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的绘画
LOW FEVER
Curator: Fiona Lu
艺术家:陈若璠、江上越、皆藤斋、王雪冰、王茜瑶、颜秉倩Artists:Chen Ruofan, Etsu Egami, Kaito Itsuki, Wang Xuebing, Wang Xiyao, Yan Bingqian地址:当代唐人艺术中心 香港空间(香港中环皇后大道中80号10楼)
Tang Contemporary Art (10th Floor, H Queen's, 80 Queen's Road Central, Central, Hong Kong)
当代唐人艺术中心香港空间正在展出,首个90后女性艺术家群展“低烧的绘画”。针对展览,策展人陆向怡分别向六个艺术家:陈若璠、江上越(Etsu Egami)、皆藤斋(Kaito Itsuki)、王雪冰、王茜瑶、颜秉倩提问,艺术家们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画的?你是怎么知道“绘画”这种事物的?陈若璠:从记事起就一直乱涂乱画,画画对绘画的转变应该是从我在小时侯给过生日的妈妈画了一个生日蛋糕开始的。那应该是我第一次尝试在图像的层面进行表达,也是我在涂画中第一次拥有初衷,是我理解绘画的开始。
江上越: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去哪里总是带着小本子,家里的墙上挂的画,墙角有古董,小时候跟着父母经常去欧洲,美国看展览,逛博物馆。我在日本的幼儿园旁边就有一个画廊,画廊主与我父母交往很深,每次回家总要和妈妈一起进画廊看展览。我还记得有一次是肖像画的展览,我进去后也想画画,就用我的小本子对在场的艺术家画了起来,大人们围着我看,还感叹地说“你把他的人生苦恼都画出来了。”皆藤斋:我从小就喜欢画画,非常着迷。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想成为画家了。我忘记了知道“绘画”的契机,但是在那之前接触计算机图形比较快。开始油画的契机是进入美术高中。王雪冰:应该是四岁被妈妈送去绘画班临摹卡通画,⻓大一点后开始学了素描,十六岁时因为高中学业停止了两年后,大学到美国才开始了油画创作。王茜瑶: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画画啦,从小父亲就喜欢在家里画画,家里总是摆着没干的,未完成的画,当然还有画完了挂着的,堆在一起的画。可能绘画从那时起,就理所当然成为了生活的一部分。我对绘画最早的认知就是从那时开始的。颜秉倩:大三时正式接触油画这种媒介,当我自认为是一个艺术家并开始进行创作时,才发现“绘画”是一件总让人烦恼和头疼的事。
陈若璠作品现场
你觉得绘画会“发烧”吗?换句话说,你允许你的绘画“发烧”吗?江上越:艺术家都希望自己的作品得到共鸣,富有感染力。从这层意义上讲绘画当然会“发烧”的。绘画的“发烧”也许可以从更多的层面上去探讨。我觉得这次群展的主题“低烧的绘画”特别好,代表了我们这代艺术家的特征。我们在和平时期长大,喜欢关注“自我”。从自己的个人体验思考自己的人生价值。这种个人的、人性的、同时又是人类共有的这种特征,有很强的感染力,这种“低烧的绘画”充满了魅力。皆藤斋:在刚才的提问中,我回答说接触计算机图形比较快,我想正是这种热度成为了我转向模拟绘图的理由。没有UDIO的这种行为的不确定性比CG更高,特别是笨手笨脚的我画画的时候,偶尔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会发热。王茜瑶:我觉得绘画会“发烧”,我觉得我的绘画经常都在“发烧”。很喜欢这次展览的题目!颜秉倩:我很喜欢创作过程中偶发的不可控瞬间,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发烧”。
江上越作品现场
