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艺术家顾磊形容自己的脑袋象个永不停止的机器,在不断衍生各种不同情节的画面,这种情况出现了将近20年,他想通过艺术这个通道把这些画面一一化解。好奇心、想象力驱使他在不同领域尝试各种形式的艺术,绘画、音乐、影像或者更多。顾磊相信艺术是有核心的,是对于人性、社会、世界的真诚真实的思考,殊途同归。反之,做表象和玩聪明会离本质越来越远,会误导后人。艺术家希望借由自己的持续实践,引导当代的年轻人真正进入艺术的世界。

展览现场,“绘画需要什么样的我们”,没顶画廊,上海,2023
2013年之后,顾磊专注于绘画创作。他形容绘画由一个人开始,一个人结束。个人的狂喜和伤痛溶入画中,于此同时,作品也记录了制作的快感和对画面的反思,使人回味无穷。现在顾磊的作品主要描绘战争和宗教,画面中描绘的意象包括各地的庙宇、武器军械等。

刘韡
以下内容编译自 White Cube London 刘韡 “Nudità” 个展新闻稿


这次刘韡展览提出了一个问题:“考虑到当前的世界状况,人类作为一个集体有哪些共同生活的可能性?” 刘韡以这个问题来框定他对新冠大流行的思考,将Giorgio Agamben关于“裸露”的理论与当前城市景观的空虚状态和人人之间增加的物理距离联系起来。在他的新作中,刘韡认为这是一种感知和存在方式的转变时刻,是一种类似于“面纱缺失”的特定存在状态。荒废的街道、空无一人的建筑和公共广场已经失去了作为社会生活场所的功能——对于艺术家来说,这些地点反而成为“一系列介于抽象和具体之间的对象/图案/中介”,具有“开放性和神秘性”的“裸形式”。

刘韡的作品关于感知而不是对我们周围事物的再现,他的目标是“呈现现实的隐藏部分”,建立绘画与建筑、有机物与机械以及虚拟与现实的联系。他的油画作品在帆布上完成,它们始于一个数字图像,再被放大,然后被精细地转录成像素和细直线,作品宛如色彩鲜艳的霞光,同时遮挡又揭示了绘画的主题。在反思中国城市景观的快速扩展和数字进程,这些景观对他来说从童年开始就非常熟悉,刘的绘画投射了一个想象中的、中间的空间——一个存在于思想和现实之间、存在于建筑物、数字投影和屏幕表面之间的空间。
以下内容节选自《继续绘画,但重要的是“我们”》
作者孙啟栋

展览现场,“绘画需要什么样的我们”,没顶画廊,上海,2023
在中世纪骑士浪漫小说《狮子骑士伊万》中,奇遇(aventure)是奥德赛,是骑士追寻以成就自我的对象,又是作者对于自身写作的期许与承诺。在刘韡这里,奇遇首先是绘画作品本身(内容与形式的关联等等)。模棱两可的形式充斥刘韡的画布。画面上的石头、人体局部、雕像分别象征着不同的时间尺度。三者有机地“生长”在一起,互相向彼此转化。刘韡一直关注现代科技、社会形态、与地球生态之间的矛盾,试图通过绘画进行调停。其次,奇遇也是刘韡对于自身工作方法的概括。一方面,刘韡坚持将“当下”放在历史之中,通过不断征用至上主义、抽象表现主义等不同的艺术资源,刘韡将现实的区隔与历史上人类因为拥护不同的创造“新世界”的诉求而自我区隔成对立阵营的现象放在一起考量;另一方面,将人类与非人并置,追求不断回到区隔之前的可能性。
汪建伟

展览现场,“汪建伟:行于泥浆”,没顶画廊,上海,2022
在“行于泥浆”中,材料,工业的和自然的,都被悬置,让色彩独独来从两边构造世界。所谓思辨雕塑或绘画,是指汪建伟地在全行星空间内处理材料和形式和美学的。我们已不可还原地被卷入气候变化之中了,这是那一给我们带来生物多样性和复杂性的寒武纪大爆炸的后果之一。茫然于全行星行间之中,我们发现,那一万物从中出的原始汤仍存留在我们身上。我们仍然是镍基和半碳基、半硅基的。我们非但没有现代过,很可能,我们也没有真正成为人类过,我们仍是有所缺的人类。“行于泥浆”是汪建伟在镍本体上用色彩也就是工业油漆对世界的重新调制和调谐,是在用色彩重新去制作世界。思辨性艺术是当前人类作出的迫不及待的冒险。我们必须在这个全行星空内将自己赌出去:这就是汪建伟的这一组思辨雕塑和思辨绘画的意图。他因而是最早闯入人类世艺术的中国当代艺术家。
汪建伟的新展“行于泥浆”将当代艺术稀释到了全行星深度时间之中,用一种后太空、超科幻的个人美学,来激将观众的感受力。将艺术叠加到科学和哲学之后,他将自己的工作更严格地执行到了哈曼主义的条款下,将绘画与雕塑同时思辨化,并将当代艺术的基本方法论拉到人类世艺术的斗篷下,用工业材料调戏自然材料,又用后者忽悠前者,生生地给中国的当代艺术几何加上了好几条延长线和辅助线。

展览现场,“绘画需要什么样的我们”,没顶画廊,上海,2023

徐震®


展览现场,徐震®《激情(27.05公斤)》2023,布面油画,300 x 200 cm,致谢黄震提供墙纸图片,“绘画需要什么样的我们”,没顶画廊,上海,2023
与徐震®的大型绘画不同的是,几千幅手机大小的同系列小画整齐而密集的出现在墙面上,就像随时被调用的代码——这些是艺术家“信号”项目的主角。过去一年内,已经赠送了大约2000幅以上的小画给艺术家的朋友们和各种不同国家的观众。同时这些绘画也挂在了被赠予者的社交媒体上(微信、抖音、ins等等)向更多的人在展示。此次于金鹰美术馆的展览中,徐震从这些自媒体上截取了部分观众自己拍摄的“激情”绘画的图像,与展厅中真实的“激情”绘画并置。在此,艺术家把自己绘画中的涂抹手势嵌入了这些自媒体图像中的发布、分享、点赞、评论等动作中。徐震挪用了观众如何使用他的绘画的图像,并在上面再次挂上一张新的绘画。他暗示了“今天绘画如何出现”这个问题,动员起观众对于数字化与真实界的敏感度。

郑国谷对“脑神经回路”有着种执迷;他找到一个人,拥有松果成像的能力。(在全脑开发理论中,松果体能够将大脑皮层传递来的电信号转换成图像信号来显示出来。松果体能够自如成像时,所有输入松果体的信号来源并非我们所经常谈及的五感(听觉、视觉、触觉、嗅觉、味觉),而是超脱于这五感之上的高等感知能力。)我好奇他名单上想要研究的对象到底有多少?“一般人的脑神经线都是U形的,不连通的,但你看到的这些(智者的)都是联通的。还有颜色,都是来自意识的光,是意识本身内在的光,包括背景里的黑色或别的颜色,也都是从内发出的光,不是外部照射的。”郑国谷说:“这些是超越眼界的、无眼界的,观众看到这些脑神经线,后脑会有直接的反应,脑细胞会不由自主地去模仿这些脑神经线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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