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蚕,梦丝,梦蝶,梦花,梦我?
蚕梦,丝梦,蝶梦,花梦,我梦?
蝶恋花,花恋蝶,花恋梦,蝶梦花?
梁绍基

丝影 1
梁绍基
2008,摄影
彩色C-Print
80 × 80 cm

丝影 4
梁绍基
2008,摄影
彩色C-Print
80 × 80 cm

《丝影》系列作品中,我使用特殊的虚透之极的箔片作为摄影媒介。我发现了蚕丝箔片结构之谜:蚕吐丝运动轨迹呈绵延不断的8字型,由于丝的交织不在同一个平面上,其折光现象生成了旋涡,展开一个虚静、虚薄、虚灵的空间氛围。一切渐渐消隐却又在虚空中浮现出没,这正是生命、时间、历史的当下面容,一种“恍若隔世”又“恍若重生”的状态,一种海德格尔所描述的存在和存在者。
我通过如此的丝箔去拍残荷,生成了充满文人水墨趣韵的图影。

雪蝶
梁绍基
2014,摄影
爱普生艺术微喷、增强粗面美术纸
40 × 60 cm
火之祭
梁绍基
2012,摄影
彩色C-Print
39 × 60 cm

另外一组作品包含多件摄影作品,蚕化成蝶,庄周梦蝶,这都与蝶有关。在《火之祭》这件中,蝶飞舞似花,我使用了一种夜巡的工具灯,看起来很像炉火,营造出仿佛蝴蝶用生命在祭奠的感觉,祭奠的过程也是它消亡到重生的过程。《雪蝶》这件作品,蚕吐丝覆盖在表面,好似大雪落地,而蝴蝶依旧附于其上扑棱棱震动着它的翅膀。在寒冷的冬天,还有如此强的生命了,我目睹了它生命的悸动。《蝶恋花》这件的基本主题是蝴蝶,蝴蝶情态似花。整个这一组是在试图探讨花、蝶、丝、梦的关系,吸收了抽象的趣味和中国文人画的意境,通过摄影的手法呈现。
/梁绍基

有价值的作品是多义的,
会多层次启示人思维的可能,
让人的思维变得活跃。
徐冰

1955出生于重庆,1981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并留校任教,现工作生活于北京和纽约。作为国际舞台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之一,徐冰一直以来致力于将东西方文化相互转换,超越文化界线,用视觉语言表达其思想和现实问题。因其独特的创造力,在对文字、语言和书籍的使用上独辟蹊径,对版画、书法与当代艺术等领域之间的对话沟通产生巨大影响。

1994至1998年期间,徐冰连续几年在美国养蚕,并发展出一系列作品。之所以选择蚕作为创作主角,是因为他“感兴趣蚕这种动物所具有的文化涵义和自然的变异性”。
养蚕系列中的《蚕花》此次以照片形式展出,记录了1998年作品在纽约巴德学院美术馆首次展示的情景。在展览大厅,徐冰用新鲜的桑叶插成巨大的花束,上面放了几百条即将吐丝的蚕。开幕式上,蚕在树枝上啃食桑叶,不久,新鲜的桑叶只留下枝干。随后,蚕陆续在上面吐丝作茧。这瓶花束由葱绿茂盛的枝叶变为金银色蚕茧满布枝干的景观。事物性质像水一样的不确定,一直是徐冰感兴趣的内容。这件作品手法简洁,却包含哲理,也实践了徐冰希望用东方思维的方式来处理当代艺术的愿望。

蚕系列作品确实很费力气,控制和时间很重要。为了展览,我必须让蚕按照我的程序走:开幕时开始吐丝,这些时间都得计算得很精确。问题是,每一季的蚕和每一种蚕周期都不同。所以我得看一些书、咨询专家、还得养两季蚕。在美国,我得先到“孩子教育”部门买蚕卵,放在冰箱里。它生长每一个周期我得先记录下来,比如吃多少桑叶后开始变色―吐丝―形成蚕蛹―化蛾―产卵―再孵化。然后再养一季做正式作品。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展览开幕时间,和什么时候把它们从冰箱、或者被卧里拿出来的时间对应起来。我的其他作品也都很复杂。在过程上,我喜欢作品有挑战性,有一定的难度,足够刺激我投入。这样才有理由占用我的时间。
/徐冰

民族性格中的内省、文化基因中的智慧,和我们获得的有关社会主义实验的经验,以及学习西方的经验。这些优质与盲点的部分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我们特有的养料。
/徐冰《我的真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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