当下,城市生活被幽灵般的图像和屏幕裹挟,在此种“视觉化生存”中,你通常如何选择和感知视觉图像?陈若璠:虚拟世界在视觉的模拟上越来越贴近现实,它与现实的边界也因此变得十分模糊。当越来越多的人们在如今通过虚拟世界和数字图像去接受信息时,对图像的感知之中的“纯粹性“反而显得十分重要。现在越来越多人会拍完照片后对着照片画,那么画面中实际呈现的是手机屏幕,而不是事物本身,因为屏幕和电子设备的“过滤”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们对物体的感知。但写生的魅力则是那一刻对眼前景象的情绪,画面上流露的是那一天的氛围,心情,它更多关注的是一种当下的感受。所以在创作时,我选择先于虚拟空间中构建对象,并尝试与屏幕和虚拟空间进行情感上的联系,以确保感知的“纯粹性”。江上越:其实这次我在纽约隔离期间我一直在对着屏幕和远方的家人和友人聊天,却见不到酒店隔壁房间的人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虚拟世界更实在,真实世界却反而显得虚无。我一直在思考现在“看”,“认知”意味着什么?我去过很多国家,例如北京,德国,现在又在纽约,让我一直苦恼什么是真正的交流?思考交流中感受自己的存在,感受人的价值。俗话说“眼见为实”,当下我们生活在虚拟和真实的混合空间中,人的各种感官都在感知世界。我困惑过,我应该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是耳朵?我感觉可以通过耳朵去看,也可以通过眼睛去听。通过把感知可视化获取新的视野。皆藤斋:我生活的地方并不是像中国那样大型屏幕林立的地方,(比如涩谷、新宿这样的东京街道也不会像中国的城市那样闪闪发光)。我觉得在那里播放的影像中,技术有着分辨率和感知的界限。如果真的是幽灵的话,那样地方的都市散步也会很开心吧。对我来说,生活垃圾信息量多,也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王茜瑶:我会尽量在这种被裹挟的缝隙里找到微弱的,来自“树林”的光,抓住那些不经意就会消失的,来自作为大自然的一部分,作为真实存在的一具肉身的体验。这些切身的感受在当下的城市生活里变得越来越微弱,所以在收集灵感时我尽量避免接受太多来自屏幕的信息和视觉图像,让自己放空,给心灵和这具肉身留出空间去接近更真实的感受。我希望通过创作重温单纯和原始,希望在画布里暂时逃离信息过剩造成的无知觉感。王雪冰:可能正是我们生活在“视觉化生存”的环境中,我发现我渐渐地对材料的质感感兴趣,这也是油画的独特性之一。比如我不仅想要用绘画语言描述一把“椅子”,我更想要告诉你这是一把天鹅绒材质的椅子。大多数我的绘画作品都围绕着资本消费下的顶奢商品展开刻画,最后呈现出偏离写 实静物的范畴,我想表达我看到与联想情境的融合。
颜秉倩:看感觉。

皆藤斋作品现场
陈若璠:我在创作时会先在屏幕中进行建模和对虚拟空间的架构,再于其中选择图像进行油画创作。而我觉得我在作品中一直讨论的也是一种“屏幕的温度”,我试图以内容与观众进行情感的联系,再将其带入到科技对人类影响这一时代性的语境中进行讨论,从而引出更多思考。比如在“白桃”系列中,臀部图像的”肉感“和”温度“围绕着屏幕,这一固态的、本应冰冷的物件上进行展开便是对其进行的一种讨论。江上越:我一直在探索交流的本质是什么?通过误听开始的我的创作旅程,创作误听游戏让各国的人参与。后来发现不只是听觉,视觉给我的影响也很大。希望通过误听,误视,误感去探索更深层的东西,可视化交流的过程 visualize the process。转换不同的感官,这是一种体验性的,我希望更多人在作品前可以感受它。所以我这次展出的“彩虹”和“擦肩而过的诱惑”都是与这个脉络有关,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慢慢形成了现在的绘画语言。擦肩而过的人脸,交流中的平行和错位是我的真实体验。当我们凝视这种距离感和不确定感的时候,交流的本质也许就会慢慢浮现出来。这时我觉得好像在交流的灰色地带里看到了彩虹。我的感知通过“彩虹”转换成一种绘画语言。
