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艺术家为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艺术舞台注入新活力,并重新审视当地殖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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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duated Uneducated》(2021),3AM。由Ma Ei、Ko Latt和Yadanar Win于2016年在缅甸共同组成的行为艺术团体创作,目前正于布里斯班的第十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上呈献。图片由艺术家提供澳大利亚的艺术生态反映出这个国家复杂的身份多样性:这个植根于亚太地区的岛国既有原住民族之魂,也曾经是通过教育延续西方艺术主导权的殖民地。这些主题贯穿了第十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Asia Pacific Triennial of Contemporary Art),展览于去年12月初在布里斯班的昆士兰现代美术馆(Queensland Art Gallery | Gallery of Modern Art ,QAGOMA)开幕,这次策展方向紧密地联系地区历史与原住民未来主义。艺术策展主管Tarun Nagesh说:“许多艺术家通过质疑过往来塑造未来,这种方式是近年来许多艺术实践的特征。”《Mix it all up》(2019),John Prince Siddon,© John Prince Siddon/Mangkaja Arts Resource Agency,照片由Saul Steed拍摄Nagesh于十多年前开始在布里斯班定居,期间他注意到艺术家们被这里较低的生活成本所吸引而纷纷涌向这座城市。这一现象标志着澳大利亚主要艺术之都从墨尔本和悉尼的关键性迁移。Nagesh说:“布里斯班这里有由艺术家经营的绝佳艺术场景。”他提到的机构和团体包括proppaNOW(一个在21世纪初由理查德·贝尔【Richard Bell】和弗农·阿基【Vernon Ah Kee】等人建立的原住民团体),现代艺术中心(Institute of Modern Art),以及在黄金海岸新开幕的Home of the Arts (HOTA)。布里斯班艺廊ILEANA的创始人Boris Cornelissen(之前曾在苏富比的伦敦及香港办事处任职)指出了2032年奥运会的重要意义:“这座城市将成为全世界的焦点,并全力以赴地把自身定位为一个大都市。”《Cloud Chamber》(2020),尤妮·施嘉丝,照片由Andrew Curtis拍摄2020年,在悉尼新南威尔士州美术馆的第22届悉尼双年展现场图。从左至右:《Moonchild Sanelly - Anthology of Youth》(2016),Musa N Nxumalo;《Are the fees gonna fall or nah?》(2017),Musa N Nxumalo;《Kulilaya munu nintiriwa (Listen and learn)》(2020),Kunmanara Mumu Mike Williams、Tuppy Ngintja Goodwin、Sammy Dodd及Mimili Maku Arts的艺术家。图片由艺术家、SMAC艺廊及Mimili Maku Arts提供,照片由Zan Wimberley拍摄Cornelissen还注意到近期备受关注的澳大利亚原住民艺术独特的深度。对于这些艺术家和作品受到认可的一个有力证明是“Tarnanthi”,这是由南澳美术馆(Art Gallery of South Australia)于2015年为原住民和托雷斯海峡群岛艺术家成立的艺术节。另一个里程碑是2020年以 “NIRIN”为主题的第22届悉尼双年展,由艺术家布鲁克·安德鲁(Brook Andrew)策展,聚焦来自世界各地原住民的艺术实践,达到群聚效应。由墨尔本THIS IS NO FANTASY代理的Kokatha及Nukunu族艺术家尤妮·施嘉丝(Yhonnie Scarce)的成功,也进一步证明了本地、区域和国际上对澳大利亚原住民艺术日益增长的兴趣。施嘉丝的艺术实践深深植根于揭示澳大利亚历史的黑暗面,她令人惊叹的玻璃作品将于2022年在巴黎、柏林和首尔等城市展出。2021年,在阿德莱德南澳美术馆(Art Gallery of South Australia)Tarnanthi艺术节展出的提维(Tiwi)艺术家作品现场图,照片由Saul Steed拍摄Fine Arts, Sydney艺廊主Ryan Moore认为澳大利亚的艺术生态之所以如此独特是因为对当地艺术家的支持。这种支持不仅建立在地方政府层面上,也一直延伸到联邦政府,覆盖全国。“Woollahra地方政府刚刚在当地开设了一家小型艺廊。”这便是由Burramattagal族策展人Sebastian Goldspink负责的Woollahra Gallery at Redleaf。这些由政府资助的艺术项目与众多商业和私人艺廊一起蓬勃发展,共同形成了一个强大的、自我维持的系统。Sullivan+Strumpf联合总监Joanna Strumpf说:“艺术家能在澳大利亚创作和展览作品的场地和机会数量之多,令人叹为观止。”《Kuprilya Day: making daisy chains for Kuprilya celebrations 》(局部)(2021),Kathy Inkamala,© Kathy Inkamala/Iltja Ntjarra Many Hands艺术中心Yavuz艺廊的创始人Can Yavuz也指出了澳大利亚艺廊为海外艺术家提供机遇的重要性,并特别提到了首尔美术馆(Seoul Museum of Art)与悉尼Artspace直至3月初的“UN/LEARNING AUSTRALIA” 合作项目。好几家非盈利艺廊也通过自己的展览项目联结国际观众,例如悉尼的Cement Fondu就经常将澳大利亚和海外的艺术家放在一起举办联展。2019年,Abdul Abdullah在Yavuz艺廊的展览“Contested Territories”现场图,图片由艺术家及Yavuz艺廊提供然而,澳大利亚的许多艺术家仍在努力找寻自己在国际舞台上的位置。