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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T上海浦江展区 | 回顾] “拟像·剧场”座谈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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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是由OCAT学术创始人黄专先生(1958—2016)发起并总策划的一项长期公共艺术计划,由OCAT和上海浦江华侨城共同主办,自2007年正式启动。2017年,新一轮的十年公共艺术计划开启,由OCAT学术委员会委员、艺术家隋建国担任学术主持,在前期奠定的学术传统中持续生长,继续推动中国公共艺术的学术发展和实践创新。2022年“拟像·剧场——卢征远个展”聚焦特殊时期的个体经验与集体记忆、感知与叙事的关系,呈现艺术家与公众共同的人间剧场。展览期间举行“拟像·剧场”座谈会。


“拟像·剧场”座谈会(上)


时   间:2023年2月12日下午两点

地   点:上海浦江华侨城中意国际会议室

与会者隋建国、苏   磊、卢征远、马浚诚、王春辰、胡泉纯、谭   勋、宋振熙、李   耀、许柏成、牟柏岩、金    山

主持人:苏   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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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像·剧场”座谈会现场,2023年


隋建国:坐落在上海闵行区的浦江华侨城,是由格里高蒂建筑设计事务所(Gregotti Associati

 International)和来自意大利米兰、威尼斯等地的国际建筑师事务所共同设计。最初建设是从2003年起,当时正是中国房地产、城市建设和发展以及中国当代艺术最为兴旺的时候。当时整个中国的城市建设的流行趋势就是拷贝国外城市的景观特征或者整个景观。譬如直接复制美国、西班牙或者意大利的小镇,直接以“XX小镇”命名。上海浦江华侨城即使有来自意大利的设计师和建筑团队的参与,但并不想照搬“XX小镇”的模式,而是设想如何创立一个具有现代生活特色的、有意大利风格的、同时落地中国的城市社区,于是诞生了如今的上海浦江华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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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家隋建国在座谈会上发言


当时深圳华侨城引入艺术项目非常成功,于是我们希望在上海浦江华侨城建设之初也把艺术资源运用起来,创始人黄专当时希望趁着城市社区建设,把当代艺术直接放到城市环境里来,包括户外公共环境,黄专认为公共环境在将来会成为城市建设中比较重要的方面。当我看到上海浦江华侨城时的确认为非常好,同时也认为按照当时的建设趋势将会持续下去。


黄专先生最开始提出了一个“十年公共艺术项目”的设想,即“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因为我的公共艺术作品较多,所以由我来做该项目第一年的展览。而后未来每年计划邀请一位在艺术上相对成熟的艺术家在上海浦江华侨城举办艺术项目。这些艺术项目都是将作品放置在浦江华侨城的公共环境内,即让艺术进入城市社区环境中。


关于《偏离17.5度》,最初上海浦江华侨城的建筑设计师格里高蒂询问我,有什么艺术作品可以放在户外,并可以被华侨城永久收藏?我说放在户外的作品都可以收藏,如果至少要建设10年,我有一个要好多年才能建成的一个项目,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作品《偏离17. 5度》。它来源于我1992年的想法:我设想了一个巨大的广场,里面立着每一根都是五米高的石头柱子。1992年时完成这个项目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没有人认为这个想法是有价值的。我想如果没有一次性完成的投资的话,也可以一年立一个柱子最终完成。在上海浦江华侨城,我认为这个设想是完全可以实现的,当然考虑到所在的环境和我对公共艺术的认识,于是设想变从石头柱子变成了17个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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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17.5度》植入点效果图(左右滑动查看图片)


2007年,我的展览在上海浦江华侨城落地实现,它代表着这个10年的公共艺术项目的开端。自此之后,“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便由我的公共艺术项目的延续,以及另一位成熟艺术家的在地艺术项目组成。我们希望借助公共艺术,探讨艺术与社会之间的关系,艺术与社会是一个双重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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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2007年《偏离17.5度》;图2. 2017年《偏离17.5度》(左右滑动查看图片)


