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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互动｜我躺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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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互动｜我躺故我在艺术我思故我在笛卡尔自我意识哲学命题真理一生事物姿势崇真艺客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自我意识的哲学命题。正如他说“要追求真理，我们必须在一生中尽可能把所有事物都来怀疑一次。”躺平是个姿势，是我们面对逻辑与“秩序”的一次思想觉醒。它以“私”的精神谱系，提供自我的追问方式，促进后当代启蒙的景观意义——我躺故我在。

——策展人寄语

杨志麟个展·躺平·私水墨 III

参观者留言

◎上午去，人少可以仔细看。下午，我很忙的。《躺平》什么画法画技的我不懂，但大概读懂“躺平”的意思了。睥睨（含美术技法又不囿于美术技法）的杨志麟，不想说假话，又不便真话全说。躺下，也比阿谀媚俗好！躺平不仅是一种姿势，更是一种态度。不是什么人都够资格“躺平”的。只有像他这样在传统中浸泡过的，才有资格对传统偶尔翻翻白眼。上午不虚此行，果然不同凡响。如果他跟别人一样，那才平庸。

——赵文军/作曲家

◎《躺平》就像群体事故现场，通常我们在第一现场看到警察用粉笔将受难者的身体勾画出来。在杨志麟的作品里，让我看到了已然排成序列的“身体”，有一种内在恐怖的集群效应。实际上，躺平是一种行为方式，把它转换为绘画语言，是不容易的。他精准地找到了水墨的符号化，这种美学方式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

——曹恺/策展人、独立影像艺术家

◎《躺平》的主题选取了当下网络流行词：“躺平”，每一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生活经历、经验和体验，理解其所包含的含义。我以为，“躺平”是一种人生“姿态”，或是顺从的、无反应的；或是瘫倒的、无渴求的；或是妥协的、无抗争的；或是边缘的，却是超脱的；或是消解的，却是反叛的；或是平静的，却是深思的；或是消极的，却是积极的。这使我想起了王国维提出“无用之用”的思想，很多看似“无用”的，恰恰具有最“有用”的价值，实现对人的思想提升和全面发展的“功用”。一个画展，能够给人带来“议论”就已经成功了，何况还给我们带来了“思想”。

——何晓佑/设计家

◎杨志麟用最古老而又抽象现代，最简洁而又层次丰富，最即兴而又微妙特定的水墨笔法描绘了人们在人类社会的大时代，加上特殊疫情和可能走向全球战乱的小时代的洪涛与激流中不断自发或被迫躺平的现实。

——俞淳/诗人

◎躺平看似一种动作，其实是一种态度！可以理解为放弃的一种，但也可理解为一种软对抗。看似柔软，但含有内蕴力量。

——朱存伟/艺术家

◎“躺平”自己，使血液在身体内部欢畅地四散蔓延，也让精神世界松弛而充盈了起来。这样做既避免了因“站直”给心脏所带来上蹿下跳的负担，也卸掉了头顶老天脚踏大地的宏大包袱。此时的“躺平”，不再是消极、避世、慵懒、任性、犬儒性的孤芳自赏与自得其乐，也不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与外界的封闭隔离……它恰恰是一种冷静、疏离，同时又坚韧明亮的姿态。面对众生喧哗的浮躁与麻木不仁的随波逐流，面对无所不在的伪善和明目张胆的诡计阳谋，“躺平”就意味着坚韧又果敢的宣战！

——赵勤/艺术家

《躺平》互动合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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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时间段，能够参观展览已是奢侈的行为，展览告诉我们：躺平是个姿势。躺平是个放松的姿势，躺平又是一个思考的姿势。各式的躺平，我感受到的是无耐、无力、无能以及自嘲。躺下以后呢？纯粹的休息吗？脑袋不躺下，或许永远休息不好。

