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线/offline:应变危机的艺术家》系列第074篇
黑镜
2020的现实世界像是《黑镜》第六季,让我想到了西班牙地铁站《黑镜》的广告牌,广告牌是一面镜子映照着现实世界,广告中说:《黑镜》第六季正在上演,无处不在上演。另外,张超所说的中国当代艺术缺乏的实际上像是一种反讽,事实上这些问题现实中着实存在不少,作为雕塑艺术家必然受到这些问题的困扰,张超的反思直接有力的指向创造力这一艺术核心问题,在短视频的时代,在社交网络的时代,艺术不可避免的如同其他文化领域一样被娱乐化了,娱乐化的艺术能带来的结果是什么,试想多年以后,我们这一代艺术家能留下来的遗产是什么呢?希望未来能与张超能做更进一步的交流,同时也了解他的创作,那时或许谈论作品和艺术会更清晰有力一些。
——段少锋
段:段少锋
张:张超
段:2020年迄今为止印象最深刻,最为触动的事情是什么?
张:无疑是疫情的全球化所带来的方方面面的变化,新闻热点的全球一体化。更让我感兴趣的是身体和视线的有限性对一个现代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空间方式的改变带来最直接的东西是什么。想着想着,这让我想到了一部剧《黑镜》。再继续想,没有最深刻,没有最触动,只有碎片。
张超工作室院景(晴),2020年,重庆
段:2020被打断的工作节奏如何调整,迄今为止工作上的推进怎么样?
张:活着就没有一成不变的节奏,尤其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当然我所指的节奏是相对而言的。相反我觉得被打断这倒是一个完美的契机,它是成长的的机会,脱离自我束缚的伯乐。
我的作品一直与现实保持着一定的微妙距离,这是我的有意而为。是否具有当代性中很重要的一个手段便是与“现实”的主动暧昧,我觉得这有可能是一块儿喷了新鲜剂的五花肉。此时此地的现场是一个需要保持思想的警惕与口味的敏感,不要被观念迷失了手和眼的毒辣,也不要被视觉的绚烂“粉”了冷静判断。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张超工作室院景(雨),2020年,重庆
段:如何看待今天所出现的危机,这个危机包括宏观的国家层面的危机,也有个人危机,你如何面对和处理危机?
张:换个说法,如果不再有明天你会如何。我常常会这样想,我想我会积极面对,然后去做最出格的事,因为出格是我现在仅有的快感。
安宁的黄昏,2020年,内蒙古鄂尔多斯(家乡)
段:在今天特殊的背景中,有没有对于艺术的思考产生新的变化?
张:疫情后的艺术肯定会有新的变化,会出现新的模式,大浪淘沙后会有真东西显现出来,至少会淘汰掉一部分以前靠艺术行骗的某些“业务达人”。疫情后的艺术传达方式也会有一个变化,当然,艺术终究还是会落到自己身上。
人心惶惶下的大山,2020年,张家界
段:在你看来中国今天的当代艺术缺乏什么?急需要改变的现状又是什么?
张:我觉得今天的当代艺术还可以再糟糕一点,继续浑水摸鱼,继续投机取巧,继续娱乐至上,继续走捷径,继续利益先行,继续山寨成风。
张超《中立的物体》,不锈钢,2020年
段:你对于艺术的未来判断是什么?
张:艺术可贵。
张超,1987年出生于内蒙古鄂尔多斯。201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获得学士学位。2016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获得硕士学位。现为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教师,中国雕塑学会会员,重庆雕塑学会会员。主要工作生活于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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