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回顾 | 聊聊 展览在线#1：“不止是游戏”——儿童艺术教育中的娱乐与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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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7日 14:00，我们荣幸地邀请到参展艺术家、数字新媒体艺术家DADA（笪秋焱），北京交通大学建筑与艺术学院副教授、北京交通大学美育中心副教授、北京电影学院博士、策展人易雨潇，青年艺术家、艺术教师崔德政，艺术家、儿童展策展人张宇飞作为本次「聊聊｜展览在线」的特邀嘉宾，一起探讨了「“不止是游戏”——儿童艺术教育中的娱乐与启发」这一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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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论坛旨在深入探讨如何实现儿童艺术教育中的娱乐性与创意启发。通过来自不同领域、不同专业背景的嘉宾们的视角及实践经验分享，探索如何更全面地引导孩子们运用艺术思维、艺术手段和艺术表达，激发并培养他们的创造力，使其在富有创意的环境中得以健康成长和综合发展。
“不止是游戏”——儿童艺术教育中的娱乐与启发论坛现场
TALK TALK:
游戏是儿童的本能。从我们自身来说每个人都是从童年走过来的，“游戏”对于每个人的意义不一样。从自身的角度出发，成长过程中印象最深刻的“游戏”体验？
艺术教育如何通过游戏的方式，去引导儿童创造力的发展，游戏与艺术教育的关系又是怎样的？
张宇飞:
因为从游戏的角度，我小时候对于游戏有比较深的体验，跟今天的自然教育比较像，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的，然后又生活在酒仙桥这个地区。其实对于我们来说，印象最深的就是沿着这个东亮马河的泥泞路面挖知了猴，我们可以通过观察洞的大小，知道里面知了猴的大小，它有一种探寻和收获，以及最后制成美食的这种满足感。对于我们来说，这就是游戏的一种。或者我们居住那个大院儿的周围有很大的一片宽阔土地。大家抓蜻蜓抓蚂蚱钻进一米直径的水泥墩子里。在这个玩儿的过程中，其实是会有很多这种临时起意的想法，也促成了儿童的社交属性以及思维的活跃。其实就是艺术教育，或者说是美育，也不只是教大家发现美，它更像是哲学文学或者历史一样，它其实是一种感受，或者说发现世界的一种方式。然后从而发现更好的自己，在这个过程中，艺术恰恰是最直接的途径，游戏是和世界发生关系的第一步。
DaDa:
我印象特别深的是，北京“非典”特别严重的时候，每个下午基本上所有院子里的孩子都约好出来玩捉迷藏，在玩的人多的时候就有你跟谁一组，我们一队怎么去设计让别人找不到我们。我觉得跟小伙伴一起的这个乐趣是我玩游戏特别大的一个动力。另一个方面其实我也特别喜欢打游戏，小时候玩Game Boy大家会互相传卡，因为大家卡上是有一些数据的，玩的时候很想刷别的同学的那个卡的分儿。一步一步往上升级是激发起我玩游戏的斗志。所以我觉得现在小孩儿其实他们接触电子的这个时代也比较早，一方面我觉得大家物理玩的时间。有一部分被学校的学习占领了，或者是在家占领了。大家还是有我们小时候的童真。再就是它的设备升级了，比如说我看小孩儿在小区里组队的时候，对着自己的手表，然后呼叫队友，我觉得这种乐趣是传承下来，大家都是互通的。
