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撕碎所有的不尽如人意
像一头恋爱中的犀牛
不顾一切奔向你

《恋爱的犀牛》
赤色回归,永恒的爱情圣经
苏联文学批评家Viktor Shklovsky说:“艺术的手法是将事物奇异化的手法,是把形式艰深化,从而增加感受的难度和时间的手法,因为在艺术中感受过程本就是目的。”
撕纸艺术便是身体与纸张的完全交流,无需多余的工具,用指尖零距离地感受从无到有。粗糙但不失精细,用毛躁和意外的不规则赋予作品独一无二的生命力:我们不是光滑的线条,我们身上都带着刺。
刺啦
人为什么要撕报纸

Jules Tardy撕纸作品
撕纸是一种文化,最早可溯源至商朝时期。人们认为眼皮跳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于是撕下一块小白纸片贴在眼皮上,便有了撕纸艺术的雏形。满族人将纸张撕成神灵的形象,将宗教与艺术交织,将信仰与感悟相融。
他们撕的是古朴生活和精神诉求。

Jules Tardy撕纸作品
小孩子撕报纸、摔东西、破坏眼前的物体。除了生之外,死也是人的本能。不受训诫的人会想要去损坏、毁灭,去制造恐惧。
他们撕的是任性妄为。

Jules Tardy撕纸作品
老年痴呆患者撕报纸、藏东西、触发童智化行为。他们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他们举止异常、认知下降。
他们撕的是无能为力。
报纸
明明给马路的礼物

“也有很多次我想要放弃了,但是它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
如果我每想你却不能告诉你一次,就会有一只蝴蝶死亡,那一年之后,蝴蝶就会成为濒危物种。

“爱她,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
他以为报纸里包着明明对自己疯狂追求的美好回答,然而明明的这份回答是:爱她,是他做过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只是不能没有他……我就是希望他别离开我。”
明明和马路何尝不是同样的处境,都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夸大对方和别人的不一样,像一头举步维艰的犀牛,在人间发疯似地原地踏步。

偏执是一头格格不入的犀牛,被社会讥嘲榨干了养分,塑封在自己的怪圈里。
马路撕的是偏执坚持。
单相思
就像薛定谔的猫

马路知道明明不爱他吗?
人们总是畏手畏脚,担心话一旦说出口就无法收回,担心彼此们再也回不到过去,担心唯一解是厚着脸皮。于是我们笑着把最爱的人推开,保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但现实是,我已经彻彻底底地离不开你了。
「离开」这件事向来是冷酷而现实的,光是想象也会令人落泪。所以我们心怀真相,然后自欺欺人,我们把看破不说破当成维系关系最有效的方式。但当再正常不过的现实终于忍不住出现在你我面前,谁也无权责怪它的不对。
纸包不住火,自欺欺人包不住软肋。在猫笼打开之前,死活概率各半;在笼子打开之后,答案落定尘埃。
现实终将把我和他/她拦在半路。彼时,空气都被吓得死一般的安静,弥漫着的灰尘三百六十度地盯着我们,暗自嘲笑这场无用功的单恋终于被揭穿得同样肮脏。深吸一口不太干净的空气,我们只好承认,然后继续说着好听的话,继续带着有了裂痕的面具若无其事地生活。

但马路已身染鲜血,他不能接受这种不疼不痒的结局。于是,他以爱的名义杀了犀牛图拉,绑架了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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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当所有报纸全部撕碎,
我看到的答案就是再也不见。
但我还是抱着微乎其微的渴望,
飞蛾扑火般地撕完了所有报纸。
头图:NANXI
演出信息
恋爱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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