皆藤斋:我没有画什么很难的东西,但是我觉得是像主题的拼图一样的构成。即使是一个一个平凡的东西,在画面上把它们组合起来也能起到意义。我为作品创作了故事和寓言的解析。这些都有详细的设定,但说到底是为了创作作品而创作的主题,所以没有必要让观者完全按我的方式来理解。
王茜瑶:我的画面多是由最基础的点线面构成的。对我来说画布不是一个平铺的表面,它可以是一个无尽的深的空间。每一条线,每一个笔触都可以在画布上定义一个自己的空间。点线面共同生活在画布点空间里或者各自生活在画布里不同的空间里。它们偶尔会相遇,然后一起交叉,构建,产生的新的空间,也可能一辈子都活在平行的小宇宙,没有任何交集。在这些空间里,没有前,没有后,没有上,也没有下。画面有时像是一个局部,或是一眨眼的刹那,一个从不断运动的现象里截取的局部。怎么截取,什么时候截取可能是完全偶然的,也可能是精心安排的。就像拍照时按下快门的一瞬间,画面最终呈现或保留下来的,就是按下快门那一刻,世界在时间中突然凝固,模糊或是失焦的一刹那。也像是几千万年前,一只开心的昆虫在树上爬行时,突然被滴落的树脂抓住,在完全没有计划的情况下,这只昆虫被树脂包围的刹那的姿势和状态被化作琥珀永恒的定格了。画面里的元素,从点,线到块面是我肢体和动势的延伸,是不断运动着的。它们在生长,在飞,也在试图打破画布带来的边界。
王雪冰:我的绘画语言可以简单地通过一个例子表达,逛橱窗是一种简单直接的交流,而我对绘画的理解是绘画需要深入才能略知一二。无论是从构图、笔触、颜色的选择上,每幅画都是我对事物的 观感做出的回应,而这种观感是影响无法复制的一直质感。
颜秉倩:我在选择对象(画面内容)和道具的时候,多为画面的结构服务,关注情景和关系,我更在意这一视觉循环。

王茜瑶作品现场
以往的女性主义艺术关注女性经验或性经验,随着女性作品的成熟和获得更广泛的公众,这些无意识的形象似乎会被提炼得更加微妙,有时甚至被完全抛弃,“我的艺术没有性别”成为一种常见的说法。当然,艺术没有性别,但艺术家有。你如何看待性别身份?陈若璠:在性别身份的背后包含着我成长过程中的所有经历和思考,也正是因为这样,每一位女性艺术家的视角都是独一无二的。但在创作时,我不会去重点强调我作为女性的视角。
江上越:去年我在日本千叶市美术馆举办个展的时候有谈到这一点。那次个展的国际论坛邀请了蓬皮杜艺术中心的策展人Julie CHAMPION,她谈到我关注的感官,误听误视是非常女性的角度。之前我没有太意识到这一点。她谈到我的作品,“处理听觉、声音,意味着处理一些非主流的东西,处于边缘(空白)地带。‘美’来自于边缘(原文:Beauty comes from the margins)。由于所有这些原因,声音都会无限地被解读,或者用江上越的话来说,是被‘误’。在她的作品中,最美的是,她把所有这些特殊性看作是一个来源,不仅是误解,而且是人们关系中的创造和财富。”皆藤斋:我从小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女人。我是异性恋者,而且也不是双性恋和X性别者(事实上有一些朋友把我称为妖精而不是女性)。所有的人都有异性的部分和中性的部分吧。那是否会受到来自社会的压抑。关于我的作品,我在稍微意识到性别的基础上,想象着人类中的异性的或者中性的东西。王茜瑶:生活里我偶尔会想,要是我是一个男的会怎么样?我会不会有另一种生活方式或态度? 画画时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确实创作时会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和性别。但是性别身份肯定是对我的创作方式有影响的。女性艺术家的身份,有时会让人受到轻视,有时却会受到更多的关注,其实男性艺术家的身份也一样。颜秉倩:我不认为现在还可以通过性别去分类,性别身份基本没啥好讨论的了。
王雪冰作品现场
陈若璠: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对我的启发是最多的,尤其是他的素描作品。安格尔在作品中做减法的思路给了我艺术创作很大的启发和思考。
