五回 轻杂音:于林汉个展,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部分群展

2020 

山鲁佐德的救赎:新一代绘画备忘录,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恶是,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中国

2019 

心性与灵隐,候鸟空间,柏林

浓稠的颜色添点油,Spedition艺术协会,不来梅,德国

2018 

既视感-作为符指艺术的绘画,蜂巢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共振/Resonaz -中国青年旅德艺术家展,Kunstraum Villa Friede, 波恩,德国

paper/work, POP UP Raum, 汉堡,德国

MESH,Karin Hollweg艺术奖, Weserburg 美术馆, 不来梅,德国

青衿计划, 正观美术馆,北京

EVIDENCE, 圣埃莫堡, 那不勒斯,意大利

Gopea 2018, Villa De Bank,恩斯赫德, 荷兰

2017 

墙势力2017,今日美术馆,北京,中国

第40届不莱梅艺术奖,市立画廊,不莱梅,德国

O.T. Dechanatstr.画廊,不莱梅,德国

2016 

Werner Kühl艺术奖 2016,Kreismuseum,Syke,德国

常青藤计划2016,天津美术馆,天津,中国

One Month:After the materialization of the art object,科隆当代艺术中心画廊,科隆,德国

跨越大洋-色彩共生, 巴拿马当代艺术中心,巴拿马共和国国家画廊,San Jose,哥斯达黎加

artists as independent publishers,威西河现当代美术馆,不莱梅,德国;维也纳应用艺术学院,维也纳,奥地利

2015 

奥特斯伯格艺术奖19 名候选人提名展,艺术协会,奥特斯伯格,德国

Mooning,GAK 当代艺术中心,不莱梅,德国

2014  

Das Buch,Roy 画廊,苏尔皮西(Zuelpich),德国

2013 

自我世界,新视觉艺术节,OCT 当代艺术中心,深圳,中国

探索与挖掘,中国油画研究院,北京,中国

 

部分获奖

2018 GOPEA艺术奖,GOPEA艺术基金,Nordhorn, 德国

2017 墙势力艺术奖,今日美术馆

 

部分公共收藏

2018 GOPEA艺术基金,Nordhorn, 德国

阿拉里奥美术馆,首尔,韩国



当前展览 | ON EXHIBITION

2020.7.18-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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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艺术家 | 卜镝受邀参加“2020-松美术馆邀请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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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千|版画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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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Hive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总部位于北京市798艺术区内,建筑面积达4000多平方米,拥有五个标准展厅,是中国最具影响力和规模最大的当代艺术机构之一。作为具有国际视野的艺术机构,蜂巢当代艺术中心旨在全球化的语境中实现跨文化、超视域的多元话语交互,希望以优质的展览及艺术顾问服务构建中国最专业、权威的当代艺术机构,促进艺术产业的繁荣与发展。

Hive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was founded by XIA Jifeng and stated to operate as a gallery in 2013. Located in the renowned 798 Art Zone in Beijing, the gallery owns five exhibition spaces in a 4000m² building. By representing outstanding artists and providing high quality artconsultant service, Hive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is committed to building itself as one of the most professional contemporary art galleries in China.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路4号798艺术区E06

Hive Center for Contemporary Art

E06 798 Art Zone, 100015, Beijing, China


Tel.  +86 010 59789530 / 59789531

官方微信:蜂巢艺术 (ID: HIVEART2013)

官方微博:@蜂巢当代艺术中心

Instagram & Facebook:@hiveartcenter

info@hiveart.cn   www.hiveart.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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