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治·康多亚洲最大规模个展“图像殿堂”即将于11月28日闭幕,还有最后一周多的时间观展。本次展览216件作品涵盖了艺术家40多年艺术生涯中的所有重要系列,吸引了包括潘玮柏、莫文蔚、梁朝伟、刘嘉玲、陈伟霆、张韶涵、陈冲、彭于晏(按看展时间先后顺序排列)等影视明星在内的众多观众来看展览打卡。
龙小编已陆续发布了本次展览的作品介绍,以及乔治·康多本人对作品的阐释,点击右边蓝字可以查看,[“蓝调绘画”“寓言自画像”] [“沙龙展示”、“美国馆”],没看过展览的小伙伴,请抓紧最后的时间。
人 相 学 研 究
康多的雕塑作品展现了他对人类心理一贯的探索,并将这个理念延伸到了物理空间维度。采用青铜与黄金等贵金属浇铸工艺,这些作品立刻使人联想到传统的雕塑技艺。然而,康多具象的创作手法无拘无束,他利用切割法分解阶级性与习俗性的叙事,随心所欲地重塑艺术史与年代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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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家族渊源,我多年来避而不做雕塑,家族中有多位雕塑家,包括萨尔瓦托·雷阿尔巴诺与康塞索·巴萨等。他们虽不是贝尼尼,但他们以此为事业,并在意大利艺术史上占有一席之地。所以我想,我宁愿只是画画,对雕塑敬而远之。但突然在 1989 年,我开始研究一些奇怪的组合。我拿了一些椅子和不同的家居用品,比如风扇、电线和其他东西,我把它们组合成看起来像野口型建筑或早期路易丝·布尔乔亚雕塑的东西。它们是非常脆弱的碎片,我决定把它们变成青铜。
从一开始,我就认为雕塑是我角色的最后安息之地。雕塑对我而言是我画中的人物死去或被纪念的地方。如果你有辉煌的一生,总有一座雕塑在等你。我想,在这些伟大的对跖生物存世一遭之后,应该用纪念雕塑铭记他们。这是让他们安息的一种方式。但他们经常回来并过着多重生活。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图像殿堂”展厅现场图,龙美术馆(西岸馆),2021,摄影:JJYPHOTO

乔治·康多,盲女(白漆),1998,铜绿青铜,941.275 x 24.13 x 20.955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激进派,1990,铜绿青铜,53.34 x 26.67 x 35.56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哭泣的女孩(青铜),2002,青铜渡金,25.4 x 20.32 x 25.4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亚特兰大,2002,铜绿青铜,13.97 x 13.97 x 15.24cm © 乔治·康多
黑 色 绘 画
康多自1980年代开始创作黑色绘画,以对抗当时社会的艾滋病危机与痛失好友尚-米榭·巴斯奇亚和基斯·哈林的哀悼与失落。他在艺术生涯中多次对这些作品重新审视,尤其是2019年他创作了全新系列“黑色绘画”,描绘了众多生化人和机器人对自身的存在感到疑惑和恐惧,乃至被推至生存的边缘奋力挣扎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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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幅‘黑色绘画’创作于1980年代末,当时我正沉浸于艾滋病危机带来的悲恸中,我痛失了许多好友,比如尚-米榭·巴斯奇亚、基斯·哈林、罗伯特·梅普尔索普等。回顾这一生,我发现自己多次重新审视这组作品。我似乎总在危机时期创作黑色绘画,无论是我个人还是社会集体的危机。我的第二组黑色绘画——“精神状态”——是在世贸中心倒塌那段时间创作的。
我的最近一组黑色绘画是在疫情之前刚刚完成,那时我经历了非常严重的个人健康恐慌。我不得不去做心脏手术,医生给我看了一张复印的黑白心脏图像,向我解释动脉即将破裂的位置。我保留了那个图像并开始了创作一组作品,用刷子的背面在各种黑色区域的纹理中划下几何线条。
这些近期的画作是抽象的、抒情的,但也非常激烈,几乎是残暴的。作品中人物被推到画布的边缘,看似机器人或仿生生物,他们迷失、被遗弃,却有些歇斯底里而又兴奋,白色的线条像电缆或静脉一样从他们的身体延伸出来。画中的人物很复杂,被多个视角撕成碎片——就像每个个体要保持完好无损是不可能的。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图像殿堂”展厅现场图,龙美术馆(西岸馆),2021,摄影:JJYPHOTO