江上越:我的作品不是从某种流派中发展出来的。同时,既然是绘画就和前辈画家或多或少有某些共同点。我父亲常说“学而不像,不学而像”的价值观,对我影响很大。我的兴趣很广泛,喜欢的艺术家很多,日本近代油画家岸田刘生,安井曾太郎,白隐,萧白等等……我还喜欢书法,如颜真卿,米芾,怀素等等太多了。今天还和常年在大都会做策展的朋友聊到,她说她看到这些书法真的可以一起跳起来,无法呼吸,我也有同样的感受。
王雪冰:Pierre Bonnard, Cezanne, Amy Sillman, Jutta Koether等艺术家对我的启发比较大。王茜瑶:不同时期会有不同的艺术家给我启发,最近这段时间是Cy Twombly,Albert Oehlen。颜秉倩:太多了,怎么说,不知道。
颜秉倩作品现场
陈若璠:由于互联网的出现,大家每天都汲取着巨量的信息。九零一代眼界开阔,大家在作品中讨论的内容也各不相同。正如丹托说过,”我们已经进入了多元主义时代。你做什么都没关系,这就是多元主义的意义。”
江上越:这个话题正好最近谈到,我现在受日本文化厅的派遣作为杰出艺术家考察纽约。前段时间我跟纽约很重要的艺术基金会,迪亚艺术基金会(Dia Foundation)的Jessica Morgen馆长联系。迪亚当时作为收藏同年代艺术家开始收藏1960-70年代的艺术家,但是过了半个世纪的现在一回头这些藏品就是美术史中的重要作品。我和他们主策展人Alexis Lowry聊了很多,谈到日本战后第三代艺术家是不满足于表面化的日本符号,他们的作品来源于亲身经验,探索人的本性,更具有国际视野。我的作品是典型的第三代艺术家,她谈到这个趋势不只是日本,而更是全球性的。我认为这是国际上90后一代的共同特质。
皆藤斋:虽然说是九零一代也有各种各样的人,但是在我周围考虑的话,我觉得不特别看待网络文化,而是作为自然的东西来享受。王雪冰:应该是更敢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吧。从九零后艺术家的创作来看,简单来说好像少了一些包袱,多了一些疯狂。王茜瑶:这一代人普遍生活在地域边界越发模糊,文化多元和混杂的时代,很多人都在试图勇敢的冲破桎梏,在寻找全新的自我认知和定义。颜秉倩:我也不知道,有人说是更自我、更冷漠、追求潮流、喜欢酷等等……但不管怎样,它都不是什么特殊的群体,都是时代的产物。对于你来说,现阶段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接下来有什么安排?陈若璠:我希望可以把眼前的作品做好。接下来春末在伦敦还有两个展览。江上越:此次日本文化厅的纽约考察收获非常多,明天我还会和MOMA的策展人,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策展人一起开会,同时在这个时候可以在纽约考察也是非常难得的体验,空荡荡的城市,荒废“Modernism”和极度的近未来混合在一起,社会的变化从我的皮肤都有感触。我有很多感受希望可以慢慢deeper in my mind成为我的作品。这几天我在纽约前波画廊的个展会场,和波斯顿美术馆的赞助人们做了讲座。今年4月底我会在日本轻井泽新美术馆举办个展。皆藤斋:我不知道中国是怎么说的,但是在日本,大学(大学院)毕业后的5年里,首先要继续当艺术家是很重要的。我于2019年春天毕业,今年是从教育机构毕业后开始我的职业生涯的第三年,所以我想首先把这件事踏实做下去。虽然不太清楚接下来的安排,但是因为已经回不去了,所以应该到死为止做吧。请在自己的墓碑上刻上画圣。(这是开玩笑的。)王雪冰: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多尝试一下不同的绘画语言和材料,今年夏天在伦敦有一个个展,希望可以带来一些新的勇敢的尝试。王茜瑶:做好自己的事情,好好创作。接下来会在不同地方有一些展览,除了柏林还有米兰和东京,其实很想趁做展览去玩,但是因为疫情又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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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璠
