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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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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换一种语言写作时,会发现什么新大陆?当我们试图在异乡和故乡间找到自己的声音时,会遇到什么壁垒?当我们想要奋力冲破身份的天花板时,我们该何去何从?


北京当代艺术基金会 (BCAF) “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系列专访的第8期,对话了位于纽约的艺术家/音乐人施金豆。


出生于浙江海宁,16岁来美国读高中,大学毕业于伯克利读书,施金豆作为美国另类金属乐队 Elizabeth Colour Wheel 的主唱,在美国地下音乐饱受赞扬;而她个人也以 “Otay:onii” 为名,积极活跃在实验音乐和表演艺术的前沿领域。曾两获 “ 劳瑞·安德森女性科技奖” ,并在 “Global Music Award” 和 “Audiovisual Arts Industrial Incubator” 评选中分别斩获 “最佳女声铜奖” 和 “最佳声音金奖”;2022年,由她自己监制的个⼈音乐视频 “Undeciphered” ⼊选了 “硅谷亚太电影节” 展映环节。施金豆同时也是一名多媒体表演者,声音设计师和电影配乐声效师。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第八期

施金豆(艺术家/音乐人)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施金豆的现场总给人一种在放大招的感觉,千军万马、所有灵魂的能量都聚集于此,通过她的喉咙得以释放。她的表演充满了戏剧张力,声音落地观众落泪,着实是一场身心颤栗的体验。


当我终于和施金豆电话采访的时候,发现她讲话节奏慢却思路清晰,深思熟虑地,声音里好像带着一些魔法,“你应该也是一个老灵魂吧,”她越说越令人入迷。


16岁去美国读高中,在美国生活和工作,去欧洲表演过,施金豆提到最多的是环境,她对环境保持敏感,不断进化。今年,她与其他8位音乐人参与创作了致敬中西音乐融合教父周文中的专辑《活水》,将这种感受融入了其中的单曲《吾名之唤》里,折射了古琴中境随心变的古老东方智慧。当她开始创作2021年的《冥冥》时,发现她与母语的联系正在减弱。2023年最新的专辑《梦之駭客》是在国内呆过三年后创作出来的,她描绘了一个更乐观的未来,将她的焦虑转化为一种更新的自我意识。她在创作里也一直引用对东方哲思的思考,《水浒传》里的鲁智深、《山海经》里的刑天、《神异经西南荒经》的讹兽、孟婆汤这些古代神话里的意象都是她的灵感来源。


今年30岁,施金豆是一颗新星。除了音乐,最特别的应该是她的思考方式:她习惯于思考一个生态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这包括且不限于国内的科技环境、音乐产业、不同国家艺术家的生态,甚至是不同地方人产生的焦虑感。


她的歌喉和表演艺术般的现场被人称为中国版小野洋子,对此她表示抵抗,觉得这证明了人的认知天花板:“我完全不能以一个独立的人存活在他们的眼界里,我依附于他们想看到的存在。”


“不过我喜欢出现在那些平时触及不到的观众视野里,然后发生碰撞,让他们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存在,对他们和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1 境随心变的古琴研究


B:《活水》专辑的采访里你提到很多对中国古代包括古琴的认知,似乎是与这张专辑所致敬的周文中老先生隔空对话,可以聊一下么?


施金豆:我之前不太了解周文中,知道他曾是哥伦比亚大学音乐系的教授,羞愧地拜读了他的文献,震撼于他是一个非常有自我见解的人,而且非常不让步。他对古琴的研究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分,他说在不同环境里,乐器的表达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在国外生活,内心需要不同强度的调整、实验,经历反弹,不停地修复、准备和前进。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开始自己创作,其实是带着思乡之情,歌词一开始也是born in your world。因为我也在经历一种抉择,我很想换一个环境,但当时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我根据内心的折射,在《吾名之唤》的结尾做一个声调和节奏的转变。我的歌词也是用家乡海宁土话和一些咿咿呀呀的语言去描述,而不是纯土话或者普通话。



B:具体是古琴的哪些特质吸引了你的创作?