乔治·康多,无题,1995,布面油彩,76.2 x 101.6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精神状态 5,2000,亚麻布油彩、丙烯,152.4 x 152.4cm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黑色空间中的站立女人,2018,布面油彩、丙烯,198.12 x 254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沉默,2019,亚麻布油彩、颜料棒,208.28 x 213.36 cm © 乔治·康多
忧 郁 女 人
在康多的艺术生涯中,他画了许多哀思女性肖像,捕捉了她们在屈服投降的忧郁时刻。受到从文艺复兴时期场景到毕加索哭泣的女人等世纪传统的启发,康多的肖像画将角色想象成寓言中的平凡人物,陷入日常生活的各种戏剧性场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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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是关于孤立和失落的。它们是神秘的,几乎是抽象的,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是寓言,但我想给它们一种真实的存在,就像黛安·阿布斯的照片一样。这就是我如何看待像《图像殿堂》这样的画作。女人是一个象征性的化身,但也是一个陷入失落时刻的真实个体。
忧郁症是从约翰·道兰音乐到丢勒再到威廉·莎士比亚等众多文艺复兴作品的中心主题。在十五及十六世纪的许多作品中,忧郁症被拟人化为一位女性:这是一个带有争议性的主题,是丰富的图像学的一部分,也许最早始于文艺复兴时期绘画中许多受难场景里流泪的圣母玛利亚。
也许说起来太自传了,但我自小在母亲那边的一个大家庭长大。她是爱尔兰人,有十二个姐妹,可悲的是,她们一个接一个地病死了。我的童年就在不停地参加葬礼与守灵中度过。某些情感一定渗入了我画中人物的脑海中。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图像殿堂”展厅现场图,龙美术馆(西岸馆),2021,摄影:JJYPHOTO

乔治·康多,图像殿堂,2002,油彩画布,127 x 142.2 x 3.2 cm ©乔治·康多,私人收藏,摄影:马丁·帕塞基安

乔治·康多,芭蕾舞女演员,2002,布面油彩,182.88 x 152.4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坐在灰色椅子上的女人,2007,布面油彩,134 x 117cm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无题,2010,布面油彩,198.12 x 213.36cm © 乔治·康多
祖 先
这个展厅的绘画作品来自康多最著名的系列,他将纯粹的绘画技巧运用于描绘自己构想出的一些最狂野的生物。这些作品仿佛置于一座复古未来主义城堡大厅的肖像画廊,描绘出虚构的堕落贵族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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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画作是在反足生物绘画开始进入贵族世界的时候诞生的,带着公爵与伯爵的华丽。我把他们当作特为悬挂于城堡与豪宅中所创作的委托肖像,试图达到约书亚·雷诺兹或范·戴克的技艺,赋予他们所有王权与傲慢。
这些生物从《大红》的生存沼泽进化而来,并以某种方式成为了地主绅士阶级,所以他们既是贵族——像乔瓦尼·巴蒂斯塔·莫罗尼或布龙齐诺那样描绘——也是冒名顶替的骗子。《马尔博罗公爵》是一位老烟枪,而《微笑的船长》被他自己的鱼叉刺穿: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大人物,但精神错乱、行为疯狂,却意外地令它们的角色鲜活而具说服力。我把这些画作视为家族肖像,当中许多角色很容易赋予其虚构的传记和生活故事——被遗忘的子爵与隐形骑士的冒险。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图像殿堂”展厅现场图,龙美术馆(西岸馆),2021,摄影:JJYPHOTO

乔治·康多,马尔博罗公爵,2008,布面油彩,182.88 x 139.7cm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微笑的船长,2006,布面油彩,203.2 x 165.1cm ©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歌剧歌手,2003,油彩画布,152.5 x 127 cm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大约翰,2006,布面油彩,176.5 × 153.7cm ©乔治·康多

乔治·康多,移动艺术家,1995,布面油彩,195 x 183cm © 乔治·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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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本次展览将展出至2021年11月28日,预约观展、开放时间、门票价格、安全观展流程等,请点击公众号底部菜单栏“预约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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