1996年生于湖北,目前居住生活于伦敦,现于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攻读纯艺术硕士,并在2019年于纽约视觉艺术学院取得艺术学士学位。陈若璠的创作跨越了传统媒介和新媒介之间的界限。她先使用3D建模软件进行创作,再将虚拟图像以物理形式进行呈现,在对数字技术和绘画的局限性以及可能性提出质疑的同时批判了当今人类对科技的过度依赖。她曾在宝龙艺术中心,厦门(2020),Paper Gallery, 曼彻斯特(2020)举办个展;并广泛参加机构展览,包括元典美术馆,北京(2021),西岸艺术中心,上海(2020),Wells Project,伦敦(2020),Southwark Park Galleries,伦敦(2020),HYB4 Gallery,布拉格(2020)等。
陈若璠最近个展包括:白桃 (宝⻰艺术中心,厦⻔,2020);性温 (Paper Gallery,曼彻斯特,英国,2020 )
江上越(Etsu Egami)

1994年生于日本,目前工作于东京和纽约。她在德国卡尔斯鲁厄艺术与设计学院,中国中央美术学院留学。丰富的海外经历和个人体验,让她对语言和交流的学科非常感兴趣。江上越的作品包含了声音、视频和绘画等多种媒介形式,她通过这些探索人类的本能和交流的真实性,提供了更人性和更国际的视点,作为日本战后第三代当代艺术家深受关注。
江上越曾在千叶市美术馆举办个人项目,与巴黎蓬皮杜中心策展人对谈。江上越先后获得多个奖项,包括日本文化厅杰出艺术家(2020),入围东京当代艺术基金会奖(2020)及索福林基金会亚洲杰出艺术家奖(Sovereign Asian Art Prize,2019),获得第十六届千叶市艺术文化新人奖(2018)。2020年作为最年轻艺术家获得《福布斯》30岁以下精英榜,同年选为日本文化厅杰出艺术家派遣纽约。她曾于多个城市举办展览,如“彩虹-江上越个展”(白石画廊,台北)“VOCA展2020-新绘画”(上野之森美术馆)“CAF展”(日本当代艺术基金会),“UNSCHEDULED”(香港大馆),第二届北京国际媒体艺术双年展(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第三届 CAFAM双年展(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底色展”(UCCA),在伦敦、德国、北京、台北及东京举办个展。收藏其作品的机构包括北京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北京元典美术馆、北京树美术馆、达美艺术中心,首尔衣恋集团等。
皆藤斋(Kaito Itsuki)
1993年出生于日本札幌,自幼便立志成为绘画艺术家。其审美影响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漂浮在互联网、电子游戏或漫画上的匿名图片。2016 毕业于东北艺术与设计大学(TUDA)油画专业并获学士学位,与此同时皆藤斋凯也研究文化人类学、比较宗教和青年文化,以此为她的艺术作品的主题提供灵感。2019年皆藤斋获得了京都市立艺术大学(KCUA)的硕士学位,并于同年移居东京和纽约,继续她的艺术生涯。
在皆藤斋的作品中,她为当代创造了新的神话故事和人物形象,并将它们存在的虚拟世界物化为画布上的绘画。这些画作试图重振当代社会所失去的神话,并对绘画与数码时代出现的激烈角力提出质疑。
皆藤斋最近个展包括:“In serch of…”(14a,汉堡,2020);“Unsatisfied animals of the cycle”(银座茑屋书店/银座,东京,2019);“顽念”(Tong Gallery+Projects,北京,2019);“山月记”(CLEAR画廊,东京,2018);“七百万丛林”(MORI YU画廊,京都,2017);“来自大地的女人,DNA”(N's艺术计划,大阪,2017)等。她的作品也在伦敦、纽约、巴黎、香港等地展出。
