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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ein 艺问艺答 | MSR F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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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ein 艺问艺答 | MSR FCJ 崇真艺客



MSR FCJ

由麦克·S·雷德蒙(Mike S Redmond )与菲·卡罗尔·约翰逊(Faye Coral Johnson)两位艺术家在 2006 年所组成,双人艺术组合 MSR FCJ 现工作和生活在英国。在漫画的庞大框架下,MSR FCJ 不囿于传统艺术的束缚,有意识地通过一种逃避现实和玩味的自发性行为来推动自身低保真的实验构想。


近期个展包括:《Head Sounds》,以是空间,深圳(2024);《Happy I Have Your Head》,Golsa Gallery,奥斯陆(2024);《Puff & Watch》,Andy’s Gallery,斯德哥尔摩(2023);《Pap Er Popper Sound》,Simchowitz Gallery,洛杉矶(2023);《Cartoon Moon》,Andy’s Gallery,斯德哥尔摩(2021);《Bubbling Pitch》,HOME Mcr,曼彻斯特(2020);《Bum Steer Heap》,V1  Gallery,哥本哈根(2018)。同时 MSR FCJ 曾入选多个国际驻留项目: Cape Town Art Residency,开普敦(2023);IASPIS,瑞典(2022);Hospitalfield House,苏格兰(2019);Bibliothek Andreas Züst,瑞士(2017)。著有《Dreaming About Worms Again》、《The Green Stranger》和《Bubbling Pitch》等多本出版物。


麦克·S·雷德蒙生于 1987 年,2009 年研究生毕业于英国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获硕士学位;菲·卡罗尔·约翰逊生于 1988 年,2011 年本科毕业于曼彻斯特艺术学院,获学士学位。





"Head Sounds" 展览现场, 以是空间, 2024




Q - 以是空间 

A - MSR  FCJ 

麦克·S·雷德蒙,以下简称 “M”

菲·卡罗尔·约翰逊,以下简称 “F”




Q:请在采访伊始聊一下此次 Head Sounds 个展。


A:在今年早些时候,我们搬到了一个更为偏远的乡村生活,并在此处创作了《Head Sounds》展览中的所有作品。这里的风景与氛围以一种自然而然的方式渗入到了这些绘画和纸本创作之中,像一种梦境或意识流。对我们而言,这些作品并非只停留在画布之上,更多是图像之外的空间和静谧感。


搬到这之前,我们度过了紧张又快速的一年。而在这里,安静得时间几近停滞,似乎什么都没有在发生。我们逐渐体会到了慢下来的感觉,并开始思考时间和空间是如何延展的,又是如何被扭曲或相互扭曲。由此联想到我们绘画的创作方式其实和时间的积累方式非常相似,以及我们的时间是如何被绘画编排的。我们讨论起了地球初始的存在和时间流转,生命和非生命体都在以某种方式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来。


作品充满了直觉性,直到我们完成最后一件作品,才发现它们之间的联系。那些一起讨论和思考过的内容都在最终的作品中显现出来。我们将作品的片段组合在一起,观察它们是如何进化和转变,有时我们彼此最终看待它们的方式也不尽相同,相信它们在观众的眼中也仍一直在变化。


一个很好的比喻:拥有布景、演员、摄像机和灯光,却没有剧本的电影导演。这是我俩都喜欢的创作和完成每件作品的方式—— 所有元素已就位,故事朝往着不同方向发展。



"Head Sounds" 展览现场, 以是空间, 2024




Q:是什么激发了你们开始共同创作?


F:我们一直像做实验或玩游戏一样的在共同创作,这样的方式带我们走向未知之地。我们试图创造一些自我之外的东西,一些只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的“中间地带”。我们不确定那些究竟是什么,但到达那里对我们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


M:我喜欢改变想法和尝试新路径的感觉,而与菲的共同创作可以激发这样的状态。我们常常以不同的方式去表达相似的东西。






Q:怎样开启新一天的工作?


F:缓慢开始,逐渐积累,直到创作冲动出现的一刻。我会花大量时间坐着思考和观察,去选择颜色和构图,翻看之前的手稿和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作品,又或只是盯着空白的画布发呆。


M:我们在生活之中创作。站在厨房里可以看到作品,坐在沙发或在餐桌吃饭时也能看到作品。我们喜欢与作品同住,变得亲密无间。我想表达的是一天的开端并不比这天中的任何时刻来得更为重要,这是一个连续不断地大循环。



耳朵的水井

布面丙烯,177x133cm,2024




 Q : 可以描述一下你们的创作过程或习惯吗?


