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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生日｜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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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生日｜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崇真艺客

🎂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

Felix Gonzalez-Torres

1957-1996

1957年11月26日生

■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

卓纳纽约，2023年

古巴裔艺术家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1957-1996）的作品重叠了私人和公共生活，将被动的观众变成积极的观察者，激发了我们的反思和社会行动。他运用日常物件（如纸堆、拼图、糖果、灯泡等）和简化的美学语言，回应爱与失去、疾病与重生、性别与性向等议题，其作品也有极简主义、观念艺术的特征。

在他生日之际，我们与您重温年初卓纳纽约举办的同名个展。展览呈现了四件冈萨雷斯–托雷斯重要的装置作品，其中两件在他去世前，更从未公开亮相。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冈萨雷斯–托雷斯的）展览从来不是单纯地把事物堆叠在审美性沉思的空间之中，它们是阐释并且让具体的理论、观念、美学和政治性立场得以发挥作用的场所。

此外，无论一个展览会触及多少人或者它看起来有多么私密，它都是一个能够激发出批判性力量的地方，一个在根本意义上属于公共的论坛。”

——伊莲娜·菲利波维奇

（Elena Filipovic）

巴塞尔美术馆总监兼首席策展人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无题》，1994-1995年

混合媒介

尺寸可变

通过这组特别的、深思熟虑的精选作品及其独具一格的布展形式，此次展览提供了一个全新的、重新构想的方式，去理解并体验冈萨雷斯–托雷斯的艺术。这些作品汇聚在一起，阐明了艺术家在纪念碑式的不朽之中唤起私人事物、在低调之中唤起崇高的能力，还有他对改变那些恒久或可塑的概念的兴趣。

作品《无题》（1994-1995）和《无题（射手座）》（1994-1995）是两件由冈萨雷斯–托雷斯构想的装置作品。1995年，他正计划在CAPC波尔多当代艺术博物馆的重要个展上首次将它们呈现于世人眼前。但因为机构方面的原因，展览最终改期，而并没有举行。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无题》由两块同汽车影院里尺幅相当的大型广告牌组成，其结构设置成使观众在面对作品时会看到一块广告牌的正面和另一块的背面。每一块广告牌上都有冈萨雷斯–托雷斯创作的黑白图像，描绘了一只在阴霾天空下飞行的鸟。尽管他很多的创作经常回归到广告牌和在天空中的飞鸟图像，《无题》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是一件沉浸式、专门为室内空间所设计的装置，包括了定时的声音和灯光效果。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在室内空间中重新调整和呈现广告牌——紧密相扣了冈萨雷斯–托雷斯实践中的一个重要主题：即围绕着公共与私人空间之间的感知边界来创造出复杂性。这件作品突出了他许多作品中“表演性”的特质，让人联想到他是如何深入地探究布莱希特（Brechtian）的剧场观念以及“主动观看者”一理念。

1989年，冈萨雷斯–托雷斯的第一件广告牌作品在纽约的谢里登广场树立起来，以纪念“石墙暴动”事件二十周年。在此之后，广告牌成为了他的重要创作并被广泛地于不同地方安装和展出，让它们被广大的受众看到，并对其产生各自的理解。

【1】《无题》（1989年），纽约克里斯托弗街和第七大道街角上，1989年，由纽约公共艺术基金赞助；【2】《无题》（1992年）安装在比利时街道上，为布鲁塞尔WIELS当代艺术中心《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脱离特定形态的特定物件》展览一部分，2010年；【3】《无题（只是时间的原因）》（1992年）展览现场，汉堡艺术协会美术馆，1992年；【4】《无题》（1991年）在格拉斯哥街道上，为格拉斯哥《听我说：纽约艾滋病争辩》展览一部分，1992年；【5】《无题（新计划）》（1991年），宾夕法尼亚州弗里兹勒堡本杰明·富兰克林公路，为俄亥俄州扬斯敦麦克唐纳美术馆《媒介：艺术与广告》展览一部分，摄影：Carl Leet。

“布莱希特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观众、公众有时间去反省和思考。当你走出剧院，你所拥有的不该是一种精神宣泄，而是一种思考的体验。打破表面，和打破无瑕叙述的乐趣比其他所有事都更重要。

这并不是生活，这只是一件剧场作品。我很喜欢这一点：这并不是生活，这只是一件艺术作品。我希望你——我的观众，能够在智识上被挑战、触动和知会。”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无题（射手座）》，1994-1995年

媒介随装置和水面可变

总体尺寸：7.3 x 3.66 米

共两部件，每部件周长各3.66 米

《无题（射手座）》由两个直径12英尺（合约3.66米）的圆形和反光水池组成，它们被嵌入于展厅空间的地板之中。水池刚好触碰到地面的位置，以至于几乎无法察觉两个池子之间水的相互交换。这种水的交换有种种解读，会让人想起体液的交换、病毒的污染以及艾滋病带来的阴影。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作品标题中括号里的“Sagitario”一词，可以翻译成“射手座”，并且让人想到与之同名的星座。冈萨雷斯–托雷斯在从事艺术创作时有一种理论，认为射手座是一个由两颗恒星组成的双星系统，它们围绕着对方运行，彼此之间紧密地交换气体，相互照亮。

虽然这种理解现在倍受科学家和天体物理学者的争议，但人们仍然普遍地认为，任何宇宙现象的可视化，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个体观看者所身处的情境、视角与位置。关于射手座的这一理论很可能吸引了艺术家本人：他一直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作品的解读能够产生变化和延展。