施金豆我之前是学古典作曲的,有深入地学习如何把听到的声音用五线谱记录下来。但古琴里的乐谱不是这样,它记录的是演奏者怎么去摆放手指,然后左边配一张图,记录作曲的环境和意境是什么样的,比如看很多鸟群、仙鹤的图标。我觉得很神奇,古琴最想的是捕捉当时的意蕴、环境,最后升华到心境。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古琴的指法之一。图片:采访者提供


古琴还有一个特点:没有节奏。它有一种东方智慧,如果你拿一把古琴到处走,到一个心仪的地方坐下来开始弹,节奏自然就来自于周遭的环境。比如鸟、小河、流水,甚至现代修路也是一种,所以节奏随着环境改变。结合刚才聊的,心境是随着环境而改变的,环境投射到内心的调整,反射到环境的改变,然后心往好的方向去。

 

(为了做那个单曲)我在美国收集了很多环境音,刚开始有古典声音,还有模拟野兽的叫音。我跟朋友乐队西雅图巡演的时候,在一个人的家里放篝火听到了郊狼不停地呼喊,感觉它是在叫朋友,然后突然有一个很微弱的回应,应该是公路另一边的郊狼。我们一直在听它们之间的呼叫,后来一个救护车的声音很大,它们的叫声就停止了。过了一会儿,一边的郊狼又开始叫了,但另外一边也没有回应了。这种情景深深地触动了我,我就重新编辑设计了那段彼此回应的呼叫。刚好我的主乐器是键盘,我在想能不能在声音上体现一个语言的重组与呼喊。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琴书之祖《太古遗音》影印版 图片来源:搜狐


还有古琴的乐谱是简体字,不是中文,有偏旁。但偏旁其实是很早的一个符号的象征,不停有拆检和重组。古琴的一篇文章就是一个乐谱,我觉得很有意思,相当于重新构架了一种音乐美学。


B:等于说是用文字表现手型变化然后有音乐,所以更多是肢体表演?

 

施金豆:没错,是肢体表演,但这些都还是形式上的东西。

 

比如我弹一首钢琴曲的时候,我开始不去想每个音符怎么弹,而是怎么让自己更好地与乐谱连接,不自觉地改变手指的力度,去一步步到位,从心境到手指能量的体现,我很欣赏这样的记录音乐方式。

 

这要说起一个故事:一个古寺里有一个和尚,他是寺庙里最笨的和尚,然后大家都让他去擦鞋,但他后来是第一个悟了的弟子。师父问为什么你先悟了,他说我虽然给人擦鞋,我也在听,虽然我不懂字面上的意思,但每个音乐里都包含着信息,我接受到了信息自然而然就悟了。

 

这个度量其实很难把握,我说的度量是无意间的领悟,比起认认真真地去学,是一种无意间轻松情况下去接收信息。这也给了我很多启发,很多待人处事或者创作的方式不用特别强硬,或者强迫一件事情要达到什么效果,用一种非常轻松或者玩耍的心态,反而更好。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Otay:onii | 照片:Cough In Vain


B:这个故事很妙,你的音乐启蒙教育也是这样的么?

施金豆:我前几天还在想我的高中作曲老师,他是真的很不错,没有逼我学任何东西,而是帮助我怎么把脑子里听到的东西记录下来。我觉得是很不容易的,对一个老师来说,他尊重我这个人,帮助我提升一些需要的技能,比如如何跟外界更好的沟通能力,而不是去死记硬背去弹出来。

 

后来我去了声乐部学了美声,参与了两部歌剧的制作,一个是拉维尔的歌剧《调皮的小孩》,一个是《辛德瑞拉》。然后我跟老师说能不能在里面安排一个中国公主,老师说这个很好。当时排练的强度实在是非常大,上了专业课之后每天要排练到晚上十点。高中的时候是我头一次钻研自己怎么去创作,怎么去唱歌,因为学美声是一个非常固定的环境,我能够把自己锁在一个排练室,然后不停地研究尝试。我觉得每一个音乐人应该都有这么一段时间去一边高强度地练习技巧,一边探索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B:那你后来大学去伯克利又是什么样的体验?

施金豆:我觉得音乐学院有个弊端,甚至没有像我高中那样鼓励人心。那段经历让我觉得音乐是非常枯燥,直到我去了德州的一个叫Levitation的音乐节,才重新燃起对音乐的希望。在那儿看到了很喜欢的Liars,非常推荐他的Mess on A Mission, 然后也是挺开心地看到他表演。


▲ 这个是W.C. (敬请期待不久后Liars的remix版本)


我觉得在音乐节里看到了大家都是因为喜欢音乐才去的,跟观众的交流是实打实的。那里有哭泣的观众,会觉得特别感人。学院派还是挺枯燥的,再加上我对音乐的理解本身并不是按照一个格式套路创作,我特别讨厌那一套东西。伯克利是给那些急于求成、根本就听不到音乐内涵的人准备的,也玩不起来,只想想写点东西,然后加入音乐产业的一个流程。这些对其他学生来说可能是有用的,但对我来说不受用。

 

B:你现在的职业有多大程度是谋生?如果不必考虑生存,你的创作和工作会与现在有什么不同?

