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bstraction 2020 Part II Black & White
2020/7/31-9/20
曾经,前卫艺术担保着这样一种乌托邦的幻想,幻想其可以通过一种批判的功能来把艺术与关于政治、文化或精神的革命的种种抱负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回想起早期前卫艺术的经历,施勇说道:“我们那个年代做所谓的前卫艺术,如果不与直接的社会性的主题挂钩,那么几乎没人会关注,所以我羡慕现在的艺术家,可以随便做他喜欢做的”。可是如果艺术活动已经与解放计划割断,相反还与控制联系在一起,它是否仍具有一种批判功能?前卫主义的修正主义者说不能,施勇认为“能”,前者为了艺术放弃所有的政治抱负,后者则带有一丝宿命的绝望感。
施勇以“暴力+修饰的组合性词汇”(拆解,切割,焊接,整形,外形化妆等)为动作和姿态消解实物本来的面目,通过现场的强制性干预和绝对性的控制来重构一种语法:一种暗含着现实维度的权力美学的形式!所有的作品被强制性的安排在非成人高度的位置呈现,从而凸显出个体在现实背景下只是一种被动存在的事实。艺术家与被消解之物存在一种同构性:展览现场放置的近乎抽象的碎片式的物件,正是一个关于“艺术家施勇”这个身份的存在的隐喻。
艺术家在享有表达自由的同时,应该表明这种自由是多么虚幻:它是一种以他人的自由为代价所攫取的特权。博伊斯、抑或大多数信奉前卫主义的艺术家也许从不曾意识到:大众并没有义务去相信他们在其自身及作品周围建立的神话。毫不客气的说,施勇从一开始就是对此(神话性)持否定态度,并且在政治上和精神分析上做出了最残酷的解构。最好的艺术家处在一种有意识的精神分裂状态之中:他们并不为自己身处风暴而疯狂,也不会因为自反性的批判而裹足不前。欢迎来到当代艺术家施勇的世界,虽然他骨子里仍然是一个前卫主义者,但是真正的坚持总是以改变来换取的,不会改变的人,没有资格说自己可以坚持。
文/ 孙啟栋

施勇

1963年出生于上海,1984年毕业于上海轻工业高等专科学校美术系。现工作生活于上海。作为中国较早从事装置与影像媒介的代表人物之一。
个展
2019 无处不在,外交公寓12号空间,北京
2018 将一只( )鸟从一座塔的塔顶放掉,华侨城盒子美术馆,佛山
2017 施勇: 规则之下, 香格纳,上海
2015 让所有的可能都在内部以美好的形式解决,没顶画廊,上海
2007 仔细想想, 昨天你究竟干嘛去了?,比翼艺术中心,上海
2004 天上人间(个展), 香格纳画廊,上海
群展
2020 抽象2020/中 黑与白,艺博画廊,上海
2020 联合构筑,金鸡湖美术馆,苏州
2019 文字的文字的文字,昊美术馆,温州
2019 第四届今日文献展, 缝合,今日美术馆,北京
2019 人间指南(下),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
2019 红色童话, 白兔美术馆收藏展,维多利亚国立美术馆(NGV),墨尔本
2015 乌拉尔双年展, 叶卡特琳堡
2014 不在现场项目, 伯明翰IKON 美术馆
2005 第二届广州三年展, 广东美术馆
2005 难以言喻的快乐, 塔马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墨西哥城
2005 跟我来!, 森美术馆, 东京
2002 第25 届圣保罗双年展, 圣保罗; 金钱和价值-最后的禁忌, 瑞士
2002 第四届上海双年展, 上海美术馆
2001 被打开的欧洲,BOIJMANS VAN BEUNINGEN 美术馆, 鹿特丹
1999 超市:当代艺术展, 上海
1997-1999 移动中的城市(1-6), 全球巡回展
1993 象的两次态度93, 华山美术画廊, 上海
关于艺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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