提到童年游戏的话题我脑子马上会闪现出一个场景：我小时候住在农村，那时候我记得印象很深刻，夏天，因为大人都要午睡，小孩根本没有午睡的习惯。我们就在整个农村里边。掏鸟窝拿面巾去粘知了，去小河边去捉蝌蚪，拿瓶子装的满满的就比谁装的更多。我一直到现在，都认为这些非常美好，单纯的童年记忆可能还会影响到我的创作画面之中会经常出现这些场景。我觉得在对以后的艺术发展，或者对孩子一个艺术兴趣培养说也是很重要的。包括我们去掏鸟窝的时候，我们要去靠手感去摸去体验那个鸟，这样培养了孩子一种感知力和形体的塑造感。所以我觉得这也是游戏对孩子培养的非常重要的一个潜移默化的方式，它不是非常有针对性的培养，但是它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在玩中学。还有就是我们当时印象比较深刻，用小木棍儿在湿的土地上，画很多线条画画形象，也有很多凹凸的不同的这种形象出来。所以至于我后来学版画专业也是源于这种凹凸，这种肌理和质感。我觉得童年的这种游戏力就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以后的艺术的选择或兴趣的选择。所以我觉得孩子的这种游戏力是很宝贵、也很单纯的。后来我看丰子恺的很多书，就感觉有很多共鸣。他的很多关于童年的记忆，也是通过童年的游戏力培养起来的。很多他的美感或者审美也好，我觉得这种游戏力对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让孩子在童年时候多去接触自然，多去玩耍，在自然感知在这种游戏中去培养他们。非常难得的好奇心、想象力和对艺术的兴趣也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小时候在农村也经常自娱自乐，一整天都在田野里面去度过，你可能就会蹲下去仔细观察这只蛐蛐儿，它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一会儿它干什么，然后他又回家了。看到一条非常小的小溪，它可能水流经过了一个石头。掀起了一点小浪花，它在流走。可能在大人看来就是一个非常日常的一种状态，但是在我小小的时候，我可能就会在那儿看着水流去发呆，然后把它脑补成为一个山水世界的那种大河大江大河的感觉。可能童年的这些经历奠定了自己对艺术的一个热爱，是有非常大的作用的，为什么后面会选择去学美术去画画，你会发现你非常有定力，你可以从平淡的生活里面去发现非常多的乐趣。你可以去跟自然去交流，去观察动物。可能学艺术的和不学艺术的，它会有一点点差别。我们更善于去发现生活中非常平常的美，可能别人体会不到的美。我觉得是游戏带给我们的一种让你自己去和去观察世界，然后去生活的一种方式。小时候的这种游戏，它会锻炼你的专注力，锻炼你的一个好奇心，而且我们小时候玩游戏，大人是从来不会打断你的，就是你可以一直保持你的专注。作为数字时代的原住民，当代的孩子们通过多种数字技术（如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互动技术等）可以收获更加深入与多元的艺术体验。从您的创作经验和对数字艺术的独特理解，数字科技在儿童友好城市构建中的角色？对于激发孩子们多维度的好奇心和创造力是如何影响的？我自己其实对电子东西的爱好大概延续到初中可能就断了，因为那个时候要努力学习。在那个年代，其实这些所有的事情都被看做成不好好学习，以至于到后来包括到现在对游戏或者是打游戏没有特别大的劲儿。但是当我接触到艺术的时候，因为我们成长的过程里，大家对艺术的定位都是更偏向于传统形式的，或者是画画形式的等等。后来随着发展慢慢接触到可以把电子的内容或者是一些技术的手段，理科的思维结合到艺术和创作中。你就会觉得可能在未来包括现在我们探索的一些东西，可以从另一个维度，把艺术可参与性或者是它的媒介变化扩大一些。另一个其实是希望可以让大家或者是未来的家长们逐渐意识到电子设备，它其实可以被转换成为一个好的手段，让小孩去娱乐，或者是在娱乐的过程中能发觉到会刺激到他们的一些感官，以及可能通过这样的手段，能探索更多的一些未知的可能性。这次展出的是一个体感交互的作品，在这两个有交互性的作品里面会发现孩子的活动性和它整个的探索的好奇度是远大于大人的观众群体。我们如何能够让小孩更多维度的体验到不同角度的方式和互动，所以在这次的展品里，我们有一个屏幕，前面是小孩可以做体感的迷宫，它是一个升级打关的形式，其次在现场布置了很多类似于小孩平时玩的一些游戏。