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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黄永砅:整理问题,但不提供答案;呈现想象,但不构成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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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折衷,面的游移,漩涡的末梢”已于2024年12月27日在山中天艺术中心开幕,展览延续了山中天艺术中心对非物理空间的研究,即从个人视角出发,围绕个人志以及地方线索所构建的区域性思考。同时,展览将“动物”作为一个象征和连接,去勾勒“人”、“社会”、“自然”之间复杂的情感关系。并以此为启始,对地缘边界间模糊的、不断游移的地带进行探寻,通过作品所搭建的叙事网络,拨开事物发展过程中因不断变化与相互依赖所产生的内在肌理和网络。


为辅助展览呈现,山中天艺术中心将依次对11位参展艺术家进行介绍。


本期艺术家为黄永砅,其作品《首领》与《桃花源记》正在展览现场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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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永砅

(1954-2019)


1954年,出生于中国福建省厦门

1982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油画系

1989-2019年,生活创作于法国巴黎

2019年10月20日,因病在法国巴黎逝世,享年65岁




 “时代的吟游诗人”



黄永砅是中国现当代艺术史无法绕开的存在,从作为“85新潮”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开始,他始终以艺术游走在时代的缝隙之中。

从浙江美术学院(现为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毕业后,黄永砅先是被分配到厦门一所高中任教,后于1986年创立了“厦门达达”这一80年代最为叛逆且最具有颠覆精神的美术运动群体,为中国当代艺术注入了强烈的实验精神。同年,“厦门达达现代艺术展”结束后,黄永砅把所有参展作品一把火烧掉,这一行为更令其艺名大噪。在焚烧的现场,他用石灰在地上写上“焚烧声明”:“艺术作品对于艺术家,就像鸦片对于人,不消灭艺术生活不得安宁。” 1987年,黄永砅创作出了最具代表性的装置作品《“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里搅拌了两分钟》,在贯彻其达达式反叛思想的同时,奠定了他在中国现当代美术史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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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绘画史”和“现代绘画简史”在洗衣机里搅拌了两分钟》,黄永砅,1987



1989年应邀赴法参加蓬皮杜艺术中心大展《大地魔术师》后,黄永砅便开始在法国生活和工作,其艺术作品也不断走向国际舞台,广泛展览于欧洲、亚洲、非洲和美洲的各地,他于1997年参加韩国光州和南非约翰内斯堡双年展,1998年成为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Hugo Boss奖决赛入围的艺术家,后又于2003年参展意大利威尼斯双年展等等。切身体验、多重身份和文化差异的碰撞,使黄永砅擅长在创作里「以东打西,以西打东」,以绘画、装置、雕塑等多样化的实践探讨文化差异、身份、移民、殖民主义、历史以及体制批判等各种议题,以独特的艺术语言构建了东西方文化对话的可能。

2016年“沃夫冈罕奖”的获选,让黄永砅一举成为中国首位获得此项殊荣的艺术家。特邀评委、香港M+美术馆首席策展人郑道炼曾评价道:“从八十年代起步到九十年代拓展至国际视野,在他长达三十多年的艺术生涯里,黄永砅的艺术创作早已经超越了国界与文化,而是命题与年代的更宏大意义范畴。他作品中充满了令人敬畏的庄严感、难以置信的造像特征以及严谨的理性,这些都改变着我们的世界观和我们如何存在于历史与世界环境下的感知。他是一位伟大的雕塑者,更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当代吟游诗人。”

作为最富盛名,同时也最具争议和挑衅性的中国前卫艺术家之一,黄永砅的作品相继被阿斯特鲁普·费恩利博物馆、蓬皮杜艺术中心、DSL、卡地亚基金会、老佛爷基金会、格罗宁根博物、尤伦斯基金会、路易威登基金会、路德维希博物馆、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博物馆、芝加哥当代艺术博物馆、皮诺收藏、卡塔尔博物馆、红砖美术馆、鲁贝尔家族、希克、沃克艺术中心和余德耀美术馆等个人或机构收藏。



