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加布里埃尔·莱斯特
Gabriel Lester
加布里埃尔·莱斯特1972 年出生于阿姆斯特丹,现生活工作于荷兰。他的近期个展包括:“光年”,Machinery of Me 画廊, 阿纳姆,荷兰(2020 年);“摇头晃脑”,Fons Welters 画廊,阿姆斯特丹,荷兰 (2018 年)。莱斯特曾受邀参与了诸多重要的国际大展,其中包括第13届卡塞尔文献展(2012年),第 52 及 55 届威尼斯双年展(2007 年,2013年),第 29 届圣保罗双年展(2010 年),及在其他地方举办的重要双年展,如釜山、莫斯科和伊斯坦布尔等。
加布里埃尔·莱斯特的作品涉及音乐、电影、装置、雕塑、建筑和表演等领域。他的许多作品都在研究和探讨我们时代媒体的本质,并通过精心改变媒介和叙述形式来改变时空。由于受到电影和哑剧的强烈影响,莱斯特的作品挑战了人们所感知到的现实,并通过建构和创造戏剧幻觉来激发集体的想象力。Vanguard 画廊共分两次介绍加布里埃尔·莱斯特的过往作品,本期推送为第二期,将着重呈现莱斯特的影像创作。
城市中的隐秘生活

HD 视频、环绕立体声、双屏投射、彩色印刷 | 2013
在“城市中的隐秘生活”里,以典型城市绿地为主的画面共享了一个隐秘的视角:在前景中,叶片、树枝、花朵等仿佛触手可及,异常真实锐利;绿地仿佛一块屏幕,而植被则像一道掩起的窗帘,有时如面纱般柔软轻透,有时又无法看穿,像遮光的迷彩布。这一形象即刻与荷兰语中 "schaamgroen" ("羞愧的绿“)一词联系起来。该词在七十年代被城市规划者们创造,以形容那些用来遮盖不想被大众看见的开发项目的绿地。而这类绿地也因其遮盖功能导致的半公众化属性,成为城市边缘人群(如毒贩、流浪汉及无所事事的年轻人)的聚集地。


上: 埃斯佩斯 | 下:近在咫尺
喷墨打印 | 120 × 180 cm; 40 × 60 cm | 2013
我的作品归根结底都和“建构”有关。我从小就开始作曲,然后写作,随后在电影学院学习电影,甚至到现在我创作作品时,都总是重复这一过程,对事物进行排序、编辑,然后创造叙事性结构。
在人类所能理解的和超出理解范围之间的区域是我的作品所探讨的主要范畴。当某些东西既看似神秘又能被辨识时,观众会意识到他自身的认知模式和形成条件。
轮回

录像 | 11‘10’‘ | 2018
“轮回”凸显了莱斯特长期以来对周期性时间、命运和信仰等概念的迷恋。一个特技演员意识到自己以前已经无数次地存活过了。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存在层面,在一个或两个特技演员化身的平行世界里,一只乌鸦和一名公交车司机穿越了无尽的夜晚,它们存在于死亡和复活之间的中间状态,看起来像一个黑洞,吸收了时间和空间。轮回的主要竞技场是所谓的“死亡之墙”,一个巨大的木制圆柱体,汽车和摩托车通过沿着陡峭的墙壁垂直行驶来对抗重力定律。通过这个视觉隐喻,可以预见永恒轮回的概念。
最后一班吸烟航班

RED 至 HD 视频 | 23’44‘’ | 2008
RED 至 16mm 视频 | 09‘32’‘ | 2010
这一三屏影像依次播放云朵、飞机机舱内部和烟雾的图像。乘客们都仿佛思绪重重,迷失在自身的想象中,就如飞机也迷失在时间与空间中一样,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去向何处。这部作品是对十九、二十世纪强势而多样的吸烟形象的致敬,同时也是对生命与思绪都会瞬间消散的感慨。
The Big One

R3D文件转录HD录像 | 12’36‘’ | 2011
这件作品保留了叙事片的逻辑线,但却并未呈现出明显的情节或清晰可辨识的人物角色。影片描述了彩票抽奖的盛况,一群人参与到了一场旨在观测命运的仪式中。随着观众和仪式的参与者目睹和想象命运的发展,神秘的角色完成了仪式的各个阶段。带着人类对改变、财富和普遍正义的欲望,以及向内的审视和一定程度的自我觉醒,影片中的人物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内心的寻觅,寻找他们所认为的、一旦生活转变即会发生的事物。
观看


六屏循环影像 | 2006
在这一作品中,六个不同室内环境中的人都在观察隐藏在墙背后的不可见之物;而观看装置的观众此时也正观察着投影中呈现的人与环境,两者共同构建了一个观察与被观察的场景。
全错了

录像 | 18‘26’‘ | 2005
全对了

录像 | 15‘07’‘ | 2006
“全错了”和“全对了”分别讲述了一个被命运冲击的人的故事,命运显现并强加给故事的主角。在经历了时间、思绪和各色遭遇的人生旅途后,主角最终复盘他所做的是“全对了”还是“全错了”。两部影片的所有片段都是网上找到的现有素材,因此每个场景不仅是这两部影片叙事的一部分,同时也指向素材来源影片的原始叙事。这两部影片因此在多个层面上呈现了叙事的概念和构建,探索了一种用代理来创作的可能。
“全对了”和“全错了”试图探索在没有摄影师,也没有摄制组的情况下如何能拍摄一部电影,而又能包含电影所需要的全部元素。这两部作品由开源的形式创作而成,但重要的是创作的态度而不是媒介的使用。这和音乐采样类似,并不是把一群音乐家聚集在一起去创作一个新作品,重要的是收集一些素材并以自己的目的去将它们编排组合的态度。
同样在作品“做动作的人”中,如果你既没有兔子也没有帽子,你如何能从帽子里拿出一只兔子呢?这部作品试图用哑剧呈现魔术,试图用姿势动作来表演剧情。
做动作的人

超8毫米胶片转录到 HD 录像 | 1999
一个人形在山顶以乍看无比不常规的方式移动,而事实上这个人在表演从帽子里掏出兔子的哑剧。当失去了最基础的道具后,试图模仿魔术表演这一行为不再可能。
编舞

DVCAM 录像 | 17‘24’‘ | 2001
这件三屏影像作品以焊接机器人作为摄影的摇臂,来拍摄一段横穿德国南部和瑞士北部的旅程。机械控制及排布的视角将柔美浪漫的风景简化为深度及维度的符号,营造出一段动感却又陌生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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