当时该作品计划有32个点位,每个节点之间相距190多米,如同围棋棋盘(因为当时我已经51岁了,我估计活到83岁肯定没问题,所以一共32个点)。图中红色点是当时预计放置的点位,蓝色是已经放置好的点位。这些点位的安排都是按照正南正北的方位,如同中国古代城市正南正北的定位来寻找光源,最为直观的就是北京城市的布局了。而上海浦江华侨城整个社区偏离了17. 5度,因为现代城市能源充足不需要绝对的正南正北,所以浦江华侨城“偏17.5度”的定位暗指着区别于中国古代历史的城市的现代城市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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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偏离17.5度》早期35个预留点的基本位置示意图;图2. 2007年至2016年《偏离17.5度》植入点位置;图3. 《偏离17.5度》位置安放图,其中蓝色点位为2017年安放点(左右滑动查看图片)


而后随着艺术家汪建伟、林天苗、谷文达、王广义、徐震、姜杰、展望在上海浦江华侨城的在地展览的不断实现。到了第十个展览,黄专先生与我的最初设想是举办一个对前面九个展览的回顾展。但黄专先生在2016年去世,于是第十个展便作为他的纪念展。我们专门邀请了八十年代剧团在第十个墩子上跳了一段特别具有纪念性的表演——《读诗剧场:游于艺》。到这里便是第一个“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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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 “一次集结:缅怀与重构”海报;图2. 八十年代剧团在第十个《偏离17.5度》柱子上表演(左右滑动查看图片)


我觉得“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的前十年做得非常完整,这十年也被定义为中国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广泛的公共艺术项目。第十年我们展览的标题是“一次集结:缅怀与重构”,集结的是十年艺术家的艺术作品;缅怀就是缅怀黄专前辈;重构则意味着重启,就是要重启下一个十年。前十年是将成熟艺术家的作品直接置入到公共环境,那么为了把下一个十年做得更有持续性,新的十年肯定是要新一代的艺术家重新寻找一个主题,重新定位这个公共艺术项目。新的十年公共艺术项目将视野从成熟艺术家转为探索中的艺术家,变得更为年轻,更为社区性,也就是所谓的“生长力”。


苏磊:“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从我的理解来看,本身强调的是艺术公共性,并以之为线索,形成整个系列展览的学术脉络。在我的认知里,早些时候艺术是产生于艺术家的工作室,此时艺术家独立而远离社会,但这并不意味着艺术不参与到社会中,在我看来当时的艺术家以世界主体为模特,他们仍去印证一个时代,但不一定离公众和社会那么近。那个时候艺术与人们之间的距离还很遥远,同时也是不被重视的、边缘的。


现代艺术以来,艺术的“物理位置”逐渐转移到公共环境里,艺术在人们的城市生活中建造奇观,但仍然引起观众们的诧异和不理解,同时现代艺术讨论的主题也大都离公众很远。而如今的艺术,不仅只是“物理位置”转移到公共环境中,其主题也逐渐具有公共性。从艺术家独立讨论的主题,慢慢地变成公众可以参与、讨论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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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展人苏磊在座谈会上发言


此次卢征远老师的展览“拟像·剧场”涉及到了一个很重要转型。首先展览是从具象到抽象,从对实体到对虚空的探索。一方面这场展览抛出了一个具有参与性的“概念”——即“我是谁”。展览中艺术家首先提出“我是谁”并自我讨论,而后将这个概念的定义和探讨延展到公共环境中,与公众一并讨论;另一方面,通过建造一个“空”的视域,并不是实际的绘画、图像,而是通过“空”来重造观众的感知,在公众世界里激发观众想象剧情和故事来感知世界。纠合两者,展览创造了在“空”的视域下,艺术家由自我到公共环境的延伸和转型。在当下,艺术世界不断受到心理学、人工智能、编程等非视觉领域的冲击,也许从“非视觉”即“空”的视域下感知艺术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文化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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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像·剧场”展览现场


