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看看是谁把我⭐️啦
接下来我们进入正文
给观众:
一切皆为缘起,也许,亦为缘灭。
来者是客,出门带走什么,见自己。
徐一鸣
3月17日、18日,舞蹈剧场《自言自语》即将在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实验剧场连演两场,在这个作品里,他同时担任了作品概念、编舞和演员这三个角色。
而这将是徐一鸣第二次带着自己的编导作品登上国舞剧场的舞台。

演出时间:2023年3月17、18日19:30
演出地点:上海国际舞蹈中心 实验剧场
概念/演员:徐一鸣
演出时长:约50分钟
演出票价:180元
咨询热线:021-52990372/52995821

*本场演出表演区以及观众座席均位于剧场舞台之上,不对号入座
从三人「审判」
到一人「自言自语」
2021年9月,也曾有一部《自言自语》在剧场上演,这场演出由三个小作品组成,其中徐一鸣编导的舞蹈剧场《审判》作为其中的第三个作品登上舞台。
演出全程没有背景音乐,演出节奏把握在演员手里,演出结束已近22:00——这无论是对演员还是对观众,都是一种挑战。在剧场演后谈的群里,作品也引发了一轮探讨。

《审判》由余国军、汤婷婷、徐一鸣出演


而当我们翻阅《审判》与这次约50分钟的短作品《自言自语》的主创名单,能看出较多重叠:概念设计都是徐一鸣,都由知名剧作家、剧场导演、社会编舞家、艺术行动者张献担任戏剧构作,编舞/演员则都有余国军和徐一鸣——那么《审判》和《自言自语》的关系是什么呢?
——“这两个作品并没有什么联系,它们探讨的是不同的问题。”《审判》的作品灵感来源于卡夫卡的同名小说,而《自言自语》的灵感来源,则是一段“酒过三巡”后的对话。
一天与朋友叙旧,酒过三巡我说:一直在行动,痛苦却与日俱增。他回了一个“嗔”字。是的,回头一看,确实如此。 一个“嗔人” ,说了一个梦,说了一个关于我们的梦,而对于他者, 我不过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病人” 。
——徐一鸣
从王亚彬、赵梁作品「舞者」
到独立作品的「编导」
作为舞者身份的徐一鸣一直活跃在舞台上。在创作之外,他参演过王亚彬作品《一梦・如是》《世界》,
赵梁作品《双下山》,连国栋和雷琰作品《我们谈论的是关于未来》等。

⬅️⬇️徐一鸣参演王亚彬作品
《一梦・如是》《世界》等

⬇️ 徐一鸣参演赵梁作品
《双下山》


概念/编舞/演员
徐一鸣
独立艺术家,联合发起“有鸡农场”小组、“有个广场”小组、“我们”小组、“生态剧场”发起人与实践者。
《既如此亦如此》《天黑以后》第四届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大赛(铜奖)
《变形记》《如戏人生》第五届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大赛(金奖)
《棒子老虎鸡》概念设计、编舞
《自言自语》概念设计、编舞
《审判》概念设计、编舞(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委约作品)
《我们》发起人、概念设计、编舞
《我们——从身体出发探讨对当下主体的方向与反思》概念设计、编舞(四川当代艺术季“破壳计划”受邀展演作品)
谈及“舞者”与“编导”身份的异同时,徐一鸣说:
“每个创作者的工作方式与理念是不同的。我的方式更趋向于共同创作,在创作中尽可能去发掘每一个人,而我不过是在商讨中把它整理出来。版权是所有主创共享的,因为大家都在风暴的中心有过停留。”
一场无声的「演讲」
一台沉默的「自言自语」
这部即将于3月17、18日上演的舞蹈剧场新作名为“自言自语”,在作品中却没有口头语言的存在。舞台上,一个演员,十几个塑料凳,和特别设置的环绕着表演者的百余个观众座席,构成了这部作品。

为什么没有语言?
“语言的载体、纬度都有所不同。万事万物都包含信息,为我所用而已。不是不说,而是怎么说——如何使用与判断。我要它变得立体,而不只是点对点的输出。有时我们误以为,这些‘语言’离我们很远。可如果身临其境的体会它,你总会在它往复循环的‘语境’中,产生必然的链接。”
△点击查看《自言自语》宣传片
一场无言“独角戏”即将上演
青年编导徐一鸣2023全新创作
打破镜框剧场之固有观演关系
仅限百余位观者“就近”观演
无人可说,无处可说,无话可说
一位“嗔人”在此自言自语
SELF
-MUMBLING
关于
「自言自语」
“现实”告诉我, “现实”是无可言说的真实 ,我们无语、失语,在无限的试探和纠结中步履蹒跚。


一天与朋友叙旧,酒过三巡我说:一直在行动,痛苦却与日俱增。他回了一个“嗔”字。是的,回头一看,确实如此。 一个“嗔人” ,说了一个梦,说了一个关于我们的梦,而对于他者, 我不过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病人” 。

这“病人”从有记忆起,记忆里就是 空空的 ,空得发白。有一天醒来,原本发白的空,逐渐有了颜色,就像出嫁的红妆。打这起,我慢慢颠倒了过来。可我还是白白的。在这一片喜庆的颜色里,我如羊羔倒挂在这一片诡异的气氛中,逐渐变得“成熟”……



