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瑟沃斯作为西岸艺术设计博览会创始以来首家参展的国际画廊,连续第七年再度回归。此次带来汇聚当代新声与现代大师作品的群展「形神兼备」(Gesture & Spirit)。本文着重介绍冈瑟·弗格(Günther Förg)、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马修·戴·杰克逊(Matthew Day Jackson)、巴尔提·卡尔(Bharti Kher)等艺术家的作品,解析其创作中独特的形式,及形式背后辽远的精神世界。
形神兼备 Gesture & Spirit 西岸艺术与设计博览会 West Bund Art & Design 展位 Booth:A123 贵宾预览: 11月11日,下午1至7时 公众开放: 11月12-15日,中午12时至下午6时 展览地点: 上海徐汇区龙腾大道255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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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修·戴·杰克逊(Matthew Day Jackson),《花瓶里的小花束》(Bouquet of Flowers in a Vase),2018,织物 丝网印刷 水彩 木版印刷 颜料印刷 纸上,121.9 × 99.5 厘米 / 48 × 39 1/8 英寸,© 马修·戴·杰克逊,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imothy Doyon
马修·戴·杰克逊最新的静物绘画系列是对16至17世纪荷兰殖民探索的鼎盛时期布鲁格兄弟流派(Jan Brueghel the Elder’s and Younger)的经典花朵油画的直接回应。对于他来说,那个流派的作品兼备了趣味与贫乏两个特点:它们既是大自然瑰宝的鲜活表达,也是权力与财富的具象体现。杰克逊指出,尽管那是个科学知识兴盛的时期,但同时也是一个滥用与破坏自然的时代。
▲ 马修·戴·杰克逊(Matthew Day Jackson),《花瓶里的小花束》(Bouquet of Flowers in a Vase)(局部),2018,织物 丝网印刷 水彩 木版印刷 颜料印刷 纸上,121.9 × 99.5 厘米 / 48 × 39 1/8 英寸,© 马修·戴·杰克逊,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Timothy Doyon
杰克逊《花瓶里的小花束》从世纪荷兰殖民探索的鼎盛时期布鲁格兄弟的一幅作品中汲取灵感,选用了相同的花朵——包括郁金香与鸢尾花——但又在画面右上角添加了一只蜻蜓。杰克逊的作品以多种材料与手法创作而成,探索了永续与科技的主题,这也是他经常在作品中探讨的议题。杰克逊的作品以十分另类的方式运用材料与形态,并将其与静物风景的常规特点所结合,批评了这些创作传统和它们在西方文化中的地位,及其与西方霸权的交汇。
▲ 巴尔提·卡尔(Bharti Kher),《隐藏算法》(Algorithm for hiding),2018,眉心饰记 镜子,直径152.4厘米(带框),© 巴尔提·卡尔,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Jeetin Sharma
无论是转化现成物还是实验新材料,巴尔提·卡尔都会向其中加入层次丰富的引用意涵:神话与科学,宗教与世俗,物理与心理。她的作品拥有共同的中心:材料激烈碰撞,形状抽象,时间合流。《隐藏算法》(2018)就是一幅经典眉心点镜面作品。眉心点最早于1995年在卡尔作品里出现,在这种当代的黏贴式眉心点是十分受欢迎的化妆品,有不同的形状和颜色,象征生育、婚姻和美貌,是内涵丰富的性别象征。
▲ 巴尔提·卡尔(Bharti Kher),《隐藏算法》(Algorithm for hiding)(局部),2018,眉心饰记 镜子,直径152.4厘米(带框),© 巴尔提·卡尔,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摄影:Jeetin Sharma