一百年前,约瑟夫·博伊斯(Joseph Beuys,1921—1986)在解释德国雕塑家兰布鲁克(Wilhelm Lehmbruck)的作品时,便强调用非视觉的器官——听觉去体验感受雕塑、感受艺术。就是用视觉之外的方式去认识艺术。我觉得从卢征远“拟像·剧场”中的作品来看,他已经开始摆脱实体的造型进入到“空”当中。这是从具象到抽象转折中很重要的一步,就是让观众去感知一种概念,或者感受带有概念性的体验。他已经不是单纯地通过雕塑,通过一个实体来说明什么,而是通过一个场域、一个空间来阐释一个故事。我觉得这非常反映、印证我们这个时代,在我看来代表着一种重要的转型。展览呈现的是一个缺失主体的空间,一个缺失主体的剧场,那么观众在这里观看,自然就成为了空间、剧场的主体,每一个人都可以在这实现他的自我。


如今,95后和00后,他们的自我意识、表达意识越来越强烈,这些语言、剧场里的观看及现在剧场里的变化,还有日常生活里的瞬间,都是如今大众可以理解。用大众可以理解的语言,带入到共性的讨论,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


卢征远:我与“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这个项目极为有缘。2007年第一届展览时,我是作为一个工作人员,是一个观察者;到第二个新的十年开启,我变成了一个参与者。策展的缘故,我对这个空间是极为熟悉的,它是介于城市景观与社区、公共与半公共之间状态的空间,类似于一个处于社会变革的过程,一个在徘徊、摇移的发展过程。这个空间给我的印象是特殊的,所以我这次的作品在最开始的想法就是:与这个红色空间要存在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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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卢征远在座谈会上发言


从上海浦江华侨城两个十年的公共艺术项目的发展过程看,第二个十年公共艺术项目的公共艺术作品更强调“在地性”,作品跟空间有着更深入的对话,而“第一个十年”的艺术家则主体性更强。这“两个十年”的转变实质上是当代艺术从主体性向公共性转变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当代艺术家属性的一种变迁。艺术对于空间、观众、信息的更开放,对于各学科、新科技、城市更迭的更开放。


所以我觉得“开放性”是公共艺术的底色。因此这次我在创作时是以开放性去思考。同时我是以“镜头感“看待这个剧场,设想作品在镜头里的样子。我始终认为在当代艺术前观众的肉眼感知和媒介上二维平面的传播是无法割离的,所有的公共艺术到最后都将是一种信息的传递和流动。


当然作品本身跟这几年的我个人的心态以及整个社会状态有一种并不是那么直白的关联,但它让我或者观众能够回到自我的回望中,也就是刚才苏磊老师提到“我是谁”的讨论。作品其实是在我们的生活环境中对自我与社会关系进行一个重新思考的过程。当然这个作品跟我的成长经历也有关,比如“水面上的通道和门”这件作品,这是我觉得不得不做的作品,也是为我自己而做的一件作品。我记得我小学有几年身体不太好,冬天一两个月的时间都在家里待着,我们家有一个铁栅栏门,我总想出去,但是又不敢出去,因为父母会说你容易感冒,你就在家待着。所以这件作品呈现的是“你其实可以出去,但又不出去的状态”,是一种“围城”般的逃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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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像·剧场”展览现场(左右滑动查看图片)


我觉得这种状态其实与我的性格以及人生的很多状态,甚至是当今时代的状态都有关联。床和中间有一个玻璃的两把椅子对话的关系,整体不是那么具象,但其实又是生活中很具体的瞬间。当这些所谓的瞬间被大理石这种材料凝固在空间里时,我认为可以让时间变化与凝固的雕塑产生一种对话,这种对话其实也是激发我们对自己的思考。


