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制作出品
南京新剧荟“新萃奖”最佳剧目
白倬铭主演、林溪儿编剧
单人话剧《寻找企鹅的夜晚》
终于要“回”到上话演出了。
之所以第一次在上话演出用了“回”字,是因为2022年做计划的时候我们的首选便是上话,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终于能够回来演出。
和许多戏建组的先后顺序不同,企鹅是林溪儿和白倬铭先决定“要一起做一个独角戏”,才开始创作的本子。剧本开头的第一句是——无论是谁出演这个角色,角色在剧中的名字即是演员本人的名字。
然而,从2022年一路走来,企鹅已经刻下了太过鲜明的白倬铭个人印迹,完全无法想象另一个人出演它的样子。这和我们创作独角戏的理念也走到了一起——在独角戏的舞台上,一半是看角色,一半是看演员本身。
《企鹅》在会昌
在许多次观众交流中大家都会问“企鹅”的含义,这个问题有着是我们这部戏里为数不多的标准答案:林溪儿在创作剧本的时候,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纪录片《在世界尽头相遇》。这部讲述南极故事的纪录片中拍到了一只离开迁徙中的大部队,离开大海,反向朝着山里独自出发的企鹅。
这个形象牢牢刻在了溪儿的脑海里,它是突然那样出现的,并不是什么早就想好的“隐喻”。
整部《寻找企鹅的夜晚》在两条线交织中展开,大概的故事就是一个百无聊赖的年轻人在夜晚突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老头喊出家门,去找一只不知道在哪里的企鹅。他们路过了城市中的许多地方,动物园、快餐店、自来水厂、大桥,他们也想起来和很多往事。
故事大体上是由“现实线”和“回忆线”交织而成的,虽然现实线并不那么现实主义,回忆线也清晰得就像昨日。演出了近一年,大家用“nf人必看”,“典型东亚小孩的一生”,“抑郁症trigger warning”这些关键词来形容剧情,确实也蛮准确。
还有一些观众说气质像《宇宙探索编辑部》的,我当然也很开心。去年六月在北京演出的时候本来想请孔大山来看,正逢着他那时候社恐发作出不了门,可惜未成行。
在演职人员表中,导演一栏写的是“集体创作”。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大家在舞台上看到的许多元素,都出自剧组的不同成员。比如我个人很喜欢剧中有一场舞台灯暗,仅凭手持光源照明的段落,那便是出自灯光设计佩佩的构思,她一提出来就迅速落地,用到了今天。而戏里有三小段是溪儿本人所排的,不知道对她熟悉的观众能不能辨识出来。
作为一部话剧,企鹅的创作阵容里有“音乐总监”的岗位。当时出道不久的陈若雨如今已经担任了许多热门音乐剧的音乐总监,像《时光代理人》、《Lizzie》都是叫好又叫座的作品。
是若雨和异文两个人一起,将我最早有关手风琴的突发奇想真正化作了现实。他们从自己脑中庞大的曲库里选择了十多首华尔兹、探戈、古典乐、法国香颂和俄罗斯民歌,再用巴扬琴重新编曲,变成了现在最为适合企鹅的样貌。
在我们排练的过程中,花费最长时间的工作之一就是练习演员表演与巴扬琴演奏的精确合拍。这确实也让我们后来在给企鹅做“独角戏”的定义时候有些犯怵,我们台上确实有一位不说话的演员。在后来,我们还是决定跟着大家的步伐叫它“单人话剧”。
早期排练时的白倬铭
这是白倬铭第一部单人话剧,现在已经不是他唯一的一部单人话剧。夸小白的话相信大家应该都听了很多,我在这里可以跟大家第一次分享我第一次面对面给白倬铭的评价:“很多很多优秀的演员都非常擅长饰演角色,但很少的演员能像你一样,能够在舞台上饰演自己。”
1.24-1.28,企鹅终于要回到上话D6演出了。还是很希望大家能够来到这个被我视作“娘家”的地方,最初创作时构想的舞台逻辑和观演关系都是按照上话来想象,在这里看企鹅的感觉会和过往也有些不同。
企鹅被一些观众形容成是一部“一部分人痛哭流涕,一部分人呼呼大睡”的原创戏,我觉得蛮有趣。这几年做制作时常有一种在人群中“找朋友”的感觉,而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相亲,只有频道对上了,才会彼此都开心。
希望企鹅能拨动你心里的那根弦。
文字:嘉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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