——闫栋/艺术家

◎在长期持续的疫情以及国际局势的背景之下，生存的不确定性在增加，人变得更加敏感和脆弱。杨志麟的《躺平》就是在这种情境之下举办的，是对这个时代的回应。“躺平”是当下社会的一个症候，是人和社会博弈并最终妥协的图像，有复杂的成因，揭示深刻的社会问题。在他的作品中，素朴的手法和书写性强化了“私水墨”的“私家”样态和“在家”状态，会让你有一种踩在地上呼吸的坚实，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此时，你会忽略作品本身所具有的当代性，在后当代语境下，“私水墨”如何回答“我是谁？”如何建构水墨之“私”，都是艺术家难以回避的问题。

——杨小民/艺术家

◎“躺平”的艺术世界不一样！每个人从不同的角度看艺术，同时艺术与人紧密相连。躺平简单又复杂，它描述了人的情绪。

——拉丁/留学生

◎今日《躺平》，非躺平。它冲击着社会景观秩序，形成重建思想的基本价值。

——李计亮/策展人

◎根据“观妙”来界定个体与社会之间的关联，通过“观徼”来呈现肉身的触感和神经系统的“电路图”。扬志麟的系列作品具有这种特质。

从杨志麟的《体液》《自拍》到《躺平》来看，他善于对当今社会进行“望、闻、问、切”审察诸多现象产生了：迹象《体液》；问象《自拍》；景象《躺平》。“躺平”与其说是一种姿势，不如讲是一种被姿势。作品通过深浅、粗细墨线，“以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剖解肉体与灵魂的分离，游刃有余地往返像与象之间，活现出了他舍于像而超于像的意出象外……。

——张立明/艺术家

◎“躺平”显然是当代人的梦想，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艺术作品的意义也大概如此：圆梦。画展“躺平”，让我想起古人隐居山林的终极梦想。当然，那时不叫“躺平”，会有诸多诗意的称呼，也有更多梅妻鹤子、放浪形骸的外在表现。然而，其终点和“躺平”无异！其价值在于对个体生命的尊重。

——黄厚石/设计批评家

◎《躺平》给我感触较深的是私水墨的“私”，这样一种观念。水墨画、水墨，是传统绘画的大宗，个中的深邃乾坤，我是不敢随意评说的。但我比较在意杨志麟的“私”。在经历过85新潮、现当代艺术的跃进，艺术的商业蜕变及至当下的信息时代，他早已从当年的弄潮儿逐渐沉淀为平步丘壑的智者。

对于当代艺术，甚而当代水墨，愈来愈采取一种审慎而严厉的姿态，而这种姿态是以时代嬗变为参照，以文化思辩为内核，以人文审美的高度为指向的。这就不可避免地带来他对艺术的非世俗化和个人的内省倾向。用他自己的话来讲：如果说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们的艺术观念是对社会文化的系列批判，那我们现在的艺术批判触角就应该是向内的，个人自省的。我认为上述观点使他完成了自我修为、建构起他个人艺术主体的最佳表述。而这次展出的作品，其整体视觉传达的独特、让人略感咤异的水墨风格，我行我素的情绪流露，也成功地传递出一种私人化的精神。艺术的最终价值不在于破坏而在于建构。惟有具备内省力量的、放射出个人光芒的艺术品、艺术家，才是值得关注与推崇的！杨志麟以“一己之私”，独步漫行，诱导我们进入当代水墨的别样风景！

——钱大经/艺术家

◎这既是一个姿势也是一种态度，身处现在的社会以躺平的态度应对，看似放弃，实际可以是暂停、喘息，也可以是换一个角度来观察思考，做出不同的反应。

《我为什么悲伤》乍一看被“笨拙”又传神的小人吸引，有黑色幽默动态连环画的意思，杨志麟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于是语塞，内心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击……。

我理解中的水墨，不仅仅是传统、国画、书法、意境，它是一种表达方式，是抽象的概念的，是动态的瞬间的，看似简单却富于变化，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私水墨的原因。

