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代金石学发展为例论金石学在当代的意义学术研讨会今日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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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中国嘉德与上海书画出版社共同组织的“以清代金石学发展为例论金石学在当代的意义学术研讨会”暨《嘉树堂金石小品》新书首发活动于10月9日下午在杭州举行,来自西泠印社、浙江大学、中国美术学院、北京大学、上海图书馆及中国文物学会的多位业内专家到场,围绕清代金石学发展的特点,尤其是从清中期开始金石学发展所呈现的新面貌,从多个角度探讨了金石学在当代的意义。
金石学发端于北宋时期,是以古代青铜器和石刻碑碣为主要研究对象的学科,明清之际迭有发展。清代中期开始,金石学清代受乾嘉学派影响,与历史文献考证相结合,进入鼎盛时期。同时,随着大量古器物的出土和发现,金石学的研究范围已经从传统的礼器、石刻延伸到陶文、砖文、地券、造像等各个门类。嘉树堂主人十余年来留心于此,笃学好古,有志于斯,搜集钟鼎彝器、权量文字、先秦泉范、镜鉴兵符等数十件,从一个侧面清晰地反映了金石学发展从清中期开始呈现的新面貌。
很高兴受邀参加《嘉树堂金石小品》新书首发。标题为小品,但41件藏品的领域、内容庞大,印刷精美,诗文提要周详,序言后记提纲契领,要言不烦,对推动当今金石学大有作用。不要说匆匆翻,就是认真消化也要很多时间,我个人很喜欢。乾嘉时代、晚清民国时代的金石学高潮,是当时的时代背景和时代风尚培育出来的,而当今金石学的弘扬是和传媒、印刷发达有关的。今天藏家、拍卖行、出版社三者结合互动是一种新的好模式,当然,三者都有对传播金石学自觉的、孜孜不倦的追求,《嘉树堂金石小品》就是这种创意模式的标杆。而嘉树堂主人陈郁先生则是当代研究金石学的青年标杆。宋皓女士说他“深居简出、目标专一”,也是当今社会最缺少的,也可视为当今修身养性的一种模式。当今金石学的研究和崇尚,定价、定位实际上是沿袭了晚清民国的模式,如册中赵之琛旧藏江步青录钱坫释文曶鼎拓本,以前珍贵,当今也珍贵,拓本左侧江步青精到静穆的小楷使我看了多遍,我也检出我收藏的由黄小松录全部释文,还有陈介祺、何绍基跋文的曶鼎,更感到当今金石题跋的缺失。《嘉树堂金石小品》中,翁方纲、张廷济、六舟、陈介祺、吴昌硕、褚德彝之外,还有众多我们不太关注的藏家题跋,都十分精彩。题跋书法的方式、位置、大小对我们都会有启发。当今国学、书法都有欠缺,如有贵重的拓本真不敢妄题,在这方面我们是最弱的,也是无可奈何的。有幸科技印刷发达,这么大体量的《嘉树堂金石小品》纳入一册,带来无穷方便。但还是不经意的想到同治二年,赵之谦、胡澍入都参加会试,结识沈均初,八月魏稼孙从杭州入都,四人皆嗜金石,“奇赏疑析,晨夕无间”的美好时光,令人羡慕。如果不是开会,而是三五知己,各携所藏,互相赏析。这才是金石爱好者之乐,也是一百多年前西泠印社成立的初衷。这种风气,相信在有相关单位和个人的努力下会实现的。专注、精细、索源、思考,实事求是,老老实实,是金石碑版爱好者的要素!大家努力。谢谢大家。读《嘉树堂金石小品》,特别使我觉得“小品”不小!我对这批拓本更多关注的是青铜器铭文和古文字方面的内容。如大盂鼎、叔向禹簋都是初拓本,在学术研究上特别有价值。另外晋玉符牌以前曾听说,今天见到原拓,铭文以古文字镌刻,内容重要,书体不同于汉篆,在篆书演变过程中意义重大。这里特别感谢沙孟海先生在金石拓本研究上对我的指引和教诲。沙老的书里面很多是关于金石学内容,实际上大多是题跋形式写成的学术文章。这些年我在国美的教学工作中,更感到古文字和金石学是不可缺失的教学和科研在学科建设上的重要性。刚才陈振濓先生谈到了推广金石学走向民间的问题,也提到是文化产业的一个方面,扩展和上升到更广的层次。今天的座谈会以及这本书的出版就是这方面的一个推动。怎么样把古文字的考证上升到金石学的角度,怎么样把金石学和现代考古学结合,走向一个新的高峰,值得我们去思考和努力。我是做考古的,和这些东西关系很密切,但是中国考古学到今年正好一百年。中国的考古学和金石学实际上根本撇不清关系,金石学的影响巨大,其实一直影响到今天,尤其是古文字学界更明显。