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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大量振动的形式》A Mass of Vibrating Forms,2023-2024
亚麻布、油彩、蜡
208.3 x 134.6厘米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Richard Aldrich
双子双生
Double Gemini
格莱斯顿画廊首尔空间
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画廊有两层空间,所以我一开始的想法是把它们当作一个人性格的两面。虽然性格一般不止两面,但是为了展览需要,我觉得我可以把它概括成两种。这个想法太过基础了,以至于让人尴尬,但是我想坏主意往往能生出好东西。常言说:坏主意成好艺术(还有一句是:好主意成坏艺术)。我一直以来的兴趣就是把约定成俗的东西解放出来。二十年前,我醉心于裁切画布,这个做法在2000年代只能被视为参考卢西奥·丰塔纳。但是该怎么让它为你所用呢?这就是个有意思的问题了,如果超越了表面参考的话,最后的结果能不能抵消它不好的开头呢?如此想来,我决定把两件颜色较深的作品放在下面一层,并搭配两件更有情绪感的雕塑,另外两件明亮鲜艳的作品放在上层,配以相对更简单一点的雕塑。”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格莱斯顿画廊正在首尔展出理查德·奥尔德里奇(Richard Aldrich)在韩国的首场个展“双子双生”(Double Gemini)。展览使用了画廊的上下两层空间,展出作品包括过去十年间创作的绘画和雕塑,强调奥尔德里奇将创作视为连续变化的作品体系,每件作品都是这个体系的一部分。艺术家在职业生涯中用策展的方式创作装置,持续不断地研究物品和想法的再互文关系,在形式、媒介和规模之间建立新的关系和意义。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足不出户》Without Going Outside of My Door,2023-2024
亚麻布、油彩、蜡
208.3 x 134.6厘米

▲《足不出户》Without Going Outside of My Door,2023-2024,局部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无题(下垂的形状)》Untitled (Drooping Forms),2024
画板、油彩、蜡
52.1 x 33.3厘米
奥尔德里奇长期致力于实践创新,他的作品正扎根于此。过去二十年里,他发展出的视觉语言熟练地游走于抽象和具体形式的二元之间,同时也犹豫着使用观念本身和实体物品来制造符号。他的作品具备材质丰富的表面,也有编织到构图里的文化和自传暗示,这些条件促成了意义的产生。奥尔德里奇独特的绘画风格体现在材料实验,涉及施于画面的油、蜡,各类溶剂,还有现成物品。精心创制的层次呈现出非线性叙事,加强了作品的解读潜力,并让人得以洞见奥尔德里奇的世界。艺术家的参考范围广泛,从艺术史、流行文化,到电子游戏、科幻小说。从本次展出画作的气息里能嗅见艺术家广泛的兴趣,但又难以简单归类。总体而言,奥尔德里奇的作品具有视觉和主题的双重流动性,它们跨越感知的边界,结合起可识别的参考,以及记忆、时间这种可感知的想法,从而呈现出一个基于可能性的交互关联网络。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无题》Untitled,2024
画板、油彩、蜡
52.1 x 33.3厘米