F:我们像在纸本上一样在大张的画布上创作。布面的正反两面会被我们所使用到,翻转、剪裁、旋转再缝合。在整个创作过程中,我们不会小心翼翼地将作品视若珍宝,它们只是大型的涂画。许多作品背面带有未完成的作品,展示着那些未能最终成形的痕迹。


M:我们的创作是即兴的,出于直觉和自主,没有太多的预先规划,但需要经过许多的累积。有时我们会同时在画面上创作,这样的时刻通常都会相当混乱,但时间往往不会太久。更多时候我们会各自深入处理自己的部分,整个过程是不断的来回往复。



滴落成石

布面丙烯,127x116cm,2024


滴落成石(背面)




Q:创作的风格和主题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F:创作没有剧本和公式,一切只是如何去呈现当下的事物。我们的主题在不断地演变,有时是新的方向,有时又回归到一个熟悉的旧地。有些视觉图像反复地出现在画面中,它们仿佛是从梦中归来的角色,我也感到好奇。然而,我们始终在探索新鲜事物,对重复自我并不感兴趣。事物在不断地循环往复,但每一件作品都应该是独立和不同的。


M:从创作伊始我们便在一同工作,至今已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是我们关系中的一部分。虽然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项目,但总能找到时间去一起创作创作。随着时间推移,“一起”变得越来越重要—— 从素描、独立杂志、漫画和海报,再到现在最重要的绘画和纸本,它们都是同样的。



Change in the Chew

布面综合材料,119x165 cm,2018



Low

纸本、原子笔、涂改液,21x15cm,2024



活物

布面丙烯,100x126 cm,2024




Q:创作中是否会遇到的分歧?又如何解决分歧?


F:麦克的风格更为平面和具象,我会更粗粝和具有试验性。麦克更直接、注重思考,我更偏抽象和依赖直觉。这些不同在我们的创作过程里不断地向互动推动和拉扯,是一场持续性的较量。我们很早就意识到过多的对话在我们共同创作的过程里并不适用,反而会让创作变得过于理性和结果导向,失去了漫游的感觉。我们希望创作是一场游戏,而非一场会议。


M:会有很多分歧的时刻。绝大部分的时间里,我俩像隐士般待在一起创作。当我们一同找到那个“东西”,一切就变得值得。相互推拉的过程对我们而言不仅重要,也很特别。







Q:作品中是否具有现实指代或政治色彩?


A:所有的涂写、素描、情景、角色或者意象,都是我们潜意识中的某种体现。这是非常直觉性的,我们不想过分深入。因此,我觉得所创作的一切都源于内心深处,某种意义上它们就是我们。但我们喜欢保留一些意义和思考给自我,保持作品的开放性是件美好的事情。


我们的作品并不带有政治色彩,它们是非常个人和实验性的、基于过程而存在的创作。我们在艺术家宣言中提到“拒绝传统的艺术态度”,如果脱离上下文,可能会被误解。我们所指代的是不按传统的方式去进行创作,尤其是绘画的过程,例如决定画布大小、做底、框架和封层等。我们不做预先的计划和画布准备,就跟在纸上创作一样,直接在未绷框的画面上创作。这并非我们对传统绘画的反叛或蔑视,只是一种自然形成的选择。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以这样的方式在创作,有时是出于经济的原因,被迫在有限的条件内寻找解决的办法,却从而获得纯粹和令人兴奋的结果。



Thing

纸本、原子笔,21x30cm,2024



Can

纸本、原子笔,21x30 cm,2024




Q:画面中经常出现分隔的形式,是源于漫画吗?


