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可以在年轻时创造出一个天地,也可以让一些事物衰落。不是每件事物都应当欣欣向荣,秋天来了就有萧瑟的气息,此刻就该准备安静休息,像冬天的熊一样钻进漫长的梦境。坚硬如盐一样的封闭日常是生活坏习惯带给人的结石,漫漫的时间之水应消融和治疗它,让人尽可能在这样一个迅猛的时代缓慢生长。
—— 李继开
李继开围绕着“小男孩”们搭建起来的画面在悄悄变化。顺着之前的涂鸦风格,他近年来开始以陶瓷碎片的形式描绘他们,发展出了一种基于媒介与材料特性的更灵活、直率的风格。对他来说,这些速写或小品式的作品更像上一些信手写下的随笔,根据陶片的不同形状,安排进不同的形象与场景,而图像中经常出现的文字,既是对图像意义的强化,也是经常构成了视觉关系的一部分。这些小作品说明了李继开的艺术实践进入了一种日常化状态,成为了他每日所思所想、所见所感的一种方式。在这个意义上,李继开日益脱离时代,回到个人,隐居在这种随意涂写的快意中。
—— 鲍栋

李继开在绘画、诗歌以及散文中,通过追忆一个人物的童年、少年乃至成年后的经历,虚构出种种故事情节和命运场景,抒发对生命的认知和自省。然而,个体生命无法从历史和当代中被抽离,意义于是在纷繁复杂的混沌中被建立。和他的上一代艺术家不同,同样是在塑造一个变革时代的人物,方力钧和岳敏君所描绘的当代形象传达的情绪更为激烈和迫切,而看上去性情内敛、不善言辞的李继开笔下书写的少年,则显得冷静和隐忍。不过,这些性格迥异的鲜明形象,都暗喻着历史情境和当代社会的矛盾冲突中人们所遭遇的病痛与面临的症候。
—— 张尔

李继开的创作由原有的无助,悲伤、恐惧、缺乏安全感,披上了厚重的防风衣,人物的形象由蜷缩在画面一隅逐渐被放大为主体,客体中背景空间的隐匿,主体与客体之间叙事结构的淡褪,由原本依靠主客体间的情绪化的宣泄沉淀为个体的自我显露。在疫情期间,李继开创造性练习的能力依然没有被终止,他用许多素描手稿来阐明新的绘画方式的转向,粗旷的线条记录下小小的残酷和善良。一个戴上口罩的旅行的人,漫步、思考、无差异性,但自我保护与放逐的意识也逐步彰显。
—— 严峻峰
李继开的作品并不符合任何特定的风格门派:以上所说的所有风格都适用于他的作品,但有没有任何一个真正的“合适”。比较突出的是他的自在,甚至可以说是漫不经心的态度,李继开正是用这种态度将所有这些其它的语言据为己有,但其创作出的作品却成功地超越了这些元素的简单总和。
—— 弗朗西斯卡·达尔·拉戈

继开属于那类具有卓越的语言天赋的艺术家。从学生时代的涂鸦语言、表现主义语言、成名时期的图像语言,直到成名以后不断自我演化的种种“表现主义化”的绘画语言等,都体现出绝佳的语言驾驭能力。但在非凡的语言才华背后,其实首先是他对自己深沉而丰富的内心体验的敏锐感知:这种有着鲜明的“世代”烙印的生命幻象,不仅激发了他“叙述的欲望”,也锤炼了他愈益“表现主义化”的艺术语言,从而与种种“图像化”的“卡通绘画”拉开了距离。
—— 方志凌

▲銮金板凳佛
▲高古琉璃珠子
▲高古琉璃珠子
▲涂鸦的蛋糕碟子
▲陶泥捏的人
▲石兽
▲残佛碑
▲小钱包
▲自制小钵
▲在石膏块上的绘画
▲四川汉俑
▲错金残带钩
▲塔式罐
▲庙里求的小木偶
▲统万城捡到的人头骨残块
▲陶制残块
▲石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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