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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展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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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堂
艺术家
尹朝阳

1
在这里,你提到了在与前些年的比较中,所发现的在这个年龄阶段在画面上呈现出来的一种特有气质。你认为当下年龄阶段是如何影响你在创作中的变化的?
时间的累积会出现某些微妙的心理反映。这些都会反射到作品中,除了更为强烈的自信,也有更为强烈的破坏欲。我喜欢这个阶段饱满又冲突的状态。它是导致作品陌生感和意外之喜的温床。
2
绘画性的纯粹,并在其中所蕴藏的力量。在你的作品中,确实给观众凸显出一种力量感。你认为在你的艺术中,力量与绘画性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力量感不是主动追求得来。它取决于对物象的感受和对感受的转换能力。碰巧的是,这些因素往往包含在绘画性的展现中。

3
在你的绘画中,有一种在山水旷野之处与自我博弈的书写感觉。这种书写性,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绘画最终呈现的是作者对世界的理解。这种理解同时应该也是对肉身的终极阐释。对我而言,书写世界也是书写自己。当下这种书写性是对一种逼仄情绪的极好的释放。
4
你认为绘画有“本质”一说吗?还是说绘画只是一种“存在”而已?
我越来越认为"本质”不可描述。相较于描述,"做"更像是一种雄辩的"存在"。

5
纵看十余年的山水系列和新近的梵高系列,你认为对你而言,生命的目的是走向艺术,还是艺术的目的是走向生命?
我越来越不太在乎艺术。生命无疑更重要,而且是单行道。对我来说,艺术曾经成就了生命的一部分,但我始终有一种隐隐的感觉:生命里总有比艺术更重要的部分。
玉兰堂
艺术家
熊宇

1
在你的创作中,常提到“时空观”这个词。关于绘画中的时空观,大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时空”问题一直是我绘画探索中的一个方向,绘画并不一定以表现时间或者空间作为创作母题,但绘画却总是与时间、空间相关联。大卫霍克尼在《图画史:从洞穴石壁到电脑屏幕》中认为,“绘画是一门时间和空间的艺术,绘画通过时间来制造空间。”绘画的过程就是时间的凝结,绘画就是在凝结时间的过程中把思维压缩到整个二维画面中的过程。我觉得从人类最初的绘画开始,“时空”这个概念就一直在绘画中存在。对于我来讲把“时空”这个问题作为绘画本体论研究的课题是最近几年的事,我的创作涉及这个话题的时间则更早。不过研究和创作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研究会去厘清与问题相关的系列线索,而创作则更为主观,实际上以视觉媒介作为主要创作方式的艺术家可以被描述成一种用视觉理解事物的生物,他们的思维只要看到景象或者物体甚至是莫名的图案或者色块就会蔓延开,莫名的思维也会从大脑中蹦跳出来。
2
我们从你的作品中,常能感受到一种古典与卡漫相结合的感觉。你如何看待这两种元素之间在你画面中的关系?你是如何统一它们的?
把古典风格元素与现代卡通风格元素分开提,感觉有点把问题给割裂了。因为人的审美本身就是多元的,每个人都有可能对艺术有着不同的趣味,比方说A他非常喜欢古典艺术,而B他可能喜欢当代艺术而不喜欢古典艺术,但他也有可能同时喜欢中世纪艺术或者非洲的艺术,这种对艺术的个人“口味”是由个人不同认识构建而成的,人们的口味与知识决定了他们的审美选择,而这些偏好并不会对已存在的艺术本质与艺术本身产生有多大的影响。比如古典艺术也不会因为B不喜欢而顿时失去价值,也不会因为A的喜爱而使它原有的地位上升,不同的艺术审美其实是相对平行的,世界上存在着很多这样的审美平行,而现代人则可以从跨越千年的历史中去任意吸收这样的平行,也可以构建属于当下这个时代的新艺术审美。在我的艺术创作中古典精神与现代的卡漫精神是融合在一体的,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3
绘画的叙事性常常与现实具有相连性,而在你的作品中,常常营造出一种揉杂的叙事感,正如诸多的平行世界。在你的画面中,我们应该如何介入你所营造的时空与现实之间的关系?
我一直认为绘画的叙事性是艺术思维的手段,当然如果我们认真地去分析绘画的叙事,会发现图像叙事的方式非常多。过去很多叙事型的绘画往往采用与现实相关联的表现手法,比如很多古典绘画或者现实主义绘画会在一个统一的构图空间中去表征叙事,通过让人物和物体融入到看似真实的虚幻空间中去,以看似连贯的动作含蓄地表现图像叙事,也以此引导画面中图像关系的先后顺序。我的绘画时空观和这种图像叙事方式有所不同,影响我绘画的是一种现代文明带来的虚幻时间观,即绘画在虚幻中创造另外一个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中人们对时间的感觉是虚无而静止的。这种观念与传统的纪念碑式图像叙事不同,这样的图像叙事使我们忘记过去而不是忽略未来。我希望绘画中图像最终呈现出循环的瞬间,而不是延伸向线性时空,在画面中过去和未来都处于客观的虚幻当中,在这种客观的虚幻中,时间没有任何空间,似乎流动不定,也无处可去,这时的绘画是瞬间的,也是永恒的。