SELF
-MUMBLING
「就近」观演
本场演出表演区以及观众座席均位于剧场舞台之上。
观众座席环形围设于表演区前,不对号入座,每场限120席。

这次的观演关系是一次新的尝试,意图 打破原有镜框剧场带有距离感的观赏性样式的观演模式 。当然,在这个任何空间任何时间都可以成为剧场的时代,这种想法好像是老调重弹。当然不是,这是一次 专项的解构 。我对那些古老的地标式的“建筑”进行“解剖”工作,试图让它们在未来具有更多的功能性的存在。
另一方面,我的创作也一直在 对当下技术的使用与出现在做重新的考量 。为了技术而技术,技术的滥用与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这使技术的本质逐渐脱离了人本身的思考。所以我在自己的作品里尽可能的做到 “低技术模式” ,“低技术模式”并不代表对技术的厌恶和否定,而是从新开始,一种从人本位出发的开始。
——概念/编舞/演员 徐一鸣
SELF
-MUMBLING
主创介绍

制作人
任海涛
演出经理人、制作人、艺术从业者。执行与制作多个艺术家及团体在剧场与非剧场场域表演项目。合作团体如法国Wang Ramirez舞团、万玛舞蹈剧团大理ORSAY SPACE、澳门MW舞蹈剧场、凌云焰肢体游击队、赵梁ART、“我们”小组。

概念/编舞/演员
徐一鸣
独立艺术家,联合发起“有鸡农场”小组、“有个广场”小组、“我们”小组、“生态剧场”发起人与实践者。
《既如此亦如此》《天黑以后》第四届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大赛(铜奖)
《变形记》《如戏人生》第五届北京国际芭蕾舞暨编舞大赛(金奖)
《棒子老虎鸡》概念设计、编舞
《自言自语》概念设计、编舞
《审判》概念设计、编舞(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委约作品)
《我们》发起人、概念设计、编舞
《我们——从身体出发探讨对当下主体的方向与反思》概念设计、编舞(四川当代艺术季“破壳计划”受邀展演作品)

编舞
余国军
独立艺术工作者,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舞蹈编导系,资深接触即兴舞者以及引导者。目前游离于当代剧场创作和跨界艺术合作之间,曾在沉浸式戏剧《不眠之夜》《纳西索斯》担任舞者演员。“我们”小组共同创作《自言自语》系列。曾也与北京现代舞团、上海SMG Live、觅剧场、十口无团、D.Lab.dance、赵梁、戴剑等合作项目。
曾参演以及创作作品有:北京现代舞团《十二·生肖》《二十四节气·花间十二声》,赵梁《双下山》《警幻绝》《幻茶迷经》,觅剧场《夜·班》,戴剑《MO舞道》,鹰剧场《O》《M》,张艺谋《对话·寓言2047》、2018第二季《号子·染》、2019第三季《唱书·染》,杜彦昊《微缩空间》,吴晓波《X》,郑鹤松《我们就是世界》,杨浩《浩浩传奇》,“我们”小组《自言自语》《破壁》《审判》《搅拌》《梦魇》《在轮下》《献给上海的最后一支舞》……

戏剧构作
张献
剧作家、剧场导演、社会编舞家、艺术行动者。作为中国最早的独立戏剧家,他长期立足民间社会,发起组织、主持多个民间艺术团体、泛剧场空间及艺术节,致力于改造生活的社会戏剧行动。2005年参与创建独立艺术家共识组织“组合嬲”,逐一推出从舞蹈剧场、身体剧场、装置表演,到言论行动剧场、概念剧场等创造性安那其社会表演代表作品,与其主要著作《隐修剧场》、《神话行动》和《怎样创造自己》一道,持续地影响着年轻一代。

作曲
NONO.
电子音乐组合/声音实验工作者,2020年成立于中国上海。剧场音乐作品有《山》、《去年网格号:K》;音画交互作品有《黑石》、《应物》、《Experiment 1》。
仅限百余位观者“就近”观演
无人可说,无处可说,无话可说
一位“嗔人”在此自言自语

演出时间:2023年3月17、18日19:30
演出地点:上海国际舞蹈中心 实验剧场
概念/演员:徐一鸣
演出时长:约50分钟
演出票价:180元
咨询热线:021-52990372/52995821

*本场演出表演区以及观众座席均位于剧场舞台之上,不对号入座
购票须知
1.购票方式:支持线上购票,可选择电子票或纸质票寄送,或至售票处现场购票;
2.取票方式:为避免演出前取票人员大量聚集,售票处将进行人员分流,请于演出日之前取票或者于演出当天提前90分钟到场并遵循剧场安排有序取票;
3.入场时间:为避免演出前观众大量聚集,演出提前60分钟可进入剧场,提前30分钟可进入观众席;
4.入场条件:观演期间请全程佩戴口罩;
5.购票时请确认好订单信息(场次时间、票价、张数、座位等),演出票一经售出,不支持退换。
END

上海国际舞蹈中心剧场高级执行官--顶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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