这些物理性的行为都综合的融入在这个场景里，你能发现孩子们很适应，他不太会像大人一样，遵循一个特别继承的逻辑，或者是经验，他会来判断我怎么玩，还有很多创造性的点，一方面是对我们有很有启发，另一方面也能发现这个小孩在玩数字互动迷宫的时候，玩的比大人熟练很多。其实我们设计的过程里面是有一个排位顺序的，有的小孩子他很聪明，发现站在最左边的那个人会一直被顺位到下一个机器人，我们一共有四个机器人。所以他玩的特别熟练之后他会把他右边儿小孩儿所有的机会给抢掉，那他这个时候会是一个非常开心的状态因为都是他一个人玩通关的，这个感觉是超出我们预期的。小孩儿游玩的机制特别的多元和发散，所以这个过程中对我的启示也很大，不是以一个特别既定的，或者是特别成树状结构的逻辑去想。未来可能小孩的交互情况会怎么样？或者他未来会产生什么样的行为。做了一个版本之后多看多互动多测试，多让小孩来玩儿，然后会反向的补充给我们未来的一个发展或者创作思路，把这些都融进来。“无限城市”儿童艺术节，不光通过展示艺术家和儿童作品和将游戏，例如“大滑梯”，这样的概念融入展览，也策划了各种活动和专题，例如共创工坊等形式，使艺术更贴近孩子们的语言，实现在玩中学、学中玩。在策划这个展览过程中，您的创意来源于哪里？又是如何去思考美术馆在儿童艺术教育中的角色的？因为是从父亲的角度出发，对自己孩子的观察。我也会对其他孩子进行一些行为和他们一些思维上的一些观察，还有就是从自身的出发包括童年经历，我们的那个时代，刚刚讲了很多和自然有关的，碰撞也好还是结合也好。小孩的一个行为和思维的一个参照，其实都是有的。滑梯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想象，因为这个大滑梯它是在北京南城，它全名叫大雪山滑梯在环城公园，大雪山滑梯在我的印象里面其实是一个想象，我们总是想冬天它是叫大雪山滑梯是可以的，为什么夏天也是大雪山滑梯，这里边其实涉及到一个起名的问题，概念其实是红军过雪山过草地。这个想象带入到了这个展览当中，一方面是滑梯，对于儿童来说是一个很刺激的，并且具有探索性的运动，但另一方面就是还是考虑到展览动线的一个问题。在展览开始之前画了很多的植物，在展期的这个过程中还要往上继续画，这个有点像一个行为的作品，并且在她的画绘画过程中一定会影响到其他小朋友的一些行为一种从众心理，在展期内其实达到了一种共创的过程，同时又让这个滑梯在美术馆里的作为一种 “发声”。关于美术馆在儿童教育中的角色，因为我们刚才说了很多跟五感有关的，其实对于美术馆来说，我们还有一个说法，就是每个孩子都是艺术家，那他们的区别就是孩子跟艺术家跟大众的这种区别在于他们五感的体会是不一样的，孩子因为是不断打开的，五感是不断的打开的，不断的要去吸收。所以他们的五感感官是开放的，每一个细微或者细小发生的变化的观察是很吸引他们的，但当我们成人之后，可能对这种细小的细微的这种变化是不在意的，或者说经过工作等等原因细小的细微的变化是被洗刷掉的。那为什么艺术家会成为艺术家，其实也是在于对细微或者敏感对世界，或者是说对于环境的这种敏感度的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从美术馆的这个角度，实际是希望让儿童在美术馆的。教育或者体验内五感的开放度是不断的打开和保持。在新时代环境下，动画作品相对绘本等方式，形式更为生动活泼，视频平台的动画作品资源也很丰富。那儿童动画的创新可以以怎样的方式进行呢？让艺术化的表达融入孩子们的生活与成长？儿童动画它实在的意义在于何处？我个人感觉儿童动画是有两种，第一种是我们说的动画片它是给儿童看的，可能有一些内容，还有一些故事它比较适合小孩这个年龄他能去接受；另外一种动画它是跟儿童一起去共创的，儿童动画它其实是一个基于游戏的基础，最后再把游戏的这个过程呈现成为动画，因为当时我们做《我想对你说》的时候，我们的过程是让小孩去成为编剧，让小孩成为导演，因为他们小朋友不会去做动画，他们没有办法去把这个东西实现，而是我们去帮助他们，把他们的故事给实现。