▲ 《无题》Untitled,2024,局部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向内看》Looking In,2024
现成品、织物和有机玻璃盒
30.5 x 53.3 x 20.3厘米
“我还在下层的展厅铺设了地毯,掩盖了声音和脚步,从而制造不同的听觉环境。我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比如用灰胶覆盖灯泡,或者加入声音元素,无论微妙与否,都是为了营造理论上的和实际上的感官变化,从而影响观看较为传统的绘画和雕塑的感受。要注意这一做法对我个人的具体意义,还有艺术展览如何卷入不相干的想法。我上学的时候有一个房间,从那时起我就在那里尝试制作装置,我最近也一直在想着它。我在那个房间里探索了很多想法,有装置也有别的,有些我至今还在研究。房间里有块需要修补的破灰地毯。我觉得不知怎么它就像雪橇一样渗入了我的潜意识。我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精神亲和》Spiritual Affinity,2022
画板、油彩、蜡
52.1 x 33.3厘米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月光里程》Moonlight Mile,2022
画板、油彩、蜡
52.1 x 33.3厘米
“观众往往想要抓住某种想法,这种想法先于绘画产生,或者能对一系列画面做以描述。这样的想法是一种伪装。我对绘画的兴趣从来都不是把一个想法翻译成一组作品。我的画里确实有想法,但是它们是次要的,或者我常把它们想作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实际上只是把你领进房间的门而已。这样说来,伪装的最好作用就是那样,但是我也希望人们能上钩能以后再去寻找更深或者更微妙的东西。”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无题》 Untitled,2013-2014
纸板、珐琅、薄纱、木板
54.6 x 30.5 x 30.5厘米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El Goodo民谣》The Ballad of El Goodo,2013-2014
木板、油彩、现成品
58 x 26 x 32厘米
当艺术家决定向观众传达某种观念时,他会做出一系列选择来探索那个观念。但奥尔德里奇的作品常让观众感到困惑,但无论如何其中仍存在可辨别的叙事。其作品中的形式无论多难以读解,都仍能为观众提供观看的凭据。这就是奥尔德里奇选择的交流方式。虽然并非显而易见,他的作品中确实有可辨别的对象,它们会将观看者引往特定方向。在此过程中,这些对象不仅拥抱那些有所准备并愿意接受刺激的观众,也接纳那些并非有备而来的人。1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无题》 Untitled,2015 (2005)
现成品、硬质合金板
213.4 x 172.7厘米

▲ 《无题》 Untitled,2015 (2005),局部

▲ 首尔格莱斯顿画廊理查德·奥尔德里奇个展“双子双生”展览现场,2024年10月30日至12月21日
今天的当代艺术(几乎)完全被一种倾向所主导,即“主题本身以独立的力量发挥其影响力”。然而,奥尔德里奇并不受其驱使,反而默默从事自己的艺术探索。在各种只强调现象、实践和“关于”的前卫作品影响下,形式和意义,或者说审美和实践行为,这两种艺术作品构成要素的平衡被打破,致使观众的艺术体验陷于极度停滞的状态。在此背景下,奥尔德里奇的作品在当代艺术中占有独特地位,因为它把我们带入了一种真正的游戏状态。2

▲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狂想》Ffantasy,2023-2024
亚麻布、油彩、蜡
208.3 x 134.6 厘米

▲ 《狂想》Ffantasy,2023-2024,局部
通过扩展作品本身的屋里便捷,这种空间探索方法改变了观众与艺术进行物理互动的方式。由此一来,奥尔德里奇的创作就超越了单纯的物品层面,成为包括场景和观众在内的整体经验的一部分。通过他的作品,观众得以参与模糊艺术和生活界限的特殊经验,最大限度地利用自己的感知和想象力。3
崔成浩(Choi Sang-ho),“缺少信息条件下批评的(不)可能与作为挣扎的艺术作品欣赏”,《理查德·奥尔德里奇:双子双生》,格莱斯顿画廊,2024年。
同上。
同上。
▼ 关于理查德·奥尔德里奇

理查德·奥尔德里奇1975年生于美国弗吉尼亚州汉普顿,目前生活、工作于纽约。为奥尔德里奇举办个展的机构包括:罗马朱利亚尼基金会(Fondazione Giuliani,2022年)、比利时多尔东特-达纳恩博物馆(Museum Dhondt-Dhaenens,2016年)、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an Francisco Museum of Modern Art,2011年)和圣路易斯当代美术馆(Contemporary Art Museum St. Louis,2011年)。他的作品曾出现在众多机构的群展中,包括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大阪国立国际美术馆、西班牙圣地亚哥-德孔波斯特拉当代艺术中心(Centro Galego de Arte Contemporánea)、俄亥俄州哥伦布市韦克斯纳艺术中心(Wexner Center for the Arts)、釜山现代美术馆。收藏奥尔德里奇作品的机构包括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达拉斯艺术博物馆、曼彻斯特大学惠特沃思美术馆(Whitworth Art Gallery, University of Manchester)、华盛顿特区史密森尼学会、大阪国立国际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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