4
你是如何看待“青春”一词?它是否在你的绘画潜意识的形象中占有一席之地?
我平时并不太在意“青春”这样的词,因为我觉得人的生命状态在作品中呈现出的是一种自然外显,是一种自我呈现,并不需要去特别划分。如果别人在我的绘画中看到了这样的词,那我觉得那就是一种自我生命状态的体现,或者有一天别人在我的画面中看到了一些更为沉重或者更为欢乐的感觉,那么我觉得这也是生命在艺术创作中自然而然的一种体现。
5
你认为绘画是一种剧场游戏吗?还是一种通向形而上世界的工具?
绘画其实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绘画对人来说可以有很多意义。你可以把绘画看成一种语言,比如说它可以用图像来表达人们的一些意图,当两个人文字语言不通的时候,可以用图画来进行交流。绘画也可以是一种理解世界的方式,这时他可以成为一种对形而上世界进行思考的工具。当然,在一些艺术游戏里,绘画也可以是游戏,可以不追求那种深邃的思考,纯粹就是一种快乐的游戏,可以自由创建游戏规则并且任意地摆弄画面中的图像、颜料、色彩、线条。对于我来讲,绘画就是一种创造,是一种自由,绘画让人体会到一种创造的快乐,这种创造建立在对世界的认知之上,在空白的平面空间中凭空搭建自己的思维世界,这种搭建游离于现实世界之外。
玉兰堂
艺术家
王源远

1
关于这件《格物之阁》,它的缘起是什么呢?它是否有一个原型?
它与我父亲的书斋有关。父亲在我小学四年级左右的时候突然迷恋起收藏。起初是到农村收一些窗格门板,后来渐渐演变成各种石刻、漆器、瓷器、陶罐、砚台、标本、古籍、家具...总之东西越来越多,品种纷繁复杂,当然房子也不得不越换越大。有一天,他兴冲冲跑来让我看一幅字,说是他以前在文化厅的老领导书写相赠。我目光投到字上,只见上书三字“格物阁”。父亲的书斋终于像中国所有的大文人的书斋一样,有了自己的名字!
王源远 大风雪堂
2021 布面油画 200×200cm×2
2
那父亲的“格物阁”是如何与你的创作经历联系在一起的呢?
父亲闲暇时最大的乐趣就是摆弄他这些“玩意儿”,不停地把物件小心翼翼地放进为它们量身定制的柜子,又时不时地更换把玩。他有一张大桌案,上面又放置四五个小案,案上的风景可谓趣味盎然。我家的阁楼空间不小也已经堆得满满当当。这是父亲的书斋,也是他的精神家园。格物阁里的器物也成为我学生时代经常描绘的对象。
3
那在其中对你的创作理念的影响有哪些?
受父亲的影响,我也会将大大小小的陶罐、干果,来回摆弄,希望摆出最佳的组合。有些罐子画的遍数多了,都可以默写出来。用父亲的话说“格物”是交流与交感,是与物的对话,是在与这些古物对话时感受古人的创造,他们手工留下的痕迹以及存留在器物中的体温。几年前,父母卖掉了钱塘江边的房子,将家搬到了安吉的中式别墅。“格物阁”也经历了第三次搬迁。还好房子够大,古物苍松与院子里的流水落花,亦动亦静,亦古亦今。
王源远 兰若寺
2019 布面油画 220×190cm×3
4
画中这些对物件的摆弄和空间的穿插,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摆弄物件,不停地将他们进行排列组合就像孩子在搭建乐高积木一样。对于父亲来说,他的收藏就是属于他的“乐高玩具”。当桌案上放着高低错落的架柜和各种老物件的时候,我感到父亲就变成了快乐的孩子。这种幸福感极其简单而纯粹。而我则是在我的画中进行这种组合的游戏,画面的丰富性出现之时,我的幸福指数也在直线上升。
5
你曾在创作中提到过“意识流”,能为我们说说吗?
我的记忆力很好,很小时候的物与事都还记得。另外,我觉得自己的意识并不是很安分,小时候上课基本只能把注意力集中二十分钟,其余的时间我都在开小差,回忆喜欢的电影、音乐旋律,或是在课本上画小插图。现在我会将记忆、想象、现实,各种艺术观念杂糅,成为自己创作的养分,这可能是属于我自己理解的意识流吧。
正在展出

北京
2023.2.11-3.7


深圳
2023.2.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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