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利维坦按:

曲目一
《亲吻我的屁股》
(Leck mich im Arsch, K. 231)
© Am4d3usM0z4rt / YouTube
曲目二
《晚安!你真是一条好阉牛》
(Bona nox! bist a rechta Ox, K. 561)
© UltimateMozart / YouTube
在这首A大调四声部卡农曲的歌词中,莫扎特不断地重复一些与粪便有关的奇妙语句,这些颇具特征的连珠妙语最早见于莫扎特写给家人的书信中。如果读者还从未阅读过莫扎特家书,不妨打开下方网址大开眼界。
另外,在此附上歌词译文:
[Latin] Good night!
You are quite an ox;
[Italian] Good night,
My dear Lotte;
[French] Good night,
Phooey, phooey;
[English]Good night, good night,
[German] Sh** in your bed and make it burst;
Good night, sleep tight,
And stick your ass to your mouth.
曲目三
《困难的舔舐》
(Difficile lectu, K. 559)
这首歌的歌词里充满了双关语。首先,你会发现所有的歌词都是拉丁语,但是当你把它们翻译成母语时,会发现这些歌词根本无法组成有意义的句子。
这是因为莫扎特在用这样的歌词和他的朋友约翰·内波穆克·佩耶尔(Johann Nepomuk Peyerl)开玩笑,约翰是一名男中音歌手,有着浓重的巴伐利亚口音。因此,莫扎特直到当约翰唱出拉丁文歌词“读、一世、火星”(lectu mihi mars)的时候,他听起来就像是在用德语唱:“亲吻我的屁股。”(leck du mich im Arsch)
另外,该作品还不断地重复一个古怪的词语“jonicu”,因为当我们快速重复它的时候,重新排列的音节听起来就像是意大利俚语中的一个粗话单词,意为睾丸(cujoni)。或者,也许有些读者会更熟悉该词语在西班牙语中的发音,睾丸(Cojones)。
如读者想解开莫扎特在歌词中留下的文字游戏,最后一个线索就是拉丁文“它”(Difficile)在法文中意为“困难的”。以下为文采飞扬的原歌词: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老艺术家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满嘴喷粪的呢?
有些人认为莫扎特患有图雷特氏综合征(Tourette Syndrome),不过由于该病症的诊断标准因人而异,它并不绝对的诊断标准至今已经遭受过太多次批判了。也许更接近事实的解释是,这位通晓音律的大师天生就喜欢语出粗鄙——只不过在他那个时代这种喜好并不常见罢了。
这种对粪便的癖好无论在莫扎特的时代还是今时今日都是极其少见的,但是在日耳曼文化中,人们对粪便确实抱有偏爱。这么说吧,欧洲活字印刷第一人约翰内斯·谷登堡(Johannes Gutenberg)在印过了《圣经》之后,在他心目中优先级最高的印刷品就是一部名为《炼狱历》(Purgation Calendar)的泻药起效时刻表。
不仅如此,那个重新定义基督教的宗教改革马丁·路德(Martin Luther)也有极其庸俗的一面。在他留下的众多格言中,有一则相较而言算是措辞欠妥的格言是这样说的:“我是拒绝魔鬼的,通常来说,我会放个屁将其驱赶。”
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也曾经用一个有关屎尿屁的笑话回击针对自己的批评。如此看来,莫扎特作品中的粗鄙之语也并不能称得上独树一帜了。也许这位大师只是剽窃了当年最广为流传的俚语与脏话记录在自己的作品里,也许莫扎特并没有生产这些粗鄙之语,他只是粗鄙之语的搬运工。
文/Lucas Reilly
译/叶峰
校对/楚天歌
原文/www.mentalfloss.com/article/55247/3-dirty-songs-mozart
本文基于创作共同协议(BY-NC),由叶峰&楚天歌在利维坦发布
文章仅为作者观点,未必代表利维坦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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