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画家,出生在繁荣又正在战乱中的上海,从小有颗异常敏感的心,性格直率,独来独往。青年时受东西方文明冲撞的洗礼,经历过1949年前后两个迥异的时代。他饱经时代的跌宕起伏,做过很多职业,最后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独立艺术家。他不攀权势,不喜派对,不嗜烟酒,唯独醉心绘画。他对现代文明的互联网与手机也敬而远之,只是沉溺于自己的世界,与色彩画布同舞蹈,同游戏,同远足,循环往复,不知疲倦,宛如一位隐士。
“鸿美术馆”公众号将于2019年4月起,分期推出“艺术隐士陈钧德”系列推文,解读色彩大师陈钧德的成长史和艺术观,带大家走进陈钧德的艺术世界。
陈钧德
(1937—2019)
中国当代著名油画家、美术教育家。
《皖南查济—古村写意》81x100cm 布面油画 2002
陈钧德在1985年前的二十年时间里,
已经自觉地远离主题,追求个性表达,
执着于纯粹画家的“绘画”,
而不是宣传家们的绘画。
他没有声嘶力竭的宣言,
也没有鼓动这个潮那个潮,
只是尽一个画家的本分,
在作品里追求他的艺术思想和美学趣味。
在第六届全国美术展览期间,
他的作品相比同时代画家,
已经体现出先锋意识,
但是当时的人们将他看做了上一个时代的人,
或者说,当年没有几个人是
真正读懂了他之于中国现代派艺术的意义。
到了“八五新潮”酣畅之时,
陈钓德的内心,
比以往任何时候更追求独创性、民族性。
这是陈钧德的先锋之处,超越之处,
但他几乎没有同盟军,而是一个人在战斗。
《湖畔》 70x80cm 布面油画 2004
当青年人囫囵吞枣地“操练”西方现代派,
以肤浅模糊、玩世不恭
甚至偏执极端的意识形态对抗制度和文化时,
他恪守着:艺术就是艺术,
必须远离各种投机,包括政治投机。
那时的他已经不满足于重复早已熟稔于心的塞尚、梵高、马蒂斯等现代绘画技艺。
对于“还原眼睛所见”的印象派们,
对于热衷“表现内心感受”的表现派们,
陈钧德已经有了超过旁人的深刻认识,
但令他疑惑、生气和不屑的是,
一些弄潮儿叫嚣“毕沙罗、塞尚、梵高等等被中国人‘误读’了,
远远不是中国书报所评介的那样伟大”。
陈钧德闻之诧异,内心在疾呼:
“你们懂他们吗?
你们真的是认真读懂后吐出了‘误读’的字眼吗?!”
《花果图》120x120cm 布面油画 2015
他一方面对那些半桶水的“南郭先生”恣意贬低西方艺术巨匠以博眼球表示鄙视;
另一方面,由于他浸染现代派艺术太深,
他也意识到,对先贤需要尊重,
但不至于迷信和膜拜。
艺术观念大动荡的时候,
陈钧德最为担忧的,
就是蒙昧主义大行其道。
因此,陈钧德对花腔十足的行为艺术、
装置艺术等保持谨慎和克制,
行为艺术、装置艺术鱼龙混杂,
需要有识之士明辨。
而他大胆地提出:新观念不等于新艺术。
可惜,巨大喧器的浪潮淹没了一切理性的声音,
这种时刻,他的态度是:
阳关独木,各行一道。
《贩女 哥伦比亚》 42.5x30cm 油画棒 2015
他是一个承前启后、技艺稳定、思想专一的画家,
对于线条、形面、色彩所交织的架上艺术,
从来没有一丝的怀疑和动摇,坚定地信仰着
架上艺术是主流艺术,永远不会落伍,
只要画得足够好,画得真正打动人心
什么叫好?什么叫打动人心?
陈钧德思考的结果是: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艺术一玄乎,上帝就发笑。
他认为,真正的艺术是存在艺术密码的,
雅者见雅,俗者见俗,
正是表明人人能够看出自己所能够“看见”、
能够“理解”的那些部分,但是艺术忌讳“忽悠主义”。
他认为,多少年来,绘画存在两个
陷阱:一个是完全被阶级斗争的需要所绑架,
完全不顾艺术自身的审美价值;
另一个是完全脱离人类的审美经验,
玩谁也看不懂的游戏,落入蒙昧主义。
这两个陷阱也是两个极端,滑向任何一极,
都不再存在绘画艺术的审美意义了。
预
告
精神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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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丁曦林著《激情不灭:艺术隐士陈钧德的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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