卡尔利用这些「现成品」作为形态工具,将这些眉心点——既有传统圆形的,也有精子形状的——贴在家具、墙壁、雕塑以及她著名的碎裂镜面上。卡尔同时还利用了眉心点作为人的「第三只眼」的象征,融入到自己的作品中。她在2013年的一场采访中回忆起最初的灵感:“我每次走进各种卫生间,都能看到镜子上贴着一些眉心点,我就想:‘真不错,它和这个女人一起待了一天,这就是她的眼睛’……新的作品就让你看到自我,以及更多的分身:眼睛,我的眼睛,他们的眼睛,你的眼睛,这只眼睛。这就是单纯的凝视的永恒。”
▲ 弗朗西斯·皮卡比亚(Francis Picabia),《风景》(Paysage),约1940,油彩 硬纸板 裱于纸上,54 × 64.5 厘米 / 21 1/4 × 25 3/8 英寸,© 弗朗西斯·皮卡比亚,摄影:Stefan Altenburger Photography Zürich
弗朗西斯·皮卡比亚的艺术生涯以其永不停息、高屋建瓴的创作手法而著称。他在具象与抽象之间游走,创作内容丰富混杂,对各种风格进行实验,包括印象主义、立体主义和超现实主义。《风景》(1940)代表了艺术家回归到了世纪初时的创作主题。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把皮卡比亚自由结合不同技巧和风格的手法称之为“艺术体验的万花筒”。皮卡比亚的原创性在根基上源于他的风景画。他在生涯早期就因为几件基于法国南部相片与明信片的画作而名声鹊起,令人联想起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与阿尔弗莱德·西斯莱(Alfred Sisley)。随后在1909年,皮卡比亚和他的第一任妻子加布丽尔·布菲真的去了法国南部度蜜月。他受到那里的光线与色彩的启发,继续以画笔描绘地中海岸的美景,尝试了包括野兽派与点画法在内的多种风格。
▲ 弗朗西斯·皮卡比亚(Francis Picabia),《风景》(Paysage)(局部),约1940,油彩 硬纸板 裱于纸上,54 × 64.5 厘米 / 21 1/4 × 25 3/8 英寸,© 弗朗西斯·皮卡比亚,摄影:Stefan Altenburger Photography Zürich
在他搬到戛纳附近的穆然之后,又以更为挥洒的手法继续描绘这个地区,其中就有以颜料、羽毛、意面创作出的拼贴画。皮卡比亚在二战期间创造出《风景》时,已经主要在蔚蓝海岸的戈尔夫瑞昂的工作室里度过大部分时间,再次以明信片、杂志与广告作为灵感进行创作。《风景》是一部非凡的作品,令人回想起艺术家最初的风景画系列,蕴含了皮卡比亚对后世影响深远的艺术手法。
▲ 维尔海姆·萨斯诺(Wilhelm Sasnal),《无题(废弃屋)》[Untitled (House on the Waste)],2004,油彩 画布,150 × 180 × 2.5 厘米 / 59 × 70 7/8 × 1 英寸,© 维尔海姆·萨斯诺,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维尔海姆·萨斯诺以不协调、令人不安的手法描述我们共同的环境与历史。萨斯诺在报纸、杂志、网络、广告牌或其他周围的现成图像上作画,记录当代社会洪水泛滥般的图像大军。他在《无题(废弃屋)》中捕捉到了悄声无息流逝的时间——他非同寻常的裁剪手法,以及形同摄影镜头的光线与色彩的图像运用,令画布浸透在电影品质中。他透过抽象与留白产出了令人忧虑的情感空白。萨斯诺画作的力量蕴藏于他在观众与故事之间创造的距离感。作品既充满私人情感,又冷静抽离现实,他以主观、亲昵的方式演绎着主题。进行作画的同时,萨斯诺还一直在进行电影创作,将其视为补充性的手法,并应对随之而来的挑战。“画画是一个自然的活动,非常原始,”艺术家表示,“我认为图像并不重要,因为我们周围(图像)实在太多了。但画就还有机会。画总是会存在,就像歌一样。我觉得不需要总是去揣测绘画是活着还是死了……通过电影,我不仅能去寻求故事,还可以去找到语言去描绘某种存在的状态。”
▲ 基斯·泰森(Keith Tyson),《床边的花》(Bedside Flowers),2016,油彩 铝,61 × 61 厘米 / 24 × 24 英寸,© 基斯·泰森,图片:艺术资产、豪瑟沃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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