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BM贺岁特辑
牛年看牛作
五位最“牛”艺术家
等你来看
明天起(2月16日)
西岸美术馆将恢复开馆
期待与你在馆内相见,一起艺术过牛年!
辛丑牛年刚至,西岸美术馆恭祝所有观众牛年吉祥,牛运亨通。在新年伊始,西岸美术馆从正在展出的作品中,为大家精选了来自五位牛年出生的艺术家的作品,带你艺术过牛年。

最“牛”艺术家
阿尔伯托·贾科梅蒂
Alberto Giacomet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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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人II》,1960年,青铜,275×32×58 厘米,蓬皮杜中心国立现代美术馆,巴黎
阿尔贝托·贾科梅蒂是20世纪的重要雕塑家和画家。他于1922年在巴黎定居,研究过立体主义雕塑、古代美术和原始艺术以及超现实主义等艺术流派。1935年,他与先锋派决裂,重新开始面对真人模特,继续自己的艺术创作。无论是静止或运动的头像或带撑脚的半身像,形体一直是令他痴迷的独特主题。贾科梅蒂永远感到不满,推翻重来,摧毁并不断重新制作他的雕塑。他孜孜不倦地追求超越个体和类型的人性表达。
《大女人其二》是贾科梅蒂在1959年至1960年为纽约大通曼哈顿银行的一个项目(后来被废弃)所设计的三座大型雕塑之一。艺术家面临的挑战是,创作作品的规模将与美国摩天大楼的高大立面相抗衡,贾科梅蒂写道:“探索我用手可以达到的最大高度,这让我觉得很感兴趣。”雕塑的高度让人叹为观止。细瘦的高大人像尽管固定在地面上,但蕴含活力,仿佛制作她的材料是有生命力的,承载着雕塑家的无数痕迹。她的身体姿势看上去庄严呆板,巨大的双手贴在身体上,双腿几乎完全焊接在一起,脚则好像粘在粗糙的底部上。她的头部扁平,没有头发,凝视前方,方肩,脖子肌肉发达;只有圆润的臀部和乳房表明这是个女人。头上没有脸;雕塑家并没有塑造某个特定的女人,而是属于所有时代,所有文明的“女性”。《大女人其二》具有近乎神圣的庄重,有种从时代的黑夜中破晓而来的威严。
最“牛”艺术家
琼·米切尔
Joan Mitc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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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典艺术的学习之后,琼·米切尔主要在芝加哥艺术学院学习绘画,并仔细研究了文森特·梵高、保罗·塞尚、亨利·马蒂斯、瓦西里·康定斯基等众多她常常援引的画家的作品。此后在纽约,米切尔很快结识了第一代抽象表现主义艺术家,并于1951年同他们一起参加了“第九街展览”。不过,如果说米切尔非常欣赏威廉·德·库宁、弗兰兹·克莱恩和杰克逊·波洛克,那么她最喜欢的画家还要属阿希尔·戈尔基。后者对抒情的精准把控以及对空间结构的微妙处理,同米切尔在造型层面的想法非常接近。
这件作品完成于艺术家即将定居法国之际,我们能发现,尽管划过画布的画笔带着某种自如与力量,但其冲击力仍在沉稳线条的掌控之下,完全不同于“行动绘画”的粗暴——通过一个动作,一气呵成地覆盖整个画面,对形象和背景不做区分。而在色彩方面,米切尔非常擅长色调的反差处理:红色的深郁、蓝色的冷淡和白色的精致。
最“牛”艺术家
塔基斯
TAK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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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磁球》,1980年 现场图 玻璃纤维、钢丝、电磁体,球体直径:100 厘米 电磁体:92 厘米(高)×70 厘米(基座直径) 蓬皮杜中心国立现代美术馆收藏,巴黎
塔基斯是一位自学成才的雕塑家。他被认为是现代雕塑的革新者之一,与动态艺术领域非常接近。塔基斯与世界保持着神秘的联系,他的作品引用很多古代的题材,并对自然界无形力量的表达十分着迷。1946年,他开始使用廉价的、易于加工的金属铁来制作他的第一批雕塑。1954年,他移居巴黎,1959年,他完成了第一批所谓“磁性”的雕塑作品。这些作品摆脱了地球引力,其中的金属元素在电磁力的作用下悬在空中,试图将看不见的能量变得可见和敏感。塔基斯说:“令我着迷的是为铁制雕塑注入一种新的,持续不断的鲜活生命力。结果不是对力量的平面化表现,而是力量本身,对待它必须像是在对待自然界中任何一种力量,甚至是动物力量。”