【1】《无题》（1992-1995年），第52届威尼斯双年展美国国家馆现场，2007年，摄影：Ellen Page Wilson；【2】《无题》（1992-1995年），马里兰州格拉斯通博物馆，由2008年展出至今，摄影：Len Morgon。

基于他成对的圆形物件的主题，冈萨雷斯–托雷斯在1992到1995年间至少创作了五个版本的水池草图，其中只有两版被他视作为正式作品。另一个版本是他为户外所设计的，并在2007年威尼斯双年展上首次亮相，现珍藏于马里兰州波托马克的格兰斯通博物馆。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两个相切、圆形的水池，在彼此接触的相切点上有一个几乎看不到的开口，刚好能让水为两个池子所共用。这个项目出自（冈萨雷斯–托雷斯）‘成双成对’的主题，但我还将它理解为他整体创作的一个隐喻，使公共与私人、艺术与政治、美学与观念不易察觉地存在于一个共同体内。”

——赫拉尔多· 莫斯克拉（Gerardo Mosquera）

策展人、艺评家、艺术史学者和作家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无题（马贡夫妇的肖像）》，1993年

绘制墙面

尺寸随装置可变

每个画廊空间里还呈现了《无题（马贡夫妇的肖像）》（1993）的不同版本，这是冈萨雷斯–托雷斯的“文本肖像”之一。在他的创作中，只有这些肖像作品是他与最初的拥有者共同合作完成的。当作品的拥有者展示或借出一张肖像，他们会决定即将被展出的作品版本，或者他们可以选择将制作版本与否的决定权交给另一个人。这些拥有者了解作品相关的细节，而又对作品的具体参数保持开放心态。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此次三件作品版本的呈现，突出了它们能在同一时间于多个地方存在的能力，也强调了一个事实，即这些肖像作品的核心都在于冈萨雷斯–托雷斯的创作初衷：每一次展示都是一个创作全新版本的机会。在其中，内容可以被添加、删除、改变或重新安排，也就是说，内容永远是可变的。这些肖像作品的内容、创作者，会随时间的推移而产生变化，也传达了对代表、代言以及书写历史之视角的一种细微知著的批判。

今日生日｜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崇真艺客

《无题（马贡夫妇的肖像）》（细节），1993年

装置在私人收藏家住宅中

在这场展览中，《无题（马贡夫妇的肖像）》的不同版本由可可·弗斯科（Coco Fusco）及格伦·利贡（Glenn Ligon）决定，两位艺术家拓展性的实践和兴趣与冈萨雷斯–托雷斯遥相呼应。此外，南希·马贡（Nancy Magoon）也是其中一件版本的拥有者，她和已故丈夫罗伯特是这件肖像作品的刻画主体以及最早的拥有者。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在他的作品中，冈萨雷斯–托雷斯坚定地认为，美的最佳表达或所在，并不存在于历久弥坚的艺术物件之中，而是存在于体验的瞬间、人与人之间的互动、作为催化剂激发出创造性意志之回忆的激情中。

艺术物件只是一面镜子，让人能投以一瞥，但也是曾经真实的、当下的、实在的事物的阴影。而他的作品邀请人们进入的，就是这个阴影的世界。”

——贝尔·胡克斯（Bell Hooks）

作家及社会活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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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

《无题（公共意见）》，1991年

透明包装的黑色棍状甘草糖，无限量供应

尺寸随装置可变

理想重量：317.5 公斤

作品由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提供

画廊中间的展厅呈现了《无题（公共意见）》（1991），这件由糖果组成的作品从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借展而来。和冈萨雷斯–托雷斯所有的糖果作品一样，它的尺幅、形式、同时在不同场地出现的数量，在每次展出时都会产生变化，此外还有可能受到观众互动的影响。尽管他糖果作品的可塑性一度让人觉得，会对物体状态的认识发生根本的转变，不过这种稍纵即逝的特质经常出现在他的作品之中。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在这次展览中，《无题（公共意见）》与其他的重要作品的展出独具意义。通过种种逻辑和结构所刻意产生的差异，尤其与稳定、持久的观念相关联，这些作品有助于凸显冈萨雷斯–托雷斯持续变化的方法论，他以此激励人们让“变化”促进“质疑”和“意义”的发生。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展览现场，卓纳纽约，2023年

“也许（作品是一种隐喻，事关）公共与私人、个人与社会、对失去的恐惧与对爱的喜悦之间的相互关系；也事关成长、变化；事关总是要积累更多成就；事关慢慢地失去自我然后从头再来，重新振作。我需要观众，我需要公共的互动。”

——费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

【1】《无题（公共意见）》（1991年），《行动剧场：海湾战争 1991-2011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PS1分馆，2019-2020年；【2】《无题（公共意见）》（1991年）在展览现场，纽约古代世界研究中心，由纽约古根海姆博物馆举办，2017年，摄影：Kristopher McKay；【3】《无题（公共意见）》（1991年），《冬天》展览现场，多伦多当代艺术博物馆，2022年，摄影：LFD Documentation。

“冈萨雷斯–托雷斯是一位毫不避讳自己同性恋身份的人，他遭受过自己长期爱侣离世所带来的痛苦。他在很多作品中都表达过对排挤同性恋者的社会制度的愤怒。

《无题（公共意见）》是一件黑暗的、带有攻击性的作品。糖果的形状有如飞弹，以及它阴郁的、近乎邪恶的外观，暗指了我们文化中普遍存在的军国主义观念和极具敌意的霸权主义立场。”

——南希·斯佩克特（Nancy Spector）

策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