F:我们的确根植于实验漫画、海报艺术和书籍的世界之中。photoshop 和影印机在我们的小尺幅纸本印刷物中起着重要的作用,是我们进行数码拼贴,以便将各自作品进行融合的重要手段,通过融合独立的单幅创作从而产生新的叙事。同样的逻辑,我们通过剪裁和缝合的手法来创作大幅的布面作品。尽管作品由“碎片”组合而成,但我们希望其最终看起来是一个整体,只有在近距离观看时,才能发现这个有趣的的细节。有时候我们会有意模仿传统的漫画结构,在画面的上方或者下方添加文字。而有的时候我们还喜欢将两张作品并排放在一起或是直接将画面一分为二,以此来仿照打开的杂志页面。




低空飞行

布面丙烯,129x163cm,2024



But Still the Head Sat

布面丙烯,105x125 cm,2024




Q:作品之间是否会有叙事上的联结?


F:我认为主题始终贯穿在作品之中。或许是源于漫画和插画的学习背景,我们喜欢将一组作品视为一个系列,一切相互联结,一种潜在的情感、氛围或是松散的叙事和思想贯穿在其中。我是一个直觉和主动型的人,我喜欢看到事物在当下的呈现。我常常对麦克的作品作出反应,反之亦然。


M:好比是拍摄电影,当布景、演员、摄像机都就准就绪,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们能做的仅此而已,往后的解读应该交给观众。我想这也是我们所喜欢的开头和结束每一张创作的方式。作品里有一个故事,对我来说有这样的意义,对菲则是另外一种,而对其他人又会有着不同的解读。甚至当你再次停下观看,可能想法会再次改变。我们并不喜欢谈论那些已经完成的作品,这好比在看一部电影时,导演在向你描述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发生。我们的创作并不是为了向观众传递或者表达什么具体信息,也并非是一个问题或者答案。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是这些创作记录了我们之间的实验与合作。当作品完成,不在处于创作的过程里,它们就几乎离我们远去。它们融合了我们两个人,成为了独立且完全开放的个体。



月亮在低望

布面丙烯120x95 cm, 2024



夜静无声

布面丙烯,90x86cm,2024




Q:如何理解色块和线条?


F:线条和色块是对已有图像的涂改。可以的话,我们会选择只用线条创作。但大多数情况,线条需要通过色块来区分隐藏在下层的图像。


M:对于我们来说,刻意地去选择颜色几乎是不可能的。最好的创作往往是将独立的作品拼合在一起时诞生,而颜色意外的契合。颜色通常是我们从未想过要放置在一起的,我对此也很难解释,只能说是出于直觉的驱使。而关于线条,我们拥有绘画、出版独立杂志和漫画的经历,并热爱印刷物,现在只是转移到布面去使用颜料创作而已。因此,线条在我们的创作中非常重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将作品视作大型涂画,这是我们所喜爱的方式。



电网开关

布面丙烯,120x103 cm,2023



沉没时光

布面丙烯,144x133cm,2024




Q:布面和纸本作品之间是怎样的关系?


F:我们的纸本作品常常散落在工作室的地面,被不经意的踩踏,上面也许还会有购物清单、撕痕和笔记,有时会还会像卫生纸一样被揉成一团随手塞进口袋里。它们带着强烈的物理属性,像是垃圾或废弃物,却是故事中定格的瞬间,短暂而珍贵。犹如打开一本速写本,没有精心的渲染和过多的思考,却是如此的鲜活。我一直很喜欢翻看艺术家的速写本、他人的手机涂鸦、日记草图或者未完成的创作,我认为这些比最终完成的作品所承载的更多,因为它们是开放的。这也是我们在绘画中一直思考的问题—— 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每一件作品都能拥有自身的能量和个性,有自身的情绪,保持开放。





Head Sounds

布面丙烯,109x104cm,2024



M:一切都是从纸本到布面的自然演变—— 纸本是布面绘画的起点,但随后绘画会发展得更为深入和具有开放性。尽管布面更为坚固,但我们对它的使用方式是和纸张一样的,我们尝试以同样的方式去处理两者。因此我们喜欢用一个单词作为纸本作品的标题,作为与之相关的绘画的长标题的参照。标题的选择与我们所创作的作品一样是非常直觉性的,有些则来自口袋书。



Head
纸本、原子笔、涂改液,21x15cm,2024



Sound

纸本、原子笔,21x30cm,2024




Q:你们还有丰富的出版的经历,这和你们的创作是否有关联?