施金豆:不会有什么不同。大概50%,我除了创作巡演以外就做一些谋生的事情,比如给朋友的电影配乐采风、录唱。

 

B:你获取外部消息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施金豆:去和朋友玩、看电影、去听电子跳舞,我会跳8个小时,因为对我来说电子音乐是一种治疗,中间会冥想,就是让身体不停地动,但我的脑子是静止的。



#2 打不倒的刑天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图片:受访者提供


B:看到你在表演里经常和观众有很近距离的接触,给他们带来一个直接感官上的刺激,怎么创造这种化学反应?


施金豆我一直不喜欢表演者在台上、观众在台下这样的界限。我很喜欢直接走到观众里,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是一个观众,虽然我在弹,但我很容易变成聆听者,可能我的手指太熟悉(歌曲)了,很容易解放出来。一开始设计我就已经想好了,这些乐器必须是有移动性,能参与到观众中。理想的是无线乐器,但有延迟所以不好实现。比如我弹了一个do哆,如果慢了0.3秒,就是不可弹的。我觉得还挺神奇的,因为用这套东西已经表演了快20场了,还没有坏。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图片:受访者提供


走到台下的我很矮,会仰望有些观众。因为我的服装和头套都是非常古怪的,所以大家会不停地看,戴头套是因为想去除男性凝视,作为一个亚洲女性,这样的男性凝视还是挺普遍的,而头套会激起一种不知所以的恐惧凝视,这个挺能激发人内心深层的一些东西。我喜欢走到观众之间扭(自己做的乐器)尖锥,再加上很多表演,比如一步步逼近,或者倒在地上去摸别人的脚什么的,我觉得会激发很不一样的反应。


▲  上海明当代美术馆委托表演艺术作品《包裹之外unwrap!》


说到这个我不得不提一下,作为表演者,其实潜在的危险也很多。因为如果你遇到非常粗鲁或者是不友好的观众,他们能伤害你。我2022年5、6月和一群重金属的乐队一起巡演的时候,在芝加哥的一个演出现场遇到找不到可以和他一起mosh的观众(mosh就是在摇滚或者硬核金属现场的时候,一群观众会互相推搡暴走,可能是宣泄内心情绪,但是基本上大家都会互相照看,如果把你撞到地上,肯定会扶你起来这样的)。但是这位观众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扑过来,然后就按着我在地上扭打,这激发了我的生存本能,我也回手。非常魔幻的是大家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所以没有人过来帮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在那个男生身材很小的,被我打在地上,他身体没事,但这种危险是存在的。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在德克萨斯演出stage dive


B:你自己也创作现场表演的乐器?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图片:受访者提供


施金豆我会做自己的乐器,比如刑天这个《山海经》人物传说,他受挫无头之后,他的两只乳头就变成了眼睛。我就做了一个噪音制造乐器,把尖锥放在乳头上,一扭就会出声。在扭的过程中我会下意识地去提醒自己,对周遭的环境时刻进行调度,然后每次扭都会有不一样的啸叫。对我来说意义也很大,每次表演到这一部分我很兴奋,因为这个声音不是我自己弹出来的,有一两秒闲暇的空间去聆听它,后来又做出反应。因为我delay、refer和vocal loop太多了,和古琴的压、拨有同样的感觉,和这些乐器互动成为了和我自己身体互动的一部分。


具体怎么把尖锥改造成噪音制造乐器,中间肯定要连接很多软件,现在有的软件不是开源的,还得考虑用什么软件可以把硬件提升等等。比方说编程,想办法把零件组装起来,没有前段的数据,怎么去连接这些数据,去规划可以实行的方案,遇到卡壳的地方再查资料,都是非常枯燥。有的时候对很多表演者来说,这是非常影响到最后呈现的东西,可能根本就不是一开始想的。


施金豆:境随心变的古老智慧和打不倒的刑天 |BCAF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 崇真艺客

▲ 刑天 图片来源:https://www.laneshiotayonii.com/nippleeye


B:为什么对《山海经》里的刑天这个意象感兴趣?