身处这样一个幅员辽阔且地理位置有些孤立的岛国,这些艺术家一直面临着与海外联系的困境,所以参与世界各地的驻留项目成为他们进入国际市场的一个普遍且必不可少的一步。4A当代亚洲艺术中心(4A Centre for Contemporary Asian art)的北京驻留项目为Abdul-Rahman Abdullah、Justin Shoulder和Eugenia Lim等艺术家提供了在艺术家沈少民的北京工作室驻留的机会。Brett Whiteley巡回艺术奖学金过去曾为艺术家提供2.5万澳元(约115,000人民币)和在巴黎西帖国际艺术中心(Cité internationaledes arts)为期三个月的驻留项目。奥克兰美术馆托伊奥塔玛基外景图,图片由奥克兰美术馆托伊奥塔玛基提供许多其他项目,如芬兰的赫尔辛基国际艺术家项目、澳大利亚艺术理事会(Australia Council for the Art)和新加坡国家艺术理事会(National Arts Council Singapore)举办的数字交流驻留项目,都为艺术家提供了在其他国家工作和展览的机会。另一方面,作为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双年展之一,悉尼双年展是邀请全球艺术家来澳大利亚的众多组织之一。2021年,Mata Aho艺术团体与Maureen Lander在奥克兰美术馆托伊奥塔玛基展出的作品《Atapō》现场图,该项目曾获2021年Walters奖澳大利亚的艺廊通过参加各个国际艺术展发挥了各自的作用,私人收藏家也同时创造培育艺术家成长的空间。早在1969年,约翰·卡尔多(John Kaldor)创立了将国际和本地艺术家聚集在一起的非营利组织卡尔多公共艺术项目(Kaldor Public Art Projects);Phillip Keir和Sarah Benjamin在2005年成立了支持视觉艺术、戏剧和舞蹈的制作的Keir基金会;朱迪思·尼尔森(Judith Neilson)在悉尼创办了白兔美术馆(White Rabbit Gallery),展示21世纪中国当代艺术藏品。其他著名的艺术赞助人包括已故的Clinton Ng博士,他不仅是澳大利亚各地艺术机构的主要赞助人,也是新南威尔士州美术馆(Art Gallery of New South Wales)基金会的董事会成员。2021年8月,Séraphine Pick与Jaime Jenkins在奥克兰Michael Lett艺廊的展览“Coloured Mud”现场图,图片由艺术家及Michael Lett艺廊提供新西兰也被毛利人称为奥特亚罗瓦(Aotearoa),当地仍可见到这种地理和文化之间,以及新兴和成熟的机构和代理人之间的磨合。新西兰拥有许多重要的艺术机构,例如每两年举办Walters奖的奥克兰美术馆托伊奥塔玛基(Auckland Art Gallery Toi o Tāmaki)。Aotearoa Artspace总监Remcode Blaaij形容新西兰的艺术界为“我们对地域运作方式的反思”。对他来说,这意味着“关注本土实践,连接更广大的太平洋地区,并与世界相连”。《Kit-set In-transit》(2020),Yona Lee,图片由艺术家及Fine Arts, Sydney艺廊提供2016年重新启动的奥特亚罗瓦艺术博览会(Aotearoa Art Fair,前身为奥克兰艺术博览会),积极寻求与亚太地区及其他地方的联系。2022年,由Hayley White和Stephanie Post担当联合总监的展会将于3月2日开幕,届时将有9间来自澳大利亚和拉罗汤加(Rarotonga)、以及31间来自新西兰的艺廊参展。Post说,这个国家拥有“双重文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来自新西兰的艺术家们对于地域的感受和对周围世界的反应有着独特的思考方式。”许多艺术家在世界各地生活、工作或展览,比如Sriwhana Spong、Fiona Pardington、Lisa Reihana、Michael Parekōwhai和驻奥克兰艺术家Yona Lee。《It doesn't hurt to know it》(2017),Kate Newby,图片由艺术家及Fine Arts, Sydney艺廊提供White和Post同时运营当代艺术新闻网站ArtNow.nz,并敏锐地观察着这个国家不断变化的文化对话。他们见证了几间支持新晋艺术家的商业艺廊于近年在新西兰诞生。其中坐标惠灵顿的Jhana Millers艺廊、陶朗加的Sumer艺廊及哈密尔顿的Laree Payne艺廊已经逐步发展,成为像奥克兰的Michael Lett和奥克兰及皇后镇的Starkwhite艺廊一般的中坚力量。2016年,Kaldor Public Art Projects的第32号项目中Jonathan Jones创作的作品《barrangal dyara (skin and bones)》于悉尼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展出的现场图,照片由Pedro Greig拍摄Fine Arts, Sydney的艺廊主Moore从业内人士的角度深入探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艺术生态之间的对话。在新西兰和伦敦的艺廊工作后,他于2017年创立了自己的艺廊,目前代理包括Hany Armanious和Prudence Flint在内的澳大利亚艺术家,以及Simon Denny、Kate Newby和Fiona Connor等新西兰艺术家。他认为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艺术界在本土和国际关注和活动之间找到了一种平衡。尽管澳大利亚的艺术行业更加自主,新西兰的艺术家在全球艺术市场中有更大的影响力。除了这些细微差别之外,最终将这两种背景联系在一起的是历史、文化和土地的深厚联系,这种联系在整个亚太地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相关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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