王雪冰

1993年生于中国河南。她于2016年在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获得文学学士学位,并在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获得文学硕士学位,现在伦敦生活和工作。王的画作通过奢华时尚和其他欲望对象的镜头探索了现代消费主义的一种扭曲的观点。从聚光灯和高架上取下来,从大规模的广告牌和商业活动中脱颖而出,描绘的流行服装被困在规模,位置和价值的悖论中,被边缘化,移位和遮盖,探索了无价值之物转化为有价值之物的可能性,并从现实中分辨出虚构的事物。王雪冰2020年举办了个展“绿光与蝎”(LINSEED,上海),作品多次参与在伦敦、洛杉矶、黑斯廷斯等地举办的群展。她曾入围 John Moore Painting Prize 2020,Chadwell Award,Barbican Arts Group Trust Open 等奖项。
王茜瑶
1992年生于重庆, 现居柏林/重庆。2010-2014 就读于四川美术学院(本科);2015-2018 就读于德国汉堡美院(本科) ;2018-2019 就读于纽约州立大学(硕士) ;2019-2020 就读于德国汉堡美院(硕士)。
王茜瑶的作品展出于德国柏林Soy Capitán画廊(个展),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PS1“Printed Matter’s纽约艺术书展”,德国莱比锡Spinnerei艺术博物馆,汉堡当代沙龙艺术空间,汉堡Mom艺术空间,巴黎Liusa Wang画廊, 纽约里查德&多莉马斯画廊,纽约Chamber 101艺术空间,汉堡Benzene艺术空间,杜塞尔多夫Sprink艺术空间,巴黎国际行为艺术节,汉堡Hicox艺术奖提名展,汉堡Schües艺术奖提名展,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博物馆,重庆美术馆,成都千高原艺术空间,北京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上海Vacancy画廊,重庆坦克库当代艺术中心,重庆佳想安善美术馆等。
王茜瑶曾获得2018汉堡造型艺术学院Karl H. Ditze基金会奖学金、DAAD奖学金, 2017获得汉堡造型艺术学院Hiscox艺术奖、Schües艺术奖提名, 2011 四川美术学院周春芽奖学金等。
颜秉倩
1993生于上海,2015毕业于上海理工大学,现工作生活于上海。
“人与事物的秩序是可变幻的,我选择以欲言又止的方式把它呈现出来,也是回到自然的最初想象。更重要的是从内心拉出来的这种姿态,是精神,也是气质。画面本身是自带氛围的,两者在我的作品中处于一种共生关系。”(颜秉倩)
颜秉倩在2019举办了个展“颜·色” (上海柒画廊)。参与的群展包括:这是一个很棒的展览(明圆美术馆,上海,2014),自在置物——夜,M50联合艺术空间,上海,2016), 爆蓝 Blast Blue(半张图艺术馆 上海,2019),灯从不照亮窗外( 新桥艺术园区 上海,2020),只等江河入夏田(田野艺术项目 上海,2020)等。
策展人
1992年生于湖北,策展人,当代唐人艺术中心展览部副总监。策展方向包括艺术家群体代际研究、性别研究、时尚与虚拟艺术等,尤其关注于中国00后、90后艺术家所带来新兴艺术现象的研究;致力于挖掘年轻艺术力量。策展包括:“低烧的绘画”(2021)、“郭宇恒个展”(2020),曾入围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青策计划”(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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