1980年创作的《电磁球》中,一团令人叹为观止的黑色磁化物质似乎轻盈地漂浮在空气中,违背了地球的重力定律,并揭示了正在发挥作用的电磁场的张力。电磁球占据了空间的中央,它对无形能量的连续运动做出反应,在展览空间中产生微妙的共鸣。从它的运动中流泻出柔和的音乐,只有细心的观众才能听到。塔基斯对材料的生命和无形宇宙能量十分敏感,他设计了一种“象征”作品:根据古埃及思想,覆盖电磁球的黑色是能量的颜色;球体象征着原子和星球,反映出几何上的完美和通用形式。因此,它代表的是处于永恒振动中的原始世界。
最“牛”艺术家
法布里斯·海博
Fabrice Hyb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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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全景式的作品是法布里斯·海博“顺势疗法绘画”系列中的第十幅画作。文字与图画、详图与草图、影印件与原件一同堆积在巨幅平面上, 这些被称为“顺势疗法”的画作综合并凝练了艺术家的一个研究周期,一部分作品进展顺利甚至已经完成,另一部分则还是被暂时搁置的草稿。对于“顺势 疗法”,在此我们应该理解化学和熵意义上的集聚效应:一个能够分散能量的药方。因为对于海博而言,形态及行为是可以被干预的,而增加干预可能性的最直接方式就是艺术,它不仅能够跨越技术领域,还能跨越文献、学科与能力层级。
从手工业到粒子物理学,从天文学到人体营养学,关于现实 世界的运行有着种种假说,艺术家尝试着一一回应。气候、不可再生能源、 整体平衡——如果说资源战略问题困扰着海博的话,那么他同样关心对于物理世界的诗意推理,还有“新型陈述的形成”所能产生的模拟联系。并非 “甲即为乙”,而是“甲令我想起了乙”。我们在法布里斯·海博的“顺势疗 法绘画”中看到的正是这种经验性的发现过程,他借助自身艺术家的立场, 把“科学活动的现实版本”的新模型联系起来:他不仅是一个“实现者”, 还是一个沉迷于事物与言语之间关联的“摆渡者”。
最“牛”艺术家
费尔南多·坎帕纳
Fernando Camp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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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帕纳兄弟,(费尔南多·坎帕纳和翁贝托·坎帕纳),《红色椅》,1993年,具有环氧涂层的铁,铝,棉绳和丙烯酸绳, 77 x 85 x 65厘米,2004年由埃德拉赠予 蓬皮杜中心,巴黎,法国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工业设计中心 © Adagp, Paris,图片 © Georges Meguerditchian - Centre Pompidou, MNAM-CCI / Dist. RMN-GP
这把由钢和铝作为支撑,以无数红色棉绳缠绕捆绑在基础结构上的椅子是由本命年艺术家费尔南多·坎帕纳及其兄长翁贝托·坎帕纳一起创作的。这把椅子有三个椅腿,以最极简的方式为功能性服务,架构起整个核心功能区,红色棉绳即是装饰又是填充物,在混乱秩序中又可以看到整体统一性,极具现代感。
在坎帕纳兄弟(Campana Brothers )工作室刚成立的初期,没有工厂愿意为这两个新手做模型,毕竟老板们也会担心连开模的钱都收不回,无奈之下两兄弟只好在当地找已经工业化的材料里挑选合适的媒介。浇花园用的塑料管子、毯子、毡子、绳子和布料都成为他们创作的载体。有一次二人从街边买回了一大卷废弃的绳子,当看到绳子在桌面上摊开的形态时,他们立马意识到这就是他们想找的能代表巴西生活的材料 — 一种没有过多控制的幸福感。随后便有了这把用长达 500 米的红棉绳缠绕而成的代表作 Vermelha Chair,没想到这把椅子不仅为二人赢得设计界的关注,现在更成为了各大博物馆的永久性藏品。
艺术过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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