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在咖啡馆隔着桌子面对面说过话之后,我甚至觉得很久以前就已认识了她。那类似一种缠绻的情思。
——村上春树
她独居在纽约,有猫,有爱不释手的书。
她每天规律地走过几个街区,在“伊诺咖啡馆”开启她的一天。
她在她“专属”的桌椅上,读书写作,看窗外。想一些事,忆一些人。
她喝大量的咖啡,就像巴尔扎克一样,在纸笔旁,一定要有一杯咖啡以萃取灵感。
帕蒂·史密斯
这是美国摇滚女歌手帕蒂·史密斯在回忆录《时光列车》中叙述的生活。
帕蒂·史密斯
大概每个人都曾有过远走他乡,过一种无忧无虑生活的梦想吧。那梦想的生活里没有烦扰,没有交谈,只有一些喜爱的书,一杯咖啡,一只温婉的猫,还有想去就可以立即起身的旅行。
或许我们终究无法脱身于终日碌碌,但仍旧可以拥有一杯咖啡的自由。在一座静谧的咖啡馆里,捧一杯咖啡,在某个角落,将想念一一取出,生活一一放下。咖啡,有一股迷人的味道,挑动人的神经,让你进入一种悠然的境界,驱使你走上思考之路。跳脱现实条件给人的局限后,再难过的事都变得稍稍能够忍受。
巴赫在1735年创作的《咖啡清唱剧》中咏叹:“多么甜蜜的咖啡,胜过一千个热吻,比葡萄酒更甘醇。男人若想讨我欢心,就献上咖啡吧。”他透过嗜爱咖啡的女主角对咖啡如斯表白。
巴赫《咖啡清唱调》手稿
侯孝贤有一部向小津安二郎致敬的电影《咖啡时光》。在淡淡却有无限情怀的东京,一青窈坐在老咖啡馆里,一手托腮,身旁放置着一个透明的水杯和一杯咖啡。在时间似乎静止停滞的咖啡馆里,外面城市轰隆的车声与咖啡馆的“我”,像两个互不干涉的画面。小津那美好的旧日时光暂驻在这里。凉凉的空气,浓郁的咖啡香气。人与事,过去与现在,皆可以借着一杯咖啡和解忘却。
电影《咖啡时光》剧照
贝家骧也是一个热爱咖啡的艺术家,咖啡给了他创作的底气,足以将灵感挥洒于画布之上。
贝家骧 望穿秋水 布面油画 47×47cm 2014
贝家骧 酒吧 布面油画 45×38cm 2014
萨斑卡花园餐厅室外咖吧位于美博艺术中心写意广场,甫一入大门即可见绿意萦绕,而迈入咖吧,又是别有一番天地。室内外贯通相连,也可独立成区,凡是来这里享用一晌惬意的午后清茶或一杯浓香咖啡,都能额外收获一份与艺术的不期而遇,您足可期待即将与您邂逅的小之确幸。
帕蒂·史密斯到每一个地方一定要找到一家她的咖啡馆,在柏林时,她对朋友说:“你跟我一起去巴断特那克咖啡馆,我们可以坐我最喜欢的那张桌子,就在布尔加科夫肖像下面。”那是她的地标,也是她安心所在。萨斑卡花园餐厅希望能够成为你心中的那个安心所在~
文学艺术家们已在他们作品中为咖啡背名、咏叹。他们都是:“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往咖啡馆的路上。”正如海明威所说的:“回首自己的过去时,惊觉自己不过是一个流连忘返于各个咖啡馆的异乡人。”当我们来到萨斑卡,就回到一个暂居的家,我们叫了一杯温度、味道刚好的咖啡,在这里,我们得到安慰。忘却我们异乡人的身份,和这世界以咖啡举杯。
海明威和 Janet Flanner 在咖啡馆阅读初稿
作家、哲学家、艺术家们,他们需要一杯咖啡,也需要家以外的一个空间,可以在这里思考、写作、辩论。萨特、波伏娃那群现代主义的哲学家们,他们的故事都发生在巴黎的咖啡馆里,更别提胡塞尔正是拿咖啡杯这东西来解释他的“现象学”。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在花神、双叟这些平民的咖啡馆里谈论着他们的存在与虚无时,咖啡或许廉价,但知识却无比宝贵。仅仅是想象一群艺术家、评论家在萨斑卡大谈艺术与自由,便已是激动不已。咖啡馆可算是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文化机构了,它是一个民主俱乐部,而入场券,不过是一杯咖啡的价钱。
波伏娃、萨特及友人们聚集在花神咖啡馆,摄于1959年
全世界的人都无法想象,咖啡馆若是真的消失了,所谓的艺术和文学是不是只能出现在博物馆以及书本里?而承载作者灵魂和气息的地方还会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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