展览中我觉得还有一个比较值得探讨的地方,展览空间中设置了一个巨大的流动幕布,人走近后会感应自动打开,走过之后又自动关上,是一个具有体验感的互动。这种幕布的“动”和石雕的“静”,形成了材质上的动静关系。


苏磊:卢征远的作品真正地重构或者说反向建设了这里。展览结束之后,这里仍可以作为一种地点性的记忆和故事,不停地继续传播,丰富了这里的文化性,使之更加具有故事性和叙事性。而作品的叙事性是通过观众的参与完成的,艺术往往是一个概念,但大众文化却很少有纯概念性的。一件作品往往有叙事,大众才会通过该叙事的角色进入到作品的原境内,感受作品的概念和意图。而这个作品是一个缺失主体的场景,缺失的角色则是由大众来扮演。


在具有互动性的艺术中,观众并不仅仅是作品的装饰。如何设计互动的缺口,如何进入艺术景观?如何建立交互关系?如何使观众成为作品的主体?这都是艺术家需要思考的。我觉得这些问题在卢征远的作品中都有了非常好的阐释和实践,同时也存在着很多与公众之间的隐喻和共鸣。卢征远的作品基于特定的场域是通过雕塑本身三维造型的延伸开始的,无论是在主题上还是造型上都是非常顺畅的、自然的展开,这是非常有意思地尝试。


马浚诚:展览以很实验性的方式在公众环境中表达了自我的思考。卢征远是中央美院里年轻一代中具有极强创造性和试验性的艺术家。我昨天看到ChatGPT写的评论,也在思考人工智能。我认为人工智能短时间是取代不了艺术家的,因为艺术家是具有创造力的、能够创作出具有情感、引起大众共情的作品。但人工智能也让我在教学上很有压力,因为它获得知识的渠道太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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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马浚诚在座谈会上发言


但是作为教师,如何激发出学生个人的创造力?如何使艺术跟受众沟通?回到中央美院为什么要搞工作室,是因为要因材施教,能有针对性地培养不同的、有特点的学生。这是作为教学我们始终要坚持的。


中国的公共艺术最早从周令钊先生、李化吉先生、张世椿先生开始,他们给我带来的对公共艺术的认知是在公共场域里面用艺术的手法去解决问题。公共环境里面的纪念碑也好,公共艺术品也好,到我们现在做的北京大兴机场、成都天府机场等等,我觉得是有传承性在的。在公共环境里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个是构建个人艺术家的观念,通过作品去感染观众,第二个是要引导大众提升审美素质,以及引导大众进行对公共艺术品、艺术家思考的感悟。


我觉得在公共空间中,值得我们共同探讨下去的是,艺术家个人的情感表达和受众接收这两个维度问题:一个是从内向外去展示,另一个是每个个体接受的兴趣度。譬如我们工作室里面的体验式公共艺术,能容纳多少受众参与到作品?在未来,我们可以有更加可量化的作品,那也将会有更好的、更多大众参与的计划。


王春辰:“公共艺术”这个概念在中国经历了很多变化。我们可以看到在书上,国际的公共艺术不仅仅是设计,更是一个具有社会性的活动、项目和行为。20世纪80年代我们认为城市雕塑等同于公共艺术,到现在我们意识到城市雕塑只是公共艺术的一部分,但是现在存在的问题是,当我们强调公共艺术时,其实是在消减艺术,而不是在提升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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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宾王春辰在座谈会上发言


刚才提到ChatGPT,其实这种多功能、高科技的事物,在不断取代人的功能,不管是高级的、低级的。但是人工智能能取代我们当下肉身的人吗?艺术为什么重要,就是因为其自身的肉身属性,它能承载机器做不出的东西,而这一点恰恰是艺术家能做到的。


刚才提到,第一个“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更是以艺术家为主体的现场。第一个十年似乎与公众的关系不大,但是它肯定了艺术家的价值。从某种意义上凸显艺术家的某一面更重要、更急迫,人们在讨论艺术时仍然会看艺术家,也就是“谁创作了谁”。像如今面对崛起的人工智能等,如果艺术家自身不成长,仅仅搞一堆技术化的东西,并不能意味这个时代的艺术在发展。


