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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当代对话 | 陶寒辰对话朱昶全、李明:狂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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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当代对话 | 陶寒辰对话朱昶全、李明:狂草状态  Vanguard Gallery 朱昶 李明 狂草 艺术 陶寒辰 状态 编者按 浙江美术馆 南山 新作 崇真艺客
艺术当代对话 | 陶寒辰对话朱昶全、李明:狂草状态  Vanguard Gallery 朱昶 李明 狂草 艺术 陶寒辰 状态 编者按 浙江美术馆 南山 新作 崇真艺客


编者按:2020年11月8日,浙江美术馆2020“南山138”第四场展览“朱昶全×李明:狂草狂草”开幕,展出朱昶全、李明于2020年联合创作的一系列新作,包括影像、绘画、装置、雕塑、行为、数码图片等多媒介形态。疫情期间,两位青年艺术家以一种共同工作的方式展开密集的实验创作,用两天时间完成了二十七场绘画行为,并以影像记录、延展。过程中,他们互为彼此的镜像,在一连串正负反馈中尝试建立艺术家的个体形象,探索语言的维度。


艺术是乱世的解毒剂。在这个特殊时期,我们相信艺术具有抵抗和修复的力量。它是缓慢的,不一定是卓有成效的行动,但一定是永不停歇的思考、追问、实验。有话要说,有想法要表达,这对于青年艺术家至关重要。


基于朱昶全和李明近期的创作与展览,OCAT上海馆执行总监陶寒辰与他们展开了对话。


艺术当代对话 | 陶寒辰对话朱昶全、李明:狂草状态  Vanguard Gallery 朱昶 李明 狂草 艺术 陶寒辰 状态 编者按 浙江美术馆 南山 新作 崇真艺客

老师老师(视频截帧),影像,彩色双声道,4K,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寒辰(以下简称“陶”):你们最近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的微信公众号上联合发布了作品《老师老师》,同时这组作品也在浙江美术馆的展览“朱昶全x李明:狂草狂草”中展出。作品和展览是怎么发起的?
 
李明(以下简称“李”):今年年初,朱昶全确认了浙江美术馆的个展计划,同时我也接到了PSA的“一天世界”线上艺术项目的邀请,项目形式是两位艺术家互拍Vlog。我和朱昶全曾经共同参与过一些艺术项目,作为工作室邻居,我们共同生活的状态也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邀请了朱昶全参与“一天世界”。我们最初想拍两部从时间、结构到内容都一模一样的作品,互相作为对方的道具和副本出现,就像迈克尔·哈内克的电影《趣味游戏》,两个版本的镜头、台词完全相同,只有演员不同。但到具体创作时,我们还是会遇到各自的瓶颈,没办法做到完全一样,也没有按最初设想的结构去剪辑。我们摄入的内容都是相同的,为何会输出不同的东西?对此就可以展开很多讨论。很快,我们又进入了一种高浓度的创作状态:在连续两天的时间内,进行了二十七场绘画行为,所有行为都用影像记录下来。最后,将两部影像连起来,就是整场绘画行为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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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视频截帧),影像,彩色双声道,4K,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在作品中多次出现了一个符号,很像俯视的人头。这个符号在作品中有什么意义?它和展览中的其他作品又有什么逻辑关系?
 
李:这个符号来自于一本关于大自然之灵的“灵修”的书,但我们做了一些篡改。作品其实是以记忆作为出发点进行的绘画行为:朱昶全先在墙上画这个符号,我去记住并在纸板上临摹这个符号的状态轨迹,然后把墙擦掉,我再画一遍,互相临摹。临摹过程带有一种本能的破坏欲望,所以没法完全复制对方的动作。到最后,这个符号变成了一个回字形。整个过程记录的是绘画的动作,而不是图形本身。
 
朱昶全(以下简称“朱”):根据这个符号,我们为展览延展出了六个篇章,《老师老师》是其中的第一个章节,也是主线。符号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被拆解,重新作为一个篇章的开始。这就导致了整体创作变得特别发散,我们也处在比较开源的创作状态。在展览中,我们通过绘画、照片、灯箱、装置等形式去展开其他章节。
 