考古学界,尤其商周考古来讲,金石学一直没有离开过。这本书我翻了很久,很亲切。我们今天讨论金石学在当代的意义,我觉得这是两层意思,我们今天讨论更多的是拓本艺术在当下的意义跟严格意义上的金石学谈不上是金石学的流传。拓本除了记录的功能之外,宋代以后这个东西的另外一个功能越来越强大,就是鉴赏功能。从我自身的角度来讲,这就是时间,时间留在物上的过程用拓本的形式可以很好地反映出来。这是特别的中国的传统艺术形式,古意,拓本给我们很重要的一点是古意,拓本是最有古意的一种表现形态,好古又是人的本性,到了一定阶段或者某些人就是好古,他有好古之心,这个东西就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未来看今天的金石学家能留下一些什么东西,记录当下的记录,大有可为,不要拘泥于一点,传统的继承在任何时候都很重要,但是金石学的价值和功能被当代各种技术逐渐消解能有什么样的发展,我觉得空间很大。我想来想去,它存在的最大的价值和意义是审美的需要,可能比单做一个文献更重要,金石历来这东西就是小众的,不是大众的,真正要读懂的话门槛比较高,涉及到方方面面。不仅是知识,审美的品位也要高,小众就小众吧,把“曲高”做好就好了。谢谢大家,谢谢各位前辈、老师、专家、同好!我说两句题外话,其实嘉德到后年2023年就是30周年了,30年走过来,拍卖的形态一直在变化,尤其2011年经历爆发行情以后,市场遇到了长久的调整状态,有时候觉得这种状态其实也可能是市场给我们的一个机会,让我们有机会更加深入地反省和体会市场的意义。作为拍卖公司,我们的角色也在不断地变化,尤其近十年来市场对我们有了更高的要求,我们对于拍品的领悟和认识,最后落槌的结果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引领市场的作用。今天我们在杭州开这个金石学的研讨会,与此同时我们在香港也推出了辛亥革命110周年的展览,推出一个200多件藏品的专题展览,带来了很多的人气和话题。嘉树堂这批藏品存放在我们库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宋皓带着她的团队把这本图册做到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程度,花了很多心血,让懂行的专家承认我们专业,这也对我们做拍卖业务提出了越来越高的要求,把会议放在杭州也有我们的深意,希望籍此向杭州的业界领袖学习,在金石学的推广上和收藏人群的互动方面取得更亲密的联系。
古籍善本部门作为金石类拍品的重镇,2014年秋拍推出的《印薮大观——金山铸斋藏中国集古及流派印谱专场》可以说是启动市场金石热的一个代表契机;2017年做了启功藏碑帖的展览,这个展览是嘉德艺术中心迄今为止参观人数最多的一个展览,影响力空前,也在客观上起到了对市场的孕育和推动,在启功展览展出后两年后才推出这批藏品的拍卖,也取得很好的成绩。
在2018年,我们的古籍拍卖遇到了蓬勃的生机,就是在同一季出现了黄丕烈旧藏宋拓石刻孤本《历代钟鼎彝器款识法帖》和安思远藏善本碑帖十一种两项重器,全球古籍善本藏家目光都被嘉德拍场所吸引,成交额也很自然地创造了纪录。这样一个小众甚至边缘的收藏门类取得这样的成绩,事实上还是市场积淀的成果,同时我们也可以将它们视为古文化的复兴。我们作为一个商业平台,大家内心还是怀着一颗辅助学术,扩展收藏容量的积极的心态,2020年嘉德还参与协办了陈振濂老师领导的西泠印社主办的《金相椎痕——百年金石学发展及当代金石传拓精品特展》。
与此同时,很多现象都是融合在一起的,我们在2019春的古代书画日场推出西泠八家小专题,一个下午同时创造了黄易、奚冈、钱松的拍卖记录,极大推动了大家对于整个清中期金石书画的关注。
我跟嘉树堂主人陈郁是老朋友,也算是一路互相见证,他真的非常专注、深入,让人钦佩;在古书画的明人金笺扇面、明清信札的集藏上都卓有成绩;在金石碑贴和金石小品的入藏路上,走得坚定而扎实。同时陈郁也非常愿意分享,这几年出了很多书,既是对于自我收藏的一种总结沉淀。也成为业内赞赏有加的一种新型收藏形态。这本《嘉树堂金石小品》很精彩,小品不小,昨晚的推送已然成为话题,为我们马上要到来的秋拍吸引了不少怀有好古之心的兴趣人群。在此恭喜画册的集结出版,也非常期待这个专场取得好的成绩。谢谢大家!