——陶陶/文身师、设计师

◎原本我觉得躺平是不可能的。自己心里想着要努力奋斗，手机里的各种信息也催促着，内卷的大环境也推着人往前走。

疫情开始的时候，在家办公让我彻彻底底的在身体和心理都“躺平”了。但也让我有时间思考我的工作和未来，做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每天闷在电脑前被毫无内容的项目消磨对工作的积极性和对专业的热爱。杨志麟的“躺平”私水墨，展示了“躺平”的态度，展现了现在很多人的内心想法。私水墨融合参与者的思考和创作者的思想，也让观赏者有更多地想象和体会空间，开始回想自己的生活。

——静静/自由职业者

◎最初听见“躺平”还在国外念书，理解并不深刻。最近疫情又起，原本略微消极的状态，在一个文化的进程之中“丧”是一个重要的过程，它体现的是人们在纸醉金迷中的状态，也是人们在死亡来临前的泰然。没人规劝谁去“卷”谁该“躺”，这是生活中自然出现的状态，是对生命的不同理解。

杨志麟的私水墨“躺平”，就是一个符号，展现当代年轻人的一种期待。抽象水墨的方式，让画作在某种程度上表了画家在家的思考，而颜色运用让“躺平”有了情绪。而“私”是出了“躺平”之外又一个重点，考虑“私”就是自己，就是不属于他人的东西，但在杨志麟的展览中却总能把这个“私”变成画家对于模特的个人表达。

——禄喜/画廊从业人员

◎躺平，出自网络流行词汇。“指无论对方做出什么反应，你内心都毫无波澜，对此不会有任何反应或者反抗，表示顺从心理。”这是百度百科上的解释。“躺平”并非是无所作为，也不是对外的抗争，而是对内的关照，对自己的观看和觉察。

85新潮美术运动尾声时，杨志麟为89年《中国现代艺术展》设计的海报《禁止掉头》选用了交通符号来表现强调艺术家们不重走老路的决心。而今杨志麟在时隔三十年的个展上，再次使用“禁止驶入”的交通符号来模拟“躺平是个姿势”，用一种行动和一种觉悟来体察这个带有潮流性质的动作，来揭示艺术最为本质的东西——“个人精神的记录与阐发”。

——红叶/画廊从业人员

◎杨志麟以自己独有的水墨绘画语言创作和表现的每一幅个体躺平的作品之外，他还在墙上写了“躺平是个姿势”，下面的凳子可以让人完成沉浸式的“躺平”体验。现阶段很多人已把“躺平”当作人生态度的象征的词汇，有的正在进行时，有的已是完成时，这种行为带有“私”的意味，《我为什么悲伤》再现个体生命在灾难中的陨落，让人扼腕、悲伤。

艺术首先是对待生命的一种方式，灾难、疫情、战争、空难这些“无常”以如此猛烈的方式袭来，让更多的个体感受到我们和我们这些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最终将是沧海一粟，不过是史书上的一页纸，让人反思我们可能大多是为太多遥不可及的东西去奔命，而忽略了每个生命个体的状态和感受，正因如此，关注个体当下的每一天和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东西也许是后疫情时代艺术家表达和创作的方向。

“无常”袭来，请使劲好好活着！

——奶酪/画廊从业人员

◎“躺平”作为当下年轻一代丧文化的代表之一，已经成为了一门学问。什么是躺平？为什么躺平？怎么躺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杨志麟通过水墨，在具象与抽象之间重新定义人性，表达出不一样的“躺平”理念。从《大躺平》《躺平·符号》到40幅《小躺平》，甚至是杨志麟的墨宝和“躺平”凳，无不透露私水墨里“躺平”的姿势和态度。

在这个卷得不能再卷的时代，环境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向我们袭来，选择躺平确实是一种抵御风险的手段。这种个人选择既没有贱卖肉体，也没有出卖灵魂，只是追求随遇而安。与其固执地在“内卷”里与别人激烈竞争，说不定在“躺平”的状态下更能另辟蹊径获得成功。躺平，是“私”的大智慧。

——古月/画廊从业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