施金豆:生活在美国挺辛苦,大环境对于亚裔不太友好,亚裔是最会被忽略和误解。

 

中间回国两年给了我好大的自信心,就是因为那两年我才有能力回去重新开始。那时候在纽约,都是被拒绝,音乐被拒绝,签证也被拒。疫情爆发,我作为中国人,专辑里有中文的歌尤其不受待见,我那时候还没有医保,走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亚裔还会被揪着被骂。

 

我觉得这个地儿不可待,刑天也有很多反射。虽然我在美国有一个乐队,里面的成员大家都彼此接受,朋友这么多年,回国以后发现每个文化的友谊都是不一样的。我是乐队主唱,会遇到很多无语的状态,比如大家觉得别人说你听起来像比约克或者小野洋子,你该接受这些表扬啊。我完全不能以一个独立的人存活在他们的眼界里,我依附于他们想看到的存在。

 

刑天也是一个战士,但是后来失败了,得以生存,他只能转换自己的身体去适应现有的生活,这个对我来说其实是很贴切的一个点,我也转换了好多东西去适应当下的节奏和环境,现在就思考如何在缝隙中找到一个舒适的程度去生活。

 

生活还是难的,我每天除了创作、台上表演,脑子不停地往很多方向在思考,有好也有坏。生活本身也是一种挑战,我觉得就跟打怪一样,有时候失败了得去疗伤,有时候短暂的胜利会觉得很开心,但是这种开心很快就会被新一波的挑战取代,所以就是这样不停地去打怪。

 

我很希望能够像刑天一样,最后在人的取笑下还是能跟天和地、身边的花花草草一起过完一生。



#3 面对偏见与虚幻的表象


B:听起来回国的那几年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那会儿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施金豆:2020年的8月份,我头一次回国又生活了两年多,以前觉得和国内脱节,回来以后觉得其实很容易调节,可能也是因为16岁才出去。我觉得国内发展太快了,比如淘宝美团那种诱惑力,不停地快速地发推送。微信的发展也很惊奇,之前微信聊天后来付款,我在上海骑共享单车,都很方便。但整个氛围还是很加速,让我觉得令人有一点点焦虑。

 

我觉得国内有很多快速文化,像快手和抖音等等有很多好的方面,但让我非常难受的是,它最大的影响是潜移默化地改变人接收信息的方式,让人更容易被事物的表面所迷惑,包括学习音乐,比如正儿八经地学习肯定和看很多视频直接上手是不一样的。

 

这种和美国的焦虑不一样,美国大城市和国内一样,快速并不等人,落下了就是落下了。地广人稀的中部存在的焦虑是一个有趣的奇观,大家很喜欢现状,但对大城市里的AI、数据库这样的东西非常反感,这种焦虑有可能更不好,虽然表现得非常愿意交流,但对你还是有偏见,是一种排外。

 

▲《Un deciphered》MV


讹兽是我《冥冥》专辑里《Un Deciphered》MV里的一个人物,它心是好的,但出口恶,人吃了它的肉也会撒谎。MV的背景就是讲述一个讹兽的故事,它看起来挺凶,想要报仇,其实内心是想要受到关爱,然后也是想要给予关爱,它一直是误解的。

 

我觉得很多现在的人都是不停地误解,然后不停地圆这个解,但圆的方式都没有追溯到本身误会里面,而是去网上加谎去圆这个东西,就导致很多东西越来越像一个虚幻的表象。人越走越深,到最后就会导致完全迷失。

 

B:你觉得当下最亟需改变的人类现状是什么?

施金豆偏见。人类的偏见就像是邪教的宇宙观,无论你怎么解释,偏见都有它四通八达的自圆能力。更可怕的是当它变成了一种信仰。更更可怕的是当它被认为成唯一的信仰。


B:你觉得你从事的这个职业有助于改变这个现状么?

施金豆:大体上,我是没有办法有那么多影响的,喜欢我的人也许早就没有这种偏见,才会去关注像我这样的音乐人。这就是我为什么那么看重乐队,它给予了我很多意想不到的情况。以我自己的能量是接触不到这样一批观众的,不可能完全打破这样人群的偏见,但我喜欢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然后发生碰撞,让他们生活中多了这么一个存在。这对他们和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B:作为一名艺术家,你最看重的三个品质是什么?

施金豆:真诚、钻研、分享。



采写/Rachel

编辑/邵一雪

编排/解博阳


“海外华人青年艺术家”采访联系

shao.yixue@bcaf.org.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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