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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燎原访谈2:现在主流社会的靠谱,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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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燎原访谈2:现在主流社会的靠谱,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事 社会 黄燎原 主流 现代 表面 思想 搜狐 文化 全国 感觉 崇真艺客







现代社会是表面上的独立,思想上的同质


      搜狐文化:你觉得现在有全国解放的那种感觉吗?

  黄燎原:对,我刚才也提到,早期大家是千人一面万众一心,现在可能是千人千面但还是万众一心,大多数人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想的是怎么发财怎么成名。

  搜狐文化:是不是成功学?

  黄燎原:对,就是一个成功学。我们那个年代没有想过这种事情,那是一个极端讲究个性的年代。后来很多人都说70后、80后这一代人才是最独立的,确实是这样,我们这些60年代和50年代出生的人,要靠互相拉紧胳膊才能够站立,才能够抵抗风寒,有一种很强烈的集体主义精神。这种集体主义精神和大范围内的集体主义精神不同之处在于,我们是一个对抗大集体的小集体。现在是一个属于个人化的世界,但这种个人化在我看来又有一种同质化,虽然表面上每一个个体都很独立,但在思想上他们又更加同质。

  搜狐文化:你觉得这个同质化是什么造成的?是消费时代造成的的,还是互联网和消费时代共同作用的结果?

  黄燎原:我觉得是消费时代,它可能是历史进步的一个必然趋势。

  搜狐文化:摇滚乐是在二战后的和平年代产生的,西方年轻人想要寻求一个出口进行突破,在中国很多人也曾幻想过,一旦进入消费时代,大家就有钱去买琴、有空间去排练了,就可以做出更多更好的摇滚乐,但现在看来,虽然摇滚音乐、摇滚乐队越来越多,但却没有像崔健那样让人眼前一亮的作品和人物出现了。

  黄燎原:因为互联网让大家看到了一个有更多选择的世界,选择一多就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而我们那时的选择比较少,容易把目光集中在个别人身上。另外文化偶像跟大众偶像的区别就在于,大众偶像很容易产生也很容易消散,而文化偶像是很难消散的,比如哪怕你现在不听摇滚乐了,但你对崔健还是有情结的,他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摇滚乐诞生在二战后的美国,除了婴儿潮之外,我觉得它产生的一个最好契机是和平反越战的情绪,比如著名的旧金山的爱之夏,这些东西一下子就给了我们一个刺激,让大家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目标去反对,这种力量也就容易出来,而现在社会已经失去了明显的靶子,只有你细心地去体验这个社会,体验体制内你觉得不对的地方,才有可能写出一些批判性的东西。事实上除了对现实的批判,摇滚乐也有对美好生活的歌颂作用,类似一种对乌托邦生活的向往,我觉得这也是一个挺好的题材。

  搜狐文化:从2000年左右开始,有的乐队开始签大的唱片公司了,比如汪峰就慢慢脱离了鲍家街,鲍家街里面有很多他对生活的理解和反省,还有对社会的观察,但后来就变成了像《北京北京》这样有摇滚色彩的流行歌曲。还有一些八九十年代的摇滚音乐家因为创作状态的原因已经消失了,你怎么去看待这一群人?

  黄燎原:江山代有人才出,每一代都会有自己的代言人,我确实很怀念鲍家街时代的汪峰,他们那时的音乐素质都很高,做的东西也很好。但汪峰现在的状态我也理解,他也一直说自己还是摇滚音乐人,起码他在给摇滚音乐做一些传播和普及,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我相信汪峰还在努力地写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歌,只是因为生活的变化和以前有了不同。虽然我们走的道路慢慢分开了,我也很少听他的创作了,甚至很多乐迷会说汪峰是伪摇滚,但我个人觉得他还是在努力地去写一些他认为不一样的、有关怀的东西。其实我有一段时间对汪峰也很反感,但这些年就平和了很多,因为每个人的道路都不一样,而且他的努力大家也看得到,所以他的作品我是否喜欢已经不重要了。

  搜狐文化:你觉得在现在这个社会当中,还有什么比摇滚乐更具有打动年轻人的力量?

  黄燎原:对于我而言是读书,书有很多的形态,集合了各种各样的人的智慧,你可以从中获得很多的东西。我到现在还保持每天读书的习惯,我觉得现在这个世界没有比读书更刺激人的事情了。

  搜狐文化:可是读书和摇滚乐一样,都是很宽泛的一个概念,你所说的是哪一个类型的书呢?