 创作脉络



从1970年代末至2019年,黄永砅的艺术生涯贯穿了中国艺术从内走向外的国际化转型过程,在与全球艺术史的对话中,形成了独特的创作脉络。

“厦门达达”时期开始,后现代主义思想与复兴的佛教及禅宗思想对黄永砅的80年代创作产生了深切影响。1986年9月,他在《厦门达达——一种后现代?》的宣言中写道:“禅宗即是达达,达达即是禅宗,而后现代则是禅宗的现代复兴”。语言的表达是否有效,养舌-断舌如何行为,知识成为知见障之后,如何清除知识毒素,这些问题构成了其创作的核心。当同时代的艺术家在因为发现了“自我”,主张用艺术表达”自我”以表达反叛时,黄永砅的工作则从否定“自我”开始,思考“自我”独立存在的可能性,他用骰子和轮盘等工具导入偶发性机制,以“非表达绘画”的艺术创作方法论,讽刺了艺术中的自我表现和个人主义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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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剧场》,黄永砅,木质和金属结构,配有暖灯、电缆、昆虫、蜥蜴、蟾蜍和蛇,150×170×265cm,1993,阿联酋阿布扎比古根海姆美术馆藏



1989年移居法国之后,新的文化语境为黄永砅提供了更为广阔的视野,他开始介入时事,借东打西,用艺术表达代替评说,在全球化浪潮的范围下思考权力与知识之间的矛盾。《世界剧场》受《易经》和中国古代巫术的启发,是其最具标志性的装置作品之一。昆虫和爬行动物在一个巨大的透明圆顶封闭空间中彼此捕食、生存,直至形成自然的生态平衡。在多元文化语境下,通过直观的自然过程将复杂的社会权力结构转化为可视化的文化寓言,体现文化争霸场景。《千手观音》《三步九迹》《羊祸》等也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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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观音》,黄永砅,铸铁、钢架、各种物品,1997-2012, ? 黄永砅 红砖美术馆收藏 摄影:邢宇



黄永砅也关注殖民史相关议题,创作了如《乔治三世的梦》《沙的银行或银行的沙》《帽子灯罩》等作品。911事件之后,受恐怖袭击及反恐行动影响,对伊斯兰文明和西藏文明命运的关心促使其创作出《工地》《素羊》等作品。可以看出,黄永砅在创作中融合中国哲学、西方宗教与全球化问题,呈现出强烈的文化批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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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的银行或银行的沙》,黄永砅,沙、混凝土,2000,上海美术馆展览现场,? 第三届上海双年展



2010年前后,黄永砅开始从政治学层面切入对于文化的思考,超越了对个体文化类型的探讨,这一转向并非偶然,而是其早期作品中暗含的线索的延续与深化。例如,在《蝙蝠计划》中,他已经初步展示了对全球化时代不同文化间复杂关系的批判性思考。此后,黄永砅的大量作品结合当代历史事件和标志性形象,继续通过动物标本和符号语言进行叙述,形成了这一阶段的重要创作特征。这一阶段的代表作有《五角大楼》《头》《布加拉什》《水泥航母》等。



 动物是隐喻



黄永砅曾说,自己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创作中是用动物来隐喻。他的作品中,动物形象常常承担着复杂的象征意义,既可以被视为宗教与哲学思考的载体,也折射出现代社会中的矛盾与冲突。以动物为隐喻,是其创作脉络的延续,通过解构和重组既有符号体系,将人类文化与自然界的对话推向新的高度。

历史中上演过的种种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种族主义与中心主义致使的残酷现实同样体现于动物世界,成为一种人类世界的缩影。动物自身未被赋予固定的定义,黄永砅则使其成为了语言与文化的载体,在重组、编织与构筑隐喻的过程中,展现出全球性的冲突与矛盾。这出自黄永砅自身对于历史的非线性思考,把历史主体置于一种全新的知识类型中思考权力结构。他认为“从另一个角度上,动物在嘲笑人类。动物虽然被人所利用,但被利用的同时也有反作用。人无法主宰一切,事实上是被另一种东西主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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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蛇》,黄永砅,铝和铁造的永久性装置,125×4×4m,「Estuaire Nantes<>Saint-Nazaire」现场照,法国圣布列温莱潘,2012。影像由Gino Maccarinelli / LVAN摄影,艺术家及 Le Voyage à Nantes; and kamel mennour 巴黎/伦敦 惠允使用。? ADAGP Huang Yong Ping



黄永砅开始使用大量的动物形象作为其主要的创作素材是在移居法国后。尽管并非刻意地选择使用动物的形象,但有关动物的创作却贯穿其漫长的艺术生涯。早在1989年,黄永砅展于蓬皮杜艺术中心“大地魔术师”的《爬行物》中就出现了用洗烂的中文报纸构成的龟的形象,1993年开始,大量动物有关的形象开始与不同的语境结合出现,这一年,黄永砅创作了封闭空间中昆虫和爬行动物彼此捕食的《世界剧场》,狮子粪、牛骨头与机场入境检查的灯箱子组成的《通道》,将蝗虫和蝎子关在一起的《黄祸》;1994年,《圣人师蜘蛛而结网》将活蜘蛛和“马塞尔·杜尚谈话录”并置;1999年,九只铸铝神话动物《一人九兽》出现于威尼斯双年展法国馆;2002年,《2002年6月11日乔治五世的噩梦》又将大象、老虎与乔治五世勾连,诸此等等。