F:书籍就像是一种神奇胶囊,可以组合并保存大量的图像。它是如此让人感到心满意足,容易获得且富有触感。每次展览我们都喜欢亲自制作海报或宣传单,这好比是一个展览的封面。独立出版仍是我们核心工作中的一部分,可惜的是我们近年并没有机会制作太多书籍,因为绘画占据了绝大部分的时间。但这并不意味着放弃,我们仍有许多关于新书和独立杂志的构想,只是需要时间来实现。


“Head Sounds”展览宣传单



M:是的,我们热衷于制作书籍、独立杂志和漫画,但无法兼顾所有,因为绘画会花去很大一部分时间。例如《再次梦见虫子(Dreaming About Worms Again)》这本书,其中的文字、图像和设计编排共同营造出了一种试验性的氛围与故事,也让我们以类似的方式去处理绘画创作。制作那本书的过程里我们扫描了多幅作品,再用 photoshop 对图像进行编辑和拼贴直到让我们感到陌生,最后再加入文字等等。我们将这个方式带入绘画的创作过程,只是以手工替代 photoshop 进行切割、涂擦、编辑和重新排列,来探索新的构成。



Dreaming About Worms Again

128 页,2021




Q:作品中出现的文字是否有特殊意义或来源?


M:我喜欢能放进口袋里的东西。我总是随身携带一本小本子,这个本子里,我记录着自己的想法、梦境或者任何有趣的场景与情节,甚至是随口而出的评论或搞笑事件,还有阅读书籍或观看电影后的摘抄。它对我而言就像是速写本或者纸张,可以随意涂画。但随着时间流逝,这些记录在本子里的内容会变得模糊,其背景和意义也会发生扭曲,就像那些短暂的素描和未完成的绘画。


F:我有时候会翻阅这个本子,加入一些新的内容,或从中抽取某些信息,又或是将文字与其他内容相混合,像是在创作绘画一样。某些东西会在此以新的形态出现,我们可以将它带入绘画之中,让它变得更有意义。一切总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事物总会找到其所在的位置。文字在我们的创作中一直占据着重要位置,有时文字游戏也会引发灵感风暴,并在作品中有所体现。



在变化的的锡罐

布面丙烯,107x118 cm,2024



Stone

纸本、原子笔,21x30cm,2024




Q:是否有欣赏或者受影响的艺术家?


我们都喜欢一些具象艺术家,如罗纳德·布鲁克斯·基塔(R.B. Kitaj)和巴尔蒂斯(Balthus),会常常回顾他们的作品。最近我们还翻阅了很多埃米尔·贝尔纳(Emile Bernard)以及乔治·修拉(Georges Seurat)的作品。



R.B. Kitaj

The Red Banquet

布面油画,122x122 cm,1960

?R.B. Kitaj Estate,Walker Art Gallery,National Museums Liverpool


Emile Bernard

Breton Women with Umbrellas

布面油画,81.3x100.3 cm,1892

? Musée d’Orsay, Dist. RMN-Grand Palais / Patrice Schmidt




Q:创作之余有什么爱好?


M:我们都喜欢翻找各种东西—— 书籍、电影、物件,甚至是街头上的一些装饰性的废弃物,比如被压扁的金属、纸条、石头或垃圾。我们常常偶然发现一些从未刻意寻找的东西,而这些意外之物总是吸引住我们。我们喜欢去一些也许可以发现意外之物的地方,这些东西往往会激发我们的灵感,引导我们尝试新路径。


F:是的,我们会对这些小宝物产生联结,尽可能地了解它们,或者开始收集。而它们也不可能避免地会融入到我们的作品之中,这并非是刻意地引用或纳入这些形象,只是恰好某个时刻在脑中浮现。



Hour

纸本、原子笔,21x30cm,2024


Fly

纸本、铅笔、原子笔,21x30cm,2024




Q : 请推荐一部喜欢的电影或书籍。  


A:我们都从书籍和电影中获得了难以言语的灵感和启发,并且是早期出版物和 DVD 的狂热收藏者,每一件都是我们珍贵的艺术藏品。黑泽明的《电车狂(Dodes’ka-den)》是我们经常回味的一部电影,其中的视觉、氛围、服装、色彩、配乐、景观以及内在情感都深深地吸引着我们。此外,我们热爱一切科幻和恐怖题材的作品,万圣节就是我们的圣诞节。






除特别标记,其余图片由以是空间及艺术家工作室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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