  黄燎原:这就是各取所需了,我只是看自己喜欢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搜狐文化:你还会看类似于《光荣与梦想》这样的书吗?

  黄燎原:我会看,我还会看一些关于左派右派、流亡知识分子的书,还有很多新左派论战的书,比如说左岸和右岸,或者德国关于社会主义的论战,以及俄罗斯前苏联的一些东西,我都会看。但其实我关心的不是政治,而是从文化的角度去看。比如美术史这种跟我的工作有关的一些内容。






中国摇滚乐现在仍然没有停下进化的脚步



      搜狐文化:摇滚乐在全球范围内的历史变化是非常大的,你觉得中国摇滚乐现在还在进化吗?
  黄燎原:我觉得还在进化,没有停下这样的脚步。现在之所以要拉民谣进来,也是因为民谣这些年的进步挺大的,虽然有的很受欢迎的民谣我也不爱听,但他们还是在走着一个跟我们不同的道路。我其实也听了一些地下摇滚乐队的东西,有些写的也挺好的,但数量不多,所以很难推广。而且还有一部分人目前也不愿意到地上来,我觉得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另外现在跟过去有一个很大的不同,就是我们那会儿基本上都是专职的,要靠这个为生,而现在新的摇滚乐手、民谣作者,都是利用业余时间来做这样一个事情,这就跟西方很多音乐人是一样的了。尤其在成名之前,基本都是非专业的,一炮而红以后就变成专业的了。
  搜狐文化:对,当时摇滚音乐人的状态是我只想做这一个事,而且别的事我也不会。
  黄燎原:其实那个时候做摇滚乐的人都挺坑爹的,本来是到了工作的年龄,应该去自食其力了,但还是赖在家里,要爹妈负担你的生活。所以那时家庭的负担还是很重的,我觉得像现在这样有一份其他的工作反而会好一些。
  搜狐文化:你还是当代艺术策展人,在美国也有自己的策展空间,你觉得在中文领域里,当代艺术和摇滚乐有关联性吗?
  黄燎原:在中国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其实我也一直想写一篇文章,现在已经把表给列出来了,中国的摇滚乐和当代艺术基本上是同步生长的。很多重要的时间点都是一样的, 比如1979年星星画会成立,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开端,1979年和1980年在美术馆外边连做了两届美展。而中国的第一支摇滚乐队万李马王成立于1980年,他们那时主要copy西方摇滚乐。到了1984年崔健成立了七合板乐队,1985年中国有了第一支电声摇滚乐队——不倒翁,而中国当代艺术著名的八五新潮也诞生在这段时间里。1989年在当代艺术领域有一个轰动事件是89现代艺术大展。中国有了第一个里程碑意义式的摇滚演唱会发生在 1990年的2月17日和18日,所以它们每一步的发展基本上都是重合的。而且早期的摇滚人和当代艺术家也有一些联系。比如说1992年方立钧、刘炜在万寿寺做第一个个展的时候,崔健、何勇也都去看了那个展览。其实如果推及到诗歌和小说,发展的历程和它们也都差不多,诗歌可能要早一些,但小说都是差不多的脚步。

搜狐文化:摇滚乐家通常都会用一种特别浪漫和怀旧的心态去回忆摇滚音乐的发展,会说摇滚乐非常边缘、非常小众,但如果从文化史的角度去理解,你觉得它和社会的关联大吗,它对社会的影响到底有多少?
  黄燎原:其实我觉得影响还是很大的,你看老崔这回的个唱,很多著名的商人都去看了。可以看出他影响了很多社会精英阶层的人,因为最开始有摇滚乐的时候,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当时的学生,他们是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一代知识分子,这些年轻知识分子很敏感的接受到了这样一个东西。而且你可以问问现在已经处于最黄金时期的这些人,包括企业家、各行业的掌门人、艺术家和文人等等,他们都是听摇滚乐长大的。
  搜狐文化:比如法国午夜风暴的那一批学生,后来也都成了社会的中坚力量。这些学生从学校出来以后,很快就把自己的思想渗透到了社会当中。但听摇滚乐的这些主流人士和中坚力量,是仅仅将摇滚乐当做一个口味和情调,还是真正将这种思想渗透到社会中去了?
  黄燎原:我觉得崔健对中国的影响依然还是在知识分子阶层,对普通老百姓的影响是有限的,虽然好多人都喜欢崔健,但他们不一定能够理解崔健歌词里的真正含义。但崔健对社会精英阶层的影响真的是毋庸置疑的,基本上已经渗透到骨血里了。你看老崔每次开大型演唱会,很多中年人真的是饱含热泪去听,因为他不光是一个关于青春的回忆,甚至影响和改变了很多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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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的目的就是要痛击这个世界