李:从《老师老师》延伸到整个展览,其实都在围绕着这个符号进行阐释。艺术家的工作就是输入和输出,吸收东西再输出到展览里,当我们要输入信息时,其实很需要这样一个结构。这个符号就起到了这样的作用,它很日常也很微小,但你可以不断让它饱满。我们发现如果利用这个符号作为“广延”的话,可以把任何素材都“广延”进来。在昶全的影像中,他把一个扣子飞到森林里,那个镜头对我来说,就是我从他的工作里得到的一个新的反馈。当我们的工作集中到一处时,密度会变得很高,和之前相比,得到的反馈会变得很不一样。当《老师老师》拍摄到一定阶段时,我们决定联名参加浙江美术馆的展览,而且觉得用“狂草狂草”作为展览标题特别好。

艺术当代对话 | 陶寒辰对话朱昶全、李明:狂草状态  Vanguard Gallery 朱昶 李明 狂草 艺术 陶寒辰 状态 编者按 浙江美术馆 南山 新作 崇真艺客

老师老师(视频截帧),影像,彩色双声道,4K,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为什么用“狂草狂草”作为展览标题?
 
李:因为“狂草”是艺术家工作时心流(flow)的最佳状态,就像玩游戏玩到人机合一,指挥家在音乐会高潮时出现的癫狂,以及杀马特的极度自恋。说得直白一点,“狂草”是一种对爆发的渴望。最近,我们都喜欢用叠加词去对这种状态进行强调,比如展览和作品的标题——“狂草狂草”“老师老师”“南方友爱、北方友爱”。
 
朱:在准备展览的联合创作过程中,我和李明互相之间获得和给予的信息密度特别高,这是很难复制的。这个状态和草书很相似,比如王羲之写《兰亭集序》,一定是在达到一个情绪的高点时才能输出的。另外,和这次浙江美术馆展览的契机也有关系,展览的主题方向是艺术家在特殊时期可以做什么。
 
李:在拍摄过程中,人已经处于完全解放的状态,平时我们也会做很多作品,总是会觉得有地方不到位。但当面对这种“狂草”的状态,哪怕作品再“粗糙”,也会觉得是对的,你没办法再要求更多了。
 
朱:非常对,当第一场拍摄结束后,我激动了好多天,因为好久都没有这种状态了。在后面的创作中,始终想找到这种状态,但不是随时可以找到的。
 
李:第二次出现这种状态,是在定展览方案时,我们只用了一个晚上就定下了所有的方案,确定后就一直没有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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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天落叶,综合材料,尺寸可变,“朱昶全×李明:狂草狂草”展览现场,浙江美术馆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这次展览是在特殊的时期和封闭的状态下促成的,并根据《老师老师》所建立的新系统,输出了大量不同以往形态的新作品。比如,你们在美术馆的前厅放置了三组作品——跳板、蹦床和带有风扇图形的影像。
 
朱:这个位置原本是浙江美术馆的海报大屏,展览期间给我们播放作品。这三件作品和那个核心符号也有关系,跳板、蹦床、风扇构成了一个动作的回环,上上下下。
 
李:你可以想象一个人从跳板上跳下,进入到水彩盘里,这是一个完整的动作路径。把这组作品放在大厅里,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我们的“调皮”,这是我们在这里做展览的意义。另外,展览里我们还会进行一个行为表演,穿两件全身带毛的衣服,一红一蓝,在空间里穿梭。大多数进入浙江美术馆的观众,对于美术馆空间的艺术感知基本是固定的,停留在审美层面,所以他们也会在那里感受到我们作品的“顽皮”。要做一些打破常规氛围的东西,只能从语言的幽默感和轻松浮夸的角度去入手。
 
陶:这更像是对一种潜移默化的大众艺术认知的“反向教育”。
 
李:对,我们要用一种温和、幽默的状态,用我们创造和习惯的文化语境去和观众沟通,只不过需要多花一点精力去建立桥梁。所以这个展览,可以想象成一场对于机制和大众的公共教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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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李明:狂草狂草”展览现场,浙江美术馆,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这次所有作品都以联名艺术家的形式来发布,你们的关系使这个展览变得既不是个展,也不是群展,很有意思。
 
李:你提到这层关系很重要,成为小组和团队并不是非常理想的状态。联名创作更具有战略合作的意味,有力量上的互相支撑。
 
朱:我和李明其实像两个有交集的圆,展览就是重合部分的输出。包括展览现场的布置也有这样的暗示,两个展厅几乎完全对称,大小和结构都差不多,很符合我们作品之间镜像的状态。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一个展厅有柱子,另一个没有。这也是对“互文”关系的补充,就像作品的“镜像”很难实现一样,要通过现场布展来做一些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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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李明:狂草狂草”展览现场,浙江美术馆,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展览的作品之间是可以明显感受到互动和呼应的,包括间歇出现的像“蜜蜂酿蜂蜜”这样的回文,以及一些镜头在声音、画面的处理方式上,都互相作为素材体现。从你们的身份到作品,都在暗示这种镜像对称的关系。
 
