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12日 – 10月12日
香港湾仔适安街1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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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布其个展“关于一片无水之海的地理诗学”展览现场,马凌画廊适安街空间,香港,2024 / 摄影:黄百亨
马凌画廊呈现娜布其于画廊举办的第三次个展“关于一片无水之海的地理诗学”。艺术家以作家陈思安为此次展览创作的同名小说为基础,创作了一系列雕塑及装置作品,探索沧海桑田之转变、时间与记忆、精神与信仰,陆海之别,以及文学与雕塑的互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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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向海索取它没有的东西No.1&2》,2024,青铜、黄铜,100 x 8 x 3 cm,135 x 12 x 4 cm
娜布其于2022年北京双年展之际首次与陈思安合作,基于后者的短篇小说集《体内火焰》创作了包括《线头》、《对称(居所和墓室)》在内的多个型态各异的雕塑作品。“关于一片无水之海的地理诗学”展览的基础,是另一次更为深入、紧密的合作创作过程:娜布其首先委托陈思安前往香港进行在地研究并创作多章节小说,随后基于小说进行创作,而陈思安也在雕塑作品成型后续写小说内容。此次展览的标题即来自小说标题,而各件作品的标题也直接来源于小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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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向海索取它没有的东西No.3》,2024,青铜、黄铜、收藏级打印相纸、树脂,210 x 10 x 7 cm娜布其长期艺术实践中可见对中国及欧洲多种文学传统的关注——从苏格兰作家沃尔特·司各特的《黑侏儒》到鲁迅的《秋夜》等,而“关于一片无水之海的地理诗学”则是用文字塑造雕塑、用雕塑改写故事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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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向海索取它没有的东西No.5》,2024,青铜、黄铜、收藏级打印相纸、树脂,202.5 x 5 x 5 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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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何向海索取它没有的东西No.6》,2024,青铜、黄铜,55 x 10 x 4 cm
一组共六件“人如何向海索取它没有的东西”系列作品以暧昧的精确型态重新想像陈思安文中通过欲求所连结的海陆关系。这些纤细的雕塑状似首尾难辨、不对称的工具或武器,又像是某种钥匙(陈思安:“对于未来之人,他们得以了解此地的唯一途径,即是叙事。即是故事。即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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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树林/滑梯/凉亭/大门/路灯)》,2018,青铜,10 x 23 x 23 cm
娜布其希望这些作品微小沉静得“像是无物的存在”,又在其上点缀了在香港各处拍摄的图片——包括维多利亚公园一景、海鲜市场水族箱、海滩及维多利亚女王像等。以地理及地方历史为隐喻,陈思安的文学作品通过奇异的方式回溯了人及非人生命在逃离陆地或大海之时发生的转变过程,而娜布其制作的物件则将作为远方的香港与其自身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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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找路的鱼 No.1-4》,2024,收藏级打印相纸、树脂、金属、LED,30 x 30 x 240 cm、40 x 40 x 200 cm、40 x 40 x 180 cm、25 x 25 x 37 cm
娜布其在近年的艺术创作中频繁使用现成图像,通过或突兀或顺畅的结合方式将图像与雕塑型态合而为一。四件“上岸找路的鱼”系列作品延续了艺术家自2017年“寒夜”展览以来不断拓展的灯光雕塑形式,并用现成图像覆盖高度可达两米有余的雕塑结构。艺术家首先将图像打印至收藏级相纸之上,再将图片褶皱,最后在相纸表面反复刷抹透明树脂,以塑造既干瘪又饱满的奇异海洋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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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貌整理学家》,2024,铝,80 x 260 x 170 cm
在陈思安的小说中,“地貌整理学家”是一位事无巨细记录世间所有地貌的异人,一位耐心、冷静乃至冷酷的地貌变化观察者。在他日复一日绘制的隐密图纸上,“千年之前流淌过的溪水横穿刺破云霄的摩天大楼,烂泥遍布疟蚊滋生的泥沼里矗立着电线密布的发电厂,车水马龙的闹市街区之下翻滚着滔滔向前的运河……一层又一层的地貌曾如皮肤紧贴着躯干那样死死贴合著大地,又在将干枯未干枯之际被生生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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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貌整理学家》细节,2024,铝,80 x 260 x 170 cm
娜布其的雕塑作品《地貌整理学家》部分延续了她青睐的“游戏桌”型态,以泥塑整体铸造的方法创作了一张厚度仅为3-5毫米的轻薄铝质蓝图。对于娜布其来说,这作品“既脆弱又层积,混为一摊,无法分辨。”抹刷树脂及泥塑等处理过程不仅回顾了娜布其在过往创作中更为显著的手工劳作特质,也呼应了陈思安小说对身体、触感、特异生灵的关注——在《关于一片无水之海的地理诗学》中,一块顽石如此描述它和一只鹱鸟的友谊:“伙伴的语言,是身形,是冲刺,是奋力卷入浪潮。我的语言,是亘久,是坚固,是难以察觉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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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2024,青铜,100 x 75 x 58 cm
在马凌画廊顶层露台区域展出的作品《牠》对应了陈思安多个章节中的嬗变族群:渴望上岸生活的鱼,以及逃离陆地在海上生活千年的疍家人。疍家人是一种以船为家的独特渔民社群,有学者追溯其源为古越族,因不肯为秦虏,于秦朝开始就有群体逃亡入江海。在陈思安笔下,最后的疍家人散发特殊而新鲜的香气,桀骜不驯,不屑于宋人周去非在《岭外代答》中对疍家人的妖魔化描写,却又拾后者牙慧自诩“浮生天地间”。娜布其的《牠》既以艺术家的标志性风格反思了现代雕塑在物质及形式层面的多个传统,又塑造了顽固且柔软、坚挺又中空的矛盾形式——一种与“钥匙”或故事相对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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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布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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