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亨利·摩尔
共相
Henry Moore
Shared Form
即日起至9月4日
豪瑟沃斯萨默塞特艺术中心
▲ 关注 豪瑟沃斯视频号
探访「亨利·摩尔:共相」展览幕后故事

▲「亨利·摩尔:共相」(Henry Moore. Shared Form)展览现场,豪瑟沃斯萨摩塞特艺术中心,2022,摄影:Ken Adlard,图片:豪瑟沃斯
展览的起点可追溯至艺术家早年对巨石阵(Stonehenge)这一新石器时代遗址的迷恋,以及他对于直立抽象形态的深入探索。1921年,年轻的摩尔首次在夜色中观看史前遗迹巨石阵。52年后,他开始创作一系列有关该主题的石版画。摩尔对这些高耸的古代石块之间的关联深深着迷,它们大小不一、错落有致。再度访问时,他更感受到一种神秘的“深度和距离”。对摩尔而言,这种巨大形态里所蕴含的力量和强度、与天地的相互角力,促成了他创作生涯中对比例、材料、体积,以及艺术与自然并置的探索。而这些历程都在展览中得以呈现。


除了摩尔最著名的作品以外,观众亦能在展览中心观赏到由玛丽·摩尔挑选展示的艺术品和物品,包含了来自她父亲工作室和家中的近百件物品,使观众深入了解雕塑家的工作与生活,以及这些物品所承载的亲密回忆。这种独特的体验汇集了摩尔创作里的视觉与思想的灵感来源。
▲ 亨利·摩尔(Henry Moore)五岁的小女儿玛丽(Mary)在工作室,玛丽拿过父亲的雕塑和工具,英国赫特福德郡佩里格林,摄影:Felix H Man,亨利·摩尔基金会惠允
当观众到达「脱粒谷仓艺术空间」(Threshing Barn)时,会看到四件高耸的青铜雕塑《直立的动机》(Upright Motives)。在1955年至1979年期间,摩尔共创作了九件大型的《直立的动机》作品,以及大量以青铜、石膏铸造的模型和浮雕。这四件雕塑之间的共鸣,使人联想起巨石阵遗迹,或是凯尔特十字(Celtic cruciform)的符号,构建起雕塑之间形态与空间的相互关系。这些雕塑带着隐约的象征性,它们稳稳扎根于泥土,像是唤醒了树木、石笋的生长。雕塑上的深沟与孔洞诱使观众走近观察,并使人们在雕塑之间穿梭移动时反思人类表达的不同形式。


▲「亨利·摩尔:共相」(Henry Moore. Shared Form)展览现场,豪瑟沃斯萨摩塞特艺术中心,2022,摄影:Ken Adlard,图片:豪瑟沃斯;亨利·摩尔与他的三件《直立的动机》雕塑,约1955,摄影:Barry Warner,亨利·摩尔基金会惠允
「工作坊艺术空间」(Workshop Gallery)则展示了摩尔从1972年起创作的,有关巨石阵遗址的重要蚀刻、石版画作品。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摩尔如何从大处着眼,再到小处着手,持续探索石头与观众之间彼此的关系。在20世纪初,随着更多的考古发现,人们对类似的新石器时代遗址亦愈发感兴趣。巨石阵被视作一件精心锻造的艺术品,它强大、原始的形态能够引起极为深刻的情感反应。摩尔着迷于遗址古老而神秘的历史,更让他感到震撼的是其中壮美的雕塑理念。


在1920到1930年代,摩尔与其他前卫雕塑家一起倡导「直接雕刻」(direct carving)和忠于材料(truth to materials)的创作原则。摩尔通过在石头上直接雕刻,以突显其自然属性,将古今联系起来。诸如《方形》(Square Form)(1934)等作品,将刻有符号雕文的表面与坚固的身体形态相结合,展现出这种史前石头的普遍性力量。
▲ 亨利·摩尔(Henry Moore),《方形》(Square Form),1934,勃艮第石,摄影:Jonty Wilde,亨利·摩尔基金会惠允
在「猪舍艺术空间」(Pigsty Gallery)内,参观者将走进摩尔的工作室环境中,其中有来自艺术家家中的私人家居物品。玛丽·摩尔从不同范围里挑选出重要的艺术作品,以展示其父对民族志的密切联系,例如玛雅(Mayan)、阿兹特克(Aztec)、海洋(Oceanic)与古典(Classical)文明等。这些作品将与摩尔在观景时收集的自然现成物并排放置。展览透过并置他的工具、石膏模型或已完成的青铜模型、墙壁浮雕等,生动地展现出摩尔的工作过程与创造思维。

摩尔以其实验性的创作过程,建构出一种十分流利的雕塑语言,让他可以在不同的材料、规模上尽情发挥。「罗德斯艺术空间」(Rhoades Gallery)内的作品以青铜、石头、石膏、浮雕,以及圆形状、固于地面上或在平衡状态等元素的雕塑为主,体现出摩尔对引力、重量、体积,以及空间的理解。
化身为石是民间传说里十分常见的主题,譬如在卡纳克(Carnac)或康沃尔(Cornwall)的“欢快少女”(The Merry Maidens)等巨石阵遗址里,起舞的少女与异教徒士兵便变成了伫立的石头。在《二人形立》(Two Standing Figures)(1981)中便能清楚地看到石化后的人物,其中摩尔更展现了如何对抗石化,使得雕塑栩栩如生。两个矗立人物的气场,以及他们之间空间的相切,都使到作品充满着活力。


「布尔乔亚艺术空间」(Bourgeois Gallery)的展品,凸显出摩尔如何反复探索内、外部形态的主题,并享受以一种形态展示另一种形态所产生的视觉刺激。他观察人类的盔甲与自然界中的相似结构,例如甲壳类动物的外壳、种子荚、人类自己的头骨等,并将这个主题与成长、培育和保护等想法联系起来。摩尔经常会参观伦敦的各个博物馆。当中,伦敦科学博物馆的数学模型便催生出许多作品,摩尔在这些作品里——譬如《弦上之物:碗》(Stringed Figure: Bowl)(1938,铸于1967)——将弦与曲线表面并置,提出各种形态与象征的可能性。弦同时象征着空间的封闭与展开,并构建出一个可穿透的表面。

「华莱士收藏艺术空间」(Wallace Collection)的展品则凸显了摩尔对于头盔的着迷。摩尔在其艺术生涯中创作了一系列头盔雕塑、绘画以及相关作品,有力地传达出保护、封闭和力量的观念,譬如《头盔》(The Helmet)(1939-40)、《头盔4号:内与外》(Helmet Head No.4: Interior-Exterior)(1963)等。摩尔将自然与技术、古代与现代等元素吸收并接合到其作品中,以研究形态、体积与空间的相互依存关系,以及半隐半现的生成之谜。











已展示全部
更多功能等你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