我认为这个过程其实就是游戏的过程，我们会去聊天，他们会告诉我们团队我这个画讲的是一个什么故事，那他们故事里面。有很多都是基于自己生活的一些隐喻。我觉得儿童动画它里面的一个游戏在于小朋友可以像是玩沙盘游戏的那种感觉，他自己像一个导演，他在这个沙盘里面去创造非常多的故事。我们就作为一个记录者，把这个东西给他记录和呈现出来。我觉得它更像是儿童动画纪录片这样的方式。当时国外就已经有一些可能是那种心理疗愈的机构，他们会跟小孩一起去做一些这样的动画，那么现在我看到，其实国内也有非常多的导演也好，或者机构也好，他们也在做这样的一些尝试。去让小孩儿表达去把这些儿童动画给做出来，我觉得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以前那种传统的儿童动画，只是我们大人觉得这个适合小朋友看我们去给他选出来的，但是不是他们自己的一种心声的表达。所以我觉得第二种类型的儿童动画，它里面会更好玩儿，它有跟小朋友的交互，它也会去激发小朋友的游戏性。家庭教育是学校教育的基础。目前学校艺术教育是什么样的现状？基于现代教育系统，如何鼓励家庭更好地参与和引导孩子们在注重学科发展的同时，对美育内容产生兴趣并参与其中，以促进孩子的综合发展与文化传承？学校美育的现状，从2021年就颁发了一个学校美育全面改革推进的意见表，自从颁发后在海淀区成立了美育研究院，使得学校对美育这一方面是愈加重视。包括家庭教育如何筑基学校美育的方式。我们学校的课程设置上，重视美育是表现在一些制度方面的；比如说我们学校虽然是一个中学，但是它和大学一样，它是选课走班制的。每一个学生都有一个艺术课，比如说我们不是普遍意义上的一个高中的美术课，它是有板块儿的工作室或者油画工作室，中央美院有的所有专业我们十一中学都有。一个学期学生可以从无到有完整地做出一件作品，真正了解艺术创作是怎么回事，如何融入他们的创作，如何实现将艺术与生活的紧密的结合、有效的结合、有创意的结合。学习任务我们学校提了三点。第一个是有意义，让学生觉得做这个事是非常有意义，第二个让学生感觉到我可以去实现它要给学生很多学习资源，例如脚手架，学习工具等等，让学生很容易去实现它就并不是遥不可及。第三个，不管从课程导入还是全程陪伴或是评价量规等等，都让学生在这个过程中以一种享受的状态去完成学习任务。在完成学习任务的时候它是一种跨学科的一种多方参与的或者是一种小组合作的。还可以把你的作品进行产品化。其实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也达到了一种心理疗愈的功能，因为现在中学生压力很大的。大家都有着艺术家或策展人的身份，跟当代艺术界关系比较紧密，也身体力行地在做美育相关的工作。从各自的角度看来，当代艺术界如何通过亲切有趣的形象吸引儿童观众，打破严肃的外观，让艺术更具吸引力和启发性？我自己是有两个身份，一方面是艺术家在专注于创作，另一方面，我是作为一个公共美术馆的工作人员，是面向公众的。在国内其实有很多的艺术家的作品。它其实是更向内心的。而在国外有很多艺术家的作品本身是向外的。他们非常在意自己的作品和公共关系，他们探寻跟公众的关系，本身就是他们作品的一部分。其实美术馆是以更加开放的态度，去面对观众，因为我们总是在强调美术馆的教育属性，因为绝大多数美术馆他还是在做当代那一部分的作品，他其实没有跟观众产生一种连接，一方面可能美术馆也希望更多的人走进来，但另一方面其实我没有给到他们一个进来的理由，也是为什么我希望山中天未来或者在展览开幕的时候，我会强调未来的展览的参与性问题。我觉得公众走进来的很重要一个部分，儿童可能是我们打开未来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方式。为什么通过更有趣的形象，去吸引观众，一方面我们会从自身出发，一方面我们会从自己的孩子出发，另一方面我们可能会关注到孩子的作品，那我们可能会从孩子的作品里面去寻找一些可能性。然后也是变相的就是从儿童的视角出发了。从小朋友的作品中学习也是美术馆需要的一部分或者说变相的我们从儿童的视角出发，从儿童的作品里去寻找灵感。张老师说的很多都是从一个活动或者是整个美术馆这个角度去来理解如何能够帮小孩儿更好的去拓展易接触性。