公共艺术的可贵之处,是能够极大地让社会去认同或者接纳艺术。但是另一方面,艺术又不是为了公共,或者为了所谓的社会性需要而存在。如果是这样,那艺术就低级了,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回顾艺术史,哪个艺术家不是在艺术史当中具有特殊性和独立性的呢?现代主义的艺术家更加去强调艺术的独立性、创造性甚至是唯一性。如同开展教学,要因材施教,因人而异,不能仅仅强调普遍性。


再举一个例子,比如ChatGPT它写出的文案实际上是具有普遍性的,可以说是“正确的废话”,并不是给出一个绝对的、独立的结论,这就是目前这种机器的局限性。艺术在公众接纳的过程是需要经历时间的磨练。试想从梵高开始多少艺术家都经历了这样的过程?而我们今天的艺术反而是在消减的。


第一个“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中选择的10位艺术家,都是做出了成绩的人。那么在未来若干年,我们还能选出多少有代表性、持久性的艺术家?就像我们看历史上那些伟大的具有公共性的艺术作品,像罗丹、卡普尔等艺术家还有很多,他们的艺术也能看出公共性。那么我们有没有这样的人?


卢征远这次的展览很好地利用了空间,打破了原来的一种创作模式,甚至这和之前艺术的那种表现不同。利用空间也是公共性的一部分,但是它传递的是什么样的信息也是因人而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读,这次展览非常具有开放性。这次的展览一定是来源于卢征远多年来对空间的理解,因为这个作品其实是我们现在很多新一代艺术家特别有张力表现的代表。


对于一件艺术作品是否具有公共性,还有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参与”。隋建国老师说原来很多艺术作品具有公共性,但参与性不够。什么叫参与?有时候不见得在场就叫参与,有时候仅仅是在生活的空间里,也可以是公共艺术,它通过新的媒介传播,它在我们每个时间段去实施,公众都能看到,这就是这一代人感受到的新的“参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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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像·剧场——卢征远个展


学术主持

隋建国


项目总监

袁静平、刘冠华、汪厚道


展览总监

张海东、方谊翎


策展人

苏磊


艺术家

卢征远


日期

2022年12月31日 - 2023年4月30日


地点

上海闵行区浦星路800号中意文化广场



关于“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


“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是由OCAT学术创始人黄专先生(1958-2016)发起并总策划的一项长期公共艺术计划,由OCAT和上海浦江华侨城共同主办,自2007年正式启动。该项目成为“中国最大的公共艺术计划”,被媒体称为“中国当代艺术史上最具野心的艺术项目”。该计划邀请了一系列中国和国际在当代艺术界有显著影响力的艺术家参与,包括隋建国、汪建伟、林天苗、谷文达、爱德文·斯瓦克曼(Edwin Zwakman)、刘建华、王广义、徐震-没顶公司出品、姜杰、展望等。作为一位注重艺术史研究的策划人和艺术史家,黄专先生设计的这项公共艺术计划的基本理念是结合城市的文化定位、空间布局和人文环境,与上海浦江华侨城这座新兴城区同步创造出具有中国最高水准的公共艺术景观,希望将上海浦江华侨城打造成为集中展示中外当代艺术经典作品的无墙博物馆。2017年,该计划开启了新一轮十年公共艺术计划,由艺术家隋建国担任学术主持,在第一个十年公共艺术计划的基础上奠定其学术传统并持续生长,继续推动中国公共艺术的学术研究和实践的创新发展。



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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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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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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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链接:

[OCAT上海浦江展区l展览预告]拟像·剧场卢征远个展


正在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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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AT上海浦江展区:生长力2022——上海浦江华侨城十年公共艺术计划

2022年12月31日 - 2023年5月31日

上海闵行区浦星路800号中意文化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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