作为一家有60年历史的艺术类出版社,我想我们和嘉德拍卖在此次活动中有一样的诉求,我们都希望在金石学方面应该起到学术引领的作用。书画社一直认为,即便或许有些书的市场反馈预料不到,但依然有责任去做,尤其像金石学门类的书非常有学术意义和含量。当下我们都非常希望进一步拓展和研究金石学,虽然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不少年,也有许多重要的金石学图录、著作出版,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走下去需要更多的思考。因此,这次研讨会的召开既是对前一阶段金石学的出版物和今天的《嘉树堂金石小品》的总结,更是为以后的出版提供很好的助益。
从出版的角度看,当下金石学热很明显,我们之前出版的大部分的书都一书难求。所以,我们做过市场调研,都是什么样的人来买这些书?结果专业读者肯定是其中一个部分,另一部分却是从事IT、银行、证券工作的读者,他们对金石学并没有清晰完整的概念,就是觉得全形拓非常好看,或者听说过“海内三宝”,于是就被吸引而成为购买金石学图书的中坚力量。于是我想,清代金石学在当下的意义是什么?今天我们请到的各方向的专家从自己的角度有各自的认识,但如果将来有可能的话请一些忠实读者来谈谈也是很有意义的,他们的角度肯定很有新意。
另外一个方面,以往出版的内容多以公藏为主,因为不会涉及真伪问题以及各种不确定因素。但关于私藏,书画社持有开放的心态,以《金相椎痕》为例,国家图书馆是收录金石拓本的第一重镇,西泠印社的传承藏品肯定也要收录,同时也收录了嘉德的十件历年金石拍卖非常重要的藏品,另有一些重要私藏,包括孔震先生团队的当代殷墟全形拓。所以书画社出版的宗旨是包容并蓄、公私兼收,不会狭隘地划各种界限。就像《嘉树堂金石小品》的出版,其中有些小品更侧重于雅玩,非常规重器,但这都属于我们要反映给社会的非常完整的金石学全貌。
今天大家汇聚一堂,也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说一说接下来书画社金石学的出版方向。今天议题是以清代的金石学老拓本为主,我们希望接下来借助考古学、当代影像技术、当代拓本技术,把金石学从平面拓展为立体,完善金石学在当下的状态,也希望使金石学的解读显得更加清晰。
感谢中国嘉德和上海书画出版社,没有想到会为这本小书在杭州举行了一个首发仪式,还召开了学术研讨会,尤其感谢与会的各位师长和朋友。
会前在和宋皓女士和朱艳萍女士聊天时,我半开玩笑地说,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负责到农贸市场采购的采购员,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采购新鲜、高质量的东西用作晚宴。就像鸡,最好是农民家自己养的土鸡,而不是大规模的养鸡场出来的。用拍卖公司的流行语来讲,就是东西的来源要好,这样质量才有保证。出版这本书我几乎没出什么力,全部由宋皓女士策划统筹,中国嘉德古籍部主编,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所以宋皓女士和朱艳萍女士更像是两个大厨,编辑出版这本书,如同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请大家来品尝品评。
我最早关心金石拓片是在十几年前,那时候我对中国古代书画的兴趣刚刚达到一个高峰,并且开始减退。也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一批拓片,因为那天拍卖会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但是拓片挺多,经历了十多年对古画的收藏和研究之后,我知道碑帖是书法的祖宗,就尝试着买了一些,何况书画和拓片挂在一起,拓片的气场太强大了,完全把书画压了下去。以后买着买着就越买越多了。到了一定的阶段,量变发生质变,自己的眼光也提高了,对拓片的内涵也要求高了。总之,这是与我自己多年来对藏品的要求,以及对藏品要进行研究想法是吻合的。从收藏史上看,藏家需要对金石碑帖进行研究,这比对中国古画的要求更高,更容易从感性的认识上升到理性的认识,具体说来,从审美上升到文史考证。尤其是年龄增长以后更加喜欢形而上的东西。黑乎乎的拓片,但其背后涉及的文史资料很多很多。
