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9月25日,野口勇在其位于纽约麦克杜格尔街(MacDougal Alley)的工作室庭院中为一件联锁雕塑制作模板。摄影:Eliot Elisofon。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3183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野口勇(Isamu Noguchi)
一个新的自然
白立方伦敦柏蒙西空间
2022年2月4日至4月3日
白立方欣然推出与纽约野口勇基金会与博物馆(The Isamu Noguchi Foundation and Garden Museum)合作构思的展览“一个新的自然”(A New Nature),介绍艺术家野口勇的(Isamu Noguchi)作品。展览标题取自野口勇于1970年在旧金山艺术学院对学生进行的一次演讲,他敦促学生使用诞生于周遭城市化进程中的材料与科技物质去锻造“一个新的自然”。展出作品呈现工业方法与质感,同时唤起了我们对所谓有机体(organic)的认识,其中若干作品反映了艺术家的企图——让我们察觉到他对自然更广泛的理解。

野口勇,《纽约第五大道666号吊顶》(Ceiling, 666 Fifth Avenue, New York),1956–57年。铝与不锈钢。48.3 × 3,291.8 × 2,598.4 cm(19 × 1296 × 1023 in.)©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树和草的自然天性是一样的,但自然天性也有许多维度。混凝土可以是自然的。星际空间也是自然的。人性也是自然的。在城市里,你必须拥有一个新的大自然。也许你必须创造这种自然。”——野口勇(1970年)
野口勇,《纽约第五大道666号吊顶》(Ceiling for 666 Fifth Avenue),1956–57年。摄影:Alexandre Georges;野口勇博物馆档案,12983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野口勇,《纽约第五大道666号吊顶》(局部)。摄影 © Nicholas Knight /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1955年,建筑师罗伯特·卡森(Robert Carson)找到野口勇,希望将一个未被实现的德克萨斯州银行大厅的设计重新用于曼哈顿现代艺术博物馆对面的新办公大楼。野口勇同意将最初的墙面浮雕重新设计成吊顶,条件是他还可以创作一个流水瀑布。
野口勇,《纽约第五大道666号流水瀑布》。摄影 © Nicholas Knight /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野口勇,《纽约第五大道666号流水瀑布》(Waterfall, 666 Fifth Avenue, New York),1956–57年。不锈钢与水。472.4 × 1,178.6 × 53.3 cm(186 × 464 × 21 in.)©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由铝和不锈钢制成,被排布成波浪状起伏的《Ceiling and Waterfall, 666 Fifth Avenue》(1956–57年)将原本严肃的、由黑白大理石覆盖的现代主义空间变成了野口勇的挚爱之物:一片想象中的风景以及远离城市噪音的缓冲区——云海和落水声。
“Akari”云团装置现场,2022年©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Akari’的内在特点在于轻盈与脆弱。它们似乎提供了一种远离物质世界的神奇的打开方式。”野口勇的“Akari”灯笼或灯光雕塑体现了他对于延展雕塑的观念、潜能与意旨而作出的努力。实用、经济、易存储与运输,它们的品质与我们对雕塑的先入为主的理解是相悖的。它们概括了艺术家对古老传统进行继承与迭代的志趣与考量,包括这些传统当中的工艺可以被推向未来的方式,以及向新兴技术开放的可能。这些作品没有重量却令人振奋,其所象征的轻盈与实际上的轻盈及其所给予的自然生命之温暖,正如他所述:“为我们严酷的、机械化的生存状态提供了一层裹覆”。
野口勇(设计师)与贞夫翔二(建筑师),莫埃来沼公园游乐设施,1988–2004年。日本札幌。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2536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Octetra》装置,意大利斯波莱托,1968年。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7076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Octetra》是野口勇在1960年代开发的一个模块化的几何游戏系统。根据其朋友理查德·巴克敏斯特·福乐(Richard Buckminster Fuller)关于自然形式之基本结构的理论而构想的——每个元素都是一个截断的四面体——它们可以被无限次地重新安置。最早的例子如日本的一个操场(1965–66年)与意大利斯波莱托大教堂前的广场(1968年)是以混凝土制成的,但此次展出的五组作品是以纤维玻璃制成的,这是一种野口勇想要使用的材料,但当时他还无法获得。
©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野口勇,《Octetra》(five-element pyramid,五行金字塔),1968年(2021年)。玻璃纤维强化塑料与涂料。224 × 272 × 253 cm(88 1/4 × 107 3/32 × 99 39/64 in.)©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我喜欢把游乐场想成是关于形状与功能的入门书;简单、神秘、令人回味:因此具有教育意义。孩子的世界将是一个刚刚开始的世界,新鲜而清晰。”——野口勇(1967年)
野口勇与彼得·卡尔森( Peter Carlson)为Gemini共同制作多版本雕塑的原型系列,1982年。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4183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野口勇,《原子干草堆》(Atomic Haystack),1982–83年(2019年)。热浸镀锌钢。121.9 × 118.7 × 41.3 cm(48 × 46 3/4 × 16 1/4 in.)©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晚年时期,野口勇就日本手工艺剪纸(kirigami)和折纸(origami)以及工业金属板的制造展开了实验,并凭此与Gemini G.E.L.版画工作坊共同制作了一系列含版本的镀锌钢雕塑,共26件。
©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这些雕塑模拟了一种对艺术家广泛视觉语汇的回顾——风景、身体、抽象的空间观念与自然力量,并在自然与人工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它们代表了这位伟大艺术家的晚期作品中的典型。
©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工业过程有其自身的奥秘——其自身的无序,其自身的循环——从诞生到消亡……我们努力使之受到人类的监督。”——野口勇(1970年)
野口勇,《浮现的人物》(Figure Emerging),1982–83年(2020年)。热浸镀锌钢。180.3 × 55.9 × 35.6 cm(71 × 22 × 14 in.)©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野口勇与Gemini G.E.L.,风暴王艺术中心,1984年。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7200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9 × 9 × 9展厅内的装置是从野口勇为游乐场设计的简易阶梯以及作品《Heaven》(1977–78年)中获得了灵感,《Heaven》是他为东京草月会馆(Sogetsu Kaikan)的中庭设计的综合环境,呈现阶梯状的金字塔型。《Heaven》作为一个公共广场用于举办活动与展览,同时体现出野口勇的一个信念——经验主义作为某种智慧形式。这是对艺术家将雕塑扩展至整体环境之愿望的致敬。
野口勇,钢制雕塑,草月会馆,1984年4月。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5791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 INFGM/ARS 摄影 © White Cube (Ollie Hammick)
1981年,野口勇与《印度舞者》(Indian Dancer)在纽约长岛。摄影:David Finn;野口勇博物馆档案,04378 © The Noguchi Museum / ARS
作为20世纪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野口勇是一个着眼于未来的理想主义者,其隽永的作品融合了古代与现代。作为一个流动的文化合成者,他始终拒绝分类而倡导全球主义,并在几十年前就预言了艺术的社会实践。野口勇以雕塑家的身份开始了他的职业生涯,然而他坚决地对艺术形式进行重新定义,并通向了多学科实践,包括花园、游乐场、公共项目、家具、灯光与场景设计。不论是什么媒介或平台,野口勇的所有作品都是由其与自然以及空间的深刻联系所决定的。

白立方的公共展览跨越四个空间,包括位于伦敦南部的白立方柏蒙西空间(Bermondsey),白立方梅森广场空间(Mason’s Yard)和白立方香港在中环的空间,以及线上展厅。画廊分别在巴黎和纽约也设有办公室。白立方自1993年创立以来,已展出了许多世界上最受好评的当代艺术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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