如何能让这些东西很有机的，在小孩儿生活中和学习生活中就是结合起来或者分布的更合理，可能是我们作为成年人需要去考虑的一个想法。那作为艺术家来说，我自己的创作，其实观众的参与就是里面的一个因素，所以这次比如说像面对儿童观众的时候考虑的更多的可能是如何把这件作品在展的过程中，让小孩儿的互动和小孩儿的视角能变得有趣。这个过程里我觉得也特别的幸运，可以和山中天一块儿合作磨合这个事。然后我们其实也在讨论说，让小孩儿在玩儿的过程中已经体会到这个过程还挺好玩儿的，这个艺术也是挺有趣的，能不能鼓励大家自己动手去创作一些相关的内容，或者是以我们玩儿的思路带领大家发现！只是玩儿的话，我也可以创作一些东西，这个思路是后面我也希望非常有机会可以多探索的。美术馆如何拉近与观众和孩子这种互动性，我想说两个例子。第一个是我的小孩今年孩四岁，我经常带他去看展览。我发现当他遇到感兴趣的展览他还不愿意走，当时展了一个英国艺术家关于猫的展，他在墙四边挂了一排画关于小猫的主题，展厅的展陈跟一个游乐园一样，有一个充气的大猫，从展厅的顶端悬到下面进去就非常震撼。像一个人体雕塑一样，互动性很强，还有一个滑坡往里走也好往上走也好像探险，还有很多滚球的游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一个展览就可以增强与孩子的互动性游戏性。其实这样的教育的方式和效果会更好，因为以后遇到相同的场景我家小孩儿都会说，那些东西是在哪里玩过的体验过的，所以这样的一个互动性，一个孩子的参与性，这个游戏性是很重要的。第二个就是我昨天刚刚带我家小孩参加了一个绘本展，这个绘本展就是当时我暑假参加的一个国家艺术基金的儿童绘本创作的一个结项展览。因为可能我从小培养他喜欢看绘本，他想一本本的看，虽然看不懂但他会看画面，或者可以引导他一些新的启发，然后再辅助家长给他读一读内容，他就会更有自己的兴趣和吸引他的地方。我觉得这个展览一定要和孩子的兴趣有关，互动性有关，参与性有关，我觉得这样的展览才会更有对孩子寓教于乐的这种作用。我谈谈我个人的感觉，我之前是参加过一些儿童的展览。包括我们的一些项目。也会在一些儿童展览里面去做，我觉得一些策展人是以儿童的一个视角，一个需求，他可能会把参观的这个过程让他们感觉是在玩游戏，比如说第一个关卡是什么，或者你有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有一个什么样的身份，然后你现在要去开启一段什么样的旅程，就以这种玩耍的方式去带动小朋友们去看这个展览。第二点就是场馆的布置上，它会有一些像上次儿童展的一个设计，设计一个小小的门洞。小朋友可以从门洞里面钻进去看展览就会很有趣，如果只是一个正常的展厅，你在放影像他可能不会有钻进去，调动起小孩儿的那种好奇心和玩耍的欲望。它会隔绝掉一部分大人，它会让小朋友觉得在这个里面就是我们小朋友的空间，而不是说大人也能进来的。第三点就是可以让小朋友们多参与一些项目的策划把主动权给到他们，这样的话就是他会觉得这个东西是我自己做的，然后我得带领我的小朋友们来看看，或者怎么的去调动起他们的这种主人公的意识。这是我个人的一些感受。识别上方二维码，购买屿庐「年度权益会员卡」享更多折扣与权限！山中天艺术中心·玄馆位于北京市朝阳区酒仙桥北路751艺术区北一门，于2022年11月开馆。设计师金秋野利用角落、缝隙和零余空间“造园”，通过梳理复杂功能来创造丰富空间，在最小尺度内完成高密度建造，尽量保留原有完整建筑空间，“小而密”的新建部分在“大而疏”的保留部分中穿行，以疏密对比体现对城市日常历史的尊重。尽量保留原有建筑和施工过程中偶然而成“皱纹与胎记”，表达“新旧交融、无新无旧”的时间感。山中天艺术中心·玄馆旨在创办有较大影响力的青年艺术家研究型实验性美术馆，未来将成为当代艺术与建筑艺术相结合的新型艺术综合体，为观众带来全新的观展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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