与今天讨论的金石学这一主题相关,我对自己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从一个收藏者慢慢转变成一个学术研究者。几年前宋皓女士曾经问过我:“当代怎么样才能算是金石家?”顿时把我问住了。现在看来,旧时通常的金石家就是文人,而文人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知识分子。因此,无论何时,金石家应该就由知识分子构成。做一个收藏者相对容易,只要有钱、有兴趣就可以收集到你想要的东西。虽然收藏家要有鉴别能力以及鉴赏能力,包括版本的鉴定等,但如果想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金石学家就很困难,因为金石学往往与经学、史学相关联。要用金石来证史以及证经还是不容易的,至少你要对文史和经书很熟悉。也许,凡是前人走过的路我们又都要走一遍。
非常高兴来参与陈郁先生这本书的首发仪式和研讨会。这本书,其实还不是完整意义上的金石小品,里面还有钟鼎重器,大盂鼎、大克鼎、曶鼎都是属于重器,还有一些金石名品,真正小品是金石杂件,它包罗的面还是很广的,观赏性也很强。清代乾嘉金石学兴起之后,明拓的汉碑、宋拓的唐碑成为收藏家追逐对象,但是这些善本存世量非常小,后人要研究与鉴藏金石怎么办?金石小品就应运而生,普通的知识分子买不起宋拓本的唐碑,明拓本的汉碑,于是就产生了雅俗共赏的金石小品拓本,它拥有自主的话语权和趣味定位,可以三五知己互相题跋欣赏。其实,金石小品拓本的珍贵性,取决于小品的文物价值。
我们要通过拓本和题跋,去分析当时是什么样的一批人在玩这批金石,要把这个问题分析清楚,就能理解金石学的深度,什么样的金石值得拿来鉴藏,《嘉树堂金石小品》就透露了这一重要的信息。拓本的珍贵和器物的珍贵,是紧密相关,只有器物珍贵才值得去传拓,才值得去题跋,才能万世永流传。我们金石碑帖收藏是有一种传统价值观和游戏规则的。清代金石学的初心,就是讲究研究钟鼎铭文,而不是全形和图案,什么是金石拓本鉴藏的主角,什么是配角,谁是鲜花,谁是绿叶,这个问题要分辨清楚。我们通过《嘉树堂金石小品》的出版,能够普及和宣传一下传统金石收藏的价值和理念。还有一点要强调,金石书画里面最大的看点,和最有价值的因素是名人题跋,它能与后人来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赋予拓本生命与温度。童衍方先生讲过关于收藏的两句话,一句是“物以稀为贵”,东西一定要稀缺,第二句话是“物以知为贵”,“知”非常重要,一定是要尽人皆知的经典名品,这才是金石收藏的境界。陈郁先生的这本《嘉树堂金石小品》带给我们最大的启发,就是对当下传拓、收藏、題跋、研究提供了一个传统经典的范本。今天是一次小规模的盛会,听了几位先生的发言很受启发。先谈一下怎么理解金石学,我们今天谈的金石学是一门鉴赏之学,这种倾向清代中后期阮元以后越来越明显。鉴赏之学是金石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有了美术史学科之后,我们可以纯粹以学术的态度来看待它,鉴赏之学可以直接唤起我们对古代文化的感受,这是我们欣赏喜爱拓片的重要原因。当然,金石学远远不止鉴赏之学这么简单,阮元那个时代有三条线,一条是史学的。还有一块是金石学得以成立的根苗,即经学这个系统。其最重要的指向是回向三代。经师考据文字,再从文句到文本,最后重构或确认古代世界。最后一条,就是我们今天谈的鉴赏的学问、情趣。金石拓片往往会成为我们关注的焦点,这里面有图形、有学术性考据文字,有精美的书法题跋,其信息异常丰富,令人玩味不尽。
从艺术创作和艺术教育的角度来看金石学的意义,我想主要谈谈两点:
首先,从创作者的角度来讲,金石拓本的版本相当重要。当下社会的进步,让我们有机会接受到更为广泛的信息,包括现在先进的印刷技术的支撑,和二三十年前我们读帖的感受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近些年看到各种碑刻不同的拓本也有很多差异,前年有个全国篆书论坛,我写的就是《曶鼎》,当时我临的本子和今天现场看到的拓本感受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不同的版本能够给你激发出来的灵感还是有显著差异的,这也正是时代赋予我们的。
同时,从教学的角度而言,平时我们如果让同学写《虢季子白盘》,会让大家拿不同拓本作对比,我们会看到这些拓本包括印刷水平的差别甚大。所以,不管是从创作者的角度,还是教师的角度,版本的比对、研究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课题。
其次,这本《嘉树堂金石小品》读完后,我觉得,以往我们会把视线聚焦于一些重器,即古典名品这些东西上,而事实上除了这些名品,其他的金石拓本都是我们学习的范围:譬如这里的权量、诏版、陶文、沙范等等。如果说从美术学或者书法学的角度去看金石学,它可以给我们提供的信息面非常大,而不是仅仅从经典作品到经典作品,有些器物拓本,可能体量较小,名气不是很大,但是就风格而言,能够提供给我们的内容很多,给我们教学上也可以带来更加立体的观照。
这两个方面是我参加此次论坛以及看这本书的主要感受,陈老师和曹老师都是教过我们的老师,童老师也是前辈。刚才仲威兄说,金石传拓,铭文是主要的,題跋是关键的,我很赞同这一点,无论在金石学的视角,还是艺术创作或艺术教育的角度,我想,这个立场也一样的。
我就简单地谈谈这两个方面,谢谢!
我同意陈振濓老师说的现在大众化的金石学和徐天进老师说的小众化的东西。而如何在这中间找到平衡,我以为通过直播向有兴趣的人推介是重要的方式。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像网红一样去原碑那边宣讲,我们太需要这种内容的输出。中国古代没有现代的大厅、展览馆、美术馆,但有个特别好的展示形式叫做雅集。通过文人雅集的形式,作品在几个人手中把玩。这样一个传统的形式如何用现代的形式来表达?我们现在是用书籍出版的形式,那么还有没有更新的方式?更能够推向大众的方式?比如说直播,我们还可以用视频和声音。拓片的不可替代性是什么?我自己下过田野,也参加过考古的活动和相关项目,摩崖很大程度上是需要拓本去表现,因为照片无法表现,有些字铺上白纸以后就看不见了,要事先去摸哪一个地方是刻过的,哪一个地方没有刻过,质感不一样,触摸以后再画好线图,然后再开始拓。德国和瑞士也有自己的类似拓片形式,他们用特殊的纸张,把字痕打出来不上墨,就是要字的痕迹。有些东西必须摸到它或者以最近的距离去接触。纸张和那个时候的石碑有一种时间上的接触,非常震撼心灵,所以我们看到宋拓、明拓这些东西会觉得比原碑还要好看,这是这种审美的取向。我从捶拓的角度谈谈我的感受。我很关心古代拓片材料和他们做拓片的手法,之所以在材料上有要求,是因为拓碑和拓铜器、拓陶文用纸用墨都不一样。我今天来看了陈介祺送给吴大澂的那套千代化范室的拓本,用纸都是特别好,他的拓陶文的用纸要比拓金文的用纸更讲究,也是我一直觉的很有意思的事情。金石捶拓最初的目的是为了留影和传播,由此延伸出了传统金石学的学科体系,从清中期开始,随着大量古器物的出土和发现,金石学的研究范围已经从传统的青铜礼器、碑碣石刻延伸向了边缘而新兴的金石门类。“前此所未尝发见,或发见而未尝注意,或注意而未尝著录,或著录而未尝专门”者此时都被纳入到了金石学的研究范围之内。发展到了今天,当留影和传播的具体功能已经可以被其他现代手段所替代后,金石学这个传统学派的存在价值是什么?继续发展下去的意义又在哪里?抱着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请来了金石学界的前辈,请来了考古学界、美术学院以及当代从事金事捶拓的专家们,力求从多个角度来观察和探讨,希望为这个传统的领域开了赋予更多的新鲜内容。这是我们这个活动的源起和初衷。
中国嘉德2021秋季拍卖会
11月嘉德艺术中心 呈现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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