搜狐文化:那么到后来,就是有一个重要的符号就是魔岩,魔岩它是一个用商业气质来操作摇滚乐,这算是最早的,但很快就消失了,你觉得这个对魔岩的三个音乐家,对他们的这种影响有多大。
  黄燎原:Landy其实是一个有着一腔热血的人,他从滚石出来,用台湾的方式在大陆做了一个子公司,但当时大陆的文化并没有很成熟,大家也不够接受这个事情,虽然在当时算是很新鲜的,但对于他的老板来说,魔岩三杰并没有挣钱,所以最后只能撤出大陆这个阵地了,但他对中国摇滚乐的贡献其实还是很大的。通过商业化的运作,魔岩三杰一下子成为了一个品牌,让大家对摇滚乐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也扩大了摇滚乐的歌迷群。
  搜狐文化:70后的人一提到魔岩三杰的时候,都会饱含深情的,比如窦唯在路边骑电动车也会被人拍下来,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
  黄燎原:还是有很多死忠粉吧,而且魔岩三杰在常人眼里都是病人,是三个人脑子不同程度“搭错线”的艺术家,显得很特别,也成了那个时代很特例而且没法复制的一个现象。其实后来也有其他一些比较怪异的人,但没有他们这么显性。
  搜狐文化:这三个人在生活当中还有为人方面都有些不靠谱,而现在主流社会是特别讲究靠谱的,你怎么看这个事?
黄燎原:我觉得现在主流社会的靠谱,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非常不靠谱的事。我们不愿意被淹没,不愿意跟别人统一思想,做整齐划一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最大的特点就是你们大家去哪儿,我偏不去哪,比如大家都去青岛,我可能就去潍坊,大家都去黄山,我就去雾灵山。这是文艺青年从小到大都改变不了的一个东西,所以他多多少少都会跟这个世界有一些隔阂,我觉得这是正常的,假如大家都是统一的,那这个社会的新鲜思想从哪儿来?所以我依然同意少数人领导世界这样一个说法,这个世界是需要有一些有异端思想的人,来给人类提供真正的营养,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
  搜狐文化:在面对大众的时候,你这个话算是反动的吗?
  黄燎原:不反动。苏珊·桑塔格曾经说过,当你想要迈出自己的部族,站在少数人的立场上时,实际上是需要勇气的。但我从小就不缺勇气,我在这个书里也到,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想给这个世界迎头一击,我生活的目的就是要痛击这个世界,而且我以自己站在少数人的立场上为荣。
  搜狐文化:在青少年时期,你和朋友都有那种出走的心态,如今已经五十一了,还会有这种出走的力量吗?
  黄燎原:我还在出走,一直都在出走,因为我觉得人生如果没有变化的话,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我还会做出格的事情。
  搜狐文化:会有无力感吗?
  黄燎原:不会,我现在越来越有力量。
  搜狐文化:这个力量是怎么产生的呢?
  黄燎原:我觉得是一以贯之的,内心深处很多东西是改变不了的。就算你试图改变自己,也都是对表面的东西进行改变。
  搜狐文化:很多中国人年轻的时候都意气风发,会做很多特别棒的事,写很多很好的文章,但到了一定岁数都糊涂了,有的人是晚节不保,把屁股坐到主流或者官方那个里面去,有的人是真糊涂,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黄燎原:我觉得人的一生有两间事情不能做,一个是白发失贞,另一个是老骥从良,我觉得一个人只能够去做你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且到了现在我们更没有妥协的理由了。
  搜狐文化:为什么?
  黄燎原:因为已经到现在了,再妥协就更没有意义了,现在反而应该是更尖锐更坚持的时候,就像当时我的《烂生活》要出的时候,找了几十个出版社,最后才拿到书号,因为我坚持不改小说里的任何的地方。那天我正好跟小孟喝酒,他说老黄咱们这个年龄不能再让人家来修理我们了,如果改了我们就自己印吧,咱们现在也有能力自己做这样的一个事情,即使我们的发行少一点,也不能让别人来修理我这个东西。



