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exander Calder, Untitled, 1958 © 2021 Calder Foundation, New York / DACS, London
作为现代时期最重要的美国艺术家之一,亚历山大·考尔德(Alexander Calder)将雕塑置于运动之中,并且从密集的材料形式和对于场地的静态关系中令其释放。考尔德拒绝古典雕塑的规范,他的作品接受了一种通过视觉、运动以及相互接触而形成的自由感。
Alexander Calder
Untitled, 1958
Incised with the artist’s monogram ‘CA’ on the base Standing mobile, sheet metal, wire and paint
43.2 × 61 × 22.9 cm | 17 1/8 × 24 1/8 × 9 1/8 in.
考尔德1898年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在纽约艺术学生联盟(Art Students League of New York)接受绘画培训之前,他的整个童年都沉浸于艺术创作中。1926年他迁至巴黎,开始创作一系列悬浮的钢丝肖像雕塑,这有效地预示了其后标志性的悬浮作品。考尔德在1930年参观了皮特·蒙德里安(Piet Mondrian)位于蒙帕纳斯(Montparnasse,巴黎塞纳河左岸的一个区域)的工作室,这个空间被构思成一个总体环境(total environment),建筑与艺术作品完美地融为一体。这次经历深刻地改变了他,并触发了其作品从具象到抽象的转变。考尔德后来在1966年的自传中写道:“这一次的拜访给了我一个震撼,使一些事情开始发生了。”
Calder, Roxbury studio, 1941. Photograph by Herbert Matter © 2021 Calder Foundation, New York / DACS, London
“任何暗示对称性(symmetry)的东西都是不可取的,除非可能在细节上使用近乎对称的形式来加强总体方案中的不平衡感。”——亚历山大·考尔德
Mondrian, photographed by Charles Karsten, with (top) Lozenge Composition with Four Yellow Lines (1933) and Composition with Double Lines and Yellow (1934). Collection RKD; Netherlands Institute for Art History © 2021 Mondrian/Holtzman Trust
考尔德发展出一种单一的、抽象的形式结合调制的明亮色彩的创作语汇,他开始制作运动的雕塑,虽然没有指向性,却能够唤起人们的情绪感受。基于“核状部署”(deployed nuclei)的概念,球体和其他形式起初与马达或发动设备结合在一起,后来成为他所描述的存在于“身体的微小系统、大气状况,甚至是空洞(void)”中的悬浮作品。这些富有生命力的雕塑囊括了他终其一生针对材料、空间以及形式所进行的实验,既饱含力量而历久弥新,又极具精致与细腻的质感。它们尊重的不仅是体块之集合(mass)的物理规律,还有材料的视觉美学。

“为什么艺术必须是静态的?当你看一个抽象的东西,不论是雕塑还是绘画,一个极其激动人心的排列与布置……它会是完美的,却总是静止的。”——亚历山大·考尔德
考尔德的朋友马歇尔·杜尚(Marcel Duchamp)将其早期电动作品称为“动态雕塑”(mobiles),这个词令考尔德很高兴,因为这个法语单词具有双重含义——既是“运动”(motion)又是“动机”(motive)——似乎辩证地看待了其激进而果断的创作路径。
考尔德完成于1958年的作品在色彩、形状、张力以及平衡的表达上采取了巧妙的联动策略。《Untitled》由一个简单的红蓝组合的中心内核构成,包括一个折叠的金属片和若干白色的运动结构,不仅展示了考尔德“动态”作品的简单和精确,且直接表达了他的创造力以及丰富的想象力。该作品规模较小,不对称却很和谐,缔结了色彩与易变的形式。九片不规则的白色“风帆 ”随着气流摇摆,指向不同的方向,在缓慢的、引人沉思的运动中引入了周围的空间。
Calder reviewing the installation of .125 (1957), Idlewild Airport (now John F. Kennedy International Airport), New York © 2021 Calder Foundation, New York / DACS, London
考尔德的作品中出现了超现实主义和战时巴黎前卫艺术的元素,以及美国本土的元素,还有关于无限(the infinite)、科学与偶然性(chance)的概念。通过将体块之集合替换成悬浮物与动画模块,考尔德允许其雕塑作品中的每种形式以自己的方式运动,继而创造了一系列舞蹈的阴影,激活了一些持久存在的东西,旋转或互动的感觉就像是乐谱中的音符。
Alexander Calder, The Whirling Ear, Brussels Universal and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 1958 © 2021 Calder Foundation, New York / DACS, London
Alexander Calder, Untitled, 1958 (detail) © 2021 Calder Foundation, New York / DACS, London
“对我来说在构图和空间组织中最重要的是差异性。因此,黑白是强势的颜色,配合一点红。”——亚历山大·考尔德
考尔德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简化了他作品中的色彩组合,经常使用黑作为中和色,使雕塑摆脱其沉重的外观,在空间中画出线条。红是他最喜欢的颜色之一,经常被用来呼应黑,但在色调上从来都是单一的,不同作品的色调也不尽相同。
Alexander Calder
Untitled, 1958
Incised with the artist’s monogram ‘CA’ on the base Standing mobile, sheet metal, wire and paint
43.2 × 61 × 22.9 cm | 17 1/8 × 24 1/8 × 9 1/8 in.
《Untitled》体现了早期现代雕塑的精神,就像考尔德所有的纪念性作品一样,只有在完成安装后才能够被全然分辨,通过对环境条件作出反应而变得生动。考尔德的朋友让-保罗·萨特(Jean-Paul Sartre)写道他的移动装置“介于物质和生命之间……既不完全是活的,也不完全是机械的”:“雕塑暗示运动,绘画暗示深度或光线。考尔德什么都不暗示。他抓住了真实的、逼真的运动,并将它们加工成某种东西。他的摩天大楼不代表任何东西,除了它们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指代。它们仅仅是:它们是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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