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浮世 · 云端
强辽了 | 董博泉双个展
主办方:悦·美术馆
开幕时间:2022年5月4日下午3:00
展览日期:2022年5月4日-5月22日
展览地点:北京悦·美术馆D厅(一层)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2号路798艺术区797路B06
艺术家介绍
强辽了
出生于 中国黑龙江
2004 年一一2008年 中央美术学院 学士
2010 年一一2013年 中央美术学院 硕士
主要展览
2008 年 影像作品《阅读》 中央美术学院
2009 年 “Chinese patients”后世纪画廊 纽约
2011 年 “ 中国实验艺术文献展”中央美术学院
2012 年 “ 启” 今日美术馆 北京
2013 年 “ 辅路” 环铁美术馆 北京
2014 年 “ 个命-走出经验的地带” 香港当代美术馆 北京
2014 年 “ 看不见的影像” 炎黄美术馆 北京
2014 年 “ 乱展” 上舍空间 北京
2015 年 “ 折射” 制造文化艺术空间 深圳
2016 年 “影像的维度” 成蹊当代艺术中心
2022年 “游于世·逸于行”强辽了个展 GAOS Gallery
浮世
艺术家用集体无意识所提供的绘画行为时,他也在获得对他自身存在的当下及文化时刻的反思。绘画在当下的困境和所面对的问题其实并不属于绘画,而是人在当下的困境和所要面对的问题。

《环形山水系列 - NO.59》纸本丙烯, 30X30cm, 2022
“人”是一个被限制的存在,常常被安放在不安与痛苦中,或是陷于矛盾的状态。艺术可以从限制、压迫和危机中恢复人的生命力,并给予人自由的希望。而最终所达到的精神的安定、精神的自由解放、精神的自由王国,则只能寻求人们内心的治愈——心的作用、心的状态。“闻道,体道,与天为徒,入于廖天一”,这便是“游”。庄子以“和”为天道的本质。“和”是化异为同、化矛盾为统一的力量,这是艺术的性格,也给予了“游”积极的条件。当理念推移向“无”的瞬间,正是艺术的真正依据所在。倾听自己的呼吸,进入一个虚无忘我的境界——绘画的过程也是走向“心斋”的过程。强辽了的绘画并非世界的一个摹本,它首先作为一种无意义的东西出现就够了。浮石系列是强辽了近年来的即兴之作,同时也是他内在的超越和对主体的质疑与反叛。

《浮石系列 - NO.3》布面丙烯, 80X60cm, 2022
“离形”,“黜聪明”“去知”所以“坐忘”,“无己”,“丧我”。艺术的自由可以“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当绘画回到绘画,绘画本身具有了本体性,绘画的精神性表达便得以呈现出来。不知是画笔在画还是拿笔的人在画,手拿画笔的人超越了肉身与时空,抵达精神的安定和自我的解放。“与天为徒,入于廖天一”,此刻便是身心与时空合一。
对于一个艺术家而言,首先是在绘画中蕴含在那些笔触,笔线,颜色之中的生命过往与此时此刻。在直觉的纯粹性中面对我们周遭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从而获得内在的超越。
强辽了默默持续画了十几年,在他放过了那个自我后,竟然画得出乎意料。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计划、没有风格、没有使命,他竟开始有些自由了。

《浮石系列 - NO.83》布面丙烯、油画棒, 100X77cm, 2022

《浮石系列 - NO.69》布面丙烯、油画棒, 220X145cm, 2022
董博泉
2002—2006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
2005 木雕《咪咪》《婚礼》中国福建惠安雕塑创作营
2006 《生命》《有件礼物送给你》清华大学美术学院 06 届本科生毕业作品展及全国高校毕业生优秀雕塑作品展
2009 《山水之恋》《婚俗》吉林白山市满族文化风情园
2010 《木质的恋人》《棉》艺库空间 艺术北京 2010 当代艺术博览会
2011 《沐》2011 中国雕塑年鉴展
2012 《失去的宠爱系列》今日美术馆 启——中国雕塑学会青年推介计划巡回展
2013 《失去的宠爱系列》《夜莺》“体积的对话——中国当代雕塑展”中央美术院美术 馆
2013 《失去的宠爱系列》“空间的延伸 -- 中国当代雕塑邀请展”中国雕塑学会沙龙
2013 《太阳雨》2013 中国雕塑年鉴
2014 《游离》2014 中国雕塑年鉴
2015 《夜莺》《太阳雨》《游离》保利“艺起来”艺术博览会
2016 《纯真的束缚》UberArtStation 阿里巴巴 望京绿地中心 ArtAnd 企划
2017 《太阳雨》《醉梦》artand亮相展
2017 《迷鹿》《失去的宠爱》艺无界-当代青年艺术推广计划 四九画廊
2018 作品《追梦》时代中国 广东佛山 时代广场
2018 创立自主潮玩品牌Amooooore娃娃
2019 作品《追梦》时代中国 广东肇庆
云端-形体、身体、主体
观摩董博泉近十年来的创作,能够感觉到她在雕塑形体的塑造方面用功颇深,尤其是雕塑形体的整体感,以及形体各部位的组织和衔接,均具有清晰的面貌。同时,她的作品散发出浓郁的女性气息,流露出女性在生存和生活中的种种感受与情绪,比如追求幸福,渴望交流,缺乏安全感,害怕世俗压力等等。如果从2006年董博泉毕业当年开始算起,她相对完整的创作,迄今已整整十年。十年当中,她表现的主题和采取的手法可谓一以贯之,不过仍然可以发现,她每个阶段都有细微的变化和创作上的推进。