后期的动物作品中,黄永砅站在更加宏观的视角,开始展开对于人与动物共生共存的想象和思考,头身分离的动物标本成为其创作中的典型意象。代表作《头》作为2011年时创作的装置《专列》的延伸,从反应政权力量转向表达更高维度的“乌托邦”社会状态,《专列》中的引领前进的鱼头标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被去掉了头的动物身体标本,它们与在地面上被支起的来自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旧绿皮火车厢组合在一起,所展示的,似乎是一片无首亦失语的世界,冲突与暧昧在其中,使人思考与推测现实与未来究竟会是何走向。也许历史终结之后,人与自然将不再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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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黄永砅,2015,展出于个展“蛇杖III:左开道岔”,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黄永砅以动物为符号所建立起的意义系统,摒弃人类中心主义的视角,并以动物之间的暴力映射人类世界的种族矛盾与不平等,将动物视为后历史时代中与人类共生的生命体,展开一系列想象与神话构建。他常将某些时代事件为创作的出发点,却并非有具体明确的内涵指向,这是艺术家的有为与无为之处。整理问题,但不提供答案;呈现想象,但不构成终结。

黄永砅如同一位时代的寓言家,站在世界的边缘,作为旁观者,转换语境,提供视野,指引思考。



 展览呈现作品



「 桃花源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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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记》,黄永砅,文本写作,294×29.7cm,421-2008,山中天艺术中心展览现场



文本写作一直是黄永砅重要的工作方式。2008年,黄永砅作为第三届广州三年展“与后殖民说再见”的参展艺术家创作了该作品。黄永砅对《桃花源记》这一古代经典文本进行了全新解读。在他看来,“桃花源”并非一个“纯然古风”的乐土,而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他在笔记中对原诗的每一句做了全新的解读,通过画一个葫芦,对“小口”和“豁然开朗”等词进行了解释。他将桃花源之内视为弗朗西斯·福山(Francis Fukuyama)的“后历史世界”,是经济发展与民主充分扩大的世界,是普遍均质的、超越于盛衰循环之外的社会。而桃花源之外“历史世界”,是充满矛盾、斗争、统治与被统治的、处于历史进程之中的社会。黄永砅把一个古代经典文本与今天的政治讨论结合成一个现代性的政治寓言,其中包含了全球化语境下不同制度与文化的冲突等一系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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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记》,黄永砅,文本写作,294×29.7cm,421-2008,山中天艺术中心展览现场



「 首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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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黄永砅,动物标本、金属、布,尺寸可变,2012,山中天艺术中心展览现场



这件作品由十七只动物标本的头部组合而成,包括野猪、马、鹿、鼠、狮子和狐狸等,从大到小排列,串在自墙角伸出的一根铁棒上。铁棒的另一头触碰着一块红色帘布;这块红布为作品所隐含的暴力充当了舞台背景。《首领》阐释的是动物王国中兽群领袖的角色;它对根据层次分工所建立的生存法则提出了反思: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主宰的真谛为何?这件作品激励我们去重新理解自身与他人和周遭世界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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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黄永砅,动物标本、金属、布,尺寸可变,2012,山中天艺术中心展览现场



 过往展览经历



上下滑动阅览

2017

回顾展《世界剧场》,纽约古根海姆美术馆,美国

2016

《蛇杖Ⅲ:左开道岔》,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中国

《Wolfgang Hahn Prize》,Museum Ludwig,Cologne,德国

《帝国》,?皇宫,巴黎,法国

2015

《蛇杖Ⅱ》红砖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太平广记结束——?戏团的到来》,红砖美术馆,北京,中国