朱:在剪辑时,我用的很多手法都是想靠近李明作品风格的感觉,包括拍手的动作、画面的叠加等等。这些手法,我在自己的影片里是绝对不会去用的。
 
李:对,我们有很多素材是共享的,看了朱昶全的部分再看我的作品,就会发现一些穿插和变化。这些都是和记忆有关的,而记忆就是那个“扣子”。我从理解符号的角度,也有往朱昶全的风格方向靠拢,但剪辑手法还是我自己的。
 
陶:这种联合创作的工作方式,以前有没有尝试过?
 
朱:这种工作方式,必须要达到我和李明之间的这种熟悉程度才能进行下去。我们之间有很多话都不用讲,有时说一个“嗯”,大家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中间的语言变得越来越少,精确度都被涵盖在日常的动作里了。像这样的联名创作状态,和我们之前在“灌肠小组”一样,可以汲取非常多的营养,绝对高于个人创作。
 
李:这次展览里,昶全画了一红一蓝两个人在草地上打架。我就按他的原图,从另一个角度画了这两个人的反面。这也算是一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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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友爱、北方友爱,绘画,110x145cm,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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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友爱、北方友爱,绘画,100x170cm,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这次展览属于浙江美术馆“南山138”项目,旨在推动生活在浙江的青年当代艺术家的发展。你们作为工作和生活在杭州的艺术家,怎么看待艺术的地域性问题?
 
李:我会比较怀疑这样的说法,比如在国际上强调我是一个中国艺术家。为什么不说我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呢?这些说法都不是真正的态度。
 
陶:那什么是真正的态度?
 
李:真正的态度应该是人性的真实反映,不被这些概念所限制。人是很复杂的,在不同语境下的反应会完全相反。有时你是基于某种视野在做作品,但这么多年里又不会完全基于这种视野。就像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只是我的临场反应,但这个反应是经不起深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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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老师(视频截帧),影像,彩色双声道,4K,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你们怎么看待杭州的当代艺术氛围?
 
李:当代艺术在杭州的影响力,相对外部还是比较低的。在杭州做展览的浓度,需要做到比在北京、上海高好几倍,这样才能在稀释之后还有让别人接受到能量的可能,甚至能吸引到外部的观众。

朱:也很奇怪,杭州是“八五新潮”运动的发源地之一,但对当代艺术的接受度没有北京、上海那么高,可能是被其他方面的文化分散了。

李:不过没关系,我和昶全这次想的非常明白,希望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可以保持“狂草”的状态,做非常多的作品。11月的展览是这个计划的上半场,明年还会有下半场“李明x朱昶全:狂草狂草”。整个项目会持续两年,如果借此机会可以创作大量的作品,对我们的艺术生涯来说,是非常好的精神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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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昶全×李明:狂草狂草”展览现场,浙江美术馆,2020,图片来自艺术家

陶:今年因为疫情的影响,有遇到生活压力吗?
 
李:今年太难了,就是一个月一个月的“熬日子”。所以说,创作能拯救自己,创作可以让自己的欲望被搁置。
 
朱:你必须得认同,创作是有价值的,不能两方面都顾及,精神世界一定要高于物质生活。
 
陶:媒体艺术家的生存也许会更困难,会考虑创作语言的改变吗?“两条腿”走路,有坚持的一部分,也有妥协的一部分。
 
李:不会,我不喜欢欺骗自己,为自己去找说辞,让别人接受,也让自己接受。“两条腿”走路是可以的,但要看是真的“两条腿”,还是说一条“真腿”,一条“假肢”。这当中的平衡其实很难。
 
朱:挺难的。
 
陶:酒香也怕巷子深,生存和创作是不矛盾的。
 
李:这点很重要,至少要让别人知道有你的存在。但作品永远是最重要的。
 
陶:艺术家在作品之外,也需要更多的社会自信。
 
李:对,艺术家需要相信自己可以给予,可以和任何人打交道。跨界合作,也许会成为接下来的一种可能。


*本文将刊登于《艺术当代》202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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