愤青是种知识分子精神


搜狐文化:你怎么理解愤青这个词?
  黄燎原:愤青实际上就是一种知识分子精神,知识分子是什么?就是对这个社会永远保持质疑,质疑是知识分子最重要的品质,你不能丢掉这个东西。其实我也很矛盾,我有时候会鄙视知识分子,觉得他们清谈,比如魏晋那些知识分子,清谈误国。因为我说我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我想到一件事就会努力把它做好,但很多知识分子不会这么做的。但另一方面,我从内心深处又很怕知识分子把我落下。你要是说我不是知识分子,我还有点不高兴,因为我很渴望拥有知识分子那种质疑的精神。这种质疑不是因为我生在中国,如果我生在美国也一样会质疑美国的体制,质疑美国那些不好的地方。我觉得这些都是为了这个国家好,为了这个社会好。如果大家全是庸庸碌碌的,也不提出自己的看法,不去质疑这个社会,那这个社会最后就会变成一摊烂泥,变成一个腐败而腐朽的东西了。
  搜狐文化:那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腐烂吗?
  黄燎原:虽然我的小说叫《烂生活》,但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还挺好的,尽管确实有很多我觉得不好的东西,我不去做就好了,虽然我没有这么大的力量,但我还是会努力去做好自己的事情,能影响几个人就影响几个人。就像《烂生活》出来以后,有很多人喜欢,也有很多人不喜欢,我在《烂生活2》里一开头就说,我写的这个可能只是一小部分人的生活,但它也可能是未来的中国。
  搜狐文化:其实在这个小说里还是有一些理想和责任的。
  黄燎原:我一直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搜狐文化:当你把自己的这个思想放在当下社会中时,会不会觉得可笑和无力?
  黄燎原:肯定很多人会觉得很可笑,但我没觉得无力,现在很多90后也开始喜欢我们,喜欢我们的思想和生活,我觉得挺好的,而且我们也在向他们学习新的东西,就是人得进步嘛。
  搜狐文化:有的人会说在当年的大学校园里,一晚上写五首诗的人特别多,但现在已经没人在写诗了。
  黄燎原:其实我这本诗,大部分都是近两三年写的,虽然我中间也停顿过很久,但这些年突然又举得有话想说了,又有一些东西浮了起来,这个里边可能有对社会的反思,有对人文的思考,也有语言实验,反正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放在了里边。比如我有一部分诗,故意去掉了修辞,还有一部分故意去掉了想象力,我还故意收了几首烂诗,我说这个烂诗就献给这个烂世界吧,另外我还是个激情的人,这里边也难免还有些激情的东西,但激情状态下的写作,我个人觉得是有问题的,比如我看了一个讲古巴音乐的纪录片,特别感动,然后我就写了一首诗,但后来觉得写的太差了,不过我还是把它保留了,而且诗中还出现了自己对自己的评论,还有的时候我把骂街也会写成诗。
  搜狐文化:我还想问问关于衰老的问题,你会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你是怎么去面对的呢?
  黄燎原:其实我在二十年前就写过,我其实挺想衰老的,因为年轻的时候一直在战斗,现在我想多拿出一些时间陪陪家人,多跟朋友们聊聊天,如果身体衰老了,你哪儿都去不了了,可能就更容易做到这一点。就是说因为你哪也去不了了,就是不太能动了,所以你可能就更安心。我还在诗里边都写到了这些问题,我原来不喜欢自然,就喜欢人文的东西,但是我现在有一个房子是在山里,我说每天都在群山环抱中醒来,我都有点爱上自然了,这就是这样的一种感受。
  搜狐文化:你认为摇滚乐是可以写入中国文化史的对吧?
  黄燎原:有些可以。
  搜狐文化:你觉得怎么切入进去或者怎么写比较好?
  黄燎原:能够进入文化史的摇滚乐队,肯定是对文化有巨大贡献的。我记得有一本叫《伊甸园之门》的书,是讲美国五六十年代文化,它主要写了鲍勃·迪伦、披头士和滚石三支乐队,而且都是独立的章节,用很大的篇幅去介绍,因为这三支乐队对美国文化的影响非常的大,只有这样的乐队才可以进入文化史,比如在中国,崔健应该是毫无疑问可以进入的,但后边的人就看他们的努力了。



本文转自搜狐文化、在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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