《失去的宠爱II》青铜, 高64cm, 2008
2006年《有件礼物送给你》系列,表现人体抬手送出礼物的瞬间,作品材质表面的青铜绿锈,增强了人体形容枯槁的程度,即便是该系列中丰腴的肉体,也能够将观众的注意力引向形体指涉的精神层面。总体上看,2006年的作品表现出了一种惶恐不安,以及内心的收缩。毕业以后,董博泉作品中的社会化因素开始增强,题材和场景逐步扩展,比如旅行,失宠等等。2008年,董博泉的创作里出现了几件精彩的作品,例如《木质的恋人》、《失去的宠爱》,她引入超现实主义雕塑的元素,使情感的表达更加惊异化,并且将感性的被动情绪上升为非理性的自觉意识。
随后几年,董博泉渐渐确立了浪漫化的创作风格,她在古典雕塑的形体中糅合了哥特式的美感,比如2009年创作的《风中芭蕾》,表现一个裸体的女孩,长着翅膀在风中跳舞,虽然作品没有明示女孩所在的场所或时空背景,但她面部放松的表情和自然的身体姿态,会让人期望她不会是在无人的狂野,而是在喧嚣的闹市,如此才能放大作品的情感力量。
情感表现当然是董博泉雕塑创作中一个始终不变的因素,得益于女性感受力的敏锐,雕塑形体的变化以及最终的成型,始终伴随着她对情感的发掘和表现,直至情感与形体达到充裕的状态。除了在塑造形体过程中产生的对形式本身的情感,她更是将情感的表现范围延展到广阔的外部世界,其中主要是女性作为自我、作为个体在社会中的感受和体验。

《纯真的束缚》青铜, 高90cm, 2011

《幸福的模样》青铜, 高120cm, 2012
2011年,董博泉的创作渐入佳境,雕塑的形体臻于完善,比如《纯真的束缚》,塑造了一个完整的形体,但对象的身体却是倾斜在空中,似乎失去了重心,然而,一条象征纯真的衣带及时地拉住了倾斜的身体。衣带的存在,一方面使雕塑保持了视觉上的平衡和稳定,另一方面又赋予了作品以高度的象征性。为了将雕塑的象征性保持在持续性的高度,董博泉很少表现具体的时代和场景,她更想传达的是作为女性的存在体验和普遍情感,不愿受制于线性的时空。
通过手持物体,或抬手、扬手等动作,形成人体的动态——如同舞蹈的样貌,该创作手法使得作品既显舒展,又显轻盈。董博泉雕塑语言的最初形成,源自于瑞典古典主义雕塑家卡尔·米勒斯,他的作品经常通过形体的扭动,使形体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看,都是不一样的。董博泉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接受了系统的学院训练,有时系里的老师也会要求人体模特不必长时间保持固定的动态和姿势,而是允许模特随意处于最放松的自由状态,这样学生眼中的形体就会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以此改变学生被动地接受僵化形体的习惯,同时因为不再由固定的形体来衡量雕塑塑形的客观性,学生的感受和对形体的主观处理在具象雕塑创作中开始占据位置。

《游离》青铜, 高140cm, 2013
卡尔·米勒斯也着力于人体与物体,人体与人体二者之间的关系,纵观董博泉的创作历程,能够发现,从2011年开始,董博泉积极主动地、有意识地去表现两个形体之间的关系,比如女性裸体和其它生命体,在《暖》这件作品中,寒冷的女性裸体将体毛绵密的绵羊抱在怀里取暖,使得董博泉的雕塑看上去仿佛具有温度感,而温度的变化又暗示了女体身心的孤独与渴求。
董博泉后来持续在同一件雕塑中表现两个不同的形体,比如人与动物,或人与人,尤其是两个女人体。对董博泉来说,两个女人体实际上是同一个人的游离和出走,从游离的状态中,从被作为中介的对象中,她意欲发现女性的自我意识,通过雕塑摆脱平庸,超越庸常的自我,反省庸常自我的善恶。同时,作品采取的自我对自我的凝视,有效抵制了艺术世界里普遍存在的男性凝视。

《云端》青铜, 高120cm, 2015

《羽衣》青铜, 高130cm, 2016
但最近几年她也有一些作品不局限于表达两个形体,而是表现单个人,只不过焦点仍然集中在精神的层面,比如2015年的《云端》,2016年的《羽衣》。《云端》表现的是一个女孩坐在自己吹足气体的数个叠加起来的气球上继续吹气球,用来反省"意识的虚妄"。其实,不仅是他者,自我也是虚妄的意识所构建起来的,而且构建自我的因素随着社会的变动也是不稳定的。董博泉雕塑的形体通常来源于她自己,她把自己也转化成被观看的对象,被对象化往往意味着主体缺乏主体性,所以对董博泉来说,雕塑的创作是一个确认主体以及寻找主体性的过程。
20世纪以来,虽然具象创作在艺术界已经失去了支配性的地位,但具象形体的表现在现代艺术里仍然取得了推动性的成绩。董博泉的创作无疑属于具象雕塑,但她进一步将具象雕塑的创作引向形体、身体、主体等深层领域,通过形体的创造,董博泉将身体发展成为主体的斗争场所:自我与他者的斗争,主体与客体的斗争,个体与社会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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