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在世界所有地方的人似乎都意识到了,生态环境恶劣之地,即使金钱收入再高,也不能算宜居之地,但是即使人们这样想也并不能制止生态环境的继续败坏。
珠三角一些城市的管理部门也意识到,除了GDP考虑之外,首先要治疗过去几十年城市发展带来的破坏。能做的事是恢复生态的多样性,除了绿化之外,还要恢复一直下跌的植被的品种数量。2005年起,深圳把將近一半的城市面积(900平方公里)划为生态保护区。除禁止开伐、让植物修养生息,同时花了大量的人力、财力进行规划和建设,赶超世界最佳环境城市的水平。在短短10年后的2015年,深圳市城市建设使用的植物品种数量已经逾1700种,超过东京、新加坡、洛杉矶(1300种),甚至超过了世界一流环境的城市伦敦的物种数量水平。深圳的仙湖植物园在短短的十几年间,虽然目前尚未达到伦敦皇家植物园的品种数量,但已经拥有超过10000个品种。
一些深圳的专家学者们在美好的环境中,享受清新空气的时候,同时还觉得深圳人普遍素质高。我问他们如果深圳以外的广大地区生态环境继续恶化,大家觉得应该怎么办?他们会感到泄气和焦虑。我感到这里专家和建设者们的努力,犹如建设了一座花繁叶茂的孤岛。当然,他们的努力依然值得赞扬。

深圳湾,2020
图片由作者惠允

深圳红树林自然保护区
图片来源于网络

深圳市华侨城湿地公园
图片来源于网络


徐坦,1957年生于湖北,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大尾象工作组成员,现居住工作于珠三角和新泽西。曾获纽约亚洲文化协会艺术家基金(ACC.2002);德国国家学术交流中心(柏林)艺术家基金(DAAD,Berlin,2004)。作品和项目曾经在广州维他命空间、深圳 OCAT 当代艺术中心、纽约 Location One 艺术中心、旧金山Yerba Buena 当代艺术中心、亚洲艺术文献库(AAA)等展出或实施过;并且参加过大尾象联合艺术展(1992);运动中的城市(1997-1999);柏林双年展(2001);第 50,53 届威尼斯双年展(2003,2009);上海双年展(2014);沙迦双年展(2015)。


“粤港澳大湾区”是一个被建构的新生事物、一种自上而下的视角和整合,也是一种以效率、速度和流动作为目标的未来城巿发展的蓝图。我们是否可以以大湾区作为一个实验,一种想像的实验来思考它?一方面是多样性,当我们谈论智慧城市、人工智能、自动化、生态危机、信息安全、虚拟现实的未来、全球贸易等话题,这种未来观从何而来,由什么来决定?另一方面,大湾区背后蕴涵着深厚的政治、空间、历史、地理的意义流变,是否可以基于“珠三角-大湾区”的话语和历史流变,发展由地方性知识生产出发的思路,与技术加速进行一种新的对话,打开艺术和不同学科的链接,以及重塑艺术和科技机构的视野?在探讨技术、思想、生态的多样性之时,将“大湾区”作为中国南方技术和文化的想象样本?

大湾区关键词项目是不断拓展的思想库,我们已经收集了来自全球各地学者们的31个关键词来展开第一轮的思考。该项目持续面向全球邀稿,我们期待作者可以围绕上述问题,打开文化、地缘与技术的批判性想象。每个词条500字中文(300英文词),欢迎來稿前与我们沟通,稿件一旦采用将会以中英文的形式发表于媒介实验室官方网站。投稿邮箱:medialab@timesmuseum.org
推荐阅读

TACB展览:远方,大海在歌唱








已展示全部
更多功能等你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