《对话与互动,黄永砅—萨卡琳?克鲁昂 (Sakarin Krue-On)》,曼??化艺术中?,泰国

《Les Mues》HAB Galerie ,法国

《黄永砅:巴顿蛇》,MAXXI 国立二十一世纪艺术博物馆,罗马,意?利

2013

《厦门/厦门》,当代艺术博物馆,法国

《Abbottabad》,艾克斯普罗旺斯的加利弗酒店,法国

《马戏团》Gladstone画廊,纽约,美国

《Bugarach》,Galerie Kamel Mennour,巴黎,法国

《?尔3000,神奇》,Comtesse博物馆,法国

《黄永砅》,英国诺丁汉诺丁汉当代艺术中?,英国

2010

《黄永砅》,摩纳哥蒙特卡洛摩纳哥国家博物馆,摩纳哥

2009

《?? 2009》,国??等美术学院,巴黎,法国

《蛇塔》,Glastone格莱斯顿画廊,纽约,美国

《洞?》,Kamel Mennour 卡迈勒·梅隆赫画廊,巴黎,法国

2008

《占?者之屋》,UCCA,北京,中国

《乒乓》,Astrup Fearnley 现代艺术博物馆,奥斯陆,挪威

《乒乓》,Kunsthallen Brandts,奥登赛,丹麦

《欢乐》,Barbican巴比肯艺术中心,伦敦,英国

2007

《占?者之屋》,温哥华艺术博物馆,加拿?

2005

《从C到P》,Glastone格莱斯顿画廊,纽约,美国

《占?者之屋》,沃克艺术中?,明尼阿波利斯,美国

2004

《凌迟:严培明与黄永砅》,夏隆绪尔索恩德侬美术馆,法国

2003

《意?利狗》,Beaumont画廊,卢森堡

2002

《Xian Wu》,艺术与公众画廊,?内?,瑞?

《弘嘛呢牟咪弘》,Glastone格莱斯顿画廊,纽约,美国

2001

《黄永砅与沈远》(双?展),当代艺术中?,魁北克,加拿?

2000

《太公钓?,愿者上钩》,Jack Tilton画廊,纽约,美国

1999

《黄永砅与杨茂林》(双?展)Ateneo San Basso,威尼斯,意?利

第四??届威尼斯双年展法国展厅,意?利

1998

《黄永砅与徐冰》(双?展),精艺轩,温哥华,加拿?

1997

《黄永砅》,Jack Tilton画廊,纽约,美国

《黄永砅》,De Appel基?会,阿姆斯特丹,卢森堡

《?限》,艺术与公众画廊,?内?,瑞?

《圣?师蜘蛛?结网》,Beaumont画廊,卢森堡

《?锅》,卡地亚当代艺术基?会,巴黎,法国

1996

《三步九印》,马赛艺术家?作室,法国

1995

《药房》,Fromen&Putman画廊,巴黎,法国

1994

《黄永砅与?特·克林双?展》,卡地亚当代艺术基?会,巴黎,法国

《中国??洗?店/陈箴:荒野双?展》,新美术馆,纽约,美国

《Kearny 街道》,Capp街道计划,旧??,美国

1993

《1&108》,幽居城堡,斯图加特,德国

1992

《占?者之屋,1989-1992》,Fromen&Putman画廊,巴黎,法国

1991

《我们还应当建?座?教堂》,Fenster画廊,法兰克福,德国

《红?字再现》,临时医院,巴黎,法国

1990

《黄永砅》,卢昂?等艺术学院,法国

《黄永砅》,阿维农?等艺术学院,法国

《祭?》(Sacrifice au feu),艾克斯市?等艺术学院,法国

……





文内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文章内容参考:

【红砖丨特稿】黄永砅谈艺术与哲学 

https://mp.weixin.qq.com/s/ErgXClo4tT70R6BBFjODQQ

邱志杰:黄永砅散论 

http://www.art-ba-ba.com/main/main.art?threadId=91699&forumId=8

侯瀚如:黄永砅——走向一个被斩首的世界?

https://www.trueart.com/news/188597.html

藝術家黃永砅談藝術,生命和死亡

https://www.rfi.fr/tw/科技與文化/20160228-藝術家黃永砅談藝術,生命和死亡

齐晓鸾.自我身份的重塑黄永砅的动物艺术作品[J].新美术,2022,43(06):222-237.

黄永砅 | 厦门达达——一种后现代? 

https://www.sohu.com/a/348317999_365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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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天艺术中心坐落于北京朝阳区751艺术区,由著名建筑师金秋野设计,是一座融合了当代艺术与建筑艺术的综合体,也是集青年艺术家共创、艺术衍生品展示、多功能厅和咖啡厅于一体的综合性艺术空间。艺术中心每年举办一系列高品质的展览、讲座和教育活动,并积极拓展品牌合作项目、参与各类艺术公益活动。其核心目标是构建以艺术教育为基石、扶持青年艺术家为核心的艺术创作交流平台,旨在为社会和公众提供丰富多彩的教育资源和艺术体验,并致力